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番外一
“安亦,你回來好不好.吳弈城眼眶含淚:“我找了你八年,八年我都找不到你,我快瘋了,我真的快瘋了,再見不到你,我真的快瘋了!”
把和墨南西的計劃當做最後的籌碼,就是為了讓安亦回到這裏。其實早在幾年前就知道了安亦的所在處,只是一直不敢去找他,以至于到現在根本不敢确定安亦對他的感覺,吳弈城自己要被自己逼瘋了。
安亦沒說話,沒有動作。直到被那股熟悉的氣息包圍住,也是不敢相信。
終于,他嘆氣道:“我弄得你身敗名裂,我為了自己,把好好的你給毀了。”
“沒關系,只要有你,什麽都沒關系.抱着安亦的手臂緊了緊,吳弈城緊張到生怕安亦跑走一樣。
“我都已經三十歲了,我不年輕了。”
“我也三十了,我也不年輕了,只是想你和一起老去。”
“我對不起你爸,我把他的公司賣了出去,把你害的這麽慘。”
“可你也受過罪,他不會怪你,我也不會。”
“阿城。”
“安亦,我只有你了。”
吳弈城最後的話讓安亦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亦或是他并不像拒絕,只是給自己的退縮找點借口。
是啊,他都三十歲了,有一個人陪自己老下去,有何不可呢??
顫抖的手抱上吳弈城,安亦把頭埋進了他的懷裏,感受着他的溫度。
“我愛你。”
咦??這好像是兩個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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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是在這個寒冷的冬天,吳弈城和安亦感受到了彼此的體溫,他們再也不想放開手了。
這是毀滅後的重生,是喜是悲,他們都已經不在乎了。
能在一起就好。
能在一起一輩子就好。
番外一:
“李醫生??李醫生??”
“恩??恩??怎麽了??”李夏突然回過神來。
眼看着下面一衆領導坐在那裏,審視的眼光看着臺上的自己,李夏才突然想起,自己現在正處于衆目睽睽之下——本市警局和鄰市警局的法醫總結會議的會議室內。
可笑的是他在上臺之後餘光瞄到了一個和那個人很像的背影後,一下子出了神。
該死的怎麽還會想起他!
李夏定了定神,努力的讓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眼前的幾張報告上面。簡簡單單幾張紙,數萬字的報告,李夏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念下來的,只是會議室裏突然想起的掌聲,旁邊人對他示意可以下臺了之後,他才知道自己已經完成了發言。
李夏知道自己這樣子很不對,這樣子根本就不是他原來的樣子!
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了。明明身體的各個部位還是好好的,都在正常的運作着,為什麽就是不對勁呢?
跟領導告個假,李夏謊稱身體不舒服先離開了。
已經深冬了,外面冷得不像話,李夏裹緊了外套,雪花落了下來。這是花乾離開的第八個冬天了,冷的不像話了。
本想打個車回去的,可是李夏在警局外面站了好久,雙腳都快凍僵了也沒見一輛出租車經過。沒辦法呢,李夏只好去轉乘地鐵。
可當他走了好久之後又突然反應過來——他走的是地鐵的反方向!
“李夏你這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麽!”李夏氣急,擡手就敲着自己的腦袋。
他走的這條路簡直太熟悉不過了,雖然李夏打心底不願意承認,不過這條路的拐彎處,正是那個人打工的那家店。
這麽冷的天氣,他不會還穿那麽少吧?店裏的人多嗎?他會不會很忙?會不會沒有吃午飯??李夏大腦都皺成一團了,腳步更快的走到了拐角處,跟做賊一樣,躲在牆邊偷偷的向店裏看去,
他才不承認他是為了那個叫花乾的來的呢!
“一共是三十五塊,歡迎您下次光臨。”
把物品一一的放進購物袋遞給對面的女顧客,花乾現在的微小的樣子,如果任何一個曾經認識他的人看到都會掉了下巴。
真誠又帥氣的笑容,在那個快三十歲的男人的臉上是多麽的燦爛啊。
女顧客也是店裏的熟人了,幾次光顧下來對這個收銀員有了很多好感。磨磨蹭蹭的不願意離開,看着其他人都付完款推門出去,整個店內只剩下她和花乾兩個人。
“請問我有什麽可以幫你的嗎??”花乾禮貌的問道。
女顧客的手攥緊帶子,第一次搭讪顯得有些局促,只聽她問道:“那個.可以要你的手機號碼嗎??”
花乾愣了一下,看着女顧客害羞的樣子,實在不忍心拒絕,卻也沒有任何理由同意,吭哧了好久,花乾終于是憋出三個字:“對不起。”
女顧客着急的想解釋:“就當普通朋友,我,我只是想,
花乾還是搖了搖頭,收斂起了微笑,面無表情跟他平時好說話的樣子截然不同:“不可以,對不起。”
那個女顧客含着淚離開了。
“唉,”
花乾嘆氣,疲憊到坐了下去。
從鏡子的反光中能看到李夏鬼鬼祟祟的向這邊偷看的樣子,花乾累了一天的心一下子又被充滿,欣喜地難以形容。
聽說他們警局今天有一個大會議的,李夏現在能出現在這裏,是不是他偷偷跑出來的??
一想到這裏,花乾嘴角咧得更大了。
他還是和幾年前一樣的別扭,花乾想,從來都以為自己隐藏的很好,躲在拐彎處偷偷的看自己,其實從李夏第一天來的時候花乾就看到了。
如果能回到幾年前,如果一切都沒有到現在這樣的田地.花乾一定會義無反顧的追上去。
可是看他現在,早已經失去了資格,他能做的只是貪戀的看着李夏映在鏡子裏的身影,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一天一天的活下去。
三個月後。
“什麽??找到安亦了??!”
花乾拿着電話,聽到吳弈城說的話激動的快要罵髒話了。
自從八年前和安亦在街邊喝了幾瓶酒之後,第二天他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吳弈城被公司各方面的壓力弄的喘不過來氣,自己更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想找到安亦,從無從下手,他消失得太徹底了,竟然連一絲線索都沒有留下。
花乾看了眼牆上的時鐘,還有一個小時就到自己下班的時間了,立馬跟電話那頭的吳弈城約定好了時間和地點見面。
這一個小時,花乾過的很艱難。
終于找到了安亦,說不激動是假的。他和吳弈城兜兜轉轉了這麽些年,終于是能放下一切走在一起了。
他花乾衷心的為他們祝福。
“安亦!你小子!你小子終于舍得回來了!”
花乾激動地抱住眼前這個和自己一樣的三十歲老男人,不停地打量着。安亦變了,原本清秀的臉變得有些滄桑了,臉上也有了些皺紋,歲月的痕跡重了很多,眼前的這個三十歲的男人真的是安亦,是變得更加成熟的安亦。
“讓我看看是不是安亦本人,還是找來冒充的??”花乾說着,上手就去揉安亦的臉。
“別鬧。”安亦笑着躲開花乾的手,目光和吳弈城對視,笑了笑。
吳弈城牽着安亦的手,倆人之間的甜蜜簡直可以膩死所有人。
三個人的着一頓飯,吃了足足三個多小時。
花乾除了對吳弈城禾安亦的祝福外,更多的還有羨慕。婉拒了吳弈城邀請他去吳弈城新開公司工作的機會,花乾知道自己是什麽水平,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也不能答應。
“其實以你的能力,花乾,你不應該只做超市的收銀員。”
吳弈城說的很真誠,他和安亦都知道過去的家庭的打擊對花乾來說有多大,他們盡量不提起,是希望花乾能忘記,而不是陷入在過去出不來。
“我習慣了。”花乾說的雲淡風輕:“簡簡單單的生活很好,我不希望再和過去一樣了。現在我過得很好,除了上下班,我還做兼職,閑着的時候跑跑步,健健身,過的不知道有多潇灑。”
安亦忍不住的開口問道:“那李夏呢??你去找過他嗎??”
花乾苦笑着搖頭,喝下一口啤酒,讓自己冷靜下來:“找他??我已經沒有資格了,從我家出事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了,我倆不是一路人了。”
“你有沒有想過,李夏他在等你,他在等你找他。”吳弈城道。
“給你自己一個機會吧,花乾,也給李夏一個機會,就這麽錯過,你們會後悔一輩子的。”
後悔一輩子嗎。
花乾苦澀到想流出淚,他這一輩子注定是這樣了,怎麽能連累李夏和他一起過這樣的日子??他沒有能力讓李夏過上更好的生活,就不能去打擾他。
李夏在他花乾心裏是永恒的、不可亵渎的美好。
所以所有人,包括花乾自己,都不能讓他受一點委屈。
喝的迷迷糊糊的,花乾還偏偏說自己沒有喝醉,非得證明似的走了一個七扭八歪的直線,推脫着吳弈城和安亦趕緊離開,自己一個人慢悠悠的往家走。
巧的是,李夏手裏拎着一袋子蘋果,同樣懶洋洋的散着步。
倆人從來沒有想到能這麽遇上。夜晚的雪,深切切的,好象有千絲萬縷的情緒似的,又像海水一般洶湧,能夠淹沒一切,還有一絲揭開藏頭露尾般的感覺。
他們就這麽相視無言,
一條街,倆人就這麽面對面的看到了對方,同時的停住了腳步,癡癡地看着對方,誰也不肯先移開視線。
“媽媽,媽媽,你看這兩個叔叔好奇怪。”旁邊路過一對母女,小女孩對着花乾和李夏指指點點,大嗓門的說。
“噓,不要說話。”
母親拉着小女孩快速抛開了,臨走之前略帶惡心的看着花乾和李夏,好像已經從倆人的表情中看出倆人是同性戀了一樣。
花乾咳嗽兩聲,把倆人的思緒都拽了回來。
“咳咳。”
“我。”
“我。”
倆人同時開口,又同時閉上了嘴巴。
“你,”
“你,”
又是默契的同樣的開頭。
李夏先是不好意思的搔搔後腦勺,他現在已經緊張的不知道要說什麽才好了!
“要回家?”還是花乾率先打破了沉默,問道。
李夏點點頭,眼神有些閃躲,不知道要怎麽面對他。
花乾強迫着自己收回視線,卻一直貪婪的看着李夏,如此近距離,如此的伸手可得的距離。倆人好像除了沉默,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了。
“那.我先走了。”
好不容易下了要離開的決心,花乾不敢多停留,他怕自己下一秒,就會忍不住的沖上去抱住李夏,之後就再也不肯放手。
那樣不對,他不能那樣做。所以花乾必須要強迫離開,強迫自己不要再看李夏。
眼看着花乾從自己身邊走過,頭也不回走掉,李夏的心猛地像被掏空一樣。
“別,”
身體早已比意識早一步的拽住了花乾。
李夏能感覺到花乾的身體猛地一僵硬,抓住了花乾的衣角,李夏的力氣很大,花乾也沒有躲開,只是一顆心怦怦怦的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他自己都被自己的動作下了一跳,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抓住了花乾的衣角了。
“花乾你,你為什麽要躲着我”天知道李夏是鼓起了多麽大的勇氣,才能把這句困擾了他好久的話問出口。
他好想知道這是為什麽!?為什麽花乾一直不見他??為什麽自從八年前那次見面後花乾就斷了和自己的聯系??為什麽曾經說過喜歡自己的花乾要做的如此決絕??
“花乾。”
縱然是在狠心的人,聽到李夏這麽可憐的聲音都回不忍心,更何況是八年裏時時刻刻都在想念着李夏的花乾花乾的一顆心,被李夏的一個聲音揉的軟軟的。
深吸一口氣,花乾轉過身,面對面站到了李夏的面前。此時倆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半米,花乾稍微一傾身子就可以親到李夏。
不過花乾沒有那麽做。
“我沒有躲着你只是.花乾一時也不知道要怎麽解釋,搔搔後腦勺,好久沒有這麽近距離的看李夏了,沒想到他還是沒怎麽變。
還記得剛和李夏見面的花乾,把李夏認成了女孩子,當初被打的不輕他現在還是這麽漂亮,花乾一下子慌了神。不,這樣不行,
“我們也沒有聯系的必要了,是吧?”花乾故意的說出這樣的狠話,每說出口一個字,心裏就更疼一分。
果然對面的李夏身形一頓。
“沒有必要?”李夏呆呆的重複了一句:“對啊.沒有必要,”
花乾看着李夏,沒有再說話。
“我當初一定是瘋了才會相信你說的話!”
說什麽喜歡!?說什麽喜歡他李夏的一切,說什麽愛。
“我一定是瘋了!瘋了!”
才會在這八年裏偷偷的去看他花乾!才會一直心心念念的放不下他花乾!才會想知道他發生了什麽事情而通宵在警局查閱關于他花乾的所有資料!才會知道花乾做的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麽!
瘋到極致了,不就是愛嗎?他李夏之前不懂,之前不承認,一直都是任性的享受着花乾對他的好。可是他李夏懂了,可是一切都晚了。
天意弄人。
“我知道了。”李夏的回答出乎意料的鎮定,仿佛剛才在他內心裏的苦澀的怒吼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你,明顯的感覺出了李夏的不對勁,花乾蹙着眉頭,想要再問問他,李夏卻首先開口。
只聽李夏說道:“那我們,就再也不要見面。”說完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花乾擡手想去拉住他,胳膊卻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
“不行,絕對不行。”
花乾一次又一次的警告自己,絕對不能追過去。
他知道剛才李夏的話不是對他花乾說的,是對李夏自己說的。他可能再也不會去那個拐彎處偷偷看自己了一想到這裏,花乾的心就空落落的。可是他知道他沒有什麽抱怨的。因為是他花乾,親手把李夏推開的。
李夏,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可正是因為我愛你,所以才要離開你,
這場冬日的雪,這對傷心的璧人。愛融化在雪中,卻還一直存在。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李夏真如他所說的那樣,再也沒有出現在花乾的世界裏。有多少次花乾都會不自覺的向窗邊望去,卻一直都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冬天快過去了,春天要來了啊!”
說這話的是花乾打工地方的小老板,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頂着一個啤酒肚,天天都樂呵呵的,沒有煩惱一樣。
剛在這裏工作的花乾還以為老板是個很幸運的人,沒有任何的煩心事纏身。
後來才聽小老板說:“開心?我剛結婚第二年,一場車禍帶走了我的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小老板拿出胸口的戒指,和自己手上無名指的戒指的款式是一樣的,只不過是一男一女。
“您就沒有上傷心過嗎??”花乾問他。
“傷心啊,當然傷心啊,怎麽能不傷心啊”就算過了二十多年,每次說到想到那件事,小老板的心口啊,還是痛的不行。
“可是傷心又能怎麽樣呢?”小老板說:“人已經死了,這話說的可能不太好,但是這是事實啊。”
“我哭過,難受過,想過自殺。現在再想想,自己真是傻。”
“明明能帶着他們的命好好活下去,明明能好好珍惜自己的命,我卻不想活了現在想想,如果我當初真的跟我老婆一起去了,那麽在九泉之下,她和我那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會原諒我的。”
“所以年輕人啊,能珍惜的時候好好珍惜,在自己還有能力愛的時候要認真的愛,別等到失去了再來後悔。”
“我是沒有機會了,小夥子,你還年輕,你還有機會。”
小老板拍拍花乾的肩膀說道。
花乾苦笑着搖頭:“機會?我已經三十歲了我不年輕了。”
“三十怎麽了?!三十怎麽了?!不知道有個成語叫做三十而立嗎?!好好的小夥子在我面前說什麽老?!我都不老你老什麽!?”小老板豎起眉毛,瞪着花乾。
“我,”
“你什麽?!你什麽啊?!”小老板一點也不給花乾說話的時間,幾句話一直在咄咄逼人。
“看你最近魂不守舍的樣子,跟失戀了似的,一點精神都沒有!”小老板大手掌“啪啪”的在花乾的後背上拍了好幾下,又神秘兮兮的問花乾:“是不是那個前一陣子總來買東西的女孩子啊??”
小老板說的,就是那個前陣子跟花乾告白的女顧客。
花乾搖搖頭:“不是。”
小老板聳聳肩,很是無奈的樣子。“你們年輕人啊,我是真不懂了”小老板打了個嗝兒,倆人面前一地的酒瓶子,現在的小老板顯然是喝多了。
“老板,我送你上樓吧。”看着已經開始打瞌睡的小老板,花乾說道。
小老板已經是趴在桌子上說的不知所以了。超市的二樓是小老板住宿的地方。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老板擡到床上,聽見老板迷迷糊糊的還在叫着什麽“雲雲,雲雲”的。那個應該就是老板死去的妻子的名字吧。
怪不得老板一直沒有結婚,應該是忘不掉他的妻子吧。
“珍惜啊.想起剛才老板說的話,再想起前陣子和李夏的訣別。
花乾陷入了更大的矛盾中。
“哥,吃飯了。”
“哥?吃飯了!”
“哥!吃飯了!”
李夏天一腳踹開李夏的房門,不出意外的她老哥挺屍一般的躺在床上。
“哥!吃!飯!了!”
“啊啊啊??”
李夏終于是把視線從天花板上離開,轉頭看李夏天,剛才被她這麽一吼,耳朵震的生疼。
“這麽大個女孩子,能不能斯文一點!”李夏不滿的皺着眉頭。
“我叫你老半天你都不回話!媽叫你吃飯啦!再不過去吃就涼了。”
李夏天還想說什麽,看着自家老哥又是一副出神的樣子,無奈的翻白眼。已經一個星期了,天知道自家哥哥抽的什麽風。聽爸媽說他已經這個樣子一個星期了,李夏天好不容易學校放假回到家,看到老哥這個樣子,說不心疼是假的。
他到底怎麽了?怎麽這麽憔悴?看他的身形比上次見到還瘦了一大圈,真不知道怎麽搞的。
“你哥啊,就是沒有人照顧,已經三十一歲的人了,還沒有結婚,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一天天的不讓人省心啊。”
李媽照常在飯桌上唠唠叨叨的,李夏天耳朵都快長出繭子了,再看看飯桌對面的李夏,跟沒有聽見一樣照常吃着飯,不過,
“哥??你怎麽了???”李夏天很是不解:“為什麽不吃菜光吃飯啊??”
“恩??”
李夏聽着妹子叫自己,一下子回過神,看看碗裏的白飯也很是疑惑。他剛才真的沒有吃菜嗎??
李夏敷衍似的嚼了幾口菜,也是同樣的食之無味。這下李夏天知道了,她哥是真的出問題了。
吃過飯後,李夏天跟在李夏的身後,屁颠屁颠的跟他走進了卧室。
拉過凳子坐在上面,李夏天小心翼翼的問李夏:“哥,你怎麽了??”
“什麽怎麽了??”李夏有點回避李夏天的眼神:“我能怎麽了?我什麽事都沒有啊。”
“你跟不對勁啊”李夏天摸摸下巴,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
李夏有些煩躁,她又讓他想起了花乾。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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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