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當長嫂的第二十六天 當長嫂的第二十六……
“你們幫我數下錢, 看看到底有多少?”宋綿思看見林糖和林賀功兩個人的反應後,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林賀功和林糖兩人羞紅了臉,連忙道好,兩個人幫忙數了數錢。
最後扣除掉成本, 宋綿思這回足足賺了33.6元。
“這個收益還算不差。”宋綿思說道。
還算不差?!
林賀功和林糖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縣城職工一個月也才掙三十多, 他們嫂子一天能掙三十多,這事說出去與誰信啊。
“嫂子, 你真沒搶錢?”林賀功有些不敢相信。
宋綿思白了他一眼,道:“我倒是想搶錢啊,上哪裏搶錢去。”
這倒也是。林賀功點點頭, 他仍然有些難以置信眼前的這一幕。
宋綿思笑着從這堆錢裏拿出兩元各自給了林賀功和林糖,“這是給你們的零花錢。”
“嫂子, 這我們不能要。”林糖推拒道, “我們也沒幹什麽, 哪裏好拿這麽多錢?”
“你說這話就見外了。嫂子給你們錢, 那是應該的。”宋綿思二話不說把錢塞到他們兩個手上,“拿着吧, 況且你們也辛苦了。”
林糖和林賀功拿這錢都覺得心虛和不好意思。
他們辛苦啥啊, 也就是在大隊裏跟人家買雞蛋,走幾步路而已。
“嫂子, 那你明天還去嗎?”林糖問道,“要不我們再去幫你買雞蛋回來?”
“去, 當然得去, 你們放開買,有多少買多少。”宋綿思估摸着縣城這個市場怎麽說都還能再消化幾千斤雞蛋,當然, 她未必能賣這麽多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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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林糖和林賀功兩個人瞬間幹勁十足。
要不說還是得有成果呢,要是沒有成果,林糖和林賀功能相信這門買賣真的能掙錢。
昨天兩個人買雞蛋的時候還有些提心吊膽,今天他們徹底放開了,不但在他們大隊裏買雞蛋,因為昨天雞蛋買得差不多了,他們還跑到其他大隊去買。
這樣一來二去,兩個人的動靜自然就吸引了大隊裏其他人的注意。
不過,大多數人雖然猜測到宋綿思他們可能是把雞蛋拿去賣了,可也沒多想什麽。
這個年代的人,樸實,只知道盯着地裏,很多人甚至要到很久以後其他人靠着個體戶發家致富了才意識到原來不是只有種田和鐵飯碗能掙錢的。
第二天,宋綿思也同樣賣得很好,紡織廠的人确實有錢,而且還都要的多,比昨天多賣了小半個小時,宋綿思就把雞蛋都賣光了。
她騎着自行車回家的時候,挎包裏的錢沉甸甸的。
宋有成遠遠瞧見她經過,往地上呸了一聲,拿着信回家。
“媽,姐的信來了。”宋有成一到家就扯着嗓子喊道。
宋紅中顧不得穿上衣裳,就急匆匆走出來,他不是關心宋勝棉,而是緊張宋勝棉信裏面的內容,說起來,宋勝棉也是沒心肝的,他爹媽寫信是一個月前的事情了,可是宋勝棉直到前陣子才想起要寫信回家。
不知道她是太不在乎宋綿思了,還是太不在乎她爹媽了。
宋紅中拿過信,急匆匆地拆開信,柳紅花跑出來,着急地問道:“怎麽樣?閨女在信裏面說什麽了?”
“沒事。”宋紅中看見宋勝棉在信封裏從容的語氣時,心裏頭就安定了不少,“勝棉說她過幾天就要回來了,說有件事要咱們去辦。”
“啥事啊?”柳紅花眼睛一亮,她知道每次宋勝棉讓他們去辦事,他們就有錢拿。就比如先前牛棚那個臭老九,那回他們家可是發了一筆財。
“閨女說後天山上會有頭野豬掉到坑裏頭去,叫咱們抓緊機會去把野豬抓了。”宋紅中眼睛裏閃爍着勢在必得的光芒,“這事,咱們可別外傳,咱們家後天悄悄去,一頭野豬好幾百斤,少說值個幾百了。”
“好,好!”柳紅花興奮地拍手,“咱們閨女就是好福氣啊。”
自打宋勝棉告訴他們她能夠做預知夢,夢見未來的好事,并且用牛棚的事驗證了之後,柳紅花一改先前重男輕女的态度,對這個女兒很是重視。
“媽,回頭掙了錢,你可得給我買輛自行車,要鳳凰牌的。”宋有成見柳紅花高興,連忙說道。
“好,媽答應你。咱們買了車,回頭也去給宋綿思他們瞧瞧。大隊裏可不是只有他們才能夠買得起自行車。”柳紅花這番話有幾分酸味。
這些日子看着宋綿思他們日子越過越自在,柳紅花心裏頭別提多難受了。
“別瞎鬧騰,閨女還說了這事不能讓林賀功他們發現。”宋紅中板着臉呵斥了一句,“什麽自行車,等以後再說。”
宋有成臉上露出讪讪的神色,心裏頭雖然不甘卻不敢再說什麽了。
“嫂子,咱們還收不收雞蛋?今天有人上門來問,我做主都收了。”林糖幫忙數着錢,邊說道。
今天的利潤幾乎翻倍了。
看着桌上小山一般的錢,林糖的心裏頭有着沉甸甸的幸福,這錢就是窮人的膽子,雖然林賀成每個月都會寄錢,可是林糖是窮怕了,如今看到這麽多錢,心裏頭才有幸福感。
“收,只管收就是。”宋綿思道,“不過明天咱們就別收太多,後天咱們不做生意,在家裏休息一下。”
“那後天我包餃子吧。”林糖說道,“哥、嫂子你們喜歡吃什麽餡的?”
“都成。”林賀功不在意地說道。
宋綿思道:“咱們包白菜豬肉餡的吧,明天我去看下有沒有人賣富強粉,用富強粉包的餃子那味道才叫好。咱們這幾天掙了點錢也該吃點兒好的。”
“聽您的。”林糖沒有二話,甚至沒有問宋綿思為什麽不趁熱打鐵,抓緊時間後天多掙一點兒。
宋綿思可不是真為了休息,這些天倒賣雞蛋并不累人,還不如之前去上學辛苦呢,她之所以休息,是因為她記起了一件事。
上輩子她死後留在老林家,差不多後天的時候,宋紅中他們突然說他們抓到一只野豬,那還是頭母豬呢,肚子裏揣着好幾只豬崽。
大隊的人都羨慕不已,說宋紅中他們家真是走了狗屎運,這等好事也能夠叫他們碰上。
可宋綿思心裏存着懷疑,因為宋紅中這個人壓根不會捕獵,打野雞說不定還有可能打得到,抓野豬這事,就算十個宋紅中加起來也未必能有這等本事。果然,宋綿思飄去宋紅中家裏聽見,原來那頭母豬壓根不是他們打的,而是在林賀功設的陷阱裏抓到的。
他們這家人趁着林賀功沒發現,就把野豬說成是他們家的。
林賀功後來去看了陷阱,發現不對勁,找上門和他們理論的時候,他們還死不承認,還說林賀功這人貪心,看上了野豬的錢。
那時候,宋紅中家的名聲不錯,畢竟是出了個大學生閨女,大家夥都另眼相看,因此對宋紅中的話深信不疑,都紛紛指責林賀功的不是。
宋綿思氣得不行,可她是鬼,就算知道真相,能說給誰聽。
但是現在不同了,現在她已經知道內情,她絕不會再讓宋紅中他們家占了林賀功的功勞,而且,她還要叫他們家在整個大隊面前徹底丢人現眼。
“二弟,”宋綿思像是随口一般問道:“你最近是不是在山上設了陷阱?”
“是啊,嫂子你怎麽知道?”林賀功有些驚訝地問道。
“我還能不知道,前陣子你不是托人打了幾個獸夾嗎,你想抓什麽啊?”宋綿思問道。
“抓野豬,”林賀功摸着後腦勺,道:“前陣子我在山上砍柴看見了野豬的腳印,咱們家就在山腳下,我怕冬天野豬在山上找不到吃的會下山來,到時候咱們家說不定就遭殃了。不過,那些野豬也真是機靈,到現在還沒抓到呢。”
“這種事不着急,說不定過兩天就抓到了呢。”宋綿思笑眯眯地說道。
林賀功笑了笑,“那就希望如此。要是抓了野豬,咱們家過年我就炖豬肘子,爺爺以前教的炖豬肘子的辦法炖出來的肘子可香了。”
“那我們可有口福了。”林糖笑道。
他們兩個人都壓根沒有把這事當真,因為農民都知道野豬是山上最狡猾的動物,要抓到野豬,那得是老手才有這等本事。
林賀功設陷阱也是抱着嘗試的心态,若是不能成,那就到時候再想別的辦法。
“這事可得和隊長說一聲,免得回頭別人上山不小心踩到陷阱。”宋綿思随口一般說道,“回頭我去跟保家叔說一下。”
“還是嫂子想的周到。”林賀功點頭說道。
雖然說冬天基本上沒人上山了,但也的确是該說一聲,免得出意外。
宋綿思沒有急着去說這件事,如果現在就去告訴林保家,以林保家的盡職盡責,那肯定會立刻通知大隊的人,那麽宋紅中他們雖然沒機會抓到野豬,可也不會造成什麽損失。
這可不是宋綿思想看到的。
第二天晚上,七八點的時候,宋綿思就提着燈出了一趟門。
林保家一家子都還沒睡下,門一敲,林愛國就來開門了,瞧見是宋綿思的時候,他愣了下,而後忙招呼她進去。
“嫂子,外頭冷,進來屋子裏說話吧。”
“不了,我就是來說一句話,說完就回去,不打擾你們。”宋綿思露出一個清淺的笑容,煤油燈昏黃的光線下她的面容顯得越發姣好,眉清目秀,唇紅齒白,即便是穿着厚重的棉襖和棉褲,也絲毫沒有損害她的清美。
“本來這事該早點兒說,偏偏我這陣子忙得團團轉,一時給忘了。我們家賀功在山上設了幾個陷阱,雖然說這冬天也沒人上山,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事還得麻煩隊長明天通知下大家,免得有人上山時不留意踩到了陷阱。”
“嫂子說得對。”林愛國連連點頭,“你放心,我會把這話告訴我爹的。”
“那就麻煩你了。我先走了。”宋綿思說道。
林愛國點了下頭,目送着她離開後,才把門關上,他回到屋子裏,剛要開口,林保家就擺擺手,“行了,我剛才都聽見了。”
“那我就不用再說一遍了。”林愛國也樂得輕松,他盤着腿坐在他爹娘的床上,幫他媽拿着毛線。
今年林保家家裏掙的錢不少,洪秀才舍得拿錢和票在縣城裏買了毛線,回頭打毛衣。
“你将來要是找媳婦能找到賀成媳婦這樣的,你爹我做夢都要偷笑了。”林保家抽着宴,斜着眼睛看了林愛國一眼,說道。
這姑娘做事是真周到,樣樣事情都辦的妥妥體貼,說話還體貼細微,是個能辦事會說話的人。
林愛國不以為意:“爹,嫂子能這麽能耐嗎?”
“你還不信,別說你媳婦,就是你有她三成,你爹我二話不說明天就去公社讓你當這個大隊隊長。”林保家瞪着眼睛,拍了下林愛國的腦袋。
林愛國縮了縮腦袋,心裏頭很不以為意,他承認嫂子是有點兒本事,但他爹至于這麽誇張嗎?不就是會寫文章嗎?
第二天早上,宋綿思早早出門,瞧見宋紅中一家鬼鬼祟祟地上了山,她便知道這一家人去奔着那野豬去的。
宋綿思不慌不忙,她在山腳下估摸了有段時間,就立即朝林保家家裏趕過去,她一路小跑,等到了林保家家裏時,臉上都滿是汗水。
“賀成媳婦,你這是怎麽了?出什麽事?”洪秀剛好出來喂雞,瞧見她這模樣,吓了好一大跳。
“洪嬸,沒出事,是我剛剛上山,瞧見賀功的陷阱裏抓到野豬了。”宋棉思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那頭野豬太大了,我們幾個人弄不起來,洪嬸,還喊人跟我們一塊上山吧。”
宋綿思的聲音不小,左鄰右舍聽見野豬都紛紛走出來了。
“抓到野豬了?”林保家更是二話不說從堂屋裏出來,連鞋子都是趿拉着。
“是,好大一頭呢。”宋綿思說道,“隊長,咱們得快點兒,否則野豬要是跑了,那可就虧大了。”
“是,是。”林保家絲毫不懷疑,他轉過頭對衆人說道:“大家夥都回去拿扁擔和繩子,咱們立刻就上山去。”
有野豬的號召,所有人都沒有遲疑,連飯都顧不得吃了。
宋綿思眼睛裏閃了閃,浮現出一陣笑意。
而此時,山上,宋紅中一家子正站在林賀功的陷阱旁邊,陷阱裏面那頭一百來斤重的老母豬正哼哧哼哧叫,它聞到了人的味道,折騰得越發激烈,可是它的後蹄被獸夾夾住,一折騰,血流的更快了。
“媽,姐說的還真是準,還真的有野豬。”宋有成樂得臉上都快笑開花了。
他摩擦着手掌,道:“咱們也別愣着了,趁着沒什麽人趕緊把這頭豬宰了好帶回去。”
“成!”柳紅花眼睛裏閃爍着貪婪的目光,她往手掌上吐了一口唾沫,摩擦了下手掌,就想抄起鋤頭朝那頭野豬的頭上砍去。
可是那頭野豬哪裏肯老老實實挨砍,不但敏捷地躲開,還沖着柳紅花的方向猛地沖過去,把柳紅花吓得往後退了好幾步,一屁股摔在地上。
這一摔可把柳紅花疼得龇牙咧嘴。
她拍拍屁股,咬牙齧齒道:“你個畜生,都死到臨頭了還想折騰!”
“媽,讓我來!”宋有成說道,他左顧右盼,瞧見旁邊樹下有塊大石頭,便跑過去想要搬起石頭砸下去。
這陷阱就那麽大,那頭豬再怎麽能躲也肯定得挨這一下。
宋有成眼睛裏滿是志在必得。
他還助跑了一段距離,剛要把石頭砸下去,就聽見一聲喝止聲:“住手!”
這聲聲音傳來,宋有成吓了一跳,手上的石頭滑落,直接砸在他的腳板上,疼得他一陣龇牙咧嘴。
“隊、隊長!”宋紅中一家呆滞地看着拿着扁擔和繩子,來勢洶洶的衆人,“你,你們怎麽來了?”
“還我們怎麽來了。”林保家氣得臉都紅了,脖子上青筋暴起,他手指着陷阱裏的野豬,道:“你們在幹什麽呢?”
“我們在抓野豬,這頭野豬是我們打到的。”柳紅花眼見衆人來了,心裏慌張,下意識地便想要咬死這頭野豬是他們的。
“你放屁,這頭野豬哪裏是你們的,明明是我嫂子他們家的。”林愛國一聽這話都被宋老大家的不要臉給惡心得破口大罵。
“你才放屁呢,這頭野豬哪裏就是宋綿思他們的。”柳紅花叉着腰,指着林愛國罵道:“你們沒瞧見,是我們先來的!”
“大伯母,這頭野豬明明是我們家的,我早上就看見陷阱裏有野豬,怕我們幾個人抓不住,所以下山通知隊長,怎麽到了你們嘴裏,就成你們的了?”宋綿思蹙着眉頭,神色複雜地看着柳紅花他們,“你們會不會是誤會了?”
這要是後世的人聽了,肯定要說好大一股綠茶味兒。
但是現在的人都實誠,一個個都沒多想,反而覺得宋綿思這個人實在是太過厚道了,這多好的姑娘啊,大伯一家做錯事了,她還替他們找借口給他們臺階下來。
不得不說,這誤會真大。
宋綿思哪裏是好心,她知道柳紅花的脾氣,那是嗜錢如命,要是宋綿思不說這話,柳紅花保不齊還會識趣一點兒,可是如果宋綿思說了野豬是他們的,以柳紅花的脾氣,那是臉都不要都得把母豬要回去。
“你別胡說八道,什麽你們家的,我們一早就來了,怎麽就沒看見你!”柳紅花手指指着宋綿思,“今兒個你們別想仗着人多欺負人少,這頭野豬就是我們宋家的。”
“好了,都別吵了!”林保家看着宋紅中一家的眼神有些不悅,“你們說是你們的,那你們有什麽證據?”
“是我們家的還用得着什麽證據。”宋紅中咳嗽一聲,說道。
“這可就巧了,我們就有證據。”林賀功不客氣地指着陷阱裏的獸夾,“這陷阱是我挖的,獸夾也是我托人打的,怎麽到了你們嘴裏就成你們家的野豬了?”
“可不是嘛,這人可真是不要臉。”
“八成是看着人家宋綿思跑下山,就想偷人家家裏抓到的野豬,還死鴨子嘴硬呢。”
“咱們大隊怎麽就出了這樣的貨色,可真是夠丢人現眼的。”
“都是姓宋的,宋老大一家人品怎麽這麽差?”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看着宋紅中一家的眼神都帶着嫌棄。
宋紅中一家臉都丢光了,宋紅中漲紅了臉,道:“這都是你自己說了算的,我還說這陷阱是我們家挖的呢。”
“宋紅中,你可就別胡攪蠻纏了。”林保家不悅道:“人家挖陷阱的事早就和我說過,我心裏都有數。你再說下去,那丢的可是你們家自己的臉。”
“隊長說的沒錯,你們趕緊滾蛋吧,別在這裏丢人現眼了。”旁邊有人啐了一聲,說道。
宋紅中一家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恨不得地上有道地縫能夠鑽進去。
他們灰溜溜地離開,引得衆人一陣嘲笑。
宋綿思心裏頭大為快意,上輩子這頭野豬被宋紅中一家昧了,還倒打一耙說林賀功貪財,現在也該輪到宋紅中他們家享受下被人嘲諷的滋味了。
正當宋綿思出神的時候,林保家突然說道:“賀成媳婦,這頭野豬不能宰,它肚子裏揣着崽,咱們把它弄出來再來說怎麽辦,成不成?”
“成,隊長,我們都聽您的。”宋綿思說道。
林保家見她回答得這麽幹脆,心裏頭很是舒坦,他立即招呼人着手準備把野豬趕出陷阱,林保家雖然是隊長,可也是土生土長,手上也是有些把勢的。
他一邊讓人用石頭砸野豬,消磨掉野豬的精力,一邊讓人用鋤頭把陷阱挖出一條道來,那條道傾斜向上,正好能夠讓野豬從這條道上爬上來。
生擒野豬是個功夫活,他們一群人忙活了一早上,直到晌午時分才把野豬給抓起來,送到宋綿思家裏的豬圈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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