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章節
頓時如洩了氣的皮球癱軟于地。
“你個沒良心的,竟然在外面給老娘找女人!你這個天殺,嗚嗚,哇……”
車外一陣怒罵,緊跟着令人心悸的嚎啕大哭。
一名豐腴的中年婦女對着曹錦雲拳打腳踢,一邊還有警察正等着帶走曹錦雲。
而車裏的顧念心被兩名女警察穿好衣物,給她吃了鎮定藥和喝幾口水後,為她做了些緩和安撫按摩。她悠悠清醒過來。
“走開,別碰我!”
一睜開眼,顧念心受驚的哆嗦嬌喝,雙手緊緊捂着胸連連後退,随着動作,布滿巴掌痕跡的臉拉扯得她整個人絲絲抽疼。
靈動雙眸空洞蒼白,她此時整個人如驚弓之鳥。像只刺猬将自己縮入軀殼裏抗拒人靠近。
“小姐您不用怕,我們是警察。接到有人報案趕來營救你,我們現帶你去醫院治療,你可以放心。沒有經過你本人同意我們是不會輕易将你的身份洩露出去。”
幹淨低沉的嗓音響在耳邊。
“不……走開……”顧念心搖頭。
俊朗黝黑的男警察微微皺眉,身邊兩名女警也是一愣,憐憫看着這個蒼白宛如紙娃娃的女孩子。這一張小臉都被扇得紅腫看不出樣貌了。
這個曹老板真是披着人皮的狼!
兩人眼前一晃,回過神來才驚覺他們被這女孩推開。
“等等,你現在不能離開。”
顧念心顧不了許多,張開小嘴狠狠咬了攔住自己的男人手臂,力道大得吓人的推開他。
Advertisement
奔跑下車的她連鞋也未穿上,顫抖着跌跌撞撞往前奔跑。
等他們追去,她已經融入一片綠蔭之中消失了身影。
“楚警官,你手臂,流血了——”
男警察擡起手,看了眼手臂上兩排紅色牙齒印記。眼神莫名的收縮,閃過怨恨,卻很快被他遮掩掉。
“沒事。先帶他回去在尋找剛才的受害者。”轉身,他們帶着曹錦雲離開。
遠處,一個高大的身影也緊跟着隐入陰暗角落,收回報警的手機。嘴角的笑容,邪魅得令人心驚而沉迷……
華燈初上已消逝,整個城市被一股說不出來的悶熱和陰沉取代。
牆角無人角落。卷縮着一個嬌小身子。
酷熱的夏夜,這嬌小身子卻在瑟瑟發抖。埋入膝蓋的小頭顱一聳一聳的,好似在無助的哽咽。
“得,得,得……”由遠幾近的皮鞋聲在這一片陰暗角落裏特別醒目。
朦朦胧胧幾縷灰黃路燈灑下,但見一雙黑色發亮的皮鞋出現在瑟瑟發抖的嬌小身子主人面前。
皮鞋停駐了幾分時間,那嬌小人兒也未擡起頭來看他半眼。
“需要我救你?”冷漠悠遠的低沉嗓音磁性性感好聽。除去不帶一絲感情的冰冷之外。
沒有回應。
卷縮的顧念心仿佛将自己沉澱入那個被自己隐藏起來的世界裏。
被遺棄的八年,被潛意識不願意回憶的八年……
沒有一點點溫暖,沒有一點點人性可言。
她是被抛棄的嬰兒,被冷落的工具。因為救了一個人……
但那八年,也有她最珍貴的人,宇哥哥……
“錯過了,我不會改變主意。機會我通常只給一次。今天可以破例給你第二次!你有三秒時間考慮。”薄唇一抿,冷酷面容隐藏在黑暗之中,透過點點暈光,泛出無情,冷冷睥睨着他腳下可憐無助的小女人。
“滾——”
帶來點點哽咽的嗓音依然清脆悅耳,只是多了幾分冷淡。
13:輕點,好疼
“滾——”
帶來點點哽咽的嗓音依然清脆悅耳,多出幾分冷淡。
“既然還有力氣叫人滾估計你也沒有什麽大礙。”發亮的皮鞋尖端一轉。男人冷冷仍下話,看也不在看她半眼轉身離開。
顧念心動動僵硬身子,才發覺手腳都麻木了。
真是該死!
這樣只能偷偷躲在黑暗中療傷的那個她不是被遺忘了嗎,為什麽還會出現……
沒事,沒事了……
撐起身子。才邁出步子身子就承受不住歪倒——
“不是很厲害?怎麽才走一步就透支?”
腰間被一雙大手牢牢接住,掌心的溫度和這無情的話怎麽都連接不到一塊。
鼻端是淡淡的範思哲味道,融合他健康好聞的男人氣息。竟讓顧念心有一瞬間覺得很舒心。
“如果你需要我救的話,請記住你欠我的人情。”
心底一涼,顧念心拼了力氣推開他。
這麽冷漠的人她怎麽會有那一瞬間荒唐的想法,真是可笑。
“不用你救!”
倔強攙扶着身邊随手可抓住的東西,她看也不看他一步步挪着往前。
背後一雙打量的眸子令顧念心感覺背後長刺一樣不自在,但她只想離開這裏。不想被這一雙眼睛吸引住。
“啧——”
看着那個小小蹒跚背影,唐禦嘴角玩味一挑。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陌生號碼。
“三天之內,讓曹錦雲身敗名裂,就算蹲監獄也讓他滾出這裏在蹲!”
×××……
顧念心是被齊淮恩帶去醫院的。
手機,鑰匙,包包都還在警察局裏。幸好她還記得住齊淮恩的手機號碼。
面對她一身傷痕,齊淮恩什麽也沒有問,只是對她倍加溫柔呵護。
端茶送水,喂藥煮适合她吃的,百分百侍候着。
“念念,疼嗎?”
拿着冰塊小心翼翼敷入她紅腫面頰,齊淮恩心疼得自責不已。
顧念心想笑,卻是笑着比哭了還難看的呲牙裂嘴一個勁喊着疼。不喊還好,一喊就更疼得絲絲入扣。簡直像是在她臉上切割肉片那樣剮疼啊。
“你…輕點,真的好疼。”
看她喊疼,齊淮恩動作又趕緊輕柔不少。不重不輕,恰好剛剛适合。
“還疼嗎?這樣,還是這樣?”怕在把她弄疼,齊淮恩可是小心謹慎。
顧念心鼻子一酸,搖搖頭。
飽飯足,藥也被他侍候好的她倒是有點沒心沒肺:“你去警察局,幫我把東西帶回來吧。”
“要不,搬過來跟我住好了。反正空出來的房間也沒有人住。”
對他的提議顧念心想也不想一口直接回絕。
“才不要……啊,好疼……”一動,真的疼死她了。
“好好好,我明天幫你去拿回來就是。你別再說話了。”看她疼得眼淚打轉,齊淮恩手忙腳亂的應答。
“記得哦。我覺得有點困。你出去吧。”
“要不要借借肩膀給你靠靠?”
顧念心心肝一跳。小頭顱被按入他寬闊的肩膀。
“念念,我們訂婚吧。我會好好照顧你,努力工作的……”
“可是我們……”
“噓,什麽都不要再說。”
顧念心沉默。
×××……
小心翼翼守着一身疼痛,顧念心總是在告訴自己很快就沒事。
從睜開眼那一刻,就決定了她要比別人擁有的少一些,難一些。
她不怨天尤人,不作踐自己。不覺得上天對自己不公平,至少她在育幼院得到了很多溫暖。
這麽多路程她都走了過來,如今只需要她在想開點,不要計較這麽多。不整天胡思亂想好好保護自己,愛自己。才有資格繼續去期待未來,有權利争取自己想要的。
可是……
14:詭異的事件
擡起小臉,早晨的光線朦朦胧胧,籠罩着一抹淡淡清涼。被透明的風輕輕撫摸,便調皮的逃入窗口,全漫入她面頰。
好涼。
指尖輕觸,一片濕。
“顧念心,好好好活下去。好好珍惜自己。”唇角緩緩啓開勇氣。緊閉的眸子掙紮強迫自己眨開,死水一樣灰白的瞳孔正慢慢恢複往日的靈動清澈。
天亮了。
該面對的還要繼續面對。不管經歷過什麽,地球不會因為她難于啓齒的遭遇而停止轉動。爬着也要站起來,更用力的保護自己!
洗臉,沐浴。朝鏡子裏的自己微笑。
對!就是這樣。
将秀發挽了幹淨利落的發鬓,精致瓜子臉因為微笑重新枕上了清新靈氣。
如往常那樣出門,坐公交車去公司。
“咦,念念……”身後傳來小怡奇怪的聲音。
“你咦什麽?”
小怡翹着小嘴,上下打量着她恍然大悟。“念念你今天,穿着很不一樣喲。從來沒有看見你穿黑絲襪上班。不過還真是很誘惑耶。”
“少來了,還不進去。”白她一眼,顧念心提着袋子提前走入公司。
屁股還沒坐熱,顧念心就被秘書叫了過去。
“您好,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顧念心禮貌問秘書。
“請跟我到總裁辦公室。”
“總裁辦公室?是要幫忙泡總裁的咖啡還是準備發文件?或者資料嗎?”除了這些顧念心實在找不出總裁忽然見她還能為了什麽事情。
“還是見了總裁你親自問吧。”秘書帶她走入辦公室便退出去。
“洛總,您找我有什麽事情嗎?”呆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