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轉眼間一月份就在風裏希在無涯學海不斷嗆水中過去了,這期間她又拿了兩個40分和一個56,板子焊壞了無數,十根手指五根帶傷。
這一日她又埋頭在實驗室裏焊板子,頭有一下沒一下地點着,口袋裏的電話震了下。她嘆了口氣,放下手裏的焊槍,走了出去。
門外立了一個穿白色實驗服的學生,眉眼看着比較清秀,見了風裏希,四下看看,才壓低聲音說:“娘娘。”
風裏希擺擺手,走到拐角處,問:“飛魚,你今日不是才來過麽?”
叫飛魚的學生又警惕地四下看看,才又開口:“娘娘,玄堂主派我來告訴您一聲,俄羅斯戰斧幫越境把13K幾個離國境近的點端了。”
風裏希微微點頭,她當初把水都潑到13K身上,倒也沒指望戰斧就把她當朋友了。救查森那事做得明顯,俄羅斯人也不是傻子,既可能是13K栽贓給龍興幫,也可能是龍興幫反過來栽贓給自己。
但是這事既然出了,難免在戰斧那埋下懷疑的種子,只要戰斧懷疑了,她的目的就達到了。
倒是沒想到來得這麽容易。
風裏希沉思片刻:“叫兄弟繼續盯着,必要時加把火。”
飛魚領了命,卻沒走,只是面色陰晴不定地看了看她:“娘娘,還有,上次四合會送來的‘貨’被人偷了。封堂主托我請示娘娘。”
風裏希這才醒了,三十斤毒品,說沒就沒了?
她心裏一沉,不祥的預感湧上來,低聲吩咐道:“派青龍堂去查。立刻傳話給三省十七市的兄弟,所有交易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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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魚走後,她神思恍惚地在原地站了好久,才踩着棉花似的往實驗室走。
路上路過正穿着短裙舉着電鋸的花璃,一向冷淡疏離花璃皺眉看了看她,冷冰冰說:“困了就去睡。”
風裏希有些受寵若驚地想,花美人是不是鋸木頭鋸出感覺來了,怕一個控制不住把她給鋸了才讓她滾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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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插在口袋裏的手伸出來揮了揮,表示她自備躲電鋸功能,沒注意手上帶出來一片東西。
風裏希走後,花璃蹲下身,從地上撿起半張皺巴巴的地鐵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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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實驗室門口時,又感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場,一擡頭,果然是夾着電腦的工程系之神正倚在門邊,手裏拿了杯咖啡遞給她。
風裏希神思恍惚地道了聲謝,神思恍惚地問:“怎麽不進去?”
說完瞥見實驗室裏好幾十號人嗷嗷待哺似的抻着脖子往這邊看,發現這話問得有些多餘。
進去了就是羊入虎口,出不來了。
李唐果然從不回答低級問題,只淡淡說:“對于注意力需要高度集中的工作,12小時是人類的大腦的極限。一般來說,大腦在連續興奮 40分鐘後,很難繼續集中下去。”
他尖尖的下巴微微挑着,居高臨下看着風裏希鏡片後的兩個黑眼圈:“你這樣下去,也不過是沒有意義地浪費時間。”
風裏希心裏一嘆:她已經淪落到被一個一天睡一個半小時的人嘲笑睡眠不足了麽?
就在這時,口袋裏的手機震了震,她看了眼屏幕上彈出的短信,整個人僵了三秒,和李唐說了句“你說得有道理我去睡了”,轉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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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興幫總部此刻氣氛很壓抑,高層難得都聚齊了。為首站着比幫主還神秘的管六,下面依次是玄女、封九夜、緋钰和熊娘子。另一側站着三省十七市各負責人,都是接到命令後飛來的。
風裏希才換了衣服,坐在主位上一言不發,默了半晌才淡淡說:“都坐吧。”
她站起身來,走到封九夜面前,将手裏的一疊照片盡數甩到他面前:“你早上丢了三十斤毒品,晚上卡爾加裏兩百個兄弟就集體因為吸毒過量死了。兩百人!你當政、府雇的都是盲人麽?!”
封九夜扶了扶眼鏡,沉默地站了起來,又沉默地彎腰撿起一地慘不忍睹的照片。
一邊紅頭發的緋钰看不下去了,大咧咧站起來說:“娘娘,您也別怪他了。這事明顯是13K報複咱們呢。您給我十天,我帶着朱雀堂的兄弟們去,保證把他老巢端了。”
風裏希冷笑一聲,轉身對他身後站着的臨玠吩咐道:“這幾天朱雀堂的人一個也別想動。出了多倫多的,兩只手都不用留。”
說完轉身對另一側各市負責人說:“幾位今日辛苦了,但此事事關重大,各位不得不再辛苦一趟。散會後請立刻回去,将各分部存的槍支藥品即刻轉移,切斷所有和卡爾加裏分部的聯系。”
邊上大胡子的埃德蒙頓負責人照月明不幹了,粗聲粗氣地說:“娘娘,卡爾加裏死了二百個,還有一百來號人好好的,您這是要不管卡爾加裏的弟兄了?”
他說完,邊上的幾個同樣是阿爾伯塔省出來的負責人都附和,好像下一個被棄的就是自己一樣,一時間劍拔弩張。
風裏希咬咬牙:“你們想怎樣?去救?這事一出來,怕是全阿爾伯塔的警力都聚到卡爾加裏了,你們想死可以,別帶着幾千兄弟一起。”
說完對大胡子說:“你帶五十個兄弟,不用去卡爾加裏,就在埃德蒙頓,趁夜給省府來把火。做幹淨些,點完就走,別的不要管。”
那大胡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其餘幾個負責人也看出點端倪,都閉了嘴。
風裏希轉頭看向管六,帶點尊敬帶點強勢:“六叔?”
管城侯一臉淡定地坐在那,鏡片反光遮了表情:“我沒什麽要加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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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會後,管城侯仍坐在椅子上,風裏希踱至他面前,垂着眼問:“六叔,現在可以直說了。”
管城侯也不拐彎抹角,單刀直入:“你叫照月明帶人燒省府,是還想救出那一百人?”
風裏希手扶在一側的小幾上:“六叔,你知道,這一百人若是不救,到時候供出咱們來……”
“行了,”管城侯苦笑,“一百個分部的喽啰,能知道什麽?說白了,不過是你心軟了。”
風裏希動了動唇:“六叔,我……”
過了一會,管城侯長嘆一口氣:“幹咱們這行的,仁可以有,義可以有,狠可以有,絕也可以有。”他頓了頓,摩挲着椅子的扶手,“但是不能蠢,不能不自量力。今天就算是你父親坐在這,也會說同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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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份已是零下二十度,漫天遮天蔽日的鵝毛大雪中,連衣服都沒想起換的風裏希披了件黑外套,高跟鞋深一腳淺一腳地踩在雪地裏,兩只腳踝已經沒什麽感覺。
她漫無目的地走了一會,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學校,立在教學樓外半晌,側頭對身後說:“滾!不管誰讓你們跟來的,都給我滾!再跟一步剁一根手指頭!”
放完狠話,她掏掏口袋,看了看幹淨得和這雪地一樣的通訊錄,又默默把手機收了回去。
在校園裏走了一陣子,路上人不多,但凡過的必側目,甚至有不少臉熟的同學,壓根沒認出她來,隐約可以聽見幾句零星的對話。
“那個女生好hot,不知道是哪個學院的。”
“想也是學藝術或者學經濟的,肯定不是咱們系的就是了。”
“唉,早知道當年就不該來工程系。”
風裏希冷得上下牙直打哆嗦,心道誰說飽暖才思j□j,這麽冷的天不是也阻止不了青少年發春麽?
她跑到整個校園最古老的那棟樓前的空地上站了一會,後來索性往雪地裏一倒,就那麽看着白蒙蒙的天空。
死了二百零七人,也許她之前不管那件事,也不會激得13K這麽快就反撲。
還有近一百人,去救,就是把全龍興幫上下十幾萬人置于危險下;不救,那一百人就算不死,一輩子也就這麽毀了。
風裏希在那裏自尋煩惱地“to be or not to be”的時候,面前的天忽然黑了一瞬,工程系之神那張明明很妖孽卻總是面癱的臉替她擋了些雪花。
李唐皺眉看了看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依舊淡淡道:“英國在上個冬天,有三萬一千人被凍死。”他右臂夾了電腦,左手将她拉了起來:“當人的體溫降到攝氏27度以下……”
高冷的工程系之神啊,他右手夾着象征着智慧的電腦,左手夾着象征着弱智的風裏希,在沒腳背的雪地中深一腳淺一腳地保持着迅速運動。
風裏希被凍得沒力氣吐槽他這種左手一只雞右手一只鴨的姿勢,頗好學地問:“當人的體溫降到攝氏27度以下會怎樣?”
李唐內心絕對是拒絕和她繼續對話的,但是看着她那一副眼一閉就要睡過去的模樣,冷冷說:“體溫降到攝氏27度以下,我就可以省下這份力氣,直接打911給你收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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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裏希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她會有幸坐在工程系之神的房間裏,對于整個工程系來說,能有一個在大神門外拍照留念的機會,基本就可以含笑九泉了。
這個人他不用電話,不用任何社交工具或網絡,甚至沒人知道他住在哪,簡直就好像每天上課前從天上掉下來的。
而現在,她不但成功摸到了大神住處,而且穿着抹胸短裙裹着大神的被子坐在大神的床上。
話說一天睡一個半小時的人為什麽會需要床?
風裏希覺得寫這個劇本的作者一定是節操被42吃了。
就在她在腦中構築自己如何被全系殺了鞭屍再殺再鞭時,一旁埋頭編程的大神冷冷來了句:“你醒了?門在你八點鐘位置,走的時候記得把門口的地擦了。”
果然劇本作者還是有節操的,果然42還是個柔弱的小受。
風裏希“哦”了一聲,慢慢爬起來去找衣服,系了大概五分鐘的外套腰帶,又穿了十分鐘的鞋,再擦了二十分鐘的地板,忽然小聲問:“你介意我在這呆一會麽?就一會?”
李唐的小指敲了一下“enter”,屏幕上的代碼又滾動起來。他側了身子,一只胳膊搭在椅背上,轉頭看了眼她,聲調平平地說:“我這裏沒有東西給你玩。”
風裏希很自覺地乖乖移到他桌子邊的地毯上坐下:“沒事,沒事,你忙,我最擅長和自己玩了。”
十五分鐘後。
李唐:噼裏啪啦噼裏啪啦。
風裏希:O.O
半小時後。
李唐:噼裏啪啦噼裏啪啦。
風裏希:O.O
兩小時後。
李唐:噼裏啪啦噼裏啪啦。
風裏希:O.O
終于,連從來将智商比他低的生物全當二維的李唐,也受不了風裏希這種直勾勾的盯法了。
他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痛苦地說:“公元前四世紀,Plato對人眼為何能視物的解釋是人的眼球會放射出光線。我一直覺得這條理論提出得非常可笑。直到現在,才覺得并非全是無稽之談。”
他一只手指抵在腮上:“你的眼睛可能就是Plato理論的依據。”
風裏希挫敗地收了視線:“我找點別的做好了……”
李唐沒說什麽,回身繼續去敲鍵盤,過了一會忽然伸手拿過桌上一盒鋼珠,行雲流水地将至少幾百顆珠子撒了一地。
他頭都沒擡:“你玩這個吧。”
風裏希那據說會發射光線的眼珠子差點把李唐燒出個洞來,你無聊了滿地撿珠子?!你全家都撿珠子!
五分鐘後,蹲在地上的尋回犬風裏希往盒子裏放了第一百八十二顆珠子。
身後,噼啪聲漸漸停了,李唐不知是腦子被撞了還是腦子被撞了,居然問了一句。
“你怎麽了?”
有些時候,讓人軟弱的也許不是嚴厲的斥責或是溫柔的安慰,而是不經意的一句“你怎麽了”或者“別這樣”。
風裏希所有的堅強殘暴,在這一句“你怎麽了”前忽然土崩瓦解,她将手裏盒子一扔,坐在地上哭起來。
凄厲的哭聲中,工程系之神從桌上拿出兩個耳塞,塞進耳朵裏繼續編程。
寫了三行半,不得已站起來對她說:“前年以色列幾個科學家進行了一項研究,結果顯示女人的眼淚會令男人興趣大減。”
他不說還好,這麽一說風裏希哭得更兇了,她自暴自棄地抓了抓頭發:“興趣大減就興趣大減吧!反正你對我本來也沒有興趣,你就是個從低智商人群身上找自信的混蛋……”
話未說完,有一根纖長的手指戳到了她臉上。
從未遇到過難題的李唐嫌棄地為她擦了擦臉:“情緒眼淚中含有兒茶酚胺,兒茶酚胺是一種大腦在情緒壓力下會釋放出的化學物質,過多的兒茶酚胺會引發心腦血管疾病,嚴重時,甚至還會導致心肌梗塞。你哭就哭吧,至少會減小患心肌梗塞的幾率……”
說到這,終是在風裏希的放射性目光下屈服了:“你想吃什麽,我去買行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涼涼一個黑社會又開始裝可憐賣萌了,我制止不了她啊!
謝謝大家留言嘿嘿嘿,飛魚小同學我可等你好久了,有沒有看到第六章的小劇場啊。
今天正文太長了,Kaki明天咱們小劇場見。
今天還寫了一段裝逼的楔子,省的大家跑去點,我貼到這吧。
各位土豪們,賞兩分吧!
我是楔子
三月,別處草長莺飛,北國的雪才開始化。
清早,加拿大安大略省內的401公路,開着新買的小跑車去上班的Neil,經歷了他在早上五點一刻的第一次堵車。
來往的八條車道被塞了個滿滿登登,其中中間的六條道上碼了能有上百輛黑色凱雷德和奧迪A7,牌照處統一用黑布遮了。
說是“碼”,是因為這百來輛車都無視車流方向和路上的平均車速,很沒有公德心地面朝同一方向、好像清晨排隊做操一樣停着。
黑壓壓的一片裏,夾了十幾輛奔馳S600,統一的美國牌照,看起來好像被夾在中間的受氣包。
自認還有點見識的Neil不得不承認,他從未見過這個架勢,然而此刻他除了看看熱鬧外,也只能跟着車流顫抖着從最外側僅剩的車道擠過去。
在Neil以每小時20公裏的速度從一輛輛黑車邊上蹭過時,忽然所有的車門一起開了,從每輛車裏下來四名帶着墨鏡的西裝男,沉默地立在車身兩側。
Neil心裏一慌,車身跟着抖了抖,此刻就算他再沒見識,也猜出來自己這是撞見什麽了。
等西裝男都站好了,他才看見從前方左側一輛無甚特別的車裏,慢悠悠下來一個紅發男人,襯衫的袖子挽到手肘,肩上扛了件黑乎乎的東西。
是槍,好大一杆槍,Neil覺得這些年的電影都白看了,和這個一比,屏幕上那些人手裏拿的都算什麽啊。
那紅發男人另一側下來一個穿得花裏胡哨和彩虹似的少女,低頭恭敬開了後座的車門。
一般這種情況,按照電影裏演的,車上應該下來一只刺瞎人狗眼的黑皮鞋和一看就值錢的褲腳。
現實并沒有讓Neil失望,除了此刻黑皮鞋被人P成了黑色高跟鞋,褲腳被換成了裸露的腳踝。
緊跟着黑色高跟鞋的,是前短後長的皮裙,裹在身上的黑色抹胸,和一頭及腰的黑長發。
那女人的臉被墨鏡擋住了大半,可Neil還是在看到她的時候抖掉了兩斤肉。
風裏希下車,單手接過身後五顏六色的玄女雙手奉上的鋼鞭,又任她給自己披上黑色外套,才眯着眼看了看前後望不到頭的車流,低聲對扛槍的紅發男人道:“四合會到了?”
那男人壞笑着翹了翹嘴角:“回娘娘,早到了,都在西北角待命。”
風裏希點點頭,看了看被困在中間的二十餘輛車:“警、車都清了?”
身後玄女立刻答道:“回娘娘,都被引到200公裏外的407上去了。”
風裏希拍了拍她的肩膀,手腕一抖,鋼鞭在地面上抽出響亮的一聲。
随着那一聲,幾百個站在車龍兩側待命的西裝男都動了,眨眼之間就将所有美國牌照的車圍了起來。
風裏希的高跟鞋在地上踩出響亮的幾聲,她邊走邊冷聲道:“13K想讓咱們龍興幫背黑鍋,也要看看有沒有這個能耐。”說罷右手微微舉起。
剛要放下時,卻聽到身後玄女接了個電話,然後面色複雜地遞給她。
這個關頭,按照電影裏演的,應該是黑社會老大們的電話交流,互相甩出狠話一、二、三、四句,然後各自“呵呵”挂了電話。
可惜現實總是要挫一些,風裏希即将下令的右手直接接過電話。
那端傳來熟悉的敲擊鍵盤聲,她幾乎可以想像對方的臉映着屏幕上的幽光,光影變幻是一行行已經開pile的代碼在滾動。
半晌,那邊的人淡淡問了句。
“偏微分作業做完了?”
八個字,将适才還霸氣十足帶人火拼的風娘娘一身氣勢全卸了,她緊張地擡手對幾百號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快步走回車裏,小聲說:“不、不是後天才交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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