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祁少爺積蓄還不少呢……
第53章 祁少爺積蓄還不少呢……
許疏桐壓根不相信祁正能把東西收拾好, 她想,把明天火車票退了,買後天的, 給她多一點時間來收拾, 應該就不會那麽焦慮。
還有這院子裏裏的花花草草,瓜果蔬菜, 也得讓人照應一下。
趙小強現在在軍裏集訓,肯定是沒有時間, 最好是請家屬院的嫂子幫忙照料一下。找誰合适呢?
這些事情都是要解決的, 結果祁正根本就不提前跟她商量, 直接把明天的火車票給買好。
想造反吧?家裏什麽時候由他說的算!
許疏桐氣得在院子裏打轉, 她覺得有必要教訓祁正,讓他清楚地認識到, 聽老婆的話,以後才有好日子過!
等許疏桐返回屋裏的時候,發現祁正竟然已經收拾出一個小的行李包。旁邊放着一個大的行李箱, 是江山從港城帶回來的,有了這個拉杆式行李箱, 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樣肩挑背扛。
祁正把許疏桐前段時間做好的備用枕套被套床單, 放在行李箱的最下面。祁正清楚地記得, 當時在火車卧鋪車廂的時候, 桐桐非常講究, 用自己帶來的小毯子, 一半墊在下面, 一半蓋在上面,堅決不碰別人碰過的東西。
其實祁正也一樣,所以即便是卧鋪車廂, 他也從來不會躺下,而是坐着睡覺。
把床單被套枕套帶上,不單單在卧鋪車廂可以用,最主要的還是住酒店的時候,換上自己的東西,桐桐應該能睡得舒服一些。
然後,祁正又從江山帶來的三個箱子裏,把一些東西找出來。
牙膏牙刷、洗臉洗澡洗頭的,應有盡有。
除此之外,還有衛生巾衛生紙。
當然少不了往行李箱裏放幾盒安全套。
許疏桐站在門口,看着祁正井井有條地收拾行李,心裏不由得有些驚訝。
穿上便裝的祁正,其實是一副貴公子的模樣,許疏桐還以為以前祁正需要出門,收拾行李的事情都是趙小強替他做的。
從現在看到的祁正的表現來看,許疏桐不再這樣認為。
和甘振華那種地主家的傻兒子是發小,祁正從小的生活應該還不錯,可他卻會做飯會收拾東西。
難道家庭、父母加在他身上的光鮮亮麗花團錦簇,都僅僅是表象?
收拾得差不多,祁正這才注意到,桐桐站在門口。
他讨好讨好地說:“桐桐,你來指導一下工作,看看還少些什麽東西?現在應該就差你的衣服還沒有收拾進去。”
剛剛才對他發過脾氣,先在可不是表揚他的時候!
許疏桐雙手別在身後,走到行李箱跟前,指指點點,“日用品為什麽不單獨用防水的東西來包裝?你能保證出去這一個月,我們只住一次酒店嗎?從一個地方到另外一個地方,重新收拾的時候,這些日用品,也不可能很幹燥!”
祁正對桐桐豎起大拇指:“還是我媳婦想得周到!”
言罷,祁正立刻從那三個從港城帶回來的箱子裏,翻找。用一個塑料袋,把所有的日用品裝在一起。還額外拿了兩個,做備用。
“這是什麽東西?”許疏桐指着某個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盒子問祁正。
那是安全套!
祁正一本正經地回答:“桐桐,這是我們幸福的見證者。”
什麽東西?能好好說話嗎?
許疏桐板着臉,親自把那東西拿起來,看了看。
喲,原來還是日本進口的某個品牌的套套呀!
好像每一種的味道還不一樣!
許疏桐好奇不已,三個盒子都拿起來比較着看了一下。
旁邊的祁正,看着他家桐桐的一舉一動,忍不住站在她身邊,從她兩側伸出手,抱住她。
“桐桐,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可愛。我還想養精蓄銳,明天要坐火車呢。”
第二天,兩人都起得比較晚,其實祁正早就醒了,他入伍以來,生物鐘早就固定。他醒來之後,就保持着側卧的姿勢,看着對面還在熟睡的桐桐,心裏前所未有的寧靜。
許疏桐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起床之後,難免又對祁正抱怨一通:“下午都要坐火車了!你怎麽不早點把我叫醒?你不知道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嗎?”
看着有些焦慮的桐桐,祁正心裏卻很歡喜——原來我家許老師也不是萬能的,她也會有需要他的時候。
祁正抱着她說:“沒事,來得及。你只需要把你接下來要穿的衣服拿出來,我把衣服收拾進行李箱。你只需要去找人幫忙照看一下我們院子裏的花花草草,我去醫務室那裏拿一些常用的藥,然後就沒什麽事兒了。”
許疏桐心裏一陣郁悶:以前每次出遠門,她至少折騰三天的時間,怎麽到了祁正這,就這麽輕輕松松?難道真的一個人需要考慮的更多?兩個人有照應,所以不用焦慮嗎?
找誰來幫看顧一下院子裏的植物們呢?
按照許疏桐現在在家屬院的人緣和威望,只要知道她有這個需求,不說百分之百,至少也有百分之九十的人巴不得來給她幫忙。
思來想去,許疏桐最終還是決定找方紅嫂子的大兒子張奔同學。
張奔同學九月份開學就已經是上初二的孩子,接觸下來,許疏桐發現這孩子其實挺有主意的,而且腦袋瓜很好使。
他的成績挺好,就是英語是薄弱項。
知道她教晶晶學英語,張奔很會把握機會,請教她英語方面的問題。
每次請教完,半大的少年,就會想方設法地幫她做點什麽事情。好像只有這樣做,他才能夠安心。
既然這樣,就把照顧院子的重任交給張奔吧!
今天正好是周末,許疏桐把張奔叫過來,對他交代了一番。有些花澆水要特別注意,水太多或者太少,都會影響生長。
另外就是那些瓜果蔬菜,太老了不好吃,她讓張奔看情況,把該摘的摘下來,送給家屬院裏有需要的人。
至于後花園的花花草草,種在花盆裏的,許疏桐已經讓祁正搬到前院。還有一部分是沿着牆,種在花壇裏。她也沒打算讓張奔穿過房間去照應。
自從和祁正同房之後,有了書房,許疏桐再也沒讓其他人進過她的房間,包括她喜歡的小晶晶,來上英語課,地點也已經轉移到書房,或者是院子。
張奔聽完許老師的交代,眼神裏透着興奮:原來許老師這麽信任我!
“許老師,你放心好了,我一定能夠處理好的!四年級開始,我媽媽忙的時候,我們院子裏的菜都是我種的!”
嗯,聽到這話,許疏桐确實放心很多。
許疏桐把冰箱裏,還有之前沒有吃完的臘肉臘雞臘魚,全都讓張奔帶回家。
張奔連忙拒絕。
許疏桐說:“東西放得太久,不吃就會壞掉。我一個月之後才回來,拿着吧,等我回來再處理,結果就是扔掉。”
張奔忙不疊地把東西接過來。
家裏能吃的東西都送光了,中午兩人就提着行李出門,打算直接去市裏的飯店吃飯。
剛剛把院子的門鎖好,就聽到一陣汽車行駛的聲音。
江山也不知道從哪裏得到的消息,知道團長和嫂子今天會坐火車離開柳城,開車來送他們去火車站。
有車就是方便呀!
許疏桐上車之後就對江山說:“江總,有空的話幫我留意一下,我想買輛摩托車。”
坐在副駕駛上的祁正,聽到這話,猛地回頭。
江山的反應如出一轍,只不過他臉上的震驚表情比祁正明顯得多。
“嫂子,你想開摩托車?”江山有些不可思議,現在摩托車是稀缺品,基本都是男人開的。至少還算見多識廣的江山,就沒見過現在有女人開摩托車。
“江山同志,你這種僵化的思維要改一改了!婦女能頂半邊天懂不?男人能幹的事情女人都能幹,男人不能幹的事情,女人也能幹。比如生孩子!摩托車,女人為什麽不能開?”許疏桐這話是說給江山聽的,同時也是說給祁正聽的。
祁正倒不像江山那樣,覺得女人不能開摩托車。他主要是能夠想象得到,他家桐桐開摩托車得多拉風。
現在沒開摩托車,出門都會成為很多人行注目禮的對象。
一旦開摩托車,那還得了?
江山想了想,又覺得嫂子說得很有道理,他說:“好,嫂子,回頭我給你留意一下,有合适的摩托車,我就幫你買回來。”
現在的摩托車可不便宜,不過許疏桐已經是實現摩托車自由的富婆。
汽車也能買得起,只不過許疏桐上次開過一次,覺得防震功能比後來的還是差很多,她不太喜歡。
還是摩托車比較好,開起來也特別有感覺。
車開到家屬院門口,江山放慢車速,許疏桐往旁邊看了一眼,看到一個打扮時髦的女性,和哨兵吵了起來。
“我都跟你說了!我是齊志遠的家屬,你憑什麽不讓我進去!”
齊志遠?幾個月前那個烏龍事件的當事人?
車又往前開出幾米,許疏桐回頭一看,那張側臉,果然是以前見過的人。
哦對,她叫龐芳!是齊志遠已經領過證沒有辦酒的妻子。
許疏桐對江山說:“停一下!”
江山剎車,許疏桐把頭探出車窗,然後對哨兵說:“小劉同志,這位女同志是齊志遠營長的家屬,你讓她進去吧。”
看着已經開遠的汽車,龐芳只覺得剛才探出頭來的那個女人有些面熟,是誰呀?
上次龐芳被齊志遠從醫院趕回學校,費勁巴拉地把論文寫完,好不容易通過答辯,龐芳一天也沒耽誤,直接從學校過來找齊志遠。
可是來了之後,齊志遠根本聯系不上。前段時間他在軍部,她去了軍部,卻又被告知,齊志遠已經回師裏。
找人這大半天,龐芳腦子裏總是忍不住出現許疏桐那張臉,她甚至懷疑,齊志遠這幾個月之所以對她這麽冷淡,會不會是移情別戀?
剛才那個女人,像許疏桐,但是好像又比許疏桐長得漂亮。
“那女人是誰呀?”龐芳問哨兵。
哨兵微微蹙眉:“那是許老師!一團長的家屬!”
許老師?許疏桐!?
她怎麽變得和之前不一樣了?才幾個月不見,怎麽會越來越好看?
當然是因為許疏桐換了發型,順便把眉毛也修了一下,又化了淡妝。
許疏桐對龐芳也有些好奇,她問祁正說:“齊營長怎麽沒有去接他愛人?他們該不會因為之前那個烏龍事件,還在鬧不愉快吧?”
祁正說:“該道歉的,我們已經道歉,你送出去的東西,也遠遠超過她心靈的受傷程度。後面他們兩口子發生什麽事情,跟我們沒有任何關系。”
江山疑惑地問:“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嫂子這麽好的人,居然還被人恨上了?
祁正正準備回答,就被許疏桐搶先說:“你家團長和我結婚的時候,就想着以後離婚的事情,所以都沒跟我仔細說他的情況。我還是從你家團長的前丈母娘口中得知,他是大營長!整個師,不就一個姓齊的營長嗎?幾個月前,他們訓練受傷,戰士們直接把我接到醫院,我直接沖進齊營長的病房叫老公。齊營長的家屬,心裏很憋屈,也很正常。”
江山幽怨地瞪着祁正:“團長!你居然想和嫂子離婚!”
祁正還是第一次被江山用這種語氣說話,讓祁正有一種感覺:如果不能回答出讓江山滿意的答案,他會被江山扔下車。
“胡說八道什麽?我們這叫先婚後愛!我可沒說要離婚!”祁正掩飾住內心的心虛,堅決不會承認,反正婚前協議已經在他手裏,她沒有證據。
江山又對許疏桐說:“嫂子,沒關系!反正我覺得你就算是一個人也能過得很好。”
如果江山不是正在開車的話,祁正覺得自己應該會忍不住把對方踹下去。
這都什麽人呀!這些年的感情,都喂狗了嗎?
來到市裏,他們先去祁正包月的飯店吃午飯。
江山一進去,立刻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主要是因為他滿是傷疤的臉,有點吓人。
最後進來的許疏桐,聽到一個媽媽小聲地安撫被吓壞的孩子:“別怕!大白天的,就算是壞人也不敢做壞事。”
許疏桐走過去,對小孩說:“叔叔,可不是壞人哦!他臉上的傷疤,也不是普通的傷疤。那可是英雄的象征哦!他為了救戰友,和狼搏鬥,才有了臉上的傷疤。所以你不用害怕,他可是天底下最安全的人。”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之前疑惑又忐忑的目光,瞬間變了。無一例外,全都變成崇拜。
“兄弟!是條漢子!”
“兄弟!我老家也有狼,那玩意兒可不好對付!你太牛了!”
“……”
江山本來還下意識地和以前一樣,找個靠裏的位置坐,聽到大家這樣說,他頓時改變主意,走到陽光最好的地方,問祁正:“團長,咱們坐這?”
祁正:“我只聽我媳婦兒的!”
江山:……
吃完飯,距離火車發車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江山說:“我去買點水果和吃的,團長嫂子,你們等我一下。”
如果是許疏桐自己一個人,她可能會拒絕,上車拿着行李都費勁,還要額外帶那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雖然是吃的也會嫌棄。
不過有祁正這樣的勞動力,她還是願意接受的。
離開飯店的時候,老板娘還上前說:“剛才靠門那個位置的客人,把你們這桌的飯錢付了,說是對江班長的事跡很感動。”
江山愣了一下。
許疏桐笑盈盈地說:“江班長,謝謝你讓我沾光了!”
江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哪呀!要不是嫂子,大家可能還害怕我呢!”
祁正說:“不早了!我們該去火車站了!”
江山把祁正和許疏桐送上火車之後,回來跟熊添才說:“我突然覺得,團長這人其實還挺小氣的,多跟嫂子說幾句話,他似乎就有意見,總會想方設法地把你打發走。”
熊添才說:“這不很正常嗎?嫂子那麽優秀!我要是團長,也不想讓我這麽好的媳婦,跟別人說那麽多話。”
“別扯蛋了!讓你去把電視機賣了,你賣了嗎?”
熊添才忙不疊地說:“賣了!比百貨大樓的高了一百多塊錢呢!相當于淨賺八百塊!”
江山說:“那就按照咱們之前說的,這錢就留給團長和嫂子的孩子,咱們這倆叔叔,現在開始給大侄子存錢。”
熊添才撇嘴說:“你昨天不還說大侄女嗎?”
江山說:“侄子侄女不都一樣嗎!現在只能生一個,都挺好的!”
熊添才嘀咕了句:“還是侄女好!長得像嫂子,肯定特別好看!”
許疏桐上車沒多久,就打了個噴嚏,祁正立刻從行李箱裏拿出薄外套,給許疏桐披上。
一路上,祁正把媳婦照顧得妥妥當當。又是忙着給鋪床,又是忙着給削水果,甚至連擦手的毛巾,也是祁正去衛生間那裏洗過,再拿過來的濕毛巾。
把附近的乘客給羨慕壞了。
有個大嫂還問祁正:“你媳婦是不是懷孕了?所以你才照顧得這麽周到?”
祁正說:“沒懷孕,我也照顧得這麽周到。”
那這到底是懷孕還是沒懷孕呀?
許疏桐羞澀一笑,就當是默認吧!這樣一來,也省得有人來找他們換鋪位。
還別說,有祁正照顧着,這一路上,許疏桐過得還挺惬意的。甚至比原來高鐵發達、飛機方便的年代,還要舒服許多。
大概是因為忙前忙後照顧自己的男人,臉特別好看的緣故吧。
來到濱城,是早上。
祁正軍校是在這裏上的,就算沒有蘇莉莉這一層關系,他對濱城也很熟。
下火車一個小時之後,他們入住濱城飯店。
這個飯店在建國以來就是飯店,是民國時期,屬于某個財閥家族所有,建國以後,收歸國有。
還別說,既便是用幾十年後的審美來看,這幢建築也不過時。
舒華服裝廠北方區的代理商袁剛,最近這段時間一直都住在這裏。
袁剛通過自己原來在鐵路上工作的關系,和鐵路職工商量好,讓鐵路職工幫忙從柳城把貨送過來,他給對方一定的報酬。他自己也省得跑來跑去,又能賺錢,還能幫真正的大老板解決家庭那些鬧心事。
袁剛把許建國的事情查了個底朝天,查完之後,覺得有些好笑:腿上的泥還沒洗幹淨,就別他媽出來裝城裏人了!
許建國想利用舒家的人脈關系,離開農村,變成公職人員。結婚才三年,看到妻子遲遲沒有懷孕,生怕自己的香火斷了,回鄉下找以前的情人給他生孩子。結果鄉下的孩子比正兒八經的孩子還要大。
這麽劣質的基因,還想有人繼承下去?
現在,繼承香火的兒子,因為冒名頂替的事情發生之後,被大學開除,回來之後天天和小流氓在一起鬼混。就在昨天,還在溜冰場,跟人搶一個姑娘,打起來。
老鼠的兒子果然會打洞!
袁剛喜滋滋地等着大老板來濱城,他要親自彙報所有事情。
有了大老板的賞識,以後還愁賺不夠回老家把祖宅買回來的錢嗎?
噢,對了!還得去準備一輛汽車,到時候老板去辦事,也方便一點。
袁剛出去找車的時候,許疏桐和祁正剛到飯店,沒有碰面。
祁正要了最好的房間,看他掏錢的時候,許疏桐還往他的錢夾裏看了一眼。
嚯!祁少爺積蓄還不少呢!
前幾個月,祁正每個月都把工資全部給她,他居然還有餘錢?
看來得抽空跟他談談了。
來到房間,祁正立刻把行李箱打開,把洗漱用品拿出來,還有許疏桐的睡衣,他說:“桐桐,你先去洗個熱水澡,然後睡一覺。中午我叫你起來,到時候再一起去吃點東西。”
許疏桐也是這樣想的,天氣一熱,坐火車很難受。
雖然被祁正照顧得不錯,但也睡得不太踏實。
許疏桐洗完出來,祁正已經把帶來的床單被套枕頭,将酒店的替換下來。她躺上去,聞着熟悉的味道,把還沒幹的頭發垂在床邊,很快就睡着。
祁正拿出他自己的幹毛巾,幫睡着的桐桐輕輕地擦頭發,幹得差不多之後才起身,也去了衛生間,把自己收拾一番。
換好衣服,祁正從房間裏出來,去前臺打電話。
電話還沒接通,祁正身後突然傳來一個驚喜的女聲:“祁正哥!你怎麽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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