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一個人有可能時時刻刻對自己保持清醒嗎?
答案顯然不能。
甚至絕大多數的時候,我們都誤會了自己要什麽,誤會了自己怎樣才能快樂。
所以世界上才會有那麽多的煩惱,那麽多的傷心,那麽多的無所适從。
光天化日之下的僞裝太重,反而是深夜的酒精更容易讓人卸下防備。
雖然,這只是一時,而不是一世。
——
杜威喝的整個人都茫茫的,半眯着眼睛任鄭洛萊吻了很久,才頭暈目眩的稍微推開他:“你幹嗎?”
此時鄭洛萊仍舊半摟着杜威,讓他跌在自己身上,淡笑着輕聲問:“你說我幹什麽,都這樣了還能幹什麽?”
說完他就很突然地重重的咬了下二萌的嘴唇。
血腥味頃刻就在唇齒間散開,杜威悶哼了聲捂住嘴,憤怒的盯着他。
漆黑的瞳仁在包房暧昧的燈光下是那樣的明亮。
鄭洛萊慢慢拉開他遮着臉的手,又問:“我也時常問自己在幹什麽,怎麽就從美國回來,只為了跟你說一句做朋友……”
他很誘惑的湊到杜威耳邊說:“可是做不成朋友了怎麽辦,沒有做朋友的心情了,看到你再也沒辦法那麽輕松那麽開心了。”
溫熱的氣息佛在臉頰,杜威醉呆呆的說:“不開心,是讨厭我嗎?”
說完他又神經兮兮的起身後退了幾步,想要找到自己的包走人。
Advertisement
可是沒喝多少酒的鄭洛萊很快搶先一步,抓起二萌的大包藏在身後,半笑不笑的說:“也許是讨厭了,你在我面前我就很心煩,很郁悶,很想躲開,很想根本就沒認識過你。”
聞言杜威難過的瞅了他半晌,又炸毛的大聲說:“我也是!”
“但我又很想上你,想把你弄哭,你也是嗎?”鄭洛萊用一種端莊的表情,說着不堪的語言。
杜威頓時語塞,愣了半晌忽然道:“給我,我回家了。”
話音沒落便上來搶包。
鄭洛萊早知如此,順勢就把包扔掉,抱住他便把他推到在寬大的沙發上,而後費力的按住使勁掙紮的杜威,眼神裏透出了絲認真的惡劣。
如此迫近的距離讓杜威産生了無端的壓力,他怒氣沖沖的便使勁給了鄭洛萊一拳:“操(河蟹)你大爺,起開!”
根本沒悠着勁兒,像是打仇人一樣。
鄭洛萊頓時就被惹火了,伸手就大力扯開了他的體恤,不管不顧的吻着他,一邊又拉下了彼此的褲子拉鏈。
兩人男性最私密的地方隔着薄薄的布料貼合在一起,讓杜威掙紮踹鬧得更甚。
悲慘的是他喝多了酒,糊裏糊塗的根本使不出平時的力氣,最後擡起手,甚至打偏到了空氣中。
鄭洛萊是個什麽樣的人?
熱愛身體,熱愛享受,流連過無數溫柔鄉,閱練過記不清的男男女女。
杜威早戀時得來的那點可憐的經驗,怎麽可能是對手?
他很快就徹徹底底的敗下陣來,敗給了鄭洛萊那雙看起來修長白皙很禁欲、卻又靈巧的可怕的手,敗給了他纏綿悱恻的深吻,和勁瘦的身體中那灼熱的溫度。
一個全世界都很難找到的心地純潔的男孩,就這樣被欲望的代言人,拉入了快感和禁忌的漩渦。
——
次日的清晨似乎來得格外突兀。
全身酸痛的杜威在半睡半醒間睜開了眼睛,瞅着落地窗透進來的雪白光亮,很久很久都沒想起自己身在何處。
可現實總不會永遠凝固在此刻。
他費力的側過頭,猛的瞅見鄭洛萊的睡臉,才察覺這是他的卧房他的大床。
昨夜伴着陰影的桃色記憶,像開了閘的洪水似的全部湧入他的腦海。
杜威驚恐的睜大眼睛,想起兩個人是怎麽在KTV從撕打發展到雲翻雨覆,自己又怎麽被這家夥背回家,從浴缸到地毯又折騰到床上,最後才在淩晨三四點的時候暈暈睡去的事情。
我……操!
悲憤的二萌徹底酒醒了,他猛然坐起,又扯到那個被欺負到疼痛不堪的地方,臉一陣青一陣紅的倒了下去。
不安分的響動讓鄭洛萊有了反應,他貌似心情不錯的摟過杜威,還咬了下他的耳朵。
這下已經有點三觀崩潰的杜威徹底發起狂來,掙紮起身的動作像條幹涸的魚,砸在他身上的拳頭卻絲毫不客氣:“你他媽的混蛋!還睡!睡你大爺的睡啊!!啊啊啊啊啊啊!!!!!!”
鄭洛萊困困的摟過枕頭不為所動,故意說道:“你都快把我榨幹了,還不讓休息一下……”
杜威氣的臉的扭曲了,打到沒力氣打,也不能真拿把刀把他砍死。
心中一陣巨大迷茫和憋屈,令他眼眶發酸。
感覺身旁詭異安靜的鄭洛萊終于擡眸,而後無奈的坐起來說:“不是,也不至于哭吧?”
杜威尴尬的粗魯擦臉,變得悶不吭聲。
鄭洛萊如果不惡劣就不是鄭洛萊了,他身為一個年長的又占了便宜的人,竟然笑了出來:“哎喲,昨晚上你不是挺舒服的嗎,是誰抱着我不讓我停啊,現在這樣是要去警察局報案嗎?”
杜威憤憤的瞅着他,明知道酒是自己喝的,後來胡搞也不是被強迫,糾結的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鄭洛萊摸摸他的頭道:“我很小心了,沒有弄傷你,累就再睡會兒呗。”
話畢掀起被子,什麽都沒穿便光腳踩到地板上,款款的走進了浴室。
——
冰冷的水順着發絲流淌過全身,讓混亂的頭腦清醒了很多。
剛才……真是沒辦法面對二萌的眼淚和他即憤怒又迷茫的眼神,才逃到這裏避難。
可是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杜威會不聲不響的和自己老死不相往來?還是會回家告訴他哥最後鬧到天翻地覆?
——鄭洛萊不乏自私的這樣想到,又嘲弄的彎起嘴角。
Whatever.
随便怎麽樣吧。
他關掉水,穿上柔軟的浴袍便走了出去。
杜威沒有睡覺也沒有走,仍舊魂不守舍的坐在床上。
他瞧見流氓出來,便小聲道:“你不許把這事告訴別人……”
鄭洛萊拿起水杯喝了兩口,不以為然的挑挑眉毛。
“昨天陳路還說今晚上一起去吃飯呢,你要是說了,我就……”杜威的表情越發灰暗。
鄭洛萊哼了聲:“我說這個幹嗎?”
杜威裹着被子很認真的擡高聲音道:“你可不要誤會了,雖然……雖然這樣了,但我跟你沒啥關系啊,大家都是男人,別想太多。”
聞言鄭洛萊差點把含在嘴裏的冰水噴出來。
都是男人。別想太多。
這話什麽時候輪到自己聽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