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又繼續玩了一會兒,蘇霁星果然逐漸适應了這個游戲,他大概已經知道這個游戲的套路了。

一旦某個房間裏出現櫃子,那就說明女鬼要出來了。

有櫃=有鬼。

然而即便他摸清了這個游戲的套路,但每次女鬼現身的時候,還是免不了被吓一跳,有好幾次他都整個人都快縮進賀璨懷裏了。

不過好在有驚無險,游戲第一關總算是被他打過去了,雖然過程中伴随着各種尖叫,賀璨懷疑要是繼續讓蘇霁星玩下去,他明天就要去醫院看耳科了。

“我打完了,到你了!”蘇霁星把游戲手柄像扔燙手山芋一樣扔給賀璨,拿起啤酒喝了一口給自己壓壓驚。

和被嘉慧吓得大呼小叫的蘇霁星不同,賀璨整個游戲過程中始終表現得十分鎮定。

蘇霁星不承認是自己膽太小,所以對賀璨産生了懷疑,審視了賀璨一會兒,問:“喂,老實說,你是不是已經玩過這個游戲了?”

怎麽看都不像是第一次玩的樣子,這麽恐怖都吓不到他?

賀璨眼睛專注地盯在屏幕上尋找線索,淡定地回答:“沒有。”

“那你怎麽一點都不怕?”蘇霁星不相信。

賀璨抽空瞟了他一眼,“世上本來就沒有鬼,所以不怕。”

事實上是剛才他的注意力都在吓得指望他身上撲的蘇霁星身上,心思根本不在游戲上。

但蘇霁星并不知道,只覺得賀璨這麽說是在和他裝逼。

世上沒有鬼,這道理誰不知道?

但是道理歸道理,他看到女鬼的時候還是會害怕,誰讓人的行為是由腦子操控的呢。

Advertisement

蘇霁星小聲哼哼表示不屑:“其實就是想說你比我厲害吧,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什麽時候。”

蘇霁星不敢看賀璨玩游戲,坐在一旁低着頭玩手機,然而酒喝多了,忽然感到一陣尿意,完蛋,他想上廁所了!

蘇霁星擡起頭朝洗手間的方向看了眼,洗手間裏沒開燈,客廳裏的燈被賀璨關了,所以從客廳到洗手間的路都是一片黑漆漆,讓他腦子裏一下子回想起了游戲裏的畫面。

聽說洗手間這種地方,陰氣最重,鬼最喜歡在那裏出沒……

蘇霁星咽了口口水,都怪他過于發達的想象力,搞得他不敢一個人去上廁所了。

蘇霁星眨了下眼,伸手過去輕輕戳了戳賀璨的手臂,“賀璨,你把游戲暫停一下呗。”

賀璨斜看他一眼:“怎麽了?”

蘇霁星笑得讨好,“你想不想上廁所啊?”

賀璨眉梢一動,頓時明白是傻兔子被吓得都不敢一個人去上廁所了,想讓自己陪他去。

“不想。”賀璨揣着明白裝糊塗。

“不想?你喝了這麽多酒還不想上廁所?”蘇霁星不怕死地故意找茬,“你不會是腎有問題吧?”

賀璨暗暗咬了下牙,忍住了把蘇霁星按倒在沙發上向他證明自己的腎好得很的沖動,皮笑肉不笑地說:“剛做過體檢,各項功能都好,不勞關心。”

然後轉過頭繼續打游戲,一副不想搭理蘇霁星的架勢。

蘇霁星努了努嘴,朝洗手間的方向看了又看,明明離得那麽近,又仿佛那麽遠。

忽然眼神不小心瞟到了電視屏幕上,游戲裏出來了一個有八只腿的女鬼,吓得他又叫了一下,而作為玩家的賀璨還是什麽表情都沒,一對比,蘇霁星頓時感覺自己的男子氣概一落千丈。

蘇霁星腹诽,靠,這家夥還是人嗎?這都沒被吓到?

因為剛才被蜘蛛女一下,蘇霁星又憋了一會兒尿,實在是憋不住了,沒辦法,只能裝得可憐兮兮地喊了聲“賀璨”。

賀璨這次臉都沒轉過來,“說。”

“我想上廁所。”

“去啊。”賀璨明知故問,“誰攔着你了?”

蘇霁星氣得暗暗磨牙,但有求于人偏偏又不能發作,還得笑着說:“我們一起去吧?”

賀璨故意裝作莫名其妙:“馬桶只有一個,一起去,一個人方便另一個人看着?你什麽時候有這種癖好?”

“好吧我承認!”蘇霁星拍了一下桌子上的空啤酒瓶,自暴自棄地道,“我不敢一個人去,所以你陪我去!”

賀璨這才慢悠悠把頭轉過來,還沒說話,蘇霁星先瞪眼指着他,“不許笑也不許逼逼,一句話,去還是不去!”

看他這副惱羞成怒的表情,賀璨感覺自己要是再逗他,可能蘇霁星會跟他絕交,于是把忍不住翹起來的嘴角壓下去,淡淡說:“去。”

“那趕緊起來,我都快憋死了!”蘇霁星手撐着沙發上站起來,迫不及待地往洗手間方向跑,邊跑還邊不放心地回頭催促賀璨,“你快過來啊!”

賀璨起身,不緊不慢地跟過去,走到洗手間門口,蘇霁星在那兒一邊解皮帶一邊想把洗手間門關上,然而門剛關上他就後悔了,要是關了門,那洗手間裏不就只有他一個人了嗎?

蘇霁星看了眼抽水馬桶,果斷地折回來重新打開門,在外面的賀璨看他出來有些詫異,“好了?這麽快?”

“沒有。”蘇霁星有些臉紅,支支吾吾地說,“你、那個你站在外面別進來,我馬上就好。”

原來是不敢關門上廁所。

賀璨忍俊不禁,膽子這麽小還敢和他打賭玩恐怖游戲,這場守株待兔的游戲,他贏得幾乎不費吹灰之力。

賀璨覺得自己今晚的目的很快就要達成,心情愉悅之下,蘇霁星說什麽就是什麽,配合地站在門口說:“好,我不進來。”

蘇霁星在馬桶前站了好一會兒,可洗手間裏仍舊是一片安靜,賀璨聽了半天沒動靜,忍不住問:“你尿了嗎?”

蘇霁星:“……沒,那個,你能不能把耳朵捂起來?”

賀璨:“為什麽?”

蘇霁星欲哭無淚,“你在我旁邊我尿不出來……”

賀璨撲哧笑了聲,“那你去公共場所的時候是怎麽尿出來的?”

“那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不都是男人?”

蘇霁星說不出所以然,他就是覺得賀璨站在外面聽他尿尿,讓他感到壓力很大。

“反正你把耳朵捂起來,”再憋下去膀胱都要炸了,蘇霁星軟着嗓子說了句,“求你了。”

賀璨暗暗好笑,舉起雙手捂住耳朵,說:“捂起來了,趕緊尿。”

蘇霁星回頭看了眼,确定賀璨真把耳朵捂住了,心裏才松懈了下來,無所顧慮地痛快地解決掉了生理問題。

洗完手出去,賀璨還捂着耳朵站在外面,蘇霁星有些羞赧地看了他一眼,把他的手拉了下來,“好了,不用捂了。”

“那換我了。”賀璨轉身往洗手間裏走,不忘回頭問,“你要等我嗎?”

蘇霁星往黑乎乎的客廳那裏看了眼,他現在只要一個人待着就會胡思亂想,所以揮了揮手,敷衍地道:“等你等你,快去快去。”

“那我要不要關門?”賀璨笑了下又問。

“不用,”蘇霁星不屑地挑眉,“我又不偷看你。”

賀璨又意義不明地笑了下,“好。”

蘇霁星抱着手臂靠在洗手間外面的牆上,賀璨沒讓他捂耳朵,他也懶得捂,所以當聽到洗手間裏嘩啦啦的水聲傳來時,腦子裏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時間好長啊。

聲音也很響。

說明腎功能一切正常。

腎功能好就證明床上體力肯定也好,真不知道以後會便宜了誰。

當賀璨出來時,見到的就是站在門口發呆的蘇霁星,不知道在想什麽,出神到連他出來都沒發現。

“發什麽呆呢?”賀璨剛洗完手,手上沒幹的水珠往蘇霁星臉上彈了彈讓他回神。

蘇霁星回過神,抹了下臉,卻發現自己臉上的溫度很燙,心虛地瞟了賀璨一眼,幸好燈光暗,否則賀璨一定會發現他臉紅了。

“沒什麽,走吧。”

坐回客廳沙發上,賀璨已經快把第二關游戲通關了,又該輪到蘇霁星玩第三關。

蘇霁星看了眼時間,已經快晚上11點,要是再繼續玩下去,恐怕今天晚上他都不敢睡覺了。

“該你了。”賀璨把第二關打完,把游戲手柄遞還給蘇霁星。

“算了吧,時間太晚了,我不玩了。”蘇霁星一副“你能把我怎麽滴”的無賴樣癱坐在沙發上。

賀璨:“不玩了?那你是認輸?”

蘇霁星睜大眼開始打太極:“沒有啊,我只是說時間太晚了,今天不玩,下次再玩,可沒說認輸。講道理,你開始的時候又沒說今天一定要把這個游戲全部通關吧?”

哦,又開始耍無賴了。

賀璨勾了下唇,拍拍手站起來,“行,既然時間不早了,那我先走了。”

一聽賀璨要走,這下蘇霁星坐不住了,從沙發上彈起來問:“你去哪兒?”

賀璨已經走到了玄關處換好鞋拿起衣架上挂的風衣準備穿上走人了,“當然是回自己家。”

蘇霁星一想,要是賀璨走了,那今晚家裏不就他一個人了嗎?

一瞬間,七竅流血的嘉慧,張牙舞爪的蜘蛛女全從腦海裏冒了出來,不行!賀璨不能走!

“你不能走!”蘇霁星連忙過去把人拽住,把賀璨的風衣搶到自己手裏。

賀璨抱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蘇霁星,你還講不講道理?玩游戲耍賴就算了,現在還不讓我回家?你這是什麽行為?強盜?”

現在比起說真心話,蘇霁星更不想一個人待着,兩害相權取其輕,反正他也沒什麽秘密怕賀璨知道,大不了認輸就認輸呗。

“好吧,我認輸!不就是真心話嘛,讓你問就是了。”蘇霁星痛快地承認了,并把賀璨的外套緊緊抱在懷裏,“但今晚你不能回家!”

“可以。”逼蘇霁星認輸的目的達成,賀璨自然不可能走,重新換上拖鞋回到客廳。

蘇霁星把客廳裏的燈“啪.啪.啪”全打開了,房間裏頓時亮的如同白晝,這才讓他心裏稍微踏實了點。

他屈膝坐到賀璨對面的地毯上,手肘撐在茶幾上手支着下巴,在燈光下,眼睛裏熠熠生輝,似乎不摻雜一絲雜質,他神色坦然地說:“你想問什麽,問吧。”

賀璨嘴唇翕合了一下,喉結上下滾了滾,不知怎地,話到嘴邊,反而有點說不出口。

賀璨此時才對“近鄉情更怯”這句古詩有了更深刻的領會。

不知道傻兔子會不會跟他說真話。

若是說了真話,答案卻不是他想要的那個屆時他又該怎麽辦?

蘇霁星見他不說話,倒先嗤笑起來,屈指扣了扣茶幾,“到底什麽問題啊,這麽難開口嗎?你該不會要向我借錢吧?”

賀璨緊張得心跳都加速了,蘇霁星卻還有心情開玩笑,他不由得在心裏暗暗苦笑,笑自己這一頭栽得有夠深。

賀璨盯着他好半天,又不說話,蘇霁星等得無聊,又開了一罐啤酒,剛喝兩口就聽到賀璨說:“你喜不喜歡男人?”

蘇霁星嗆到了,咳嗽了好幾下,“什、什麽?”

“你喜不喜歡男人?”賀璨重複了一遍。

蘇霁星不可思議地望着他:“……你可真夠直接的。”

賀璨無聲冷笑,以他對蘇霁星的了解,要是不直接點問,恐怕就又會被他含糊其辭地岔了過去,機會只有一次,自然得一針見血。

“到底喜不喜歡?”

賀璨面無表情地又問了一次,他從來沒像現在這麽緊張過,眸色深沉地盯着蘇霁星,不放過蘇霁星臉上絲毫的變化。

蘇霁星眉毛擡了擡,撇了下嘴,“你都這麽問了,不就是懷疑我喜歡男人了嗎?”

賀璨眉頭皺起,表情有些嚴肅:“是我問你,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不要說其他。”

蘇霁星仰頭一口氣喝完了啤酒罐裏剩餘的酒,把空酒罐拍在桌上,幹脆地回答道:“是!我是喜歡男人!我是gay,你現在知道答案了,滿意了吧?”

賀璨心中狂喜,但并沒有表露在臉上,他還有問題要問蘇霁星,“為什麽要瞞着我?”

蘇霁星一副就知道你會這麽問的表情瞟了賀璨一眼,“你這種直男當然不理解我們gay的想法,出櫃對于我們來說是大事好不好,況且我又沒打算談戀愛,幹嘛要告訴你。”

被誤以為直男的賀璨:“……其實我也……”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蘇霁星揮手打斷,“其實這也不是什麽不能說的秘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本來也沒想一直瞞着你,只是沒想好怎麽和你開口,不過這事只能你一個人知道,你得替我保密啊,我暫時還沒想公開出櫃呢。”

蘇霁星說的很随意,一點兒都不像是對賀璨有什麽想法的樣子,賀璨心裏的狂喜慢慢冷卻,抱着最後一絲希望,輕聲問:“你是什麽時候發現自己喜歡同性的?”

蘇霁星撐着頭想了想,“不記得了,可能是初中的時候吧,我發現我對女生不感興趣,反而喜歡長的好看的男生,就個子高高,斯斯文文,身材棒棒的那種。”

不知不覺,蘇霁星連自己的擇偶标準都說了出來。

初中……那時候他們還不認識。

賀璨心頭泛起一絲苦澀,所以說,蘇霁星是天然彎,并不是和自己一樣,遇到他之後,才慢慢變彎了。

蘇霁星見賀璨的表情似乎有些不開心,以為自己剛才的話讓賀璨誤會了,像賀璨這種直男,恐怕一時還不太能接受自己的好兄弟是個gay的事實吧。

于是連忙解釋道:“不過你不用擔心啊,雖然我喜歡男人,但我不會喜歡你的,咱們永遠是好哥兒們,對吧?”

賀璨的臉色瞬間陰沉如冰,手在身體兩側緊握成拳,咬牙盯着蘇霁星。

好不容易從傻兔子嘴裏套出了他喜歡男人的話,誰能想到最後還被附贈一句“我不喜歡你”,白費了他這些天的謀劃,竟然是竹籃打水,空歡喜一場!

蘇霁星見賀璨的臉更黑了,雙手撐在茶幾上湊過去緊張地觀察着他:“你怎麽了?怎麽臉色這麽差?”

“沒什麽。”賀璨壓下心頭的脹痛,深呼吸了一下平複了下心緒,告訴自己蘇霁星不喜歡自己也不是他的錯,自己也從沒和他表明過心跡。

所以這事急不得,得慢慢來。

沒事就好。蘇霁星眼珠兒一轉,把茶幾上的最後兩罐啤酒開了,一罐給賀璨,一罐自己拿着和賀璨手裏的啤酒罐碰了一下,笑容讨好地說:“那個,我已經把我自己最大的秘密都告訴你了,其實有句話我也想問你很久了,今天你能不能也給我個答案,讓我心裏安定一下啊。”

賀璨心頭突突一跳,難不成事情還有轉機?

賀璨喝了口酒,潤了潤幹澀的嗓子眼,“什麽話?你問。”

蘇霁星:“你知道你和爍星的經紀合同還有幾個月就要到期了嗎?”

一聽蘇霁星談起公事,賀璨剛加快的心跳又平靜了下來,冷着臉說:“不知道,忙得哪有時間關心這個。”

蘇霁星挑了挑眉,“好吧,那你現在知道了,你是怎麽想的?現在很多當紅藝人在和經紀公司的合同到期後,都會選擇成立個人工作室來管理自己的事業,你有這個想法嗎?”

賀璨斂起眉心,“你不想給我當經紀人了?”

“當然不是!”蘇霁星急急否認,“我巴不得能給你當一輩子的經紀人呢!但不也得尊重的想法嗎?我想過,如果你願意,在你個人和爍星的經紀合同到期後,可以再以藝人工作室的形式來和爍星簽約,我覺得這樣的話最好……”

賀璨懶散地倚在沙發上,打斷他:“不用和我說這些,你覺得怎麽樣對我最好,那就怎麽做,到時候把合同給我,我直接簽。”

蘇霁星詫異:“這麽信任我?不怕我把你賣咯?”

賀璨半眯着眼望着他哂笑:“以你的智商,怕是不夠。”

蘇霁星:“……”算了,今天爺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見識。

沒想到他糾結了這麽久問不出口的問題,今天居然這麽簡單就得到了答案。

感覺到賀璨對他的滿滿信任,蘇霁星心裏有些感動,人生得一知己,夫複何求!

“那這次合同你想簽幾年。”蘇霁星像看財神爺一樣笑眯眯地看着賀璨。

賀璨挑起一邊的眉毛,“你剛剛不是說要給我當一輩子的經紀人?那就先簽二十年。”

“你說多少?!”蘇霁星忽然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中,聽到這個數字人都懵了。

他沒聽錯吧?賀璨說二十年?

他這是賣藝還是賣身啊?!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