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母儀天下傷不起 EP01
運輸艦內,約普的衣服被解開,披散在身體兩側,白皙的胸脯上已經滿是肮髒的吻痕,他擡起腿想要踢壓制住他的男人,卻被抓住了,用力掰開,哈蒙的身體緊緊抵住了他,伸手去拉自己的褲鏈。
蠻橫的器官幾乎是跳出了哈蒙的褲子,約普一見之下渾身哆嗦,原本硬挺着的堅強淡定的表情瞬間崩潰,驚恐地尖叫起來:“不!不要!放開我!”
“叫吧親愛的,我喜歡你叫!”哈蒙猥瑣地舔舐他細膩的皮膚,舉起他的大腿,在內側的嫩肉處使勁吮吸齧咬,留下紫紅色的痕跡,約普的肌肉都痙攣了起來,眼淚紛紛滑下眼角,汗濕的金發貼在額頭上,一邊哭一邊叫道:“住手!不要碰我!安德列夫陛下會殺了你,燒死你全家!!!”
安德列夫的大名在吞噬恒星系自然是如雷貫耳,即使在這樣微小的一個俘虜口中說出來,都足以讓人産生瞬間的震驚,瘋子哈蒙的動作頓了一下,雖然完全不相信他和安德列夫有什麽瓜葛,可強大的崇拜慣性也讓他産生了疑惑。
約普淚流滿面地顫抖着,叫道:“別碰我!我要見安德列夫陛下,帶我去見他,他會給你賞金,給你十個比我更好的奴隸。”
看着他崩潰的表情,哈蒙有點拿不準他是不是在說謊,回頭看了看飛行員,飛行員聳聳肩,道:“別冒險哈蒙,也許他真是安德列夫陛下的內線呢,沒幾個人敢拿他老人家開玩笑,你還是忍忍吧,回去落實一下,如果他在撒謊,我不介意幫你一起教訓教訓他。”
聽到最後一句哈蒙“嘁!”了一聲,似乎對他的假設嗤之以鼻,将自己堅硬的部位在約普身上蹭了蹭,引來一陣恐懼的戰栗和啜泣。
“我可不是跟你争風吃醋,哈蒙。”飛行員撇撇嘴,“多嚕嚕大人早就告誡過你,出來幹活的時候得管好你的老二,萬一你碰了不該碰的人,說不定它就要送給別人去管了。”說着爆發出一陣猥瑣的大笑。
哈蒙到底還是産生了顧忌,雖然看着漂亮的約普心有不甘,還是沒有繼續下面的暴行,靠在前面椅子的靠背上用自己粗糙的右手解決了問題,只是色迷迷的猥瑣的視線一直在約普身上逡巡,把他視奸了個通透,最後将濃厚的液體惡趣味地噴在了他泛着粉紅的胸膛上。
幾個小時以後,運輸艦回到了基地,還沒降落,哈蒙就把約普偷襲他們的事通知了地勤,并請求接駁多嚕嚕大人,他們抓到了一個自稱和安德列夫陛下有關的俘虜。
地勤馬上接通了多嚕嚕,聽說約普要求見安德列夫,多嚕嚕也有點疑惑了,要知道這位陛下最大的愛好就是安插各種密探在手下的身邊,雖然自己就是他安插在奧利身邊的內線,但不一定自己身邊就沒有另一個密探,于是他猶豫了一下,道:“帶他到中央大廈來。”
約普被帶進了多嚕嚕的辦公室,經過幾個小時颠簸的航行,他已經狼狽不堪,因為是被捆着雙手扔進倉庫的,又沒有安全帶固定,滾來滾去在礦石裏摔打了一路,渾身都是塵土和礦渣,衣服幾乎看不出顏色,好在臉上還算幹淨,只有額頭有一道不深的劃痕。
多嚕嚕陰沉地看了他一眼,依稀記得他是第八象限的教衆,現在看來長的還挺标致的,揮揮手支走了哈蒙,道:“你叫什麽名字?”
約普還被哈蒙的鞋帶捆着雙手,他不安地四下看看,沙啞着嗓子道:“我叫約普,我要見安德列夫陛下。”
多嚕嚕皺眉:“你認識安德列夫陛下?”
“我要見他,他沒來之前我什麽都不會說。”約普的聲音中多了一分堅持,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別想殺了我滅口,他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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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嚕嚕不吭聲了,目光深沉地看着他的眼睛,約普的神情雖然依舊惶恐,但眼神非常清澈堅定,以他閱人無數的經驗看,不似作僞。
就在這時,通話器發出一聲輕響,多嚕嚕接通了,眼睛卻依舊盯着約普:“什麽事?”
“多嚕嚕大人,安德列夫陛下已經結束了對您基地的巡查,準備登艦離開,您還有什麽需要向他彙報的嗎?”
沉吟少頃,多嚕嚕終于低聲道:“請轉告陛下,有一個叫約普的人自稱認識他,要求見他。”
片刻沉寂之後:“陛下讓您親自送他過來。”
很快,約普就被帶進了安德列夫的巡航艦,兩個荷槍實彈的侍衛從多嚕嚕手中接過了他,将他推進了一間寬大的船艙。
船艙裏燈光通明亮如白晝,與外面通道上的幽暗完全不同,讓約普瞬間有些眼花,收縮了一下瞳孔,方看清楚船艙一角的椅子上坐着一個面色陰沉的中年男人。
安德列夫大約有六七百歲,身形跟索特有幾分相似,高大,魁梧,深棕色的頭發貼着頭皮理的短短的,深刻的五官刻滿了歲月和征戰的痕跡,看上去刻板而嚴峻。
“你叫約普?”安德列夫的聲音如同金屬摩擦的噪音一般讓人耳朵生疼,“你要見我?”
“是、是的。”面對叛軍首領,傳說中惡魔一般的存在,約普不禁又開始發抖,或者這也是他太久沒有進食而導致過于虛弱的緣故。
“但願你能找個好借口。”安德列夫陰測測一笑,“我并不比瘋子哈蒙更慈善。”
約普臉色雪白,硬撐着的鎮定幾乎要被他這一笑駭的土崩瓦解,勉強穩住了情緒,顫抖着道:“我、我要求您釋放我。”
安德列夫玩味地看着他,給他一個“為什麽”的眼神,約普舔了舔嘴唇,道:“我是出于意外才和第八象限的人一起被抓到這兒的,我、我不是吞噬教的教衆。”
安德列夫給他一個“那又怎麽樣”的嘲諷的微笑,約普終于道:“我的父親是昆比,如果您願意釋放我,相信他會給您一定的酬謝。”
“噢!”恍然大悟的表情出現在安德列夫臉上,他哈哈大笑,道,“但願你沒有說謊我的孩子,因為你口中的父親大人此刻就在這艘船上,我是個痛快人,現在就讓我們來驗證一下你們的父子關系吧!”
不等他有任何異議安德列夫就按了呼叫,向一個侍衛吩咐了幾句,兩分鐘後,艙門打開了,身材颀長風度翩翩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角落裏狼狽不堪的約普,不滿地皺了皺眉,目光又掃向安德列夫:“安德列夫陛下,你這是什麽意思?”
“噢,這麽說你們真的認識了?”安德列夫好心情地來回踱步,“那我可是太幸運了,昆比先生,讓您的兒子在我礦星上受了點兒罪,真是不好意思。好在現在誤會已經解除了,物歸原主,父子團聚,哈哈……”歪着嘴笑了笑,道,“不過在這之前您不介意支付給我一點費用吧,畢竟,他企圖劫持我的一艘運輸艦,還重傷了我的一名手下。”
昆比的臉色異常冰冷,除了進門時的那一眼,他甚至再沒看約普一下,繃着面孔思忖了一下,簡單直接地道:“第八批的援助款,利率下調一個百分點。”
“哈!”安德列夫諷刺地笑笑,“我沒有聽錯吧昆比閣下,這就是您兒子的身價嗎?讓我算算有多少……哈哈,五十萬金幣,你不是在耍我吧?”
昆比英挺的長眉緊緊蹙了一下,冷淡地道:“作為一個養子,他只值這麽多。”看着安德列夫的眼睛,斬釘截鐵地重複了一句:“只值這麽多。”
兩人的視線僵持數秒,昆比加了一句:“或者你也可以留下他,他床上功夫不錯,五十萬也算值了。”
約普瘦小的身影縮在牆角,臉色本來就越來越白,在聽到這一句後渾身如觸電般抖了一下,嘴唇顫抖着弱弱說了一句:“不!”
安德列夫緊緊盯着昆比,研判地探尋着他的眼神,良久咬肌繃了一下,道:“兩個百分點。”
“一個。”
安德列夫最終還是妥協了,不是他在乎那五十萬個金幣,而是在乎昆比這個大金主,他拿不準約普對于昆比真的無足輕重,還是這只是生意人的欲擒故縱,但他現在确實還不能和昆比翻臉——他最近幾年之所以能夠這樣大規模地發展工業、開采資源,全都得益于昆比提供的低息貸款,雖然這厮在他這兒也撈了不少好處,吞了不少礦産,但畢竟在這個互助互惠的關系裏,自己更大程度處于需求方。
“好吧。”安德列夫瞬間便恢複了平靜肅穆的臉色,道,“別這麽緊張我的朋友,只是開個玩笑罷了,錢什麽的,只是小意思。”盡管嘴上如此說,他還是馬上拟了契約遞給了昆比,昆比只大略掃了一眼就簽了字,而後冷冷問:“我現在可以帶他走了嗎?”
“當然。”
昆比的視線這才第二次落到約普身上,聲音依舊冰冷:“跟我來。”
昆比帶着走他進了一個堪稱豪華的客艙,解開了他手上的鞋帶,約普被捆了太久,一松開就抱着肩膀痛苦地皺眉,腰也弓了起來,昆比輕柔地捋了捋他的頭發,拇指輕輕按了按他額頭的傷口,約普輕輕“咝”了一聲。
“你一個人被抓來的?”昆比低聲而隐晦地問,這兒是安德列夫的地盤,到處都有他的觸角。
“不。”約普深谙此理,簡單地回答。
昆比給他一個了然的眼神,問:“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時間太短了,只有半個月左右,我就和他一起被抓到這兒來了,走的倉促,東西我沒有随身帶着。”約普目光閃爍,不敢正視他的視線,昆比卻不以為意,仿佛已經習慣了他這樣惶恐不安的表情,哼了一聲,手滑下來捏住約普的下巴,冷硬的強占性的吻便落在了他唇上。
約普被動而乖覺地承受着養父的吻,雙手卻依舊抱着肩膀,昆比被他這別扭的動作弄的疑惑起來,離開了他的唇瓣,研判地看了看他眼神瑟縮的眼睛,忽然低下頭,在他頸窩裏嗅了嗅,而後臉色大變,抓着他的雙手推過頭頂,兩把就扯開了他的衣服。
“不!爸爸!”約普驚恐地尖叫起來,飽受蹂躏的身體卻無法阻擋地展現在昆比眼前,錯落的吻痕讓昆比眼中立刻燒起了火焰,陌生男人令人作嘔的唾液和體液的味道瞬間充斥了他的鼻腔。
“不不不!”約普手忙腳亂地掙脫開他的鉗制,後退數步抱着身體,眼淚不受控制地掉下來,“他沒有碰我爸爸,這只是……不不不!爸爸,求求你,求求你別丢棄我……”
昆比臉色陰晴不定地看着約普,默然不語,這種類似等待宣判的沉默讓精疲力盡的約普幾乎崩潰,淚眼朦胧地看了他幾秒,終于體力不支昏了過去,摔倒在地毯上。
在他的頭磕到桌角之前昆比下意識地接住了他,将這個瘦弱的男孩抱在臂彎,然後,他輕輕嘆了口氣,抱着他走入浴室,緩緩放到了浴缸裏,開啓了花灑。
沙沙的水聲中,他走出了浴室,打開了通訊器:“安德列夫陛下,也許五十萬金幣對你來說是少了點,但如果你聽了我附送的這個消息,相信就會覺得物有所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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