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我想要你。”堯将自己貼近陸與臣,像只巨大的貓咪一般蹭了蹭他,此時此刻,他已經完全忘記自己究竟是來幹什麽的了(……)。
如果陸與臣醒着,就會毫不猶豫地推開他毛茸茸的腦袋。
可是陸與臣只是依舊保持綿長均勻的呼吸,堯抓起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在手心,然後滿意地發現看護人員就連指甲也為他修理得十分整齊,微微一動,十指就相纏在一起。空閑下來的另一只手漫不經心地撩起一撮柔軟的黑發,在指尖纏繞——
“我現在真的開始動搖,也許THR型變異人并不是那麽重要。”男人含糊地說,“可是,費爾戈列迫切需要從軍部完全解放……”
他頓了頓,在他的随行官耳邊說出那個自從希頓建立以來就一直存在的目标——“第三階梯的所有星球,早晚都是費爾戈列的。”
“軍部阻止不了我,你也不能。”低頭輕啄蒼白的唇角,堯勾了勾唇,像是想起了似的嘲笑道,“你曾經信誓旦旦地說,要摧毀希頓,将他們從費爾戈列解放出來——那時候你不知道你自信的樣子有多好看,可是作為那個無能的‘奧伊’,我又不能就這樣直接把你壓倒在床上……”
“啊,走題了,抱歉。我想說的是,其實費爾戈列的子民從來不需要救贖和解放,這個星球在腐爛中站了起來,如果有一天,它再次在腐爛中滅亡,那也并不是什麽難以接受的事實。我最初能将一個帝國建立起來,就有本事建立第二次——”
堯咬了咬陸與臣的耳垂,對于這樣的小動作,他總是顯得樂此不疲。
“我們來做吧。”
将陸與臣溫柔地放回床上,堯動手脫下他的病服——這絕對是他第一次這麽認真地為一個人脫衣服。要說類似的經驗,那只是曾經有那麽一次,因為他前天晚上的索取過多,他的随行官再一次地早上賴床不起。可是還有二十分鐘就是到訓練場巡視到時間了,當他不得不從被窩裏将他的随行官拖出來時,他遭到了不滿的抵抗,那一次,他為睡眼朦胧的随行官穿了鞋子。
随行官專屬的皮質長筒軍靴就這樣踩在費爾戈列最高領導人的膝蓋上,然後他耐心地為他扣上一顆顆的側扣。
……
那一天,洗漱過後徹底清醒過來的陸随行官顯得很惶恐,一整個工作時間,他都像只受驚的動物似地不在狀态。而堯也得到了相應的獎勵,當天晚上,他要求了更過分的姿勢,并且得到了批準。
……所以就現在的情況來看,這樣的回憶想起來簡直是令人覺得心酸。
至少恢複記憶的陸與臣陸隊長絕對不會乖乖地伸出腳讓他為他穿上鞋子,他只會抓緊一切機會一腳踹到他的臉上去——并且絕對不會為這種行為感到惶恐。
“不過,無論是什麽樣的你,都能滿足我。”堯撐着臉,顯得很滿足地蹭到陸與臣身邊,他的手不安分地撫摸過懷中人的胸膛,那裏的肌肉因為長期不運動顯得沒有從前那麽結實,但還不是那麽糟。胸前的凸起當然還是原來的模樣,撥撩一下,就會因為生理本身而變得堅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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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粗糙的指腹從胸前移開一路下滑,鑽進褲子裏,握住了他的下體。
時而溫和地揉弄時而粗暴地掐捏,如果他的随行官醒着,一定會因為這樣的蹂躏發出或者憤怒或者甜膩的聲音。可是現在,他還在沉睡,只是呼吸變得沉重急促象征着他并不是沒有感覺,而且,堯能感覺到,手中的器物在變得堅硬起來。
甚至,頂端還分泌出了可以的液體。
堯起身,将窗簾拉好,房間裏立刻變得黑暗起來。将病床前面的臺燈調整了下位置,燈光斜斜地打在床上,只照亮床中央一點點的位置。
看着他的随行官暴露在空氣中的器官,心髒仿佛被一只小貓輕輕地撓了撓。
于是他情不自禁地低下身,伸出舌尖,亵玩似地在男人下體頂端的裂縫上舔弄。片刻之後,他微微地眯上灰藍色的雙眼,懷疑地擡起身——他清楚地看見,陸與臣的指尖似乎動了動。
雖然,這并不排除肌肉抽搐的可能性。
“要我說,如果你已經醒了只是在裝睡的話,你就真的要遭殃了——陸隊長。”将陸與臣耳邊的一縷頭發別到耳後,堯再一次危險地威脅。
随後他沮喪地發現他失敗了。
懲罰似地拍了拍他的臀瓣,然後最大程度地将男人的腿左右分開。堯猶豫片刻,最後還是俯下身,溫濕的舌尖從頂端一路下滑,經過漸漸勃起的柱身,惡作劇似地含住一邊囊帶用牙齒輕咬。
最後,帶着一路濕滑的水痕,他找到了最後的入口。
薔薇似地褶皺就像某種邀請似地隐藏在縫隙之後,他将陸與臣的一邊腿挂在自己的肩上,然後坐了起來——這樣,男人的下半身就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床頭的燈光就像手術臺的無影燈一樣照射着,讓一切都一覽無餘。
情色的用舌尖輕輕舔舐一道道的褶皺,他能感覺到這個入口在漸漸地放松,變得濕潤——就如同以前的無數次那樣。最後,他終于能将舌尖探入那個入口,模仿起交合的方式,放肆地抽插起來。
身下人的鼻息變得更加沉重。
卻始終沒有發出他想要聽見的呻吟。
堯放下陸與臣,飛快地解開自己的皮帶,拉下拉鏈,藏在後面的巨大立刻迫不及待地從褲子中解放出來,青筋凸起在柱體上,熾熱的器物顯得粗大并猙獰。
可是他并不急着進入,耐心地探入一根手指,緩慢地動着,然後加入第二根,當他的随行官的後穴能納入他的第三根手指時,空蕩的房間裏響起了“汩啾汩啾”令人面紅耳赤的淫靡水聲。
“你看,有反應了。其實你的身體很淫蕩,對不對?”堯湊上前,濃密的睫毛在陸與臣安靜的臉上輕輕刷了刷,“它只能為我開放,你只能熟悉我。”
語畢,他捏住懷中人的下颚,強制性地往下拉了拉,再次交換了一個深吻。等他撐起身子時,陸與臣原本蒼白的唇色已經染上了一層胭脂似的紅色,并且微微腫脹。
“陸隊長——”堯拖長的聲音,“我要幹你了。”
沒反應。
于是曼德拉大帝自讨沒趣地嗤笑一聲:“算了,就算你現在立刻醒來,我也還是要幹你。”
說着,他的巨大在男人大腿內側蹭了蹭,提起一邊的膝蓋架在臂彎上,讓那個已經在舔弄和抽插中變得完全柔軟濕潤的後穴重新暴露在空氣中,帶着某種怨恨,他用強勢霸道、幾乎想将人生吞活剝的強占欲将又大又粗的猙獰狠狠地插進那個柔軟的小洞中。
內部柔軟溫濕的感覺熟悉得讓他情不自禁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吼。
他用幾乎燃燒一樣的雙眸死死地盯着陸與臣。
就好像他知道下一刻,奇跡就會發生一樣。
脆弱的睫毛輕輕抖動了片刻。
然後,他對上了一雙深邃黑亮的雙眸。
對視片刻後,仿佛再也受不了男人帶着狂熱、驚喜和欲望的瞪視,陸與臣再一次緩緩地閉上眼睛。
堯不滿地将熾熱往裏面捅了捅。
這一次,身下的人終于發出了他等待已久的悶哼,他微微蹙眉,睜開眼,嗓音顯得有些清冷地笑了笑。
“你在做什麽?奸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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