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
“許公子~”
誰?
許郡洋強迫自己睜開眼,他看見有一個人正坐在他的床邊,長長的黑發披散下來擋住了半張臉,雙眼被一層淚水蒙着甚是凄美,一點淚痣我見猶憐。
“齊青?”
“許公子~”他俯下身把頭枕在胸口上,眼淚止也止不住的流下來,“你還記得我嗎?”
許郡洋被淚水的溫度燙到了,于心不忍的擡起手摸了摸他的頭發,“我怎麽會忘了你呢。”
齊青反而哭的更傷心了,口中喃喃呢呢的重複着同樣一句話,“我等你等的好苦,等的好苦。”
“別哭~”
是誰傷了你的心?為什麽哭的這麽難過?
許郡洋輕輕的摟住他的身體,揉進自己的懷裏,擦着他的淚,仔細的端詳這張臉。
他的眼尾什麽時候多了一顆痣?為什麽這麽熟悉?在哪裏見過?許郡洋怎麽想也想不起來,一轉眼,那顆痣又不見了,好像根本就是看錯了。
齊青還在流淚,傷心的樣子讓人心疼極了,許郡洋想也沒想的就立下誓言,“我永遠也不會忘了你,我發誓。”
聽到這句話齊青終于止住了淚,雙手攀上他的雙肩,細碎的吻一點點的印在了頸子上。一下一下輕輕柔柔的,緩緩的移到上面,最後糾纏住他的唇,貪婪的索取他的氣息。
許郡洋一直猶豫着要不要拒絕,可那滋味實在是太過銷魂了,比被別人親吻時的感覺不知要強烈多少倍。
怕什麽,這只是一場夢而已。
手中的觸感真是太美妙了,絲滑的肌膚,柔軟的腰身,還有醉人的氣息。許郡洋已經徹底的淪陷在了罪惡的地獄裏,瘋狂的做着現實中無論如何也不敢做甚至連想都不敢想的事……
漆黑的卧室裏只有一點點月光灑進來,透過窗子斜斜的映在地毯上。許郡洋披着睡衣在窗前已經站了許久了,身體是滿足了欲望之後的那種疲憊,心裏卻充滿了負罪感。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為什麽每天都會做這種明知道是夢的夢。自從那晚之後一夜都沒有斷過,甚至越來越變本加厲,從最開始的撫摸到親吻,再到剛才的那番纏綿,在夢境裏自己已經對那個人做了所有能做的事。
明明是比自己小十歲的孩子,明明一直想把他當做弟弟看待,怎麽會對他産生那種龌蹉的心思?
這種事就算現在想起來都覺得過分,可在夢裏的自己竟然會毫不猶豫的的占有他,難道那才是真實的自己嗎?許郡洋突然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無恥下流的僞君子,卑鄙的連自己都鄙視自己。
美夢過後都是要付出代價的,許郡洋已經好久沒有一覺到天明了,夢醒之後一般都是瞪着眼睛到天亮,幾夜熬下來精神狀況越來越差。
許郡傑在工地看見他的時候着實吓了一大跳,身體足足的瘦了一大圈,還有那臉色,活像撞了鬼。“你用不着這麽拼命吧?家裏又不缺錢,誰逼你這麽玩命的幹了。”
“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不是在擔心那個案子?”
許郡洋揉了揉額頭還是覺得腦子不清醒,叫人倒了咖啡過來灌了一杯,不過好像也沒什麽效果。他實在懶得和他哥解釋,再說這事也根本就解釋不清楚。“算是吧。”
“沒事,要是實在解決不了大哥給你找找人,再不行還有咱爸呢。”
“什麽亂七八糟的,你真當我殺人埋屍了?不是我做的我有什麽好怕的!”許郡洋就這點好,從小長這麽大凡事都沒靠過家裏的人,這點他可要比他大哥強多了。
“警方怎麽說?”
“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沒線索?不會吧,現在科技那麽發達,這種小案子都破不了?”
想起這事,許郡洋更頭疼,“那是建滑沙場用的沙子,足足有幾百噸,屍體是在沙堆中間發現的。我問你,誰能在一夜間挖好沙坑把屍體埋進去再把那堆沙子恢複成原樣?而且,這期間還不能驚動任何人!”
許郡傑也被這個問題搞的大腦當機了,這種事一個人的确是很難完成的,何況是從夜裏兩點到天亮這麽短的時間內,還要不被人發現。邏輯上不通嘛。“這根本不可能嘛。”
許郡洋苦笑一聲,“除非人真是我殺的,拽着上百號工人先挖個坑,把屍體埋了再填回去……幸好我有不在場證明,否則我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那警方的意思?”
“不可能犯罪!”許郡洋冷哼了一聲,“說白了,就是這案子破不了。”
“不會吧?他們真這麽說?”
“他們當然不能明說,楊律師托人打聽到的內部情報。”
許郡傑都替自己的弟弟頭疼,好好的攤上這麽個事兒,真是夠倒黴的。“聽說是你的房客給你做得證?”
一想起齊青,許郡洋又開始鬧心了,胡亂的點了點頭,“是。”
“看來你這房子還真租對了,回頭好好謝謝人家。”
“我知道。”怎麽謝?躲還來不及呢!
仔細算下來許郡洋已經躲了他好幾天了,自從做了那些夢之後看見他就心慌意亂,為了盡量避免與他碰面晚上不到三更都不回去。他實在是怕自己控制不住,獸性大發的對那孩子做出什麽不理智的事來。
可是這人最難控制的就是自己的心。人可以躲着不見,但是心可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住不去想。夢裏的感覺正在像病毒一樣的迅速滲透到現實世界裏,許郡洋發現自己已經快要陷進去了。
許郡傑這一趟除了看望他之外還給他帶來了一個消息,許郡洋那個正在國外深造的女朋友劉佳人回來了!“本來她不讓我告訴你的,說要給你個驚喜。我這可是為了給你提個醒,趕緊收拾一下,別讓她看見什麽不該看見的東西不該看見的人。”
“你當我什麽人了。”我是那種金屋藏嬌的人嗎,藏個鬼還差不多。
許郡洋和劉佳人自小便認識了也算是青梅竹馬,二人已經處了好幾年了,這個女友不但長的漂亮,家境也好,和許家也算是門當戶對,二人甚至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不過自從她出國之後二人之間的關系似乎淡了很多,有那麽一段時間他們之間連電話都不打一個,冷淡的都到了快要分手的地步了。不過那層窗戶紙誰也沒有捅破,後來也就這麽一直不清不楚的了。估計要是沒父輩之間的關系在那撐着,二人早就徹底斷了。現在她突然就回來了,搞的許郡洋是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
不過轉念想想許郡洋覺得她回來也好,也許自己真的是因為太寂寞了才會動那些不該有的心思,她一回來也許自己的心也能收回去了。
本來許郡洋是打算先去看她的,晚上順便就在市裏的公寓住不回來了。結果因為臨時有事耽誤了,等他下班的時候渡輪早停了,只好臨時改變計劃回了祖屋。
那時候已經快十點了,換做平時那幾個小子早都各自回房休息了,今天不知怎麽的全都聚在客廳裏,從外面聽裏面特別的熱鬧,人好像還不少呢。
許郡洋覺得很奇怪,打開門一看,謝文陽,魏嘉凡,趙子琪,Joly,還有劉佳人,該來的不該來的全來了。
“郡洋,你回來了。”
“你怎麽在這兒?”許郡洋突然覺得有點不舒服,他條件反射的往二樓上看,果然是齊青。
他就像往常那樣坐在二樓那個藤椅上,不過這次他沒有看書也沒有喝茶,靜靜的坐着像一尊雕像,雙眼緊緊的盯着劉佳人。
那神色冷的叫人心驚!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