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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住所在醫院附近的一處高檔小區。雖然離市區不遠,但外圍不小的的林區很好的隔開了市中心喧鬧的氣氛。
實際上,當我第一次來時候我實在有些忍不住自己的詫異。
“私院的待遇竟然這麽好嗎。”想想我那不算微薄但也不算富裕的工資,我有些感嘆。
他在我的攙扶下步履如常的向前走着,單論他的神色和行動,如果不是診斷确鑿,我大概也是不信的。
聽到我的話,他露出一個滿足的微笑。“我很開心你能喜歡。”語氣很是溫柔,在我心上落下重重一記。
他家的裝飾很簡單,米白灰的歐式簡裝,落地窗鋪滿整個陽臺,旁邊是厚重的深灰色窗簾。
整個房間中規中矩,唯一出挑的就是圓環形狀的門把手,很是複古。
“我喜歡可以看到外面的感覺,但是偶爾在白天看看電影也不錯。”仿佛是察覺到了我的目光,他站在門口回應道。
“真是抱歉,看的有些入神了。你現在...是差不多可以看到了嗎。”将他領入客廳,我帶上了門而後問道。
“不,還是很模糊,昏沉的大片色塊。只是我想你應該是對這個落地窗有興趣,畢竟很多人都對它贊賞有加。”他憑着自己的記憶自顧的走向沙發,而後脫掉了外套準備坐下。他修長的手指利落的将扣子一一解開,被襯衫包裹的勁瘦腰肢投出一個隐隐的輪廓。
我的喉頭有些發緊。
“我去倒點水,我有些渴了。”,我這麽說着,起身匆匆的走向廚房。
“水池那邊有個副管,是直飲水。如果找不到的話可以叫我去幫忙。”他體貼的說。
“謝謝,不用了。我可以找到。”我敷衍回應。
我走到冰箱前打開了下層,褲子下的輪廓很是明顯,即使冰箱的一股冷氣浸的我的腿有些發涼,可剛剛那幕引起的熱度久久不散不散,其實我很久沒有這樣大膽了,可現在時機太過事宜——他還尚看不見——于是我決定順從我的想法。
我靠在櫥櫃上,用冰箱的門稍做遮擋,右手将我的半硬的陰`莖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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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對着他的臉疏解着,一邊用着與平日無二的語調和他說着話,問起一些閑事。他也一一回答着。
而我與此同時在我腦海中浮現的畫面,我會在剛剛他脫衣服之前就一把将他抱住,起初他會有些震驚,而片刻之後便會熱情的回吻。
我會先給他一點甜頭,然後用他的東西當順滑。即使他可能有些抗拒,但我不會心軟,在被貫穿後,他的的推拒會在一瞬間土崩瓦解。他的雙手會止不住的顫抖,柔軟的內壁會緊緊的裹着我。我也不需要再限制他的呼喊,他會真正的為我而唱歌。
...
到最後他會哭,淚水會流滿他的頸窩。我則會輕柔的吻着他的後頸,給予一點點可憐的安慰。直至最後射在他體內的最深處。
我對我的性幻想很滿足。到後面,我甚至晃神到無法回應他的問詢。
“你還好嗎?”,他有些擔心的問到,他轉頭看着我的方向。
“啊...很好。”此刻實在是太美妙了,“你廚房的東西可真多啊。”我随便的點評着。而後把我射出來的東西随意的抹在一個杯口上。
“我需要幫忙收拾些什麽嗎,畢竟你應該也有半個月沒回來了。”我一遍洗着手,一邊轉移着話題。
在給我指了指客卧的位置讓我自己收拾一下以後,他就靜靜地靠在沙發上望着窗外的方向不再移動過。我從廚房出來後,又去客卧大致收拾後就回到了客廳,他正斜靠在沙發上,慵懶的眯着眼。
他一動不動的樣子就像是博物館內的大衛雕像,還要更美些的那種,讓人忍不住想要把他偷走珍藏。
我對剛剛的幻想很是沉迷。
“看得怎麽樣?”突然他轉頭神色冷硬的看向我,高透明的淺色晶狀體在昏暗的燈光下折射出奇怪的光,像是盤踞在某處的古老斯芬克斯石像——如果我回答的不對他會瞬間化成活物用銳利的牙齒将我片片撕碎。
我被吓了一跳。不過很快恢複了正常。只是眼鏡失神帶來的錯覺,我也太過能幻想了。
“差不多,只是有一個房間打不開,最裏面那個,應該是你的書房吧。”我平複了一下心情,又走到廚房,拿起那個杯子,倒入滿杯的牛奶。
在聽到我的回答後他一下子放松了一樣,又恢複到了之前的樣子,懶懶的歪靠在沙發上,安靜溫和的,散發着無害的氣息。
“對了,你喝牛奶嗎,聽醫生說這個也許會好一點。”我一邊轉頭看向他。
雖然我其實不必回頭,可我總是忍不住看着他。
“不,謝謝。請自便。你能來我真是太感謝了,如果沒有你我真不知道這幾天該怎麽辦。”他對着面前的空氣回應着我。
其實他還可以請護工,但我們心照不宣的都沒有提,仿佛我們是多需要照顧和多麽熱心慷慨的天生一對。
當我把牛奶放到他面前時他接着道:“那個也不算是書房,只是我平常喜歡待着想事情的地方,挂着我很喜的一幅畫,一般是只有我一個人進出。”
“竟然是這樣嗎?”我适時的接過話。讓後把我為他準備的牛奶遞過去。
“還是喝一點吧,你一下午都沒怎麽喝水。”
我耐心的勸着他,他最終也被我說服。
看着他得嘴一張一合,看着他輕抿着我用過的水杯,看着他和我的印記完美重疊,而我的東西也随着水流進入到他體內...一股強烈的熱感直聚到下腹,把剛熄滅不久得欲`望又再度挑起...這就有點不妙了,實際上,廚房的味道知還是有點怪怪的。我只好将水一飲而盡,準備再去到一杯冰的。
剛剛我只顧着看他,他說了什麽則是基本都沒怎麽聽進去,直到我起身離開時那一句還算清楚。
“我房間的鑰匙都在玄關櫃子的第一個抽屜裏,不過你千萬...千萬不要進到最後那個房間不裏去。”他語氣愈加低沉緩慢,像是童話裏的某種反派在給主人公立某種邪惡的flag。
我也很配合的表現出一點怯懦:“好,好的,藍胡子先生。”
聽到我鄭重的的承諾後,他又撲哧的一下笑出聲:“不然我會生氣的”。
語氣充滿孩子氣,撒嬌一般撓的我心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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