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結發
蘇安悅只是臉上生了疹子,可她身體沒有任何不适之處,身強體壯的。
加之她力氣大,雙手一下鉗住趙鶴洲的手,讓趙鶴洲無法動彈。他毫無還手之力。
火盆本就靠近塌邊,蘇安悅搶書,趙鶴洲躲避,一下沒站穩,跌倒在塌上。
他的雙手被蘇安悅緊緊握着,人躺在塌上,而蘇安悅倒在他的身上。
墨發垂至肩頭,随着風,掃過他的臉頰,淡淡的香味從鼻尖飄過,像一只小蟲子爬過一般,惹得他心癢癢。
只是連片刻的心猿意馬也未曾來得及,就被蘇安悅給打斷了。她絲毫沒有注意到此時暧昧的姿勢,一心全在手中的冊子上。
蘇安悅一把搶過趙鶴洲手中被火燒了一個角的冊子。
她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單手撐着塌想要站起來。
青絲卻與趙鶴洲的墨發糾纏在了一起,她一動,扯動着長發,頭皮一痛。
“嘶——”蘇安悅輕哼一聲。
她動作猛,只是那麽一下,頭皮發麻,那一塊的頭發仿佛要被她扯掉了。
蘇安悅被頭發束縛着,一個不小心摔到趙鶴洲的身上,上半身與他緊貼着。
身下傳來熾熱的溫度,蘇安悅覺得有所不适。只能将冊子先丢到一旁,她雙手撐着塌,讓自己離發熱源遠些。
被壓在塌上的人毫無半點動靜,目光灼灼,眼睛一動不動地看着她。
蘇安悅想解開纏在一起的發,只是雙手撐着,又沒了多餘的手來解發。若是單手,不太方便她施展。
“趙鶴洲,你來。”蘇安悅氣急敗壞,雙手撐着,怒目圓瞪,望着趙鶴洲,指使他解開兩人纏在一起的發。
Advertisement
趙鶴洲綁的,趙鶴洲會解,但趙鶴洲就是不解。
他撇過頭,當做沒看見一般,甚至閉上了雙眸,裝作自己累了,要歇息。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蘇安悅實在是氣不過,她松了手,重重地摔在趙鶴洲身上。
蘇安悅不重,可故意的摔下來,卻還是有些重量的,趙鶴洲悶哼一聲。
聽到趙鶴洲一聲悶哼,蘇安悅這才解氣。
蘇安悅把渾身重量都放在趙鶴洲身上,不僅不樂意松開,反而報複性地在他身上拱了拱。
若是看過小豬佩奇的人,此刻定要驚嘆地喊一句,見着了真人版的小豬拱泥。
“小豬才會這般拱。”趙鶴洲好半天沒聲音,突然開口。
只是蘇安悅還在與纏在一起的頭發奮鬥,未曾立即反應過來。待她反應過來時,趙鶴洲仿佛沒說過話一般,任由蘇安悅盯着。
他半點也不臉紅。只是身體接觸傳過來的變化告訴蘇安悅,不是的。
隔着薄薄的布料,傳來的溫度燙的蘇安悅心中一顫,她臉倒先紅了。
“你才是豬。”蘇安悅很想這麽怼回去,只是趙鶴洲裝死的模樣讓她極度不爽。
她成心要折騰趙鶴洲的。不在糾結于頭發是否能解開,蘇安悅低下頭,朝着趙鶴洲的胸肌,狠狠地咬了下去。
感受到趙鶴洲身體一僵,蘇安悅才肯松口。
衣裳上都有了一個小小的牙印,蘇安悅揚着一口大白牙,得意地看着趙鶴洲。
“別鬧。”趙鶴洲開口,聲音暗啞,眼底帶着□□。
“不,就不。”
說不鬧就不鬧,那她豈不是很沒面子。蘇安悅歪過頭,打算繼續。
“白日宣淫不好。”趙鶴洲聲音暗啞的厲害,眼中□□非但沒有少,反而愈發明顯。
蘇安悅愣住,歪着的頭呆愣愣的,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她以為趙鶴洲經得住逗,卻沒想到是她想多了。想立刻離開趙鶴洲的身上,卻發現頭發還未解開。
怕再次觸碰到趙鶴洲,蘇安悅将長發扯至中間,手肘撐着塌,空出雙手來解。
吃雞不成倒蝕把米,心愛的人躺在自己懷中,偏偏他什麽也不能做,硬生生是對自己的一種折磨。
趙鶴洲雙手閑着,他将蘇安悅的手拿開,“朕來。”
只是這結雖是他打的,解時卻不知該如何解。
頭發在蘇安悅的蹂|躏下,早就不似原先的那般容易解開,反倒纏繞的更死。
蘇安悅沒有耐心,看了半天,她就面露躁意,心生煩躁。
“剪了得了。”蘇安悅說着就觀察四周,想尋把剪子,将頭發剪了。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豈敢随意毀傷。”趙鶴洲此刻像極了小時候教她習字的老師,一本正經的惹人煩。
“行吧行吧,您說得對。”蘇安悅不樂意瞧,可她也不想這麽挨着趙鶴洲。
本就是夏日,天氣炎熱,趙鶴洲身上像個暖爐一般,熱的她臉都紅了。
蘇安悅想了想,“我們先站起來,然後再解。”
她也趙鶴洲打着商量。
趙鶴洲眸子閃了閃,許久才肯點頭。
蘇安悅是終于發現了原來還可以站起來解,他本以為等蘇安悅發現的時候,頭發都能解開了。
先前他撇過去不看蘇安悅時就注意到了,塌旁側空出許多,只要往身旁一翻,兩人都側着,屆時站起來就行。
只是他一直未說,蘇安悅也沒有發現。
近些日子蘇安悅與他疏遠,不樂意見他,如果多了個機會,他要是再不好好把握,那可真對不起這上好的機會了。——雖說這機會是他自己創的。
“一……二……三,來。”蘇安悅喊着口號,兩人一同往旁翻,費了好大勁這才翻了過來。
她喘了口氣,“坐直了!”眼瞧着勝利在望,她不肯耽擱片刻,半口氣還未完,就直直地坐了起來。
趙鶴洲緊跟着,兩人動作同步,看着有一種說不出的好笑。
費了好大勁,兩人終于站直了。
只是趙鶴洲卻沒了下一步動作,他将視線放在門口處。
順着他的視線,蘇安悅也跟着看了過去。
只是這一眼,實屬是尴尬。
蘇安悅已經用腳趾扣出了一棟魔仙堡,自己先躲了進去。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