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惠達下山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勤奮的人兒~~~~賣萌打滾求支持。話說我是學生,最近考試有點多,更的可能會比較少,但質量我可是力求保證的哦~~~過一段時間,我就可以是無忌憚更啦!!!

惠通慘死一事已過去數月,仁一方丈親自前往被遇害女孩的家中說明情況,被害人的家屬的都是通情達理的人,也都沒有在怪罪誰,咒罵誰。誰都知道清涼寺為山下的橋,路,學堂等捐了不少錢,而且仁一方丈在衆人之中有極好的口碑,對人友善和藹,是一個世間并不多得的得道高僧。仁一見山下的村民依舊絡繹不絕的上清涼寺來祭拜和燒香,就知這些樸實的村民對清涼寺毫無芥蒂,心中不禁感動萬分。

秋分時節,山上的槐樹已經有了微微泛黃的痕跡,倒顯得更加精致,耐看。前院的佛堂裏,焚燒的蠟燭和香冒出的煙,輕輕的籠罩在佛院的上空。睡在竹椅上的惠達安心的躺着,享受着槐樹帶給涼陰,秋老虎的還要繼續發威着,但對槐樹的人卻毫無辦法。

“惠達,明日你下山一趟,給我去株洲的若蘭寺,錦州的會陰寺,青州的金運寺還有靖州的魯明寺送請帖,說清涼寺的仁一恭候他們來清涼寺開佛會,倡佛經。”

連同清涼寺一起的五個寺廟的方丈,都是好友。他們每年都要舉辦一次小型的佛會,一來是好朋友可以在一起聚聚,二來是可以讨論佛經的奧秘。今年正好到清涼寺的仁一主持佛會,所以他喊惠達幫他下山傳話,他也好為這次佛會做好準備。

惠達也不多話,點頭答應後,回到自己的房裏,收拾好下山的行李。

第二日的清晨,站在槐樹上的鳥兒鳴叫着,在空曠的後院環繞不覺。朗朗蒼空,霞光萬丈,昭示這一天依舊是秋高氣爽的一天,白雲朵朵,蔚藍當空,山下烏黑的瓦房,襯出一片安靜祥和的氣息。

“你此次前去,路途遙遠,要多加小心,我在山下給你備得馬匹。你快去快回,莫讓師傅我為你擔心。”仁一送惠達出寺,因為寺中繁事衆多,并沒有送惠達下山。

“謹遵師傅的教誨。”惠達向仁一行了一個禮,背起一個灰色的小包裹,向山下走去。仁一目送他遠去,關上了寺院的門。但惠達怎會知,此去一別,竟是永別。

太陽當空,此時已是正午。此時的太陽已沒有了早上的柔和,變得熾熱,帶着一絲暴躁的氣息。惠達騎在一匹白色的馬上,這馬并非什麽千裏良駒,但帶帶步總還是行的。他現在已經到達了湘州的最大的縣鎮——貴安鎮。此時的他雖然口渴難耐,但還是一副不慌不急的樣子,他走到旁邊的面攤,要了一碗素面,這素面的面條做的晶瑩透亮,蔥花綠的讓人很有食欲。惠達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就吃。

他的旁邊坐的倆個尖嘴猴腮的人,一心想戲弄這個出家人,早在剛才他去拴馬的時候,在他的面裏加了一些豬油,只是加的少,和在湯裏并沒有什麽樣的特別之處。這倆人親眼看着他吃完了這碗面條,心中覺得好玩的很。

在惠達付面錢的時候,就大聲嚷嚷道:“這和尚,吃的明明是加了油的葷面。怎麽只付素面的錢。”在面攤買面的人聽到這話,議論紛紛,覺得這和尚怎生的這麽不老實。也有人說,出家人是不會騙人的等話,惠達卻也不在意。

面癱的老板也是貪錢之徒,他對着衆人說:“這兩位大哥說得有理,我給這和尚做的是加了豬油的陽春面,可他居然只給我素面的錢,還真是個騙子和尚。”大家覺得連老板都這麽說,心中對惠達更是鄙視和讨厭,有些人甚至還說,世間的和尚都是騙子的後代等不堪的話語。

“你們說我吃的是葷面,到拿出證據來看看。和尚我雖小,但還沒你們這麽不知羞恥。”惠達心中雖對佛門戒規不太看重,但對師傅從小就尊敬的很,所以出家人不該做的事他是一點都沒有犯過,聽到有人說和尚就是騙子的話,心中很是生氣,他覺得對自己從小就尊敬的師傅是一種亵渎。惠達雖然為人沉穩,內心缜密,但畢竟只是個十八歲的少年郎,內心不成熟,做事還是帶些沖動。

“着小和尚要證據,我們就給大家瞧瞧證據。”其中一個人拿起剛才惠達吃過的玩,用手指在碗底抹了一下,借着陽光的照射,竟然帶些油膩的反光。有個人還用手沾了一下碗底,發現手指帶着些滑膩。豬油雖少,但畢竟還是有油殘留在碗底。

住在附近的人都知道,這面攤老板雖然為人有些貪財,但做的面條可是好吃的很,他做的素面不放一絲油水,連菜油都沒有,但卻因為香料和醬油搭配的好,很适合那些生病不能沾油葷的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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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尚果然騙人,還真是丢出家人的臉。”說這話的人是個年過五十的老婦人,一副倚老賣老的姿态。

“和尚居然不顧清規吃葷,怕是個野和尚吧”,周圍的人聽這聲音嬌滴滴的,不用猜都知道這是怡紅院最風騷的女人——媚兒,那倆個尖嘴猴腮的男人直用猥瑣的目光看着她。這女子也不避嫌,賣弄的更加明顯。這女子看惠達長得面若白玉,五官俊朗,雖是出家人,但男兒氣質卻是出衆的很。一身灰色的僧衣,顯得他冷靜睿智。心中對他喜歡的很,又接着說,“怕是女人的滋味也是嘗過不少吧。”

四周的人哄然大笑,嘴裏說得話更加難聽。就連剛才幫他解釋的人,滿臉充滿了諷刺與挪揄。

惠達知道肯定是這倆人趁自己拴馬的時候,将油放進了自己的碗裏,但此時自己為自己辯護,誰還能相信自己。而且自己還忙着去送信,這些人不理也罷。更何況清者自清,過多的話只會引得更多龌蹉人的恥笑。惠達也不多言,從懷中掏出銀子,遞給了老板,自己走出了充滿嘲笑的人群。他心裏清楚,吃油只不過是一件小事,沒有什麽可值得在乎的,因為自己從對清規的遵守,只不過是為了師傅而已。而且和一些腌臜之人多話,只不過引得自己更多的不适。

“這和尚哥哥根本就沒有騙人,是這倆個人偷偷趁和尚哥哥不在,往他裏面加的油。”突然,一聲童聲在人群中響起,人們的大笑一下子被這話噎得笑不起來。

“你這小乞丐,怎麽亂說話,看你爺爺我今天不打斷你的腿。”那倆個尖嘴的人見自己被揭穿,長得較黑的那一個一下子吼了起來。

“我爺爺早就死了,你長得倒是挺像昨日出殡的花家大少。”小乞丐也不懼他,脆生生的說。

“哈哈哈”,人群中一下子笑了起來。在這鎮上誰都知道花家大少是死在女人的床上,頗有幾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風流感,而且這花家大少長得奇醜無比,偏偏那些愛錢的女子也不嫌棄,就連剛才說話難聽的怡紅院女子媚兒,也服侍過過花家大少。

“不對,不對,花家大少沒你醜。不是,不是,你比花家大少醜。哦,是你比花家大少還醜,哎,我怎麽又說錯了,應該是你比花家大少醜。”這乞丐故作無辜的樣子,髒髒的小臉上,一對眸子盡是機靈的聰慧。

那人哪能容忍這麽個小孩子侮辱自己,一手抓起他,一耳光扇下去。這人雖然看起瘦弱,但用力甚是狠毒,就連一旁的人都能聽見他手扇下來帶着的風聲。

這一耳光并沒有如這個人的願扇下,因為回來的惠達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你這臭和尚,回來幹什麽,小心我連你一起打。”這瘦弱的漢子壯着膽子說,因為他覺得自己的手腕快要被這人捏斷了。

“你這人,和尚我本來不想和你們計較,但這小娃娃幫我出來澄清了我的清白,我當然不可能讓你這麽一個大漢欺負一個娃娃。”惠達依舊捏着他的手腕,這人的夥伴看自己的同伴受了欺負,也不想想是誰的錯,出手就像惠達的臉上打去。

說時遲那時快,惠達用力的将手中捏着的大漢一下子甩飛出去,又将迎面而來的人,微微側身躲過,然那人摔了一個狗吃屎。四周的人看這倆人如此窘态,也不顧剛才誤會惠達的尴尬,哈哈的笑了起來。

那倆人知道自己不是惠達的對手,狼狽地扶着對方逃去,面上恨得咬牙切齒。

周圍的人見已經沒有熱鬧可以看,沒過一會兒就散開了。面攤老板尴尬地将多收的錢退回給了惠達。惠達面無表情的接過錢,抓着小乞丐的手,将錢給了小乞丐。小乞丐并沒有收下這錢,只是對惠達說:“和尚哥哥,我能跟着你嗎?”他心中對惠達有種值得相信的直覺,而且他的直覺再告訴自己,這個哥哥不會抛棄自己,不是因為他是普善的和尚,而是因為他覺得這人天生值得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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