28 ☆、(11鮮幣)27.說不出的不祥

韓東流覺得很奇怪那就是現在黃金的上班時間似乎和自己錯開了,自己上班的時候她在休息,而自己休息的時候她在上班,就算是自己和她好不容易都有時間約她出去的時候,黃金也總是推托。韓東流真的不知道自己有什麽地方做錯了。“蔡藍,你今天有空嗎?我有事情想要找你談談。”韓東流是第一次打電話給黃金以外的女人。“有什麽事情不能在電話裏說?”倒不是蔡藍懶不想出去,着實是自己家裏的這位是個小醋壇子,前段時間因為自己隔壁的王先生家的鑰匙掉在家裏,於是從自己家翻陽臺回到自己家,為了表示對自己感謝請自己吃了頓飯,回來的結果是自己狠狠被張蒲春這小兔崽子修理的在床上躺了三天不能去上班,然後半個月的時間兩條腿外八字走路被人笑。“在電話裏我也不知道怎麽和你說,還是出來吧,老地方見。”韓東流說完沒等蔡藍反應過來就挂了電話。“搞什麽?”蔡藍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聽筒。正好自己也有事情要找他,最近的黃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老是躲着自己,自己也沒有覺得她有什麽地方對不起自己,而自己也覺得自己沒有什麽地方對不起她。

“你找我有什麽事情?”蔡藍看了看有點憔悴的韓東流道。“最近小金有點躲我。”韓東流直說道。“我也覺得她有什麽事情說不出口。”蔡藍附和道。“你也覺得?”韓東流很激動。“她躲着你還說的過去,說不定有什麽事情是你對不起她。但是她連我也在躲,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她到底在倒什麽鬼?”蔡藍覺得有點奇怪。“聽說她前幾天收了一束花後就跑了出去,然後回來後就變的怪怪的。先是拼命的找金屬的犯罪證據,接着就是抓了很多金屬的手下回來問話。難道她變成這個樣子和他有關?”韓東流不禁沈思道。“收到一束花?不是你送的,會是誰呢?我要找個機會問問她。”蔡藍說道。“我也是這個意思,畢竟我問的話不是很方便。謝謝啦!”韓東流很高興道。“其實也不是我在說你,有時間的話多陪陪小金,雖然她表面上看起來很強,其實她很寂寞的,你們三年的男女朋友做下來了,居然還是原地踏步,說給誰都是不相信的。就算是小金說抓了金屬後結婚,但是作為男人的你還是要主動一點。”蔡藍道。“我也知道,但是她有的時候真的很倔強,我也說服不了她啊。”韓東流覺得自己很冤枉。“好了,我不和你說這麽說了,我去找她說說看是什麽事情。我還有事情先走了。”蔡藍看了下手表後就急急忙忙的走了,而韓東流卻在咖啡店的門外見到一個少年看到蔡藍出來就挽住了她的手一臉的笑意。

“看清楚了嗎?”金屬問道。“看清楚了,是個大約十七八歲的少年。”宋隕答道。“我怎麽都不知道她身邊還有個這麽年少的親戚?”金屬說道。“據說是黃小姐揀回來的孩子。”宋隕說道。“揀回來了?看來有人超我們前面走了一步。”金屬皺着眉頭說道,該死看來自己太過仁慈了。“您是說丁家有人……”宋隕道。“恐怕還不止一個人。看來真的以為我要退休了。都準備蠢蠢欲動,腦筋都動到了我的女人身上。”金屬的言語中帶着怒氣。“您準備動手?需要叫兄弟們來嗎?”宋隕有點擔憂道。“不用了,既然想玩陰的那麽我就陪他們玩玩。”金屬的眼睛中射出了兇光。

“小金,我們可以談談嗎?”就在黃金準備回家享受張蒲秋做的美食的時候,在樓下遇見了金屬。“是你?怎麽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什麽可說的?”黃金見到叫住自己的人是金屬,頓時臉色變的不是太好看。“能不能撇開你是警察的身份心平氣和的和我談談?”金屬第一次覺得事情有點失控。“我是警察你是賊,你說你我有什麽好談的?你我之間根本就不該有什麽來往,如果我不是警察的話,我早一槍崩了你這個禽獸。”黃金很不齒道。“好,我承認是我做錯了,但是我是真很喜歡你,你知道嗎我離開你的三年是去做什麽,是去漂白我的産業,因為我知道如果我真的要和你在一起,那麽我必須是個正常的商人,而不是一個幫派的教主。”金屬有點焦急道。“你覺得你和我說這些有什麽用?被你害死的那些人就能活過來了,你作過的那些違背良心和國法的事情就可以當沒有發生?可笑。對不起,如果你不是來投案自首的,那麽請你離開,我以後自然會抓你。”黃金冷冷的道。“聽說你家最近來了一個少年……”“小金,你怎麽還不回家,我做的飯菜都要涼了。”就在金屬準備問黃金關於家裏的那個少年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插了進來。“哦,我們走吧。”黃金看見來人是張蒲秋於是說道。“我說的話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金屬看了眼張蒲秋說道。“我們走。”張蒲秋對着金屬瞥了眼後摟着黃金的肩膀就離開了。

“那是你男朋友?我怎麽覺得很眼熟?”張蒲秋說道。“他不是我男朋友,我男朋友和我一樣是個警察。”黃金沒有心機的說道。“哦,看樣子他不是個簡單的人。”張蒲秋邊幫黃金盛飯邊說道。“你到底想在我身上知道點什麽?有什麽話直接問。”黃金不耐煩道。“我不是怕你受騙嘛,現在有幾個有錢人是好的?”張蒲秋道。“我還是知道我在做什麽的,要說我唯一失誤的話就是把你帶回家。弄的我現在都不敢帶我朋友到家裏來,生怕你給我弄出什麽麽蛾子來。”黃金說道。“看樣子你還是挺緊張我的。”張蒲秋很是得意道。“緊張你,我是怕你給我惹禍。好了不和你多說了,我都快餓死了。對了明天晚上我值班,你不用做我的晚飯,自己看看想吃什麽自己去買,這是三百塊錢你拿着。”黃金邊吃着好喝的蟹糊羹邊說道。而張蒲秋總覺得事情并不如黃金說的這麽簡單,隐約的不祥在自己的心頭盤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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