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衣服被毀
代桃去了許久,回來時臉上惶恐,湊近蘇安悅的耳朵将情況交代了一遍。
蘇安悅的臉色變了變,她緊鎖眉頭。
夏氏緊張地看着,“到底發生了何事?”
“衣裳被人剪壞了。”蘇安悅一臉嚴肅,她咬牙切齒,火冒三丈。
不知道是哪個兔崽子,敢在這後宮撒野。
她心心念念準備了這麽久的華服,就這麽毀了?
氣到頭上,宮女捧着衣衫,不敢上前,生怕殃及池魚。
“曾唯走了嗎?”蘇安悅兩眼一瞪,猛地站起來,要去找曾唯算賬。
除了她,還能有誰。
她定要去撕破她的皮,讓她好好記着,不是誰都能惹的。
“回娘……娘娘,曾小姐昨日就回了。”宮女低着頭,聲音小小的。
聽了答複,蘇安悅剛要沖的動作停下,她愣了愣,回憶起前幾日她在太後那逼着曾唯離開的模樣。
夏氏目睹着一切,聽了蘇安悅與丫鬟的對話,她大致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也不是個能忍的主,當下去就拍了桌子,“悅寶,等娘出宮了,好好教訓她。”
夏氏是個商業大戶,京城許多鋪面都是她開的,特別是這種女子的用品,幾乎是壟斷。
但凡曾唯端午想打扮的好看一點,就避免不了要去夏氏的鋪子買東西。
Advertisement
她記得,丞相府的鋪子與夏氏的鋪子是有合作的。
想要賺錢時巴巴的貼上來,還敢放任自家女兒作怪?
“好。”蘇安悅望着夏氏擔心的眼神,心突然就安了下來,她笑了笑。
“既然這樣的話,讓司衣局自己想辦法解決好,本宮要在端午前看到新的衣衫。”蘇安悅往下吩咐。
因着夏氏在,蘇安悅自個覺得自己在母親面前還是小孩的模樣,不想在夏氏面前留下兇狠的印象,便等着送走了夏氏再處理司衣局。
夏氏将蘇安悅逗笑,見她沒有不高興,這才肯離開。
“将司衣局近些天值班的人叫來。”蘇安悅冷着臉,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前的緊張氣氛。
司衣局的宮女們站成一排,大氣也不敢喘,全都埋着頭。
“你們可知錯?”代桃手持戒尺,在人前走來走去,像是會吃人一般。
蘇安悅坐在上頭椅子中,看着宮女們的反應,她時不時呷口茶。
“奴婢們知錯。”宮女們瑟瑟發抖,依舊不敢擡頭,一個勁的認錯。
“這些天有什麽可疑的人去過司衣局?”代桃手中戒尺打的啪啪響。
聲音聽的人一顫一顫的,脖子往後縮了縮,無人敢回話。
她們縮着頭,絞盡腦汁想。
“要是想不出來,每人拖下去打四十大板。”代桃不好處置她們,蘇安悅望着,冷着嗓子開口。
話音剛落,便有宮女猶猶豫豫走到前面來,“回娘娘,前些日子……前些日子,有人拿着太後娘娘的腰牌過來……”
太後的腰牌。
太後沒理由毀她衣服,除了曾唯,還能是誰。
“那人長什麽模樣?細細描述一下。”蘇安悅再問。
那丫鬟臉卻白了,當日見了太後腰牌,未曾多想。
今日皇後娘娘一問,她才察覺果真是漏洞百出。
她不記得那人模樣了,但卻能想起,當日來的那人,儀态膚色,都不像是一個丫鬟該有的。
且當時她還與旁人讨論,說太後身邊的丫鬟就是不一樣,還有多餘的銀錢去買妝粉,将面抹的雪白。
怎地當時就沒有想過有什麽不對勁呢。
那丫鬟跪在地上,憑借着僅剩無幾的記憶,細細描述起來。
蘇安悅點頭,問過之後沒有其他的人來過,她幾乎是确認了就是曾唯。
只是現下曾唯不在宮內,她的手也不好伸到宮外。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曾唯做出這件事的時候,就要想一想後果。
“日後若有人再去司衣局,定要派人跟着。”蘇安悅說,“你二人值班失職,拉下去杖責二十大板,你們有何異議?”
自然是無人敢有異議,沒有罰到她們便是萬幸,當下大家都搖頭謝恩。
這事發生的還沒有半晌,太後宮內就得了消息。
“聽說皇後娘娘準備端午穿的衣衫被人給剪了。”太後身邊的嬷嬷富荷遞了針線給太後,邊說道。
“皇後怎麽處理的?”太後拿了剪子,将線剪斷,似乎對事情不太好奇,只是随意問了一句。
“皇後娘娘罰了值班的兩個宮女各二十大板。”
說起此事,富荷還感到有幾分不可思議,平日裏皇後娘娘看起來不是個好欺負的主,竟沒想到待人這般寬容。
“皇後心軟。”對此太後沒有意外,她掃了眼富荷,“看來這事還未到皇後底線。”
曾唯偷她腰牌這事,她知曉。是她故意的。
不然憑借着曾唯那模樣,怎麽可能輕易拿到她的腰牌。
她就是想看看皇後會怎麽處理,曾唯又會怎麽做,曾志又會怎麽護着他這個寶貝女兒。
只是沒想到皇後竟是個面硬心軟的。
蘇安悅還記得,上次趙鶴洲說他要做白臉。
她在宮內等着,看看這人是否還記得他說了些什麽。
趙鶴洲果真來了,身後跟着的人捧着一身衣衫。
“朕聽說安悅你的衣衫被毀,特意尋來了這件。”趙鶴洲開門見山,示意身後人将衣服呈上去。
蘇安悅只是一眼,就被衣裳給吸引住了。她眼睛都挪不開,方才還說要給趙鶴洲使眼色看,現下已經被她抛到腦後。
“這是朕先前就命人制的,本是要在你誕辰的時候給你,現在出了意外,就提前給你算了。”
蘇安悅六月出生,離端午也不過短短一個月,這衣裳就提前拿出來彌補她到時候再尋一件更好的東西。
“好好好,多謝皇上。”蘇安悅兩眼放光,恨不得當場試一試。
收下衣裳,蘇安悅突然就消氣了。
以舊換新,還挺劃得來。
“朕會為你讨回公道的。”趙鶴洲突然發聲,聲音在空曠的房間內額外明顯。
蘇安悅愣了愣,本以為送衣裳的舉動是為了息事寧人,沒想到趙鶴洲還會說出為她讨公道這事。
“好。”她輕輕應了聲,覺得趙鶴洲做人還挺不錯。
蘇安悅又一次,和趙鶴洲一同,去了太後宮中“興師問罪”。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