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梧琴公子出場了嗎?
松皆央當即轉頭瞪着現在還趴在地上更為惶恐的小太監:“梧琴公子為什麽不來?”他的威嚴何在呢這是。
小太監抖了抖,想擡起頭看下王爺的表情,結果還沒看到王爺的表情,就看到了總管事的冷臉,頓時尿出來的心都有了,總管事可比王爺可怕多了,他當即用盡自己的能力來訴述自己能說的話:“梧琴公子只是說有特殊情況,不便出門見人。”
特殊情況?不便出門見人?
總不能是毀容了吧,這是松皆央的第一想法。
對此問相沉道是很有興趣的應道:“這有點意思吶,梧琴公子再怎麽樣,也不可能會在如此不賣王爺面子的情況之下說這麽含糊的話語的。”
“怎麽辦……梧琴不來了那可怎麽辦,總不能就請個沒有梧琴公子的潇雪戲班吧,我可是為了梧琴才花錢請的戲班诶,這太虧了。”松皆央說着,就心疼自己的錢,潇雪戲班當真是貴的不行,這一請,他已經破費了。
搖了搖頭,問相沉說道:“王爺你可是陛下最為寵愛的十五皇子殿下,莫說虛言,就那些幾天一次的陛下賞賜的東西,就已經堆了一庫房的了,你現在喝的茶是陛下昨日才賞賜的,穿的袍子可是和陛下的常服衣出同料,這個京城,沒有人會不賣面子給你的,太子都不行。”這話說着,問相沉那星眸還看了看總管事,意帶疑問的目光中,總管事也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麽一回事。
吳桐也很納悶,為什麽梧琴公子不來……誰沒事幹要和王爺作對呢,真是麻煩。吳桐對此也不想幫忙,畢竟幫忙了的話,松皆央一個開心,這請戲班的錢得自己出了那可怎麽辦,雖然自己有錢,但是請戲班的錢可不是小數目。而且被人知道了他的身份,肯定要被敲詐一筆,因此吳桐選擇了退縮,反正王爺嘛,直接賣了也不什麽事。
糾結的不行,松皆央扯了扯衣襟,決定寬衣換下現在這穿的正式的服裝,現在腦袋上頂個發冠的,根本就不能愉快的思考了。無力之下,松皆央伸手抽走了發簪,摘下了發冠,然後狠狠的抓了自己的頭發一把,散開了頭發,這才覺得舒服了好多。
“懶得去換衣服了,繼續繼續,繼續讨論,一定得想個辦法把梧琴公子請來,不然母妃肯定要剁了我。”一想到宜妃冷漠的面色,松皆央就覺得自己特別委屈,這什麽和什麽啊?
然而這一切的源頭都怪自己作的死,沒事幹就想挑戰問相沉的美貌,自己真是作,作!
憂愁的松皆央想着,既然已經作死了,那就更作得了。
松皆央一個翹腳架起二郎腿的姿勢,終于開始義憤填膺的說道:“我們去伸張正義吧!看一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說什麽也要為梧琴公子排憂解難!”
端着茶杯冷靜的喝茶,問相沉面色沉靜的說道:“好啊。”
于是,他們就這麽的出門了。
原本預計以為會是請戲班來的時候才能看到的梧琴公子,松皆央要提早看到了啊。總管事因為問相沉在,人也是放心,直接随便準備下就放王爺和王妃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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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了一逼格足夠的軟轎,配備了幾名靠譜的侍衛,松皆央和問相沉就鑽進了這轎子,搖晃着的去了總管事準備好的地址。地址并不遠,也在東城區,雖然比較偏,但是依舊在東城區達官貴人所居住的範圍內。
戲子這種下九流的行業竟然能在東城區住着,同樣不認識梧琴公子的問相沉倒是想這梧琴公子果真不簡單,這絕對不是一個下九流的戲子所能做到的,說是戲子,那麽又真的是戲子麽?
坐在問相沉的旁邊,感慨着轎子內部空間怎麽有點擠,相對于馬車的寬敞,這轎子倒是只能給一個人坐還好點,兩個大男人的……
無奈之下,松皆央為了舒服點,選擇了最直接的辦法。他一屁股的就坐在了問相沉的懷裏,然後往後一靠,後腦勺倚在了問相沉的肩窩裏。不帶馴服的頭發依舊散落在肩頭并未豎起,幾根翹起的頭發蹭着問相沉的耳背,倒是讓問相沉心猿意馬,忍不住的伸手摸到了松皆央的大腿上。
松皆央伸手推開了問相沉的手。
問相沉不依不撓的繼續把手給放到松皆央的大腿上。
……
“現在是白天。”松皆央忍不住了。
問相沉:“我就摸摸。”這話說的很小聲,還故意利用了壓嗓子誘惑戰術,企圖以此來慫恿松皆央。
聽着問相沉這麽一說,松皆央想到了現代渣男僅次于那喝杯熱水經典的話,我就蹭蹭,這麽一想着,頓時一口氣沒順過來,松皆央的臉頓時漲紅了起來,就這詭異的氣氛,他趕緊擰了問相沉的手臂一把,欲要讓問相沉克制住,這什麽和什麽,這昨天不是剛……那啥過的嘛。
這這這,簡直禽獸,松皆央忍不住的暗唾了一把問相沉的不節制,雖然沒有京城謠傳的那般日日下不了床,但是松皆央知道他這種一道休沐日就腰酸的時常動彈不得的日子,也并不比謠傳的好到哪裏去,他也不得不在心裏承認,之前大庭廣衆之下的發飙,确實是有那麽點的被戳中了痛點。
現在聽着問相沉這麽明目張膽直白明了的提出自己內心深處的欲望,松皆央更是唾棄了,當即傾身向前想要鑽出轎子緩緩心情呼吸下新鮮空氣,一點都不想和問相沉多做糾纏。然而這身子才前傾,他的腰就被锢住了。
臉色一青,松皆央尴尬了,這個姿勢這個時候有點不太好啊。
“我就摸摸。”問相沉重複了一下這句話,依舊特別小聲,但是這次的嗓子就是真的啞了,那種想法特別濃烈的啞。
聽着這聲音,松皆央就犯怵了。愛妃!你的嗓子都已經克制不住的火啞了!你特麽的還說就摸摸!你忽悠誰呢!這不是馬車!這是轎子啊!等等……轎子……松皆央想着發青的臉色頓時一紅,怪叫的“嗷”了一聲。差點忘了,這轎子可是有轎夫的,他們動靜這麽大,真的是太羞恥了。當即捂住臉,松皆央選擇了當個一葉障目的鴕鳥,決定裝死。
然而裝死真的有用麽?
暗笑着把松皆央禁锢在懷裏,問相沉歪着頭靠在廂內,他的後腰倚着軟墊,沒想到總管事會出這種馊主意來暗示他幹點壞事報複松皆央,這麽小的轎子,明顯就是故意的。笑着,問相沉也不戲弄松皆央了,只是開心的低下頭把下巴擱在了還很驚慌的松皆央的肩頭。
感受到肩頭傳過來的一股呼出的氣流,松皆央也是心不由得停頓了一剎那,安靜了下來。
他都不敢轉頭去看問相沉。
一想到問相沉那完璧般的俊逸容顏,他就覺得自己的口水又在不受控制了,雖然白天不能那啥的,但是親親一下總不是事吧。
松皆央想着,就覺得心口有根手指在撓着,又癢又騷,根本停不下來,不管了。一閉眼,松皆央就接着一股冒進的氣勢,狠狠的用自己的嘴唇碾了碾問相沉的嘴唇。
這碾着雖然毫無技巧性,但是勝在真誠,問相沉也是歡喜,心意一動,就摁住了松皆央的後腦勺。
至于後面的什麽吮舌舔齒,為了本文的和諧性,我們還是響應社會主義的號召為好。
一番飽含情意的唇齒相交之後,松皆央這才睜開了眼睛,一臉害羞的推開了問相沉,這不害臊的,真讨厭。
反正該有的事情也都有了,問相沉有着良好的自知之明,知道這種本身就是順其自然不需要強行脅迫的事情,當然還是随意的來就好,皆大歡喜的事情日積月累之後,定然就成為常态了。養成有感的問相沉,也是感覺挺有樂趣的笑了起來,然後适時的繼續把松皆央抱在懷裏,這下倒是真的什麽都沒做了。
兩個人膩歪膩歪的,和之前夜色之下出游一般小夫夫二人世界過得快樂,什麽梧琴公子都被抛在了腦後,就想着極樂之事了。
以至于到了目的地,兩個人都沒發覺轎子停了下來,還在馬車上保持了非常尴尬的姿勢。
不太懂事的一個随駕的小宦官直接撩開了轎簾。
王妃懷裏坐着王爺,兩個人唇色都很不正常的紅這種奇怪的景象,頓時就被候在轎旁的人給看了個幹淨。
一邊還沒開口講話,以便給王爺王妃做好準備下轎子擺好譜的老太監現在的臉色可以說是刷白。畢竟哪有人會料得到這小宦官沒學過的啊?誰教你直接撩開簾子的!完了你!
現在所有的人都不敢去看王妃的臉色,就怕一個不長眼的,就讓王妃給就地剁了,王妃可是從戰場上回來的人,被他斬下的項上人頭可比在場的人還多。犯怵的侍從們紛紛的都低着頭乖得不行的聽從發落。
問相沉現在也是嗔笑不已,他嗔怒的是怎麽又有下人沒長進了?又是總管事搗的鬼?他笑的是這些下人的應急能力也是不錯,這麽快的就紛紛的準備好等待發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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