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章節
,徑直穿透他的身體,狠狠地紮進他的心裏。齊雲墨雙手握拳,指骨幾乎都要被自己給捏斷。這一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煎熬。
終于……
手術室的燈終于滅了,門,終于打開了。
齊雲墨忙快步上前,可是走到門口,卻又頓住了腳步。他,已經沒有任何臉去見她了。
醫生看着齊雲墨,臉色冰冷,道:“你是她男朋友吧?她懷孕了你知不知道,一個多月的時候是最緊要的時候,別說你那樣粗魯地對待,縱然是走路都要小心別磕着碰着了。我說你,還真是狠心啊,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啊!”
齊雲墨任由醫生罵着,一句話都不回,等醫生罵完了,這才問道:“她怎麽樣?”
“她還能怎麽樣!”醫生本來消了的火氣,被齊雲墨這句話又給勾起了,板着一張臉,道:“子工大出血,虧得她命大,這才從鬼門關又給爬回來了。但是,孩子沒有保住,而且她以後想要孩子恐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了。這次的事情,對她身體損傷很大,如果好好調理的話還好說,否則的話,怕是這輩子的幸福都要葬送在你手裏了!”
“我想去看看她。”齊雲墨低聲道。
醫生見齊雲墨罵不還嘴的,臉色這才有所緩和,道:“現在不能見,剛做完手術,要馬上送去重症病房監看,等情況穩定下來,你才能去看她。”
“我就在門外,貼在玻璃上看她一眼。我保證,絕對不會吵到她。”齊雲墨幾乎是在乞求。
或許他眼裏的悔恨愧疚,打動了醫生,醫生竟然又開始勸道:“年輕人,誰不會犯錯,記得好好對她就是了。她等會被轉區三號重症病房,你可以在門外看着。”
“謝謝。”齊雲墨笑道。
等裏面的醫護人員用推車将于佳佳推出來的時候,齊雲墨忙小跑在後頭跟着。他看不見于佳佳的臉,只看到她一只露在被子外的手,就那樣垂着,纖細無比。
116 您自由了
于佳佳醒來的時候,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雪白的天花板,醫院特有的消毒水充斥鼻端,提醒她現在還活着,活在這個讓她受盡傷害的人世間。
于佳佳嘗試着動了動手,卻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什麽東西壓着,心中一動,微微擡起頭看過去,只見齊雲墨靠在自己床畔睡着了。于佳佳原本想要翻個身的念頭,頓時被打消了,就那樣一動不動地繼續維持着現有的姿勢。
Advertisement
她是知道的,像齊雲墨那麽講究的男人,很少會有靠在床邊就睡着的時候,定是困乏極了。
于佳佳不由嘆了口氣,事到如今,她竟然還想着關心他,可真是犯賤至極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齊雲墨終于醒了過來,他擡起頭,正好對上于佳佳清亮如水的目光,當下一愣,臉竟不可抑制地紅了,他微微側過頭,掩飾着自己的尴尬,低聲問道:“你什麽時候醒過來的?”
“有一會了。”于佳佳淡淡地回道。手已經麻木得沒有任何知覺了,于佳佳擡起手,輕輕搖晃着。
“手麻了嗎,給我。”齊雲墨忙拿起于佳佳的手,替她揉捏起來。
于佳佳任由他服務着,直到手不麻了,這才問道:“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了。”齊雲墨回道。
“你一直在這裏?”于佳佳問道。
齊雲墨點了點頭,道:“是的,我不放心你。”
“那我現在醒了,你可以放心了,請你離開吧。”于佳佳輕聲道。
“佳佳,我知道,我很對不起你。我……”
于佳佳打斷齊雲墨的話,道:“不,你沒有對不起我。一切都是我自願的。兩個人在一起,總要有一個人受到傷害不是嗎,是我自己道行淺,我不怪你。至于那個孩子,你更加不必有半分愧疚之心,這都是我自己的選擇。”
“為什麽要這樣做?”齊雲墨沉聲問道,看着于佳佳慘白毫無血色的臉,他能感覺到他的心都在滴血。
于佳佳粲然一笑,道:“橫豎那個孩子,你都是不會要的。我一個女人,沒有高學歷,也沒有任何身家,縱然生下孩子,孩子跟着我也是免不了要吃苦的。與其讓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爸爸,倒不如用點特別的法子,讓他始終留在父母的心中,讓他爸爸永遠記得他。”
齊雲墨被于佳佳的想法給震驚到了,他怎麽都沒有想到于佳佳竟然會選擇這樣的方法來報複他。但無可否認的是,他的确被報複到了,不但心疼得厲害,而且也正受着自己良心的譴責。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分身從于佳佳體內出來的時候,上面遍布鮮血,他就覺得自己的太陽穴在突突地跳動着,腦袋裏像是有幾十面鼓點在敲打,讓他頭痛欲裂,無法思考。
“現在,孩子沒了,你跟我之間最後的一點聯系,也徹底地斷掉了。齊總裁,您自由了。這下,我再也不會去糾纏您了,您真的自由了,您想跟任何人結婚都行,我再也不會出現在您跟前,惹您厭煩了。”于佳佳看着齊雲墨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
齊雲墨咬了咬牙,道:“你這樣做,是真的希望我得到自由嗎?”
117 出現在病房的齊勝天
“是的,讓我們大家都得到自由。”于佳佳點頭道,她側頭,看了眼床頭上還吊着的鹽水瓶,歪着頭笑道:“齊總裁您還站在這裏不走,莫非是想向我讨要醫藥費?”
“你好好照顧自己。”于佳佳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齊雲墨自然是不會再繼續待下去了,深深地看了眼于佳佳,到底還是邁着步子離開了。
于佳佳一直看着齊雲墨的背影,直到徹底消失,看不見一分一毫,她這才收回目光。手,緩慢地撫上自己平坦的肚子,低聲道:“寶寶不哭,媽媽對不起你,下輩子你再投到媽媽肚子裏,媽媽一定會用命來守護你。”
齊雲墨回到海景別墅,意外地,竟然看到蘇雅雲。
蘇雅雲臉上帶着笑意,但那笑意,落在齊雲墨眼裏,不知為何,就有了幾分嘲笑的意味。
“為什麽不接我的電話?”蘇雅雲問道。
齊雲墨打開門,進入房間,沒有吭聲。蘇雅雲緊随其後進入,走到齊雲墨跟前,問道:“你去哪裏了?”
見齊雲墨仍然不回答,蘇雅雲臉上的笑意全部斂去,冷聲道:“你去找她了,對嗎?雲墨,你怎麽能夠這樣對我,你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麽了嗎?你說了,她不過是我的影子罷了,你對她從來就沒有動過心。竟然如此,那麽對于你昨天的徹夜不歸,也不接我的電話,你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我很累,想休息一下。”齊雲墨脫掉西裝外套,躺到床上道。
蘇雅雲卻不依不饒地追問道:“不,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解釋。我受夠了,我真的受夠了!實話告訴你吧,從我回來的那天,我就認識于佳佳了,當時我也沒有把她放在眼裏,我甚至都沒有将她跟你聯想到一塊去,畢竟你的品位還不至于差到那種地步。可我沒有想到,你竟然真的跟她搞到一塊去了,到現在,居然還藕斷絲連的。齊雲墨,你這樣對得起我嗎?”
齊雲墨一把捉住蘇雅雲的手,眼眸裏仿佛有一把火在燒,沉聲道:“安靜!不要吵,讓我睡會。”
說完以後,他放開蘇雅雲的手,微微調整了一下姿勢,竟然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在一旁看着他的蘇雅雲被氣得有火不能發,臉都憋成了豬肝色,在房間裏暴走了一圈,沙發上的血跡突然映入她的眼簾。那麽多的血,這讓蘇雅雲的臉不由都白了,她急于想要在齊雲墨這裏弄個明白,可齊雲墨顯然是累極了,此刻已經沉沉睡去,怎麽喚都喚不醒。
于佳佳一連幾天都沒有下床,就連方便的時候,也是醫務人員拿着便盆。到底是年輕,過了一個禮拜,已經能夠下床四處走動。但是因為保險起見,醫生還是讓她繼續留院觀察一天,确定沒事要再出院。
晚上,吃過晚飯,護士小玲突然推開門,笑道:“佳佳,有人來找你。”
于佳佳只當是齊雲墨,因此忙道:“就說我沒空。”
“真的沒空?”門口突然傳來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随後,齊勝天的身影出現在病房門口。
118 施舍的感情,我不要
于佳佳怎麽都沒有想到齊勝天居然會來醫院裏看自己,一時之間倒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忙起身指着凳子道:“齊叔叔坐吧。”
“嗯,我聽管家說你住院了,所以特地給你買了些水果帶過來。原諒齊叔叔身體也不是很好,都沒有及時過來看望你。”齊勝天将水果放在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