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狂暴吧!殺人

眼見着二爺的臉色漲紅的就跟猴屁股似的,我安慰似的拍了拍他:“別不好意思,中春-藥這事兒常有,可有美女幫撸的事兒不常有啊。你要是給我補充一句什麽半小時之內不合歡就血管自爆之類的,我現在就掰斷你的海綿體。”

二爺瞠目結舌剛要開口,我一巴掌拍過去:“給老子知足一點,本店不提供冰火九重天和波推飛機特殊服務!”

關守玄總算是一臉無奈後索性接收的表情,翻過身來大字型躺在我床上。靠,要不是怕他一時難以把持,強X了我現在這個處女身,我至于如此犧牲麽——我抱怨着低聲嘟囔道:“媽蛋……當年要給那些美國新兵蛋子們割包-皮也就算了……靠,到了這連自動沖水都沒有的時候還要給男人撸管,艹……”

我撇撇嘴伸手朝他腰下摸去,關守玄竟然一偏頭把蠟燭吹滅了,瞬間屋裏漆黑一片,連他微微的喘息聲都仿佛離近了幾分。我一驚,踹了他一腳:“給老子把燈打開!沒了燈搞得更色-情了!我本來是救死扶傷,你這一滅了燭火,弄得就跟偷情一樣。

二爺讓我踹的哎喲哎喲直喊,一伸手抓住了我的腳。柳七身材纖細,那從未見光的腳也算是一雙玉足,絕對能讓癡漢足控舔個夠,如今正被關守玄那雙大手握在手心,我掙紮不過,只能感覺到他滾燙粗粝的掌心貼着我的腳背。“好啦好啦,我真服了你了,等我找到打火石啊,別踹我了!蛤蟆我錯了!”

沒過一會兒,就看着燭火再點燃起來,關守玄正摩挲着我的腳,我怒起來了,擡腳就踩到他臉上去:“摸什麽摸,來聞聞你爺爺這半個月沒洗的腳什麽滋味吧!”說着就順勢往他身上一跨,伸手就去扯他褲裆:“快點速戰速決,最好你是五分鐘快槍手,省的讓老子手酸。”

關守玄驚的一抖,伸手就要去拽褲帶,臉色愈發紅了,可到了一半他又松開了手,捂着臉偏頭過去裝作什麽都看不見了。

我冷笑了一下,明明滿滿期待,何必這樣。

沒過兩分鐘,我端詳着二爺的老二,認真的說道:“你不考慮做個包-皮手術麽,相信我的技術,絕對讓你形狀更好,更敏感——我的手下不知出過多少名器了。”

“什麽?”二爺喘着粗氣,聲音都有點微啞說道。

“啊,你身上有匕首麽?”我在他衣領裏摸着,很快就摸到一把短柄匕首,拔出匕首來,我滿意的端詳閃着寒光的刀面,把那冰涼的刀面貼在他老二上,二爺眼神驚悚的打了個寒顫:“你!你要幹什麽!”

“二爺中的根本就不是春-藥吧……”我把刀刃輕輕往上刮,關守玄的表情真是爽翻了,我輕笑起來:“可別想耍我,二爺把我當傻子我可真不爽,現在都能戳爛你的膀胱,真讓你吓尿了——”

關守玄真是驚到了:“蛤蟆你別這麽不講理,我一句都沒說,你是你說我中春-藥的!我不過是好多年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看你這麽主動想享受一下罷了啊!”

“嗯哼?那你半夜趴到我床上來是怎麽回事兒?”

“……我中的是渾身無力的毒,我其實就是想讓你幫我倒碗水而已。”關二爺軟軟倒在我床上,他身量高,腳腕都搭在了床沿上:“是你想太多了。”

我冷哼一聲,不理他,徑直把匕首在燭火上一燒,往他老二上一劃。

“啊啊啊!你到底在做什麽!快點松手!啊啊——蛤蟆你不能因為自己變成了女人,也要毀了我的性福啊!疼啊——”二爺哀嚎着,我心中暗爽,看着他因為中毒而幾乎動彈不得,任我魚肉。

最終在他絕望的眼神裏,我停下了手:“別謝我,包-皮環剝手術,這年頭還沒有第二個人能給你做!這還是在秋天,感染的幾率很低的……疼點就疼點嘛,以後有你爽的時候。”二爺低頭看了看還好好長在身上的把,長長舒了口氣。

“哦,記得每天用酒精擦一擦啊,否則你要是感染了,整根都爛了,我就幫不了你了。”我勾勾嘴角壞笑道。

二爺倒吸一口冷氣,作勢就要翻身下床找白酒,可卻動也動不了。他苦笑道:“藥效上來了……今兒我還真要借你床一用。”

“我可不信宅院裏沒有你的人,怎麽還會從房梁上掉在我屋裏?”

“他們不方便出面罷了,在那層窗戶紙還沒戳破之前,我還是別太嚣張為妙。”他有點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去我屋裏睡吧,我可真是動不了了……真不知道還要僵硬到什麽時候。”

我撇撇嘴,翻身跳下床去,趿着鞋子披上件外衫,拿着燭燈推開了門。“別在我床上做奇怪的事啊!”反複強調着,我有幾分困意的往他屋裏走去,倒在床上就睡。

想想當初在軍醫院的鐵床上,拿着手機看小說,一陣陣炮彈聲音震得天花板直掉渣,我就抹掉屏幕上的灰繼續看肉文,自己的神經也算是粗了,可今夜,在那輕微的腳步聲剛剛踏過頭頂屋脊的時候,我就猛然驚醒了過來。不知是柳七這身子由于練武而聽覺敏銳,還是我這幾日太過緊張,我甩甩頭甩去睡衣,在被子裏抓緊剛剛從二爺那裏拿到的匕首,拔出刀鞘。

古代布鞋特有的厚布鞋底聲音落在了窗外回廊下,我放松呼吸,心中卻是有幾分又驚又怕。為何我今日睡在二爺屋裏就出了這事兒?!來人到底是敵是友?莫不是關守玄他早就料到所以——

我心中思緒萬千,卻聽着外面靜默了一會兒,窗戶就被打開了來,一個人影矮身竄入屋內,所幸我放下床簾,他看不清床上的身影,我把枕頭塞入被子內,擋在胸腹,如果他直接出手殺我,這竹枕還能擋住一擊。

就在我以為他會掀起床帳時,那人竟勢如閃電手握短刀,徑直往我胸口插-來!

“呲——”短刀刺入竹枕,來人感覺到聲音不對,就要收手,我不知哪裏來的膽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往床裏拖來,右手抓緊匕首,往他腰腹上刺去!夜裏看不清身形,我卻敢肯定是個身材矮小卻健壯的男子,他一驚,反手就一拳打向我的臉,我身體比腦子反應更快,後仰躲開,匕首卻實在的紮入他體內。

那人吃痛悶哼一聲,下手也更狠,拔出匕首跟我在狹小空間的打起來!我當兵時學的那點搏鬥術都是半吊子水平,那裏能跟他相比,還沒反應過來之時手臂上就受了兩處傷!

媽蛋,難不成才來這古代沒兩天,就要死于床上熱身麽?!他手臂結實,擋住了喉嚨的要害,而胸口似乎藏有胸甲,我根本傷不得要害,連中幾拳,痛的幾乎要昏死過去。這古人還挺知道防護重點部位的,我多番想要一腳踹爆他下身,沒想到他躲得更快。

這狀況不由得我再猶豫下去了,他的匕首被我踢飛,卻用另一只手狠狠掐住了我的脖頸,我直翻白眼,卻掙紮着擡手,一面扣住他的手,一面把刀刃刺入他脊背!幸得他沒有關窗,在月色下我我能清楚看清他肌肉下隐藏的骨架,并把匕首刺入他脊柱與肩胛骨之間的縫隙,刺穿了他的肺部!他吃痛,松手,我卻不願放棄這個機會,用力拿刀一劃,在他後背上,給他的肺泡開了個長長的口子!

那男子完全意識不到自己這處傷口的致命,還要動手殺我!忽聽得夜裏一陣低低的幾不可聞的哨聲,他手上動作停了停,我剛拔出匕首還要掙紮,他就身形一閃,踉跄跳出窗外!

我痛的幾乎要昏過去,喘着粗氣從床上滾下來,跟只筋疲力盡的狗一樣,喘了半天才罵罵咧咧的扶着牆,站起身來一步一瘸的朝我自己原來的房間走去。

這狀況二爺不可能預料不到……他是知道有人要殺他,所以才故意換床位要我來送死?!這小子裝的倒是挺像,還中了毒——放他媽的屁!

我推開自己房門,端着燭火,果然看到應該無力癱在床上的二爺站在床邊,手裏拿着滴血的短刀——等等!我的床上……為什麽會有一具屍體?!那鮮血浸濕了我的鴛鴦小錦被,甚至順着床榻邊滴下來!

二爺看到我的慘狀,驚道:“有人甚至摸到我屋裏去了?!”

我移開眼睛,不再去看那被二爺隔斷喉嚨不斷抽搐的黑衣男子,努力平穩聲音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你根本就沒有中毒——”

關守玄抱歉的笑了笑:“哎呀,真不是故意把你的床弄得髒成這樣,本以為那十一殿下只是來要将你帶走,所以在此埋伏。沒想到連我屋裏也去了一遭,你那裏去了幾個人?”

“一個,人多了我還能活命?”我說道。

二爺的臉被我手中的一點點燭光照的忽明忽暗:“我這兒可來了三個,殺了一個,跑了兩個。你也讓那人跑了?”

“嗯,跑是跑了——”我把燭臺放在木桌上,回頭看向院子的高牆:“可他絕對沒法或者回去報告了。肺部只要開一個小洞,就能讓他因為肺部與外氣壓的落差而死,再加上我開了那麽大一個傷口,他使用輕功呼吸頻率又更快,只怕是還沒跑出幾條巷子就會死在別人家屋頂上。”

“……請說人話好麽?吾輩聽不懂啊。”

“……愚昧的中原人。”

等到我拿了床舊被子把血擦拭幹淨,看他把屍體扔進院內的枯井裏去,才心中回過味兒來。這怎麽也算是二爺暗中救了我一把,他不知什麽原因早就預料到十一皇子會派人來找我,所以才故意騙我,本以為我與他換了房間就會安全,卻沒想到有人也去他房間,想要探探底細。

按理說來,我與二爺真算不熟,他卻暗中幫我……

都弄幹淨了之後,二爺打了盆冰涼的水,放在回廊下,給我一起擦手洗臉,我才發現自己睡衣上都是血,那血垢凝結在柳七纖長的指甲裏,我拿了剪刀,把這華而不實的指甲全都剪去了,蹲在水盆邊上洗袖子。二爺往我臉上彈了點水,笑道:“你第一次殺人?”

“呃……其實不算吧。”我低頭:“為了自保,也有過很遠的地方,用槍……啊,就是射箭殺死了別人,不過我沒去看過屍體,也沒有那種近距離直接動手殺死別人的感覺,所以……對生死的感覺模模糊糊的。”

二爺忽然有點惡趣味的笑了:“那把匕首紮入別人血肉的感覺怎麽樣啊?”

我翻了個白眼,手舀了水就往他臉上潑去:“這算什麽,我是學醫的,雖然在醫院裏只是個助手,但也是早就不畏懼這些了。院內屍體數量有限,每次講課要去摸屍體的時候,我都要擠在最前面呢,我心裏倒是沒什麽陰影障礙的,只是如果真要我徒手殺死一個人,恐怕我是受不了的。”

關守玄靜靜蹲在水盆邊,看着我說話。

“我實在是沒法接受有人在我面前猙獰的死去,接受不了啊……”我感嘆道。“這就是人的虛僞啊,明明與間接害死別人,或者是遠處射箭殺死別人一樣的事情,但是後者就能欺騙自己,前者就不行了啊。”

“哈,你這瘋瘋癫癫的家夥倒也有感慨的時候。”他伸手過來,揉了揉我的頭發。這身體的頭發軟軟柔柔的,蹭在我自己臉頰上都很舒服。

我有點別扭的扭過頭去,站起身來,提了提褲子,進了側院朝茅廁邁去,一路到蹲在坑裏都雄赳赳氣昂昂的唱着歌——

“大河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參北鬥哇~嘿嘿嘿嘿參北鬥哇——”

“蛤蟆你能別唱了不?!”二爺痛苦的聲音從茅廁外傳來。

“壯膽啊,夜裏廁所那麽黑,我不唱歌我怕得慌啊!”我蹲在那兒扯着脖子喊道。

“我跟你說着話總行了吧……”二爺輕笑道:“你也知道怕啊。”

“恩恩……說啊,如果我一時沒有回答你,肯定是因為我菊部太用力,沒法說話啊。”我回答道。

“呵,其實小蛤蟆,我愛的是柳钰。”

我腳一歪,差點栽進坑裏。別介,求您,這愛上嫂嫂的俗套故事求您別講給我聽啊——

作者有話要說: 二爺如果真喜歡柳钰,我就讓他去shi——

還有……你們有誰還記得女主的真名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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