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可以不買噠,是惡趣味】
紹耀帶着丁陡在y省玩了幾天後終于打算回家了。
待酒店的最後一夜,晚上剛吃過飯,紹耀就要将人帶回房間。
丁陡一臉對外面世界戀戀不舍的表情,極其不願意回去,他磨磨蹭蹭抓着桌角滿心期待的說,“還很早,我們再吃一會吧!我還沒吃飽。”
大米屁股都站起來了,糾結的瞧着兩個主人,到底走不走吶?
紹耀皺眉,走過來揉他的小肚子,“平常我讓你多吃你不肯,現在肚子都吃鼓起來了,再吃晚上會難受的,走吧,該回屋了!”
“不要啊。”丁陡不甘心,可憐巴巴的抓着桌子角不願意離開,試圖努力感化紹耀讓他再吃一會兒,他真的不想要回房間啊!
紹耀都站起來了,看丁陡一臉悲憤滿心不情願只好又坐了下來,他們坐的位置剛好是酒店餐廳裏最後一個角落了,半圓形的桌椅剛好将裏面的人遮擋嚴實。
紹耀坐回去将丁陡壓在懷裏,用手臂環住他的脖頸,暧昧在他耳邊吹氣,“寶貝兒,早上誰要跟我比呢,嗯?誰啊”
丁陡臉憋的通紅,想起來今天早上自己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說的話就一身羞赫。
紹耀偷偷把手鑽進別人的衣服裏,臉上的壞笑掩都掩不住了,得意的幾乎想現在就把人扛回房間去。
畢竟……房間裏可是有好東西呢。
想起來今晚會發生的事,紹耀頓時覺得滿身燥熱,聲音都變得有些沙啞低沉,他輕笑着說,“忘了?那我幫你回憶一下。”
清晨的陽光透過微微飄起的窗簾擠進安靜缱绻的房間中。
丁陡迷了眯眼躺在床上泛迷糊。
被子那頭的人轉了個身将他勾進懷裏收手要抱緊,丁陡幹咳一聲用手擋在他和紹耀之間,結巴的說,“咳,你別抱我。那個我,不方便。”
紹耀,“……”
睡獅般慵懶的男人大手往被子底下一摸,摸到了精神抖擻的小豆丁。
丁陡為難的往後撅屁股,想要躲開紹耀的逗弄,他推了推紋絲不動的胸膛,“你讓我冷靜一下……你了解的,咳!”
紹耀眨眼,聲音幾分沉醉誘人,“叫聲老公,我幫你。”
丁陡一愣,頓時整個人都僵硬了,好像是被活生生的吓住了,紹耀突然翻身壓他身上,低頭在他唇上親一口,“這麽震驚?寶貝兒好容易被吓着。以後多叫幾次就習慣了的。”
“啊……不是啊,你,那個,你是我媳婦的……”丁陡臉一紅,推着他的肩膀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
紹耀眉開眼笑,“都一樣。來,寶寶,叫一聲。”
丁陡憋住嘴,小腹被紹無賴蹭的難受,讓他想要更貼近,又想立刻推開身上耍賴的男人。
紹耀無奈,怕真壓到他,畢竟他可比豆丁重多了。于是抱着丁陡猛地一翻身,兩個人在床上剛好對調過來。
丁陡終于能喘口氣了,他坐在紹耀的腰上特得意,感受着強健的腰腹下的變化,笑着說,“不一樣。你是我媳婦。你看,你的到現在都沒反應。”
話音剛落,那套半硬不軟的東西突然迅速隔着丁陡的褲子滾燙的抵住他。
丁陡,“……”
“你耍賴!”
紹耀肩膀寬闊,露着大膀子特爺們,唇角含一抹懶散笑容,聲線渾厚,他扶住丁陡的腰,怕他看不見自己再撲騰下去了。
“寶貝兒,你說說我怎麽耍賴了?”
丁陡抿唇,這玩意兒好像還真沒辦法耍賴啊,畢竟都是男人嘛,早上那什麽是正常反應的。
丁陡自知無理卻又不想矮下陣勢,他就是想讓紹耀當他媳婦,他才是紹耀男人嘛,問他叫老公什麽的,根本就不可能!
“叫不叫?”紹耀含笑問他。
丁陡抿唇,咬牙堅持,“你先叫我,要不然我才不叫!”
紹耀卷起唇角,眉眼徜徉着如水般溫柔,“媳婦兒。”
他第一次叫一個人媳婦,無論男女,只有眼前這一個人是他媳婦,他絕對不會用這兩個字稱呼其他任何人,寶貴的将這兩個字賦予的所有感情都放在這個人身上。
丁陡努力的忍着莫名湧上來的笑意,故意撇嘴,“不是這樣叫的!既然你不想叫,我也不願意,但…又特想聽的話,我們就打個賭吧。”
紹耀伸手拿個枕頭墊在自己脖子下,冷硬的五官攤開畫上特男人味兒的柔情,“說說,怎麽賭?”
這小丫的,還打算跟他賭呢。他以前怎麽沒發現這娃這麽可愛啊。
丁陡俯身趴在他胸膛上,清俊的臉上也染上了一層興奮,他輕聲說,“再加一個條件,輸的人要答應對方一個條件!”
紹耀見他唇角藏一抹壞笑,心下了然這豆丁估計早就想好了吧,小樣子。
“行。怎麽賭?”
丁陡臉一紅,動了動自己壓在紹耀腰腹上的屁股,俯身在他耳邊低聲道,“誰先射誰輸。”
紹耀一時有點無語。
就着小身板跟他比?
這是多自不量力沒估算好形勢啊,這麽天真。紹耀摸摸下巴,還是要給他一個教訓啊,讓他知道什麽叫他男人,這是真的傻啊。
紹耀低笑着答應,猛地拉起被子,轉身摟住丁陡,将兩個人蒙在薄被中。
錦裘帳暖,怪不得君王都不早朝了呢。
丁陡抱着桌子默默無語傷心,誰知道早上紹耀絲毫都不讓着他呢,誰知道他高估了自己呢,誰知道他會輸的這麽慘。
一想到房間裏放着紹耀在網上訂好已經送上門的衣服時,丁陡就覺得人生真的是昏暗的,反正他也看不見,你就這欺負他吧。
紹耀看他真的不願意,都快要鑽進桌子底下去了,他笑着把丁陡撈到沙發上坐着,蹲在他面前問,“真的不願意?”
丁陡問,“你真的想看?”
紹耀摸下巴,“有點。”
丁陡無語問天,捏着紹耀粗粝的手指,磨蹭糾結想了好久,道,“那……好吧。不過我真的又餓了。”
紹耀起身親他腦袋一下,去給丁陡再要份吃的來。
丁陡蹲下來摸摸大米的腦袋,小聲哀怨說,“等會你要是看到什麽了一定要閉上眼睛!我看不見,但你也要假裝看不見!”
大米用濕潤的鼻頭碰碰丁陡的手背,溫順的讓他撫摸自己光滑的絨毛。
精致的咖啡小屋裏,紹梓手裏拿着手機細細的翻開裏面的內容,俊朗的面孔上一雙桃花瓣的眼睛閃着奇異的光芒。
“抱歉。剛剛說到哪裏了?”瞿蔚剛從洗手間裏出來,她說話的時候喜歡先抿一下嘴唇,是因為不習慣化妝而引起的別扭。
紹梓突然站起來走兩步到瞿蔚的面前,單膝跪下低聲道,“嫁給我吧”
瞿蔚驚訝,她眨了眨眼,坐在椅子上清隽的身體非常筆直漂亮,她穿軍裝每次走過軍區的時候總能引起一大堆男兵觀看。
她微微歪了歪腦袋,“我們好像都沒談過戀愛。你這麽突然,我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
好看的唇角勾起,二勺子終于不再吊兒郎當了,而是非常認真嚴肅,他輕聲說,“不用談戀愛了。我們直接結婚吧。”
他将背在身後的東西放在桌上,是瞿蔚剛剛去洗手間而留下的手機。
紹梓略帶歉意,“抱歉,我看了你的手機。”
瞿蔚瞪大眼睛,眉梢倏的染上怒意,她準備起身就走的時候突然被紹梓抱住了。
她已經不低了,在女生裏面,可紹梓偏偏比她高了一個頭,剛好能将這女人抱在懷裏。
紹梓笑着聲音略帶沙啞,但卻洋溢着滿足,他将自己的手機打開給她看裏面的照片。
他輕聲說,“我在你的手機了看到了我的照片。是每一次我們隊路邊你們軍區時訓練時候的你拍的。每一張都有我。”
懷裏柔軟的身體突然緊繃,紹梓接着道,“我的手機裏也全部都是你的照片。你知道嗎,我有多喜歡你。可現在我知道了,你也像我喜歡你一樣喜歡我。我關注着你就像你關注着我一樣。”
“你明明從來都不喜歡化妝的,可這兩天來你每次出現在我面前時都畫了淡妝。你說你和我在一起是為了躲避你父親給你介紹相親對象,你不想結婚。可你明知道我喜歡你,想要追你,卻假裝不知道還和我待在一起。”
“別人都說你脾氣特差,可我煩你的時候你雖然不高興卻仍舊會接受。難道這不證明我們是兩情相悅的嗎。”
紹梓摸摸瞿蔚齊肩的頭發,上面還帶着洗發水留下的淡淡清香,他笑着說,“你聽誰說的我喜歡長頭發,所以才決定留的呢?我一直不明白憑你的條件別說咱軍區,就是整個華國适齡的男兵也任你選,你卻一直到現在都不結婚。”
紹梓瞧她漂亮英氣的面龐,“雖然我看你手機是我不對,可是我若不是想将我的電話存在你手機裏時恰好看到你的照片,我到現在都不會相信你也喜歡我。”
瞿蔚被紹梓的一席話說的心裏發軟,喉嚨梗上酸楚,紹梓摸摸她的臉,“不想化妝就別化了,醜死了。”
瞿蔚,“……”
她咬牙上手,腰肢靈活的扣殺紹梓的手臂,以柔化剛擡手噼裏啪啦就朝紹梓身上打去,“你個混蛋,老娘起的大早畫了好幾個小時化的妝你竟然敢說醜?!”
紹梓捂着腦袋在咖啡店裏亂竄,原本感人肺腑的暗戀變兩情相悅又到歡歡喜喜的浪漫求婚,突然畫風轉的太快,讓周圍圍觀的人一時都沒反應過來。
二勺子抱頭在暴風驟雨的捶打中抱住他媳婦在屋中轉了起來,大笑着說,“我要和女神結婚啦!哈哈哈。”
瞿蔚掙紮着從他懷中出來,一巴掌劈在他脖頸側,“你他麽的,老娘腿撞桌邊上了!”
紹梓滿臉興奮低頭就去抓他媳婦的腳,“我給你揉揉啊,媳婦兒”
“媳你妹!”
天色越來越晚了,晚風從窗戶的細縫裏鑽進來,吹在身上涼涼的帶着夏沐特有的清香。
丁陡戀戀不舍的吃着冰淇淋,紹耀站在旁邊似笑非笑的瞧着他。
沒事,還有一夜的時間呢,說好輸了的人要聽話的,他等着,不怕他磨蹭。
“好吧。我吃完了。”丁陡摸索着握住大米的繩鏈,拉住紹耀遞上來的手,小聲湊他身邊說,“說好的,我就穿一次!”
紹耀迫不及待,“行。”
說着是同意了,丁陡卻仍舊覺得自己早上那會兒真的是傻了,就紹耀這體格,他怎麽會要給他比那件事!
明顯的自己不作就不會死嘛。
酒店的走廊中開着溫暖泛黃的小燈,長廊鋪了厚厚的地毯非常的柔軟。
被紹耀安靜的拉着悠閑寧靜的往房間裏走,丁陡糾結亂成麻線的情緒随着牽着他的溫暖大手一點點消散了。
閑散漫步,就算眼前是無邊無盡的黑暗,只要有他牽着就覺得黑暗的盡頭也沒什麽可怕的了。
丁陡的心平靜下來,其實也沒什麽的,紹耀想看他就穿給他看嘛,反正又不是給別人的,其實他能接受的吧,反正他自己又看不見。
丁陡默默給自己做心裏建設,然後成功的把自己說通了,甚至在紹耀打開房門的時候還隐隐欣喜,不知道紹耀看見的話會怎麽樣呢…
早上的打賭比賽成功的輸掉了,紹耀當場提出要求,老公你叫不出來就算了。我只有一個要求,穿個裙子給我看吧?
丁陡,“……”
紹耀開始自言自語,嗯,出去買肯定不行,不想讓你穿裙子被別人看到!我網上買吧,就當地的,一會兒就送來了,正好你在房間裏穿給我看!
丁陡躺在床上,用被子捂臉,紹耀,你的要求真是太…!
白色特配你,真的,寶貝兒。
艾瑪,超短的啊……我覺得你長裙飄飄也很好看啊。全要了!
房間門打開那一刻發出啪的一聲,丁陡忽然覺得有個新世界的大門被打開了,而他了解的紹耀還永遠都不夠。
酒店的房間裏淨白的床單上放了三個裝扮精致還打着絲綢蝴蝶結的盒子。
盒面上畫着浪漫唯美的圖案,紹耀打開一盒,一套雪紡紗質的長裙在粗粝的手指上滑過,如同流水般輕盈細柔。
丁陡無奈的摸着裙子,“多長的?”
“按你的身高買的,估計能到膝蓋下面。”紹耀努力平靜的說,一雙原本冷硬堅韌的眸中現在盈滿了如同星辰般閃爍的期待。
哦,丁陡乖乖點點頭,特溫順了。接住裙子爬上床,推開紹耀,丁陡把裙子上上下下摸索了一邊,又糾結了,“這個…我怎麽穿?”
他沒穿過也沒見過,這裙子是女孩子穿的,他說不定都穿不上呢。
紹耀也沒穿過啊。也沒女朋友,哪個大男人沒事琢磨裙子怎麽穿啊,他還是第一次買裙子呢。
兩個人湊在一起摸索嘀咕了半天,終于找到了在腰側隐藏的那條細小淺白的拉鏈。
既然找到了,丁陡就也不矯情了,幹脆利落的脫掉上衣,甩掉褲子,伸手,“給我吧。”
白淨清瘦的胸膛上沒有一絲贅肉,肌理細致絲滑比常人偏低,摸起來的時候總是泛着淺淺如清水般的涼意。
紹耀眸色深沉,眼中落下一片和風細雨,看着他放下淺白紗織的長裙,裙擺上繡着淺綠點粉的大瓣荷花,有墨色山水般娴靜優雅。
丁陡站在床上居高臨下,勾唇,“好看嗎。”他朝他伸手,過來,抱抱。
紹耀站在床上,伸手剛好攔住他的腰,溫存着環住他的腰身,低笑着問,“讓你穿裙子不生氣嗎?”
丁陡低頭親吻他發頂,“不會啊。你想看嘛。紹耀,其實你以前喜歡女孩子的吧?”
他這樣的男人會有很多女孩子喜歡吧,紹耀那麽好。
紹耀掐住他窄腰,手從長裙下伸進去剛好能摸到兩條筆直順滑的雙腿,“我就喜歡你。沒別人。”
托着屁股将丁陡壓到床上,在他耳邊細細的吻,“特好看。不用脫我都能摸遍你全身。”
丁陡,“……”
你這惡趣味夠了啊!
紹耀用膝蓋劈開他的腿,捧着丁陡的臉纏綿落吻,将他拉起來,“還有兩套呢。”
丁陡無語,難道親着親着就不能忘掉嗎!
第二套是短裙,黑色的,特短,那裙腰太細了,他剛穿上紹耀就發現他腰間的皮肉都被勒出紅印子,二話不說就把人剝光了。
雖然短裙彎腰的時候會露出半個白嫩的屁股蛋子,但紹耀還是不忍心讓勒疼他。
丁陡嘆氣摸出第三套。
叮咚。有人來了。
紹梓在外面直拍門,身後領着又變成小女人模樣的瞿上校,“哥,我給你帶弟妹來了,你明天回市裏是嗎,我正好帶回來讓你看看啊。”
紹耀将門開了條細小的縫,明擺着是不想不讓兩個人進去。
他目光一掃瞿蔚,不算非常漂亮,但女兵出身氣質尤佳,幹脆利落道,“紹梓就交給你了。”
瞿蔚就喜歡這種豪爽的男人,尤其是當過兵的,紹梓曾經和他讨論過美國大兵的體格養成計劃,瞿蔚不由自主的想從那條門縫中看清楚紹耀。
紹梓壞笑,推門,“哥,你藏什麽呢,打開叫我瞧瞧,小嫂現在是不能見人在裏面沒,我就去說幾句——咚!”
紹梓話沒說完屋裏突然傳出一聲悶響。
紹耀扭頭就往屋子跑,一把将人抱懷裏低頭查看他有沒有事。
丁陡坐在地上扭巴着腰直皺眉,倒黴,他一腳踩空了,不小心磕床邊了,幸好地上也鋪着厚厚的地毯沒什麽事。
紹梓立刻趁機靈活的從門縫中鑽了進去,紹耀的動作比他更快,拉過床上的薄毯将丁陡瞬間從頭到尾都遮住了,紹梓只瞥到丁陡腰上那根細長尾巴消失在被子邊。
雖沒看見真人,但那床上散落的白紗長裙和黑色小短裙還是明晃晃的暴露了兩個人在房間裏偷偷摸摸做什麽事呢。
-_-|||
“哥,你真是……天啊,你竟然有這樣的興趣!你這個樣子咱爸知道嗎?!”
瞿蔚沒進來,伸個腦袋看了眼,沒覺得啊,不就是再換衣服嗎,怎麽了啊。
紹梓一臉痛心疾首的瞪着被子底下的人形,眼裏滿是藏不住的震驚,他一邊一嚴厲指責紹耀,一邊在內心瘋狂尖叫太能玩了。
“小嫂,你也真陪他就這麽玩!”
被子底下的人形一抖,大米眼尖的發現了個東西,屁颠跑過去把丁陡身上的尾巴咬出來了。
紹耀大手一揮,倏地拽回他的尾巴,這是他的!不準亂碰。
丁陡尴尬的笑了兩聲,在被子底下暗罵自己太蠢了,竟然被紹梓看到了。
紹耀冷眼看紹梓,唇角抿成一條直線,将笑意壓在冷酷之下,“滾出去!”
紹梓那個憤恨啊,“我原本想給你們個驚喜呢,你倆倒是給我了震驚!算了,我就不打擾你倆的情趣了,哥,明天早上一起吃個早餐呗?”
紹耀從喉嚨裏悶嗯一聲,懷裏将丁陡連人帶着被子緊緊抱着,絕對不能給別人看!
紹梓出去幫他們給門帶上,最後還朝裏面嘿嘿的笑,壓低聲音壞笑的囑托,“哥!可別把小丁玩壞了!”
紹耀抓起地上的遙控器砰的扔在門上,紹梓迅速收回腦袋咚的一聲關緊房間的門。
二勺子捂着肚子直笑,笑的瞿蔚莫名其妙,拉過來她抱着親一口,聲線顫抖帶着滿滿的笑意,“哈哈哈,我哥真能玩。我們明天再過來。”
瞿蔚按住紹梓的手腕把他往反方向一別,輕松從他懷裏走出來,“別亂親,還沒答應你呢。”
“求婚都答應了,還不能親啊!”
房間裏,丁陡悶在被子裏出了一頭的汗,紹耀剝開被子這麽一瞅,艾瑪,上身是半透明的小馬甲,上面花着貓咪的圖紋,下面只有一條超級短的小褲頭,屁股後還挂着一條長長的塑料尾巴呢。
紹耀默默咽了咽口水,将旁邊掉了的貓耳朵給丁陡帶上。
丁陡坐在他懷裏伸手抓抓頭頂倒三角貓兒,好奇說,“紹耀,這衣服真的有人穿嗎?這也太奇怪了吧,還有一條尾巴,唔,還帶着耳朵。”
他是看不見,沒想到現在的世界都發展到還有人穿這種衣服啊。
紹耀扶着丁陡站起來,他一起身,屁股後的長尾巴倏地翹了起來在身後一晃一晃,晃得紹耀眼神幽黑喉嚨幹澀。
丁陡覺得很奇怪,可他又看不到,只能好奇的抓着尾巴和耳朵搖搖晃晃,像一只突然變成美少年的軟萌喵。
大米趴在地上驚訝的哼唧,唔汪汪,汪汪,主人好像長尾巴了。
丁陡彎腰找東西,身後的尾巴翹的高高的,調皮輕盈的随着身體擺動在空氣中賣萌撒歡,尾巴尖那一點搔的紹耀心裏發癢。
紹耀看着他眼底藏着暗火,趁丁陡彎腰的時候猛地将人壓到床上,擡手扒掉小褲頭了。
丁陡皺眉,嘶的一聲感覺粗粝的手指鑽入縫隙中裏,吓的他猛地轉身,“幹嘛啊”
唔,別別摸那種地方啊!
紹耀壓住他腿,聲音低啞深沉,“沒事,摸摸。”
“唔……不行!太奇怪了,不行!紹耀,睡覺吧?我好瞌睡。阿嚏”
夏天房間裏開着空調,丁陡一會兒換一套衣服,幾套換下來受了點涼意就開始打噴嚏了。
紹耀看了眼時間,沒想到這随便一折騰就十二點多了,明天還要早起去機場,紹耀在心裏無奈嘆息,将薄被把人給蓋住,收拾床上亂七八糟的東西。
還是睡覺吧,還有的是時間,現在還不到時候,忍着好累!
紹耀去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丁陡已經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睡得迷迷糊糊的,紹耀幫他去掉貓耳朵頭飾,鑽進被窩。
丁陡順着涼意摸過來迷糊中把臉壓在他肩膀上,貼着紹耀的身體,喃喃含糊不清的嘟囔着夢話,逐漸陷入深深的睡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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