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機緣巧合
溫靜海一下飛機直奔春秋工作室,在小k和思南的幫助下準備報告。柏榮成和肯特則照例先回工作室報道,他一般放假回來都會去銷假。
晚上七點半,溫靜海從前臺取了一份外賣。柏榮成擔心溫靜海忙起來忘了吃飯,于是給她定了必勝客的外賣送到春秋。
“你男朋友竟然連送外賣這種事都想到了。肯定是熱戀吧,熱戀。”小k看到外賣備注上的留言說,“四人份啦,一起吃,謝謝你們過來幫忙。”溫靜海把三個外賣袋堆在休息間的桌上,“客氣什麽,都是一組人。”小k開了三罐啤酒,思南也坐了過來。
“吃完飯你們先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的。”溫靜海分別和小k、思南碰了杯。
“也不知道組長到底怎麽回事,忽然就請假了,不太像他的風格。”小k喃喃自語,“以他工作狂的性格,一定是大事。”思南默默地又開了一罐啤酒。
小k和思南吃過晚飯各自回家,溫靜海把剩下的兩塊披薩和兩個雞翅裝起來放在冰箱裏,以做第二天的早飯,之後又整體梳理了一遍彙報內容才離開工作室。
柏辛:到家告訴我。
靜兒:在車上了,謝謝你的外賣。
柏辛:快回家睡覺,預祝明天彙報圓滿成功。彙報完先給我消息,直播八點開始,回家看。
靜兒:不早了,你也早點睡覺,這樣頭發能快點長出來。
柏榮成嘴角上揚,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檀木手鏈,除了拍戲和洗澡的時候他幾乎一直戴着,他知道溫靜海的也一樣。這雖然和情侶對戒不一樣,但意義是相似的,時刻告訴他,一直有一個人在挂念他,等待他。
星期一下午兩點,溫靜海在春秋的第一次報告開始了。這家甲方公司和春秋是第一次和春秋合作,态度較為強硬,不是善茬兒。所以當李斯翰告訴蘇廉,他準備讓溫靜海代替自己做報告的時候,蘇廉是拒絕的。
他擔心溫靜海作為一個新人,很難應對甲方的刁難。不過李斯翰堅持說,這是對溫靜海實習期的一個考驗,加上這個項目的整體設計只有自己和溫靜海最清楚。蘇廉勉為其難地答應下來,只是現在心裏也忽上忽下、忐忑不安。
“還順利嗎?”蘇廉在自己的辦公室,隔着玻璃看到從會議室飛出來的周願,走出來問。
“您也擔心呢?不用擔心,大海很強的,已經解決了。”周願夾着筆記本電腦端着咖啡走了。
“聽說你是春秋新來的設計師。”甲方的負責人正在和溫靜海聊天,“嗯,是這樣的,我們組長家裏臨時出了點事,所以他就沒能親自來,不過我在這一個月一直跟着組長,對情況比較了解。希望現階段的情況能讓您這邊滿意。”溫靜海特意穿了一身職業裝,白襯衣加包臀裙和高跟鞋。
Advertisement
“滿意,沒想到春秋一個實習生的水平都不低,這次找你們算是找對了。希望你們繼續好好做,這個項目對我們公司很重要,後期也會找知名的cv來做合作進行後期配音,所以細節很重要,不光是人物形象,場景搭建也是一樣,我們希望能給到客戶沉浸式的體驗。”甲方的人繼續說,“謝謝您的信任,我們會努力的。”溫靜海總算松了一口氣,瞥見蘇廉就站在門口,溫靜海連忙把人引了過去,自己也趁機脫身。
靜兒:一切順利,晚上蹲直播。
柏辛:真棒。晚上有驚喜。
驚喜?溫靜海沒有多想,她現在只想慶祝自己圓滿完成了李斯翰的交托,她點了星巴克給A組的所有同事。
大海:組長,我完成任務了,你何時回來,大家都很關心你。
發完消息,溫靜海也沒指望李斯翰能回複,畢竟他這兩天他已經失聯了。直到七點下班,溫靜海都在整理會議紀要。看時間已經不早了,溫靜海幹脆待在工作室追柏榮成的直播。
靜兒:時間很緊張,我就不回家了,一會看完直播再回去。
柏辛:直播馬上到。
——哈喽朋友們,我來了。
柏榮成的一張笑臉出現在屏幕上,清俊的一張臉,鼻梁上架一副圓框金絲邊眼鏡。為了遮擋和尚頭,柏榮成戴了一頂黑色的西瓜帽。上身是幹淨的白色圓領T恤,晃在屏幕邊上的手腕上系着檀木手鏈。
網友:37了,生日快樂。
網友:不像37,27吧?是吧?
網友:生日快樂!柏哥,新的一年心想事成!
網友:柏哥,麻煩摘一下帽子謝謝。
網友:柏哥戴眼鏡好帥啊,有斯文敗類的feel!
網友:柏叔最近是換了造型師嗎?顏值飙升。
網友:新劇入坑的新粉前來報到。
網友:手鏈!手鏈!私人訂制嗎?很好看诶!
——帽子啊,帽子還是等頭發長出來再摘吧,好嗎?
——我也挺喜歡我的新造型的。
——手鏈?哈哈是這個吧?
柏榮成把手鏈放到鏡頭前面,給了一個特寫。
——好看嗎?嘿嘿,這是哥自己做的,連檀木都是我自己切的。裏面是永生花的花瓣。
網友:我去,柏哥你手好巧啊。
網友:好好看!好想擁有!哪裏可以get同款?
網友:手鏈編的也好好看,也是您老新的興趣愛好嗎?
——是在上海一家工作室做的,還挺難約的。等下直播完在微博裏幫你們圈他們一下。
網友:柏哥新劇好好看啊,要播完了,可以劇透一下結局嗎?
網友:嗚嗚覺得木蘭春這條線好虐啊,哥哥你為什麽不能接甜一點的劇呢?
木蘭春是柏榮成在這部仙俠網劇裏飾演的角色名字。
——結局不用想了,我有演過幾部HE的劇嗎。不過不用難過啦,都是劇而已,大家不要入戲太深。
網友:還是心疼哥哥嗚嗚。
網友:哥哥,新劇什麽時候上?木蘭春看完就沒有存貨了。
網友:透露一下新劇的信息吧,求求了!
——新劇啊。年初春節拍了一部,是武俠,我個人非常喜歡,現在在後期制作,順利的話年底可以上;然後剛剛結束的一部戲是一個客串角色,戲份不多,最早明年開播。
網友:啊,漫長的等待……
網友:哥,最近還進組嗎?
網友:哥,當和尚的感覺如何?
——最近準備休息一下,在挑劇本。
——當和尚啊,有好有不好。等定妝照出來,你們看看喜不喜歡。
網友:嗷,等定妝照!
網友:期待期待!
網友:聽說這次是個反派!
——這次确實是個反派角色,我個人覺得這是相當有魅力的一個角色。
網友:啊!演反派了!
網友:我可太期待了。
網友:柏哥,網傳你有個甜甜的女朋友,是真的嗎?
——你們希望是真的還是假的?
網友:真的!叔叔你都這麽大了,應該找個老婆管一管了。
網友:你開心就好!
網友:這麽說了的話,應該是真的了。
網友:叔叔沒關系,我們都不是女友粉,我們是女兒粉。
網友:還挺想知道你談戀愛啥樣的……
網友:找個圈外的不介意,圈裏的就算了。
——謝謝大家的期待,我會繼續努力給大家帶來新的作品。
網友:話題轉移的有點快,哈哈,心虛嗎?
網友:柏哥有好消息我們會替你開心的!
網友:柏叔你不考慮綜藝節目嗎?現在好多明星都是上綜藝火的。
網友:對哦,想多多看到你!
網友:要不直接去情侶檔綜藝?
網友:親子綜藝也可。
——綜藝目前沒考慮,主要人家節目邀請的也都是有話題和熱度的候選人。我争取多拍戲多發微博,讓你們多看到我。
網友:心酸。
網友:柏柏你一定會火的,抱住。
網友:嗚嗚,心疼我哥。
網友:其實這樣也挺好,要不天天有私生圍堵,一點隐私都沒有。希望我叔快活每一天!
——我還是很滿意現在的狀态,在做自己喜歡的事,其他的就不重要。希望你們也一樣,能做到自己喜歡的工作,每天開開心心,然後能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
柏榮成對着鏡頭用兩只手比了一個心。
網友:哥哥你的手指好好看。
網友:哥,我覺得你一看就不幹活……
網友:這麽好看,這麽靈巧的一雙手!
網友:這雙手不知道為什麽有一點點眼熟。
溫靜海一邊看直播,一邊喝柏榮成送給她的玫瑰花茶,這種花茶喝了不會失眠,味道甜而不膩,還有一股玫瑰花的清香。
靜兒:直播好帥哦,喵嗚。
柏榮成瞥見自己手機上的消息提醒,嘴角勾起一絲微笑。
——時間好像快到了,你們一會要早點睡覺呀。
最後柏榮成宣布了微博上的抽獎結果,給大家錄了晚安鈴和早安鈴。
柏辛:帥嗎?你還在單位嗎?我去找你。
靜兒:你要過來啊?在我家見吧,我回去很快的。
柏辛:好,那你打車回家,注意安全。
靜兒:嗯嗯。
雖然才分開24個小時,但溫靜海也想念柏榮成。離開的時候她把打印好的會議紀要放在了李斯翰的工位上。
溫靜海剛洗完澡出來就聽到屋外響起敲門聲,“你來的還挺是時候。”
“給你個驚喜。”柏榮成脫了鞋走進屋裏,從背後拿出一支用透明糖果紙包起來的玫瑰花,“這是我們一起種的玫瑰花,我特地在開得最鮮豔的時候剪下來拿給你。”
“真的開花了啊?”溫靜海接過花,“那當然了,而且還開了好幾朵呢,劉赫摘了好幾朵回家。”柏榮成在毯子上盤腿坐下,“那不基本都是劉赫幫着養的嗎?”溫靜海把包裝紙放在一邊,把玫瑰花放進自己的空花瓶裏,剛好她還沒來得及買新鮮的花束。
“話也不能這麽說,開始都是我養的,基礎好。”柏榮成開始四處打量溫靜海的屋子,“我今天能不走了嗎?”
“你不走了睡哪兒?我這兒可沒有多餘的地方。”溫靜海坐在沙發床上,抱了個軟枕,“和你擠擠。”柏榮成蹭上床,從背後摟住溫靜海的腰,“我一翻身,你準掉地上。”溫靜海推了一把柏榮成,但用的力氣很小,和撒嬌沒什麽區別。
“可太晚了,我不想走了。要不我睡地毯也行。”柏榮成歪了歪頭,“真拿你沒辦法,我給你鋪個地鋪。”溫靜海慶幸自己還有多幾床的被子,“謝謝靜兒。”柏榮成得了便宜,開始在屋子裏瞎轉悠,轉到陽臺上時又看到了飲料的玻璃瓶。這一次所有的玻璃瓶裏都裝上了色彩斑斓的石塊,而自己系在玻璃瓶上的紅色絲帶依舊蕩在瓶口。
“靜兒,這些瓶子有什麽寓意嗎?”
“啊,那個呀,那是我的許願瓶。”溫靜海接過柏榮成手裏綁着絲帶的玻璃瓶,“這個是你之前喝剩下的吧。”
“是啊,我特意做了個記號。”柏榮成緊了緊瓶口的絲帶。
“這個就留給你了,你用這個許個願吧。”溫靜海把瓶子推到柏榮成手裏。
溫靜海從裏屋的工作臺上抽出一個透明的、細長條狀的玻璃,很像廟裏求簽的簽子,又從工具盒裏拿出一支筆遞給柏榮成。
“這支筆的材質比較特殊,寫在玻璃上的字用日常光是看不到的,只有在特殊的燈下才能看到,把你的願望寫在上面吧,我不會偷看的。”
“這麽神奇,你的瓶子裏都許了願望嗎?”柏榮成接過筆開始在玻璃上寫願望,“只有兩個瓶子許了願望,擺在陽臺上的都是空的,還沒許願。”溫靜海的兩個願望一個與母親有關,一個與徐歡有關。
“寫好了。”柏榮成把簽子遞給溫靜海,溫靜海順着瓶口把簽子插進去,最後用木塞子塞住。
“好了,祝你心想事成。”溫靜海把瓶子放到工作臺最高的架子上和另外兩個瓶子擺在一起。
“時間不早了,睡覺吧。”柏榮成摟着溫靜海的肩膀,“不要臭烘烘地睡我的被子,去洗澡。”溫靜海點了點柏榮成的胸肌。柏榮成轉身便走,又被溫靜海拉住,“衣服脫了,我給你洗。要不,您老明天穿什麽?打算裸奔嗎?”
柏榮成捧起溫靜海的臉,親了一口,然後把眼鏡放到一邊,一伸胳膊就脫掉了T恤,露出白花花的皮膚。
“裏面脫去。”溫靜海一把推他進了洗漱間,自己拾了他脫下來的衣服,在一旁洗。
溫靜海家的洗漱間氛圍兩個區域,裏面是淋浴區,外面是洗手臺和洗衣機。淋浴區的玻璃門一關,這就裏外不影響了。
“玫瑰花精油的沐浴露,特意給我準備的嗎?”柏榮成在裏面問,“洗個澡話也這麽多,快點洗。”溫靜海一邊揉衣服一邊說,“那我一會出去穿啥啊?裸奔嗎?”柏榮成忽然想起自己什麽都沒帶,“給你買了內褲,出來穿一條就行了,然後直接進被窩吧。”溫靜海笑出聲音,“原來你早有準備。”柏榮成披了條浴巾從裏面走出來,“洗的可真快。牙刷沒準備啊,去吃塊口香糖吧。我晾了衣服就睡,你也快點,我明天還得上班呢。”溫靜海把柏榮成身上的毛巾往下拽了拽,“好了,不鬧了,我去晾衣服。對了,我最近要休假。”柏榮成塞好身上的毛巾說,“啊,休假?休到什麽時候?”溫靜海第一次聽說演員還有休假期,這不就是沒劇拍了嗎?
“不是沒戲拍啊,就是這兩個戲中間隔得時間有點長,所以我就沒安排其他的活動,九月底吧。”柏榮成馬上解釋,“一個月?那還挺長的。”溫靜海內心無比羨慕,“诶,你不會想搬到我家住吧?我家裏地方就這麽大,你願意天天睡地上?”
“不是不想和你分開嗎,要不這樣,周三周四我來你家,周五周六你來我家,這樣我們就分開周一和周二兩天。”柏榮成豎起兩根手指,“虧你想的出來,那你明天不許來了,明天是周二。”溫靜海也豎起兩根手指,“行,我後天再來。”柏榮成端着盆去晾衣服了,一回來便看到一盒內褲擺在自己的床鋪上。
溫靜海蜷在沙發床上,小半張臉埋在枕頭裏。柏榮成把空調的溫度升到26度,調到睡眠狀态,然後去睡自己的地鋪了。黑夜裏,看着溫靜海沉睡的背影,柏榮成的嘴角柔柔的勾起一個弧度,甜甜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溫靜海做早餐的時候柏榮成就醒了,大概是聞到了手抓餅獨特的香味。
“這是我家裏的鑰匙,進來不要動我工作室裏的東西,廚房可以随便用,記得打掃衛生。”溫靜海把一把鑰匙遞給柏榮成,上面還系着一個小鈴铛。
“放心,沒問題。周三我去接你。”
“衣服差不多幹了,我吃完飯要先去上班了,你要一起走,還是再睡個回籠覺都無所謂。幫我把碗刷了。”溫靜海已經喝完自己的水果麥片,吃完半個手抓餅。
“好,沒問題,你先去上班吧,我會幫你鎖好門。”
“好,我走了。”溫靜海挎着單肩背走了,出門時帶走了垃圾。
溫靜海一到工作室就看到了李斯翰,“組長你回來了,事情解決了嗎?”
“嗯,已經處理好了。謝謝你昨天幫我做報告。”李斯翰眼裏帶着一點紅血絲,可見沒有休息好。他突然對溫靜海道謝,溫靜海還有點不習慣,“這是我應該做的,謝謝組長對我的信任。”溫靜海抓着背包帶說,“最近還有一個并行項目,到會議室開會吧。”
“啊。”這對溫靜海來說絕對是晴天霹靂。
新插進來的并行項目原本是B組的,但deadline臨近,B組的工作量無法按規定時間完成,所以分了30%給A組。這個項目單是人物形象就要繪制五百個,并且涉及唐宋元明清五個朝代。B組每日每夜的畫也沒畫完,所以只能和A組聯合完成項目,這樣一來B組所有人的獎金會被扣光,反之會加在A組參與項目的人員頭上。
相比較于做場景設計,溫靜海絕對更喜歡做人物形象,不過兩個項目并行,她肯定又要加班了。在休息間偷吃夜宵的時候,碰到照例喝酒的李斯翰,溫靜海尴尬地打了招呼,然後坐到他的對面。
“組長,又喝酒?”溫靜海瞥了瞥對方發紅的臉頰,“嗯,沒事。畫的怎麽樣了?”李斯翰看了一眼溫靜海,“我們肯定能按時交付,不過我有點擔心畫的人太多了,風格不太統一,可能會有點奇怪。”溫靜海低下頭吃自己的燕麥片,“你的擔心很有道理,我明天再和嘉嘉商量一下。”李斯翰皺了一下眉,捏扁了手裏的啤酒罐。嘉嘉是B組的隊長。
“我吃完了。空調很冷,你別着涼。我收拾一下就回家了。”溫靜海站起來,把自己的毛毯又扔給李斯翰。
“謝謝。和男朋友生日過得好嗎?”李斯翰忽然問,“挺好的。”溫靜海想起來還有點不好意思。
“你和周願設計的圖案底稿我看到了,那個是你喜歡的方向嗎?”李斯翰指的是溫靜海給柏榮成設計的那一套衣服。
“嗯。”
“挺好。”李斯翰只是這樣說,然後繼續低頭喝酒。
溫靜海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匆匆收拾東西離開。到家以後才發現柏榮成還給自己做了一盒巧克力放在床頭櫃上。
靜兒:收到啦,謝謝。
柏辛:這麽晚才回家,哼哼。
靜兒:我們臨時多了個項目,這幾天得加班。
柏辛:我明天去接你。
靜兒:怎麽接?
柏辛:騎單車,行嗎?
靜兒:好啊,我還沒坐過單車後座。明天來接我吧!
靜兒:還有,你不是放假嗎?周末都可以陪我吧。
柏辛:可以啊,你安排,我随叫随到。
靜兒:這周末我們去環球影城吧,開了還沒去過。之前和徐歡約過……
柏辛:周六吧,我明天預約買票。
靜兒:謝謝。
柏辛:不早了,趕緊睡覺。
靜兒:哦。明天見。
經過李斯翰和嘉嘉的溝通,最終決定所有人的初稿都彙總到嘉嘉手裏,再進行一次統稿。溫靜海上班,柏榮成也沒閑着,到工作室選劇本,順便把下一部戲的合作敲定了。得空的時候,他在網上查找了環球影城的攻略,好在周六可以當溫靜海的向導。
這兩天春秋的兩個游戲組都在加班,嘉嘉和李斯翰便掏錢請自己的部下吃了夜宵。溫靜海喜歡吃酒糟糯米團子,所以就捧了一碗在工位窗前吃,剛好看到休息間裏的李斯翰又在喝罐裝啤酒。
大海:組長,你這樣天天喝酒,又不怎麽吃飯,胃會不好的。
組長:習慣了。畫的怎麽樣了?
大海:其實我只是等到現在吃夜宵而已。
組長:發過來看看。
大海:圖片大海:圖片大海:圖片溫靜海随手發了三張今天的畫稿給李斯翰,一張場景,兩張人物。李斯翰在畫稿上依舊打了很多備注,然後發給溫靜海。
組長:再去改一下。
大海:嗚嗚。
大海:謝謝組長指點。
溫靜海迅速吃完碗裏的最後兩個團子,坐回工位上改稿。但是她改了不到半個小時就收拾東西離開了,路過休息間的時候李斯翰喊住了她。
“回家了?”
“啊,我男朋友來接我了。明天再繼續改。”溫靜海笑了一下,“走吧。”李斯翰把啤酒罐扔進垃圾桶裏,站起來對溫靜海說,“啊?”
“我下樓買包煙。”李斯翰接着說,“組長,你的心事好像更多了。”溫靜海小聲說,按了電梯下行鍵,“組長,沒有什麽事情是過不去的,你這麽好看這麽優秀一個人,應該過得開心一點。”
“你一般都是這樣哄人的嗎?”李斯翰先溫靜海一步進了電梯,裏面空無一人,“我說的是實話。”溫靜海站到李斯翰身旁不遠處,“那我和你男朋友哪個更好看?”李斯翰惡作劇似地問,“你更好看,他吧,比較耐看。”溫靜海想了一下說,“謝謝你。”李斯翰沉默了半晌說,電梯已經到了一層,李斯翰轉身到旁邊的便利店去買煙。溫靜海走到停自行車的便道上,柏榮成正站在街角裏抽煙,黑夜裏火光把他的側臉暈染出一點黃色的光,像是上了那一點顏色的畫稿。柏榮成忽然愣住了,溫靜海卻發現他并不因為看到自己而發呆,而是看到了自己身後的另一個人。
站在溫靜海身後拿着煙盒,正在從裏面抽出一支煙的李斯翰也頓住了動作,他所看向的人正是柏榮成。
“是你?”李斯翰用打火機點燃了煙,低下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柏榮成把煙頭滅了扔進垃圾桶裏,“好久不見了。”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