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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都沒看,那以後跟別人說自己來過美國,人家肯定還會認為自己在說謊。

所以他明天要一次看個夠,說不定這會是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來這兒。想通了的張寒于,擦了擦臉上的淚,重新挂起了笑容,挺直了身軀,大步向前走去。

39、綁架

“回來啦,事情辦得順利嗎?”董天逸聽到開門聲,從廚房跑出來,看到剛回來的張寒于問着。

“恩,挺順利的,您這是在幹嘛”張寒于奇怪的看着董天逸臉上沾着的面粉問道。

“什麽?”董天逸還不知道自己的臉上有東西,所以也就不清楚張寒于在問什麽。

于是張寒于就指了指自己的臉,董天逸也跟着他的動作,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感覺到上面有東西,就用手指擦了一下。

“噢,真是,沒想到臉上也有,幸虧是讓你看到了,要是讓禦風看到了,那我的努力可就白費了。”看到手指上剛剛從臉上那個擦下來的面粉,董天逸懊惱的說。

“嘿嘿,我正在做蛋糕呢,今天是禦風的生日,他肯定忘了,所以我想給他一個驚喜,可是怎麽做都做不好,剛剛聽到開門聲,還以為是他回來了,就趕緊洗洗手,沒想到臉上竟然還有。”董天逸看到張寒于臉上透出的疑問。

張寒于聽到董天逸的解釋,不由的為他感到高興,自己得不到的幸福,看到別人得到了,他的心裏也會有被安慰的感覺。

“我會做蛋糕,您要是不嫌棄的話,我教您做”

董天逸一聽張寒于會做,立馬把他拉進廚房說:“那太好了,禦風一會兒就回來了,咱們得做快點兒。”

于是,兩個人鑽進廚房後就開始忙活起來,等到蕭禦風回來的時候看到桌上擺滿了菜,還以為是因為張寒于到來的原因,也就沒感到奇怪,只是脫了外衣後,進廚房看有沒有什麽需要幫忙的。

因為董天逸不喜歡家裏有陌生人,所以他們就沒請傭人,只是會請鐘點工隔天來打掃一下屋子,因此,做飯什麽的平時都是他在做,雖然董天逸目前也學了點兒,但是那廚藝還是有點兒讓他不怎麽敢恭維的。

他進廚房只是想着再做幾個菜以防董天逸做的菜讓張寒于難以下咽的時候,還有下飯的菜可以吃。

誰知道,還沒走進廚房,張寒于就出來了,看到他回來了,還要進廚房,就趕緊朝裏面喊:“二叔,二叔夫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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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裏面的人聽到張寒于的話後,就跑了出來,拉着蕭禦風先坐下,說:“禦風,你先等會兒,飯馬上就好了。”

他說完後,轉過頭對張寒于說:“寒于,你剛剛叫禦風什麽?”他的語氣中帶着威脅。

可惜,張寒于也是個粗神經的,他對于董天逸的威脅是一點兒都沒聽出來,所以他聽到董天逸的話,以為他是真的沒聽清,就又重複了一遍:“二叔夫呀。”

“小逸,今天的菜都是你做的?”蕭禦風聽到張寒于對他的稱呼倒是很高興,但他看董天逸為張寒于第二次這樣叫他已經火冒三丈了,不由趕緊轉換話題。

“對呀。”董天逸知道蕭禦 風的意思,看在今天是他生日的份上,他就讓蕭禦風在稱呼上占點兒便宜。

“那我進去再添幾個菜吧,讓寒于也嘗嘗我做的菜。”蕭禦風一聽這滿滿一桌菜都是董天逸做的,不由的想到他以前做給自己吃的菜,但他又不好在張寒于面前揭董天逸的短,只好先找這樣的借口說。

“不用了,禦風,菜已經夠我們三個人吃得啦,是吧,寒于?”董天逸一點兒都不知道蕭禦風這麽說的意思,不贊同的說道。

“恩,這些足夠了,再多的話會吃不完浪費的,禦風叔,還是別做了。”

蕭禦風看到張寒于也附和着董天逸的話,也不好堅持,只是無奈的看了董天逸一眼,他希望到時小逸不要在吃的時候才想到自己說這句話的意思。

其實董天逸是知道蕭禦風說這句話的意思的,但是今天這頓飯可是在張寒于的指導下做出來的,而且他也嘗過,恩哼,肯定跟之前自己做的完全不一樣的味道,所以蕭禦風的擔心完全是沒有必要的。

但是他就是不想提前告訴他,他要讓他大吃一驚,哼哼,讓他小瞧自己。三人都做好後,董天逸給張寒于使了個眼色,張寒于看到後,說:“禦風叔,還有最後一道甜點,菜就齊了,您先坐着,我跟二叔先去廚房一下。”

看着那兩個人一塊兒進廚房後,蕭禦風菜感覺,今天這桌菜好像并不是因為張寒于來了才做的吧,但是今天不是什麽特別的日子呀?

正在他疑惑的時候,有生日歌從裏面傳出來,他想了想今天的日期,恍然大悟,原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看着拿着蛋糕出來的董天逸,蕭禦風現在真想立刻好好的疼愛他,但是旁邊還有一個張寒于,所以,他只能到晚上再好好表達自己的感動之情,不免有點兒遺憾的感覺。

張寒于渾然不知自己成了電燈泡,而且還是超級亮的那種,他現在只是一心羨慕着眼前的兩個人,感受着從蕭禦風身上散發的柔和,他想,蕭禦風一定很開心吧。

吃飯期間,張寒于說自己後天就要回去了,想明天出去逛逛,問董天逸有沒有什麽推薦的地方可以去游覽的。

董天逸和蕭禦風聽到張寒于這麽快就要回去,很驚訝,問:“你的事情都辦好了?”

“恩,已經好了。”

“那,這樣吧,明天我陪你去,反正我也沒什麽事做,跟你一塊兒出去,就當鍛煉身體啦?”董天逸提議道。

張寒于一聽,就知道董天逸是為了自己讓自己安心,才說出他出去是想鍛煉的話來,就說:“那謝謝您了。”

吃過飯後張寒于就進了自己的房間,而蕭禦風一看只剩下他和董天逸倆人,就抱起董天逸,朝他們的房間走去。

然後就是一直沒出來,只是聽到房間裏面的呻吟聲由高到低,綿綿不絕,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上。

到了第二天,張寒于在外面等了半天,董天逸才起來,他出來的時候,眼下都是沒睡好而有的青暈,張寒于看到後,擔心的說:“二叔,您沒睡好嗎?要不然今天我自己去吧,您就在家多休息一會兒。”

“不用,不用,雖然我沒睡好,但是精神卻出奇的好,所以,陪你出去是小意思啦。”

董天逸擺擺手,讓張寒于不用擔心,但是心中卻在咒罵蕭禦風,他明知道自己今天要出去,昨天還做的那麽狠,要不是自己有毅力,今天說不定就起不來了,不行,他要讓蕭禦風禁欲一個星期,好好懲罰一下他。

在說話期間,董天逸已經準備好了,于是兩個人就出門了,董天逸先帶張寒于到市中心比較繁華的商場,然後又帶他到游樂場,到游樂場時,張寒于很驚訝,他看着玩的比他還瘋的董天逸,不由感嘆:真是小孩心性呀。

最後兩人去了公園,在公園裏,張寒于看着周圍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感受着夕陽西下時的唯美黃昏,聽着周圍人的話聲,他真的想說一聲:活着,真好。

終于一天的時間在張寒于的愉悅中慢慢的過去了,他現在和董天逸走在回家的路上,誰知道在一個小道上突然沖出來幾個的蒙面人,二話不說鉗制着張寒于和董天逸就走,其中一個人還說:“老大,這兩個人中到底誰是張寒于呀?”

“不管哪一個人是,另一個都不能放走,不然的話,肯定會報警的。”被稱為老大的人說道。

張寒于一聽,這些人竟然是來抓自己的,讓董天逸也跟着他受苦了,但是自己才來這兒兩天,應該沒什麽機會跟別人結仇呀,怎麽會有人來抓自己呢?

董天逸心中也是在聽到這些人說要抓的人是張寒于的時候,大吃一驚,畢竟董含說過張寒于在這兒沒什麽親戚或朋友在這兒,怎麽就會惹上這個事兒呢,他還以為是自己連累了張寒于。

因為就蕭禦風那種冷酷,唯我獨尊的個性,在商場上可是很得罪人的,但是也沒有人敢這麽不長眼的來得罪他呀,‘閻羅’的稱號可不是白叫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希望蕭禦風能早點兒發現他們不見。

“下去。”張寒于聽到之前那個老大的聲音,他們現在已經被蒙上了眼,所以他不清楚自己被帶到了什麽地方。

那個老大見張寒于下車後愣在那兒,一動不動的,就推了他一把,還罵罵咧咧的。相反董天逸則是很配合的,人家讓幹嘛就幹嘛,這樣可以少受一點罪嘛,這可是蕭禦風常在他耳邊說的話。

又走了幾步,那些個綁匪說到了,然後就使勁把張寒于和董天逸推到了地上,再然後就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只聽那個帶頭的好像 在打電話:“您要的人,已經給您帶來了,您看什麽時候過來驗一下?”

聽着這個帶頭人的話,好像電話那邊的應該就是這次綁架的幕後主使吧,張寒于又仔細的聽了聽,除了前面那兩句是有用的信息外,其他的都是些關于這次綁架他的酬勞問題。

這時,他聽到董天逸小聲的說:“寒于,你在不在這兒?”

“在。”

董天逸聽到張寒于的聲音才放下心來,畢竟張寒于是他們的目标,自己還好說一點兒,再說又沒看到他們的臉,他們會抓自己來也是因為自己剛好跟張寒于在一塊兒,所以等事情完了後,自己估計是會被完好無損的放回去的。

而且,他相信蕭禦風會很快找到他們的,但是在蕭禦風找他們期間也是有一段時間的,他怕在這段時間裏這些人會怎麽對待張寒于。

“那你聽好,一會兒盡量別太反抗他們,除非必須的情況下,這樣可以少受一點兒苦,看能不能拖延時間,讓禦風可以找到咱們。”董天逸叮囑道。

“喂,不許說話。”有一個人過來踢了董天逸一腳。

張寒于只聽見董天逸悶哼一聲,他很擔心,等到那個腳步聲走遠了,他趕緊小聲的問:“二叔,您沒事吧?”

“沒事,好了,記住剛剛我說的話啊。”董天逸心想,這一腳,他可是會還回去的。

“恩。”張寒于把董天逸的話牢記于心。

不知道坐了多長時間,張寒于的腿都麻了,正想動動腿的時候,聽到有人過來了,正慢慢的靠近他們,雖然他蒙着眼,但是還是能感覺出有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果然聽到有人說話了:“怎麽會有兩個人?”

“那個,嘿嘿,因為另一個人是跟他一塊兒的,我們怕把他放了的話,他會報警的,所以就一塊兒抓了過來,而且,我們也不知道哪個是張寒于,就索性一塊兒弄來了。”那個老大的聲音中帶着谄媚的說。

“哼,多事,把那個人先關到別的地方去。”

張寒于不知道他指的人是誰,但是自己沒被移動,那肯定說的是董天逸,他怕那些人對董天逸不利,就說:“我是張寒于,你們不要傷害他,他只是一個不相幹的人而已。”

“閉嘴。”那個老大踢了他一腳,随後又用谄媚的聲音說:“您說,想怎麽對他,您可以親自動手,也可以讓我們代您做。”

“不用,把他的眼帶取下來。”那個後來的聲音說道。

“什麽?取下來,那不是看到您的樣子了嗎?”

“廢什麽話,讓你幹什麽照做就是,還有取下來之後,你們都先出去吧。”

“哎,行。”

說完,張寒于就感覺到一陣刺眼的燈光刺着他的眼睛,他又閉了一會兒眼後才能睜開。

40、綁架(下) ...

但當他看清楚自己面前站的是誰後,吃驚的腦子裏一片空白,這個人不是應該在醫院嗎?而且當時看到他的時候,好像連走路都不怎麽利索,但是看現在的情形,他好像跟沒什麽事的人一樣。

“怎麽?不認識啦,這麽快就忘了?”蕭雨聲看着眼前狼狽的人冷哼道。

“怎麽是你,你不是還在做複建嗎,但是現在看着?”張寒于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是,我目前的确是在做複建,但沒說做複建的人會不良于行吧,況且我已經做複建一年了,腿已經早好了。”

“你不是剛醒…..”張寒于聽董含告訴他的明明眼前這個人剛剛從植物人的狀态醒過來吧。

“那是我騙齊陽的,如果沒有做好準備,我怎麽會跟他見面呢?”

“你為什麽要騙齊陽?”

“為什麽?這還用問,看看你現在這樣,不就清楚了,就算是你到齊陽面前說是我找人綁的你,你說他會相信嗎?”蕭雨聲嘲笑着張寒于的愚蠢。

張寒于真的是沒想到眼前這個俊秀文弱的人不像表面看的那樣無害,相反心機還很深,怪不得董含說齊陽家裏的人都不喜歡他。

“噢,對了,還有,齊陽說之所以跟你在一塊兒是因為他以為我已經死了,所以在看到與我相像的你時,才動了心思要把你弄到手。”

“那你為什麽還找人綁我過來?”張寒于聽到蕭雨聲說齊陽之所以跟自己在一塊兒的原因,心中是什麽感覺已經無法形容了,只是一直看着眼前嘴角帶笑的人。

“綁你過來是讓你明白,你動了不該動的東西,所以要給你一點兒小小的懲戒,那麽在你今後的人生中你會時刻記住自己是個什麽東西,也會讓你知道你這樣的人跟什麽人才是最相配的,而什麽樣的人是你碰不了的。”蕭雨聲繼續說。

“好了,該說的也已經說了,你也該享受了。”說完,就把原來遮住他眼的布又重新綁了起來,然後拍了拍手,随後就進來了幾個人。

蕭雨聲柔聲而又陰狠的說:“好好招待他,要是你們有什麽其他的興趣也是可以的,只是有一點兒不要讓他死了就行,那我就先走了,你們慢慢享用吧。”

那些人聽了蕭雨聲的話,不由的笑了幾聲,随後就過去拉張寒于,張寒于不知道蕭雨聲口中所謂的其他興趣到底是指什麽。

但當那些人在聽了蕭雨聲的話後,竟然過來撕扯他的衣服時,他瞬間就明白了過來,也激烈的掙紮起來,那些人見張寒于不老實,就随手給了他幾個耳光,張寒于只感覺耳鳴目眩,嘴裏有了腥甜的感覺,但是他不能不掙紮,他死也不要被這些人侮辱。

不管他怎麽掙紮都抵不過這麽多人的撕扯,他的衣服慢慢的被撕開,好幾雙手都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去,張寒于大聲的呼救,但是沒有人來救他,他也漸漸地放棄了抵抗。

聽着那些壓在他身上的人的笑聲,他的靈魂好像遠離了自己的身體,在旁邊看着那些人的動作以及□的話語。

他現在開始恨齊陽了,恨那個人明明喜歡的是別人還來招惹他,恨他招惹了自己後連一句話都不說明白讓自己死心,恨他為自己招來的禍事,他這一世本該無憂無慮的生活的。

現在他也終于對齊陽完全死心了,蕭雨聲說的對,他應該看清楚哪些人是能招惹的,哪些人是不能夠招惹的。

“寒于,寒于。”董天逸拍着張寒于的臉懊惱的叫着,他本以為這些人只是要教訓一下張寒于,所以張寒于遭受的應該最多也只是一些皮肉之苦的,誰知道這些肮髒的人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

這要是萬一張寒于有個什麽,董含豈不是會怪他沒照顧好他的同學,那自己在還沒見面的侄子心裏的印象肯定很糟,不行,他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于是他求助的看向蕭禦風,蕭禦風查看了一下張寒于的情況,對緊張的董天逸說:“放心吧,他沒有發生什麽事,現在的這種狀态估計是被吓壞了吧。”

董天逸聽蕭禦風這麽一說,随即就趕緊打電話叫了救護車過來,幸好,幸好,他拍拍自己的胸脯,他剛剛闖進來的時候,看到4,5個男人都壓在張寒于身上,有的竟然還想把他們那惡心的東西塞進張寒于的嘴裏,幸虧他趕去的及時,不然張寒于醒後如果知道自己曾被那樣對過,肯定會留下陰影的。

他到要好好查查,究竟是誰這麽大膽,敢動他們家的客人,哼,對了還有那一腳,自己也讓蕭禦風幫自己報過仇了,估計那個踢了他的人,後半生都要坐輪椅了吧。

張寒于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自己躺的好像不是董天逸家的那張床吧,他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入目的一切物品都是潔白的,就知道自己現在一定是在醫院,只有醫院的房間的布置,什麽都是潔白的,而且空氣中還夾雜着酒精的味道。

但他現在沒心思想自己為什麽會在醫院,因為他實在是很口渴,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嗓子很幹還有很疼,自己好像沒怎麽用嗓子吧,于是他準備起身倒水喝,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哎呦,寒于,你趕緊躺下,你想要什麽,我幫你弄。”

原來是董天逸,“二叔,我只是想到點兒水喝,對了,我怎麽會在這兒呀?”張寒于現在還沒想起來自己為什麽會在醫院。

“你不記得了?就是我們被一夥人綁架了,你還記得嗎?”董天逸把水遞給張寒于後,聽到他的問話,有點兒緊張,他害怕張寒于是因為受得傷害太大,以至于出現醫學上所說的選擇性 的失憶。

綁架?

對,自己是被綁架了,然後,突然他想到了自己的遭遇,手中的杯子掉了下去,自己的身子已經髒了嗎?他惶恐的掀起衣服看自己的身體。

董天逸看到張寒于的眼神中猛的顯現的厭惡,還有他的舉動,立刻猜想到他為什麽這麽做,就趕緊解釋說:“放心,寒于,你沒被他們怎麽樣,那時候你禦風叔正好趕到,所以你沒怎麽樣。”

張寒于聽到董天逸的話後才松了一口氣:還好,自己現在還是幹淨的。

“對了,寒于,你知道是什麽人要綁架你嗎?”董天逸詢問。

“恩,知道。”于是他就把自己為什麽來美國的事還有蕭雨聲派人綁架他的事都說了。

董天逸一聽,不由大罵那個叫蕭雨聲的太壞了,還有那個叫齊陽的真是眼神有問題,那麽一個心狠的人竟然還把他當成是無害的綿羊。

最後,他勸張寒于一定要把齊陽給甩掉,還熱心的說要給張寒于介紹一個十全十美的男人。

張寒于沒想到董天逸會比他還憤怒,而且還這麽熱心給自己介紹,很是尴尬的連聲先接受了他的好意,心想自己反正就要走了,所以沒必要現在不給人家熱情面子。

董天逸看張寒于答應了,很高興,他看張寒于還是面帶疲憊之色,就囑咐張寒于讓他再休息一會兒,他晚點兒再過來看他。

張寒于在董天逸走後,睜開了雙眼,他現在真的是很累,不只是身體上的,更是心理上的,他摸索了一下,拿出手機,定了後天回去的機票,至于明天,他還有事要去做。

41、了結 ...

第二天,張寒于很早就起床了,他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臉上被打的痕跡還很明顯,但是他今天必須要去做一件事,只有做完了這件事,他才能安心的回去。

于是他沒跟董天逸打招呼,只是留了一張紙條,說是自己等到中午估計就能回來,讓他不用擔心,随後就出了門。

他來到蕭雨聲所在的醫院,徑直向那個病房走去,當他推開門時,看到齊陽正在喂蕭雨聲吃飯。

齊陽聽到開門聲,轉過頭,想看看是誰來了,而蕭雨聲因為是面對着門,所以在看到來人時,嘴角勾起了諷刺的笑容。

“小于,你的臉怎麽了?”齊陽看到張寒于的臉上明顯是被人打過的淤痕,心疼的問道。

“被某個看我不順眼的人打了。”

“是誰,到底是誰?”齊陽氣的眼睛都發紅了,竟然敢打他的人。

“我要是說是誰,你相信嗎?”張寒于苦笑了一下。

“你說,只要是你說的,我都信。”

“好,那我說,打我的人雖然我沒看到,但我知道是誰雇的人打我,而那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張寒于看着蕭雨聲說。

“你說,雨聲?”齊陽不可置信的聽到張寒于說竟然是雨聲雇的人打得他。

“不可能,你也看到了,雨聲現在剛醒,他還不了解外面的變化,怎麽能雇的來人呢?”齊陽想也不想的立刻否認道。

“對呀,寒于,我是不是哪兒得罪你了,你說,我一定會給你道歉的。”蕭雨聲泫然若泣的說道。

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立刻勾起了齊陽的保護欲,齊陽随即為蕭雨聲辯解道:“小于,不要胡說,你看雨聲的樣子,像是那種人嗎?再說,他也沒理由這麽做呀。”

因為張寒于是面對着蕭雨聲,而齊陽則是背對着蕭雨聲的,所以他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蕭雨聲臉上的冷笑以及他用口語說的話:不自量力。

張寒于平息了一下對蕭雨聲這種惺惺作态的厭惡感,繼續以一種平淡的聲音說:“齊陽,我來這兒并不是來污蔑他的,我只是想說我今天想說的,你聽好了。”

張寒于繼續說道:“我之所以說那個人就是雇人打我的人是因為他出現在了我的眼前,沒錯,他是自己走到我眼前的,所以他的腿沒事,你被他騙了。”

“還有,他親口說自己在一年前已經醒了,所以他說的自己剛醒也是騙人的,再者,他之所以找人抓我,只因為你跟我在一塊兒了一段時間,所以他找人來讓我認清什麽人是我該碰得,什麽人是我不該碰的,而我也确實已經認清了,所以你以後不用擔心了。”他的最後一句話是對蕭雨聲說的。

“小于,你究竟是怎麽了?雨聲近一段時間才蘇醒,是經過确認的,所以根本就沒有騙我那一說。”齊陽很明顯的認 為張寒于是在诋毀蕭雨聲,他不解的問道。

“齊陽,估計是我占用你太多時間,寒于他不高興了才會這樣說我,所以我并不怪他,只是希望你以後還是多抽出點兒時間陪陪寒于吧,不要冷落了人家。”蕭雨聲柔聲的說道。

“小于,你別鬧了,我不是說等雨聲身體好了,就會回去嗎,所以你不要胡思亂想,還是自己先回去吧,雨聲現在身體不好,你就多體諒體諒他,不要亂安罪名在人家身上,至于是誰打得你,我會派人去查的,并且會好好教訓他的,所以你放心吧。”齊陽聽到蕭雨聲一點兒都不怪張寒于說他,也趕緊給張寒于臺階下。

“我來就是想說這些,還有,我再強調一下,你的雨聲是個表面柔弱但內心十分陰狠的人,你不要….”

‘啪’的一聲,阻斷了張寒于還沒說完的話,張寒于捂着疼上加疼的臉,不相信的看着齊陽,他沒想到齊陽竟然為了那個人打他,他本想好聚好散的,兩人分開後,在他的印象裏,齊陽還是那個溫柔體貼對他的人,但是他現在對齊陽太失望了。

“小于,你夠了,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麽原因這樣說雨聲,但是人家既然已經不追究了,你怎麽還越說越過分,我以前真是看錯你了。”

“齊陽,我也看錯你了,算了,我今天過來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不過看來并沒有任何的效果,那我也不再多說了,我先走了。”張寒于說完,毫不留戀的走了出去。

齊陽看着張寒于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麽竟然有一種以後再也見不到他的感覺,他想沖出去拉住張寒于,但是身後的蕭雨聲說話了:“齊陽,我的腿又開始疼了,你能不能幫我揉一下呀。”

“恩。”聽到蕭雨聲聲音的齊陽搖了搖頭,為自己可笑的想法感嘆,張寒于能到哪兒去,他現在只剩自己一個人,哪兒都沒有親戚,他還能到哪兒去,再說他那麽重視血壓,現在正是升學的重要關頭,相信,他不會錯過的,所以他也就安心的替蕭雨聲揉起腿來。

而靠在床上的蕭雨聲嘴角則再次勾起了帶有諷刺意味的笑容:哼,跟他鬥,張寒于還嫩點兒。

出了醫院的張寒于,看着刺目的陽光閉了閉眼,一滴眼淚瞬間從臉上滑落,消失在了塵埃中,這是他最後一次為齊陽流淚了,他摸着胸口那個帶有跳動感覺的位置,這也是他最後一次再為齊陽心痛了,他再一次回頭看了一眼這個有齊陽在的地方,心中說:再見了,他的初戀。

然後頭也不回的堅決的離開了,等回到了醫院,就看到正焦急等待他的董天逸。

董天逸看到張寒于回來了,趕緊拉着他坐下,說:“寒于,你去哪兒了,現在先不要亂跑,萬一你說的那個叫什麽生的又派人抓你怎麽辦 ?”

“二叔,你放心啦,我今天就是去那個人那兒,把一切都做個了結的。”張寒于看到董天逸這麽緊張他,不由笑着勸慰道。

“恩?做了結?也就是說你放棄齊陽了?”董天逸記得張寒于昨天跟他說的他喜歡的那個人好像是叫齊陽。

“恩,反正人家又不喜歡自己,那我也不能死皮賴臉的扒着人家,還是好聚好散吧。”張寒于故作輕松的說着。

董天逸看到張寒于裝着不在乎的樣子,知道他心裏一定很痛苦,就一下子抱着張寒于說:“小于,你想哭就哭出來吧。”

張寒于說:“我哭什麽,我又不是真的很喜歡他,我只是有點兒依賴他罷了。”

董天逸聽着張寒于的話,他沒再出聲,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衣服好像潤濕了一片,知道這只是張寒于讓他自己能放下齊陽而找的借口,他只是伸出手輕輕的拍着張寒于的背,無聲的安慰着。

在這個時候,只要讓當事人自己發洩個夠就行,旁人的安慰是不起任何作用的,因為這種錐心的痛楚,他有過,感受過,所以,他能明白,也就一直沒出聲。

直到一個帶着怒氣的聲音響起:“你們在幹嘛?”

張寒于和董天逸聽到這個聲音後,趕緊分開,就見蕭禦風滿臉怒氣的走過來。

張寒于趕緊解釋:“二叔夫,剛剛那個是因為我太傷心了,所以二叔安慰我來着,您千萬不要誤會。”

董天逸本來還有點兒心虛的,但是一聽到張寒于的解釋,就想着,自己也沒做什麽虧心事呀,憑什麽要這麽慌張,要是今天自己解釋了,那豈不是會在張寒于面前掉面子?

這樣的話,等張寒于回去後,自己怕‘老婆’的事肯定就會被自家的人知道,那他還有什麽臉面在家裏立足,不行,今天這事,自己說什麽也得挺過去。

“寒于,跟他解釋這麽多幹什麽,咱又沒幹什麽虧心的事。”董天逸理直氣壯的說。

蕭禦風本來在聽到張寒于的解釋時,心中的怒氣已經降下去了一大半,但是在聽到董天逸的話後,那一大半的怒氣又升了上來,甚至比剛剛更嚴重了。

“你說什麽?”蕭禦風眯了眯眼,眼中的怒氣已經聚集起來了。

“我說,我又沒做什麽虧心事,幹嘛要向你解釋呀?”董天逸雖然也感覺到蕭禦風周邊的怒氣風暴,但為了自己的面子,他硬挺着,不怕死的再一次重複道。

“你幹什麽?寒于,救命呀?”董天逸看到蕭禦風聽到自己的話後,竟然走了過來,不由驚慌的叫道。

而張寒于在聽到董天逸的求救時,很是尴尬的看了他一眼,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畢竟是人家的家務事,自己插手好像不怎麽好,所以他就眼睜睜的看着董天逸被蕭禦風抗走了。

只聽路上 一陣咒罵:“蕭禦風,你個瘋子,快放我下來,這兒這麽多人,難看死了,快放我下來。”

但是蕭禦風一點兒反應都沒,他今天要好好的教育一下這個‘不守夫道’的人,雖然他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沒什麽,但是剛剛的那個場景還是刺痛了他的眼,他的人只能他碰,再加上董天逸剛才竟然敢無視自己的怒氣,看來是自己這幾天對他太溫柔了,所以他要重振夫綱,讓他明白丈夫的話是不能無視的。

于是,董天逸在被蕭禦風抗回家後,不止面子裏子都沒了,連起床的力氣也被榨的一幹二淨,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

在這期間,張寒于走了,只留下了一封信,說自己回去了,謝謝他們的照顧和款待。

董天逸對張寒于只是留信而沒當面告別的情況最初是有點兒不解,但是後來想着估計是人家怕受不了道別的那個氣氛或者不想麻煩自己去送他等等之類的原因,也就釋懷了。

直到有一天,董含再次打電話過來詢問張寒于什麽時候回去的時候,董天逸才恍然大悟,原來張寒于不告而別的原因是這個:搞失蹤。

42、失蹤 ...

董含聽到他二叔說張寒于已經回來的時候,他呆住了,因為距離董天逸說的張寒于回來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了,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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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