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祁正有些手忙腳亂
第73章 祁正有些手忙腳亂
目前, 龐芳和許疏桐是家屬院裏唯二的大學畢業的家屬。
因為以前的烏龍事件,其實家屬院裏大多數人都很淳樸憨厚,除了最開始忍不住拿龐芳和許疏桐作比較, 後面很多人發現, 這樣的比較毫無意義。
一團長的才幹,遠比齊志遠營長出衆得多。
所以, 一團長的家屬比齊營長的家屬優秀,也是情理之中。
優秀的人和有本事的人在一起, 很正常啊。
可是, 龐芳一個多月前, 住進家屬院後, 她自己卻時不時地在外人面前,拿自己來和許老師做比較。
比如, 龐芳會跟別人透露,她出生在一個幸福的家庭,她是家裏最小的女兒, 被兄長被父母從小寵到大。說完自己幸福的家庭,龐芳就會有意無意地說起許疏桐的情況。
“聽說許疏桐挺可憐的, 她媽死得早, 她爸娶了後媽, 對後媽帶來的孩子比她還好。我上大學的時候, 選修過心理學課程, 聽說, 這種亂七八糟家庭出生的孩子, 心理方面多多少少會有點不健康。”
關于許老師的家庭情況,家屬院裏早就知道。因為李麗娟和蘇莉莉母女倆一起來柳城,為李飛的事情奔走的時候, 許疏桐毫不掩飾地把自己的家庭情況抖露得幹幹淨淨。
大家都是同情許老師的,聽到龐芳陰陽怪氣的話,立刻有人反駁:“龐芳同志,瞧你說的,過去幾十年,大家其實過得都不太平。多少家庭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變成重組家庭。按你這樣說,心理不健康的人,豈不是占很大的一部分比例。”
“就是!我聽說,很多首長戰争年代,妻離子散,解放之後都是重組家庭。按你這樣說,京城大院裏,豈不是住着很多神經病?”
龐芳氣得不行,不過也沒耽誤她再接再厲。
說到大學,龐芳說自己是保送的,全市就一個名額。“許疏桐讀高三的時候應該吃了不少苦,我高三的時候,最後一個學期都不用去學校了。所以,吃過高三苦頭的她,知道怎麽讓畢業生吃苦讀書。”
“不是啊!許老師考大學傳奇得很,她都沒讀過高二和高三。高一的時候,突然傳來消息,恢複高考。她直接報名參加高考,大學錄取通知書拿到手,家裏人才知道她要去上大學。”立刻有人回應龐芳。
“哇!許老師這麽厲害?”有人問道。
“千真萬确!我家那口子不是負責随軍工作的嗎,他給許老師登記信息的時候,看過她的檔案,發現她高中只上了半年,而且大學畢業的時候,年齡才二十歲,所以多問了幾句。”
“以前從來沒有聽許老師說起過呢。之前第一次見許老師的時候就覺得,她看起來像個大學生,原來她的年齡果然比我們小那麽多。”
龐芳再次敗退,又再一次努力想把許疏桐比下去。
“其實我和志遠之所以在一起,是因為上中學的時候,公公婆婆就覺得我和志遠特別般配。結婚後,公公婆婆對我比親生女兒還好。我說想先來陪陪志遠,他們立刻幫我跟單位打招呼。大學分配後,我都沒去過單位。對了,你們聽說了嗎?一團長的長輩,似乎并不認可許疏桐。”
有人回應:“不認可?我看是一團長不認可家裏吧?我随軍幾年,就沒見過一團長休探親假。再說了,小許老師這麽好的媳婦,他們都不認,足以見得有多有眼無珠。誰需要那種人的認可?”
屢戰屢敗,龐芳越戰越勇。這不,她直接當着衆人的面,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指責許疏桐收受賄賂。
許疏桐在心裏微微嘆了口氣,她對齊志遠的印象其實還是不錯的。之前,齊志遠還瘸着腿的時候,因為龐芳的口無擇言來賠禮道歉後,他也經常利用自己的關系,買到不少許疏桐需要的專業書籍,然後讓戰士送來。
後來大概祁正跟齊志遠聊過,齊志遠再也不敢送了。
至于祁正都跟他說了些什麽,許疏桐用腳丫子也能猜得到——我媳婦想看什麽書,需要什麽資料書,我難道不比你清楚?
可惜了,優秀的年輕小夥,找了個拖後腿的老婆。
周圍的嫂子先是詫異地看着龐芳,接着眼神裏多了些鄙視。
這還大學生呢?腦子怎麽沒有她們這些沒有上過大學的人聰明。
大家都知道,如果沒有許老師,鄧翠華可能還在偷偷摸摸上山摘野菜,女兒半個月能吃上一頓肉就很了不得了。
沒有許老師,方燕可能還在大院外面的馬路上擺攤賣小食,可能連自己都養不活。方紅家裏操心自己家,還得操心妹妹。
可現在呢?以前看起來,家屬院周圍最可憐的三個女人,活得風生水起,短短幾個月,賺到別人幾輩子都賺不到的錢。而且還上了夜大,文化層次上了一個大臺階。
不僅僅她們三個,家屬院很多家庭都受益了。
有正式工作的人,周末的時候,去服裝廠和食品廠裏當臨時工,賺到的錢和他們的工資差不多。
因為學歷水平有限,沒能安置工作的家屬,也在兩個廠裏有了正式的工作。工資比愛人還高。
還有來幫忙帶孩子的老人,通過幫忙剪裁手套,也賺到了不少錢。
可以說,許老師來了之後,整個家屬院的生活水平都直線上升。
他們普通的受益家庭,隔三差五都會給許老師送特産送土雞蛋等等。更不用說,已經成為大老板的鄧姐她們。
他們其實都有一種感覺:兩個工廠背後的大老板其實是許老師。
反正有人無意間看到,鄧姐她們月底的時候,拿着財務報表來找過許老師。
既便不是大老板,許老師在背後出謀劃策,兩個工廠才能有現在的規模,難道她還能沒有分紅?
分紅的錢,還不夠買一輛摩托車?小汽車都能買!
可現在龐芳說的都什麽屁話!
“龐芳同志,你好歹也是個大學生,論見識和修養,應該比我們這些人強多了。看你說的什麽話呀,比我老家那些喜歡拿着板凳坐在村口閑言碎語的老太太還不如。許老師怎麽就買不起摩托車了?”
“就是!許老師有多少錢,還要跟你彙報?”
“是不是以後我們家屬院裏,誰家買了值錢的東西,還要先拿着家裏的存折給你過目一下。要不然,就有受賄的嫌疑?”
龐芳被這些話氣得表情有些扭曲,正準備口吐芬芳,突然被人拽住胳膊。
“龐芳!給我回去!”
齊志遠突然出現,剛才說話的人,臉色有些尴尬。
龐芳看到齊志遠陰沉的臉,也被吓了一跳。但是她知道,如果齊志遠不替自己說一句話,以後她在家屬院也沒法混了。
特別是,她絕對不要在許疏桐面前丢臉。
“齊志遠!你還是不是男人!你媳婦因為主持正義,卻被那些趨炎附勢的人欺負,你居然連句話都不說?”
聽到這句話,有位心直口快的嫂子就不樂意了,她說:“龐芳同志,你說清楚,你主持的什麽正義?誰趨炎附勢?”
龐芳瞪了一眼說話的嫂子,然後又對齊志遠說:“你聽到了吧?她們對我完全沒有尊重!我們夫妻是一體的,她們不尊重我,也是不尊重你。”
之前一直沒有說話的許疏桐,往前走了一步,淡淡地對龐芳說:“龐芳,既然你知道夫妻是一體,那你替齊營長考慮過嗎?在你大放厥詞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齊營長以後和占有該怎麽相處?”
龐芳咬牙切齒:“齊志遠是我的丈夫!不是你的丈夫!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對我指手畫腳?”
許疏桐嘴角勾起一抹非常明顯的諷刺笑容:“龐芳,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是因為我剛來家屬院的時候,不清楚祁正的具體職務,鬧出來的烏龍事件。”
“我已經做了道歉,也已經盡量彌補因為我的過錯,給你造成的麻煩。當然你也可以說,不是所有的道歉,都可以被原諒。”
龐芳“哼”了一聲,大概是因為她心中所想,被許疏桐說出來,非常不滿。
許疏桐繼續說:“你剛才說,夫妻本是一體,我也贊成這句話。想必你應該還記得,幾個月前,我的丈夫因為救了你的愛人而受傷。所有人都說,如果沒有一團長,齊營長多半是活不成。就是不知道,那段時間在醫院陪護的你,有沒有聽過這方面的議論。想必是聽到了,你也會忽略。因為你最在意的是,我讓人誤會了我是齊營長的愛人。”
“一碼歸一碼!祁正确實是救了志遠!可是你的所作所為,卻深深傷害了我!”龐芳梗着脖子說道。
周圍的人,非常鄙視,若不是看在齊志遠的面子上,肯定會說很多讓龐芳終身難忘的話。
萬萬沒想到,不需要她們開口,齊志遠就把話說完了。
齊志遠看向龐芳的目光,無比悲涼,他說:“龐芳,咱們也算認識這麽多年,我才知道,原來你的心這麽脆弱!別人無意的一句話,就給你造成這麽大的傷害!好,那我就仔細地跟你掰扯清楚。”
許疏桐看了一眼齊志遠的表情,突然想起以前一個哥們和老婆提出離婚時,那悲涼的表情,和齊志遠如出一轍。
見狀,許疏桐跟嫂們使用了一個眼色,一群人紛紛從她家院門口離開,把地方讓給齊志遠和龐芳。
算起來好久沒有去後山摘野村,許疏桐跟大家提議,得到了熱烈的響應。
“最近幾個月,大家不愁吃不愁穿的,都差點忘記還能上山摘野菜啦!”
“可不是!現在九月份了,山上應該有不少果子可以吃。”
你一言我一語,暫時忘記剛才不愉快的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大家都有段時間沒有上山的原因,植物的生長周期得到保障,沒過多久大家就采摘到不少好東西。
許疏桐坐在石頭上,摘了幾野果,吃得津津有味。
嫂子們看到她這樣,就知道她完全沒有被龐芳影響到。
許老師寬宏大量,她們該安慰還是要安慰一下。
許疏桐笑着擺擺手說:“沒事,反正我不欠她的。就是有點同情齊營長……大家回去後,也別議論太多。”齊志遠估計也要變成祁正一樣,也是位二婚人士了。
正如許疏桐預料中的一樣,齊志遠把龐芳背地裏嚼舌根那些話全部說出來,然後質問她:“你覺得你說的這些诽謗許老師的話,和你平時在我父母面前标榜的懂事大方體貼善良是一樣的嗎?龐芳,我們離婚吧。”
龐芳當然不同意,正準備歇斯底裏地哭鬧,齊志遠又說:“有話回去再說吧,別在別人的地盤,鬧得那麽難看。”
“不!我就要在這裏說清楚!你該不會是喜歡……”
齊志遠打斷她說:“龐芳,你覺得我配嗎?行了,用不着這樣。你說,如果你保送上大學的名額是怎麽來的,被人知道的話,會是什麽後果?”
龐芳臉色慘白,往後退了一步,“志遠……我……”
“走吧,回宿舍商量離婚的事情。”
這天晚上,新鮮上任的勤務員陸紹青小同志擁有了前任趙小強的待遇,被嫂子留下來一起吃晚飯。
小夥子幫忙洗菜擇菜的時候,更加幹勁十足,還不停地給嫂子說周圍的新鮮事。
最新鮮的八卦就是齊志遠營長要離婚,他前幾天就已經跟領導請假,說明離婚的意願。今天傍晚,齊志遠帶着臉色蒼白的準前妻坐火車回老家,準備辦理離婚手續。
“別八卦了,趕緊把瓜苗洗好,你嫂子鍋裏炒的牛肉馬上就可以起鍋了。”
許疏桐轉身看到祁正一臉平靜的表情,大約猜出來,他應該早就知道齊志遠想和龐芳離婚的消息。
吃完晚飯,許疏桐和祁正一起去散步,回來後,祁正又指導許疏桐練了一會拳擊。這幾個小時裏,許疏桐好幾次提起齊志遠的話題,都被祁正岔開。
直到晚上,祁正上床就貼過來,許疏桐終于找到機會讓祁正全盤托出。
“祁團長,你要是不回答我的問題,別說今晚,接下來的三個月,你都要吃素。”
一團長能怎麽辦?只能該坦白的坦白。
正如許疏桐預料中的那樣,齊志遠之所以下定決心離婚,和祁正有一定的關系。
祁正極其護短,他捧在手心都來不及的人,被人诋毀一遍又一遍,他怎麽可能視而不見。
因為之前祁正救了齊志遠,還因為祁正把齊志遠的虛幻理想主義糾正過來,齊志遠的父母對祁正感恩戴德。
幾乎每個月齊父都會跟祁正打電話聯系,詢問兒子在部隊的情況。
上次齊父打電話過來是半個月前,祁正正好在去營區的路上,無意間聽到龐芳又在嚼舌根,說排水系統是許疏桐在大學裏的男朋友幫忙設計的。
沒多久就接到齊父的電話,他直接在電話裏告訴齊父,沒有誇張也沒有隐瞞,只是陳述事實。
齊父這才意識到兒媳婦可能和他們想象中的不一樣,經過深入調查,果然發現了很有意思的事情。
娶妻當娶賢,龐芳的金龜婿就這麽沒了。
祁正的花樣越來越多,體力依然是那麽的好,結束的時候,許疏桐已經昏昏欲睡。
“明天不教你打拳了,給你留點體力,晚上用。”祁正在桐桐耳邊說道。
桐桐沒好氣地推開他:“你還要天天做啊!”
“争分奪秒,珍惜眼前。因為我下個星期要執行任務,可能得離開一段時間。別跟我鬧好不好?”
許疏桐瞬間清醒,一下子坐起來,盯着祁正看:“你說什麽?下周你就要走?要多久?”
秋天!現在是秋天了!許疏桐的心跳驟熱加快。
祁正對桐桐的反應有些詫異,他說:“桐桐,根據紀律,我不能跟你說太多。至于要多長時間,我現在也不清楚。”
許疏桐頓時慌了,她沒有做任何準備,沒有找到讓祁正完完整整回來的辦法,也還沒想好應該采取什麽樣的措施,祁正就要去執行上輩子犧牲的任務。
慌亂之中,許疏桐說了一句傻話:“祁正,你能不能不要去?”
看着懷裏突然把他抱得緊緊的人,祁正也有些手足無措,“桐桐,怎麽了?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桐桐,我保證,很快就回來。”
第二天早上,祁正醒來,看着熟睡的桐桐,心裏特別不是滋味。昨晚他看似把她哄好了,但是他知道,桐桐根本沒有睡着,一直到淩晨3:00多,扛不住了,才沉沉睡去。
她睡着的時候,呼吸的聲音和醒來時根本不一樣。
她怎麽會對他要去執行任務的事這麽敏感?
按理說,這是機密任務,就連同級別的另外兩個團長都不清楚。
确實也有一定的危險性。
桐桐的反應,就好像是預料到他一去不複返似的。
傻丫頭,他怎麽舍得一去不複返,他和她的美好生活才剛剛開始。他們以後還要生孩子,休假的時候,游遍祖國的大江南北,他怎麽可能丢下她一個人。
接下來的幾天,桐桐沒有再提這天晚上的事情,一切和平時差不多,只是她除了必要的時候出家門,其餘的時間基本都在家裏。
用陸紹青的話來說,嫂子最近總是愛走神,不知道在想什麽事情。
出發前的晚上,許疏桐擋住祁正要去拉床頭櫃的手。
黑暗中,她柔柔地說:“別戴了,就在裏面吧。”
祁正身體微僵,很快就明白她的用意。
他俯身,貼着她的臉,說:“桐桐,我答應過你,一定會完好無損地回來。絕不食言!”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卻清晰地感覺到,她的心跳加快。
此時,兩顆心,緊緊地貼在一起。
“別戴了,我想要。”許疏桐最後還是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第二天早上,祁正出門前,許疏桐揚起下巴對祁正說:“祁正,你給我記住,你答應我的話,如果食言,我轉身就嫁給別人!還有,我肚子裏可能已經有你的孩子。你要是不能好好地回來,我就讓你的孩子叫別人爸爸。”
說到最後,兩行淚奪眶而出。
祁正有些手忙腳亂,他不知道是該抱她,還是該給她擦眼淚。
“我會的,我會的。桐桐,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會好好地回來的!”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哭,他的心裏堵得特別難受。同時也暗暗下決心,一定不會讓自己有任何閃失。也不會讓戰友有任何意外。
拎着行軍袋,出門後,祁正突然想起休假的時候做的噩夢。
夢裏,他犧牲了。
戰友們一個個都很悲痛,包括江山在內的許多人,時不時地出現在他的墓碑前,哭得很傷心。
周春月母女倆背地裏嘀咕,因為他的犧牲,讓周曉舟背上煞星的名號,有頭有臉的家庭,都不樂意娶她。
夢裏的他,一直都在找桐桐。
他犧牲了,桐桐得多難過。
可是夢裏的他,找遍了所有她可能存在的地方,都沒有見到她。
在他墓碑前,絮絮叨叨的戰友們,始終也沒有提起過桐桐。
祁正猛地停住腳步,回頭看着他和桐桐的家。
在太陽的照射下,桐桐的影子出現在院門口。
他知道,她站在門裏面。
他飛快地跑回來,對她一字一字說道:“許疏桐,你給我記住,我祁正一定會平安回來。你這輩子都不可能離開我!”
九月的柳城,依然燥熱,絲毫沒有秋天來的跡象。
祁正出去執行任務後,許疏桐就給自己安排了滿滿當當的工作。
許疏桐遙控指揮袁剛幹了好幾件大事,這期間,袁剛跑了好幾個城市。
如果祁正知道的話,應該很快能夠猜到許疏桐的用意。
原本許疏桐的野心其實并不大,就想帶着周圍善良淳樸的人一起發家致富,同時也實現財務自由。
但是鄭漢生的出現,讓她突然覺得,如果沒有野心,她就會被更加有野心的人欺負。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