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 早些年前,我為了躲避和溫子扇的交往,在那天答應與他的交易後,我有事沒事就在家看蕾絲劇,為了惡心他,他剛開始目光深邃的看着我,後面直接陪着我看。他沒先受不了,我就投降了。

後來,我又開始在家裏擺放性感雜志,裏面全是D罩杯大美女,各種開放姿勢,讓我都有點大噴鼻血,結果溫子扇只看了幾眼,就把目光放在我身上,有種他在看我裸體一樣,到第二天我就把雜志給扔了。

我也曾不斷在他一旁敲擊,給他說別的女生的多好,可他直接無視了我。

我有些苦惱,而且我能感受到他看我的視線越來越濃烈了,害的我都不敢在多說什麽,有時我會盡量避開他。

于是,我每天帶着複雜的心情去大學上課,大學裏面課程不是太累,我學的也不算很費力。我不在學校住,交的朋友也很少,可我很滿足當下,再說我本身就是一個不善于交友的人。

只是今天,有一個女生來找我,遞給我一封情書,不是給我的,是給溫子扇的。

溫子扇并不跟我一個大學,但他下午的時候沒事都會來接我,那些情窦初開的女生會在意他也不奇怪。

我想正好,接着一封信再努力一下,看看能不能把溫子扇和那女生湊成一對,這樣自己也就解脫了。

我一這麽想,心情也變好了,腦子裏隐約忘記了一些事,但我沒去在意,于是我的命運再一次開始改變,可我卻沒意識到。

下午上完我的課,我往公寓趕,回去時,房子裏還沒有人,我挺開心。

我和他生活在同一個空間裏,會讓我很壓抑很難受,我心底裏是非常抵觸溫子扇的。

我想今天把話跟溫子扇說清楚,和他分手,錢我想我以後打工一定會還給他的。

我給他做了一頓飯,并把那女生的情書放在餐桌上,等着他回來。

我在心裏給自己打氣,一定要和溫子扇說清楚,說明白,不能再拖了。

“嘟——”手機突然在我的外套裏震動,我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是何夢婷,于是我接通。

“喂,夢婷?”我起身,走到陽臺那邊,擡頭仰望着發黃的天空,夕陽移步至西方,即将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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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九,明天星期六我去找你吧?”她聲音聽起來挺興奮的,我卻沒有,反而有點沉重。

“嗯,好吧。”我也想見一見她,已經好多天沒見她了,怪想她的。畢竟在這座陌生的城市裏,我最熟悉的就是何夢婷。

“怎麽了?你聲音聽起來不對勁,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她在電話那頭擔心的問着。

“沒有啊,我就是有點想你而已。”我低聲道,趴在陽臺邊。

“是嗎?那你還變得矯情了啊?”藍羽打趣說,聽得我有些無奈。

“你才矯情!”我假做生氣,輕聲吼道。

“好吧,我說錯話了。”

我笑道,“那我就勉強就原諒你吧。”。

她無奈,“淺九,你啊。”

我沉默,覺得有些事情還是告訴她的好,所以我說,“……其實在和溫子扇在交往。”

電話那頭,突然無聲,我看了一下,發現電話沒有挂,有些忐忑。

半響後,她問,“你自願的?”

我沒思考,直接道,“不是!”我想說是溫子扇逼的,可又覺得不是那樣,應該說是形式所迫。

她問,“那為什麽?難道你喜歡他?”

我說,“我當然不喜歡他了,我其實挺讨厭他的,只是沒辦法。”現實的殘酷,讓我的生活變得不堪,我能做的選擇只能是對自己有益的。

她說,“你不喜歡你還和他交往,你有病吧!”

我說,“我準備今天給他說明白的,等他回來我就給他說分手。”這個決心是一定的,在和溫子扇糾纏下去,我的生活應該會變得一團亂。

忽然他問,“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着我?你和溫子扇之間不會有什麽交易吧?”

我說,“你不要多想,我馬上就跟他沒關系,等明天我就搬到你那裏去。”我還是說不出口,那些事告訴她只會徒增麻煩,解決不了什麽。

“淺九,你不要忽悠我,我知道你是什麽樣的人,你跟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你可以告訴我,我會幫你的。”她說的有點焦急,應該是不放心我。

我說,“我跟他真的沒有什麽,我們之間什麽也不是,等今天過後,我就和他……沒有關系了,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我不會有事。”

她嘆氣,“算了,等我明天過來接你,你在和我談,在此之前要是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我應聲,“嗯,我會的,那我挂電話了。”

“好。”

電話挂掉之後,我惆悵,心情又變得糟糕起來,想到明天何夢婷要是追問我什麽,我就頭大。

我深呼吸一口氣,轉身想回到房內,卻看到溫子扇帶笑的站在客廳裏,我一愣。他聽見了多少?此時,我腦海裏只剩下這個想法,但再看着他嘴角的笑,有種汗毛都豎起來的恐怖感,心很慌。

我低下頭走進房間裏,不敢用眼睛看他,總覺得一對視自己就會很害怕。

我忐忑說,“我做了飯,要不要吃點?”

他只是望着我看沒說話,讓我心頭一緊。

我不停的在心裏安慰自己,他聽到了也沒關系,反正等會兒自己也要說,這才舒坦了一下。我努力控制好自己臉上的表情,才與他對視,可當我看到他眼如深池,我感覺喉嚨被人捏住的痛苦,聲音卡在那裏。

原來我是那麽懼怕溫子扇,那種眼神像是要把自己活剝了一樣,但他的笑容卻是那麽柔和,這太讓人寒顫了。

我也不想在裝,早攤牌,對我們倆都好。

“前面我打電話你都聽到了吧,我其實就想跟你說這件事的。既然你聽到了,我也不用在拐彎抹角了。我們分手吧,錢我以後打工慢慢還你,不會欠你一分的。”我認真直視他,手握的很緊,強迫自己不要害怕。

他盯着我,目光就跟蛇一樣,好像在看獵物,準備對其一招致命。

我等待他的答複,背後開始冒冷汗。

許久後,他開口說,“我不會同意的,淺九。”他還是笑着,可我覺得他正露出毒牙準備咬我一口。

我說,“你要是擔心錢的話,我可以給你寫欠條,我保證以後會還你的。”我心裏着急,想要逃離這個房裏。

他說,“不需要,我只要你。”

我咬牙,有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對他說,“我不喜歡你,我們還是各走各的路吧,勉強在一起是沒有好結果的,而且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同性戀。”

“我說了,我要你,淵繹。”溫子扇一派從容的樣子,嘴邊的笑容讓我心煩。

“你是真看不出來,還是假看不出來,我不喜歡你,我讨厭你,不想和你待在一起,你還要這樣子嗎?”我越激動的說,心裏越沒有底,我感覺此時,我就像只刺猬全身長滿了刺,随時都準備紮人。

他道,“我當你說的是胡話,別在繼續下去了。”說罷,他裂開一個笑容,那時我要是知道他的習慣就好了,越生氣就笑得越開心,可我卻不了解。

“我說了我們分手,我不想跟你在交往下去了,你不明白嗎?而且我有喜歡的人,我不可能會接受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上你的溫子扇!你死心吧!”我吼完,就想奪門而出,卻被他拽住我的手,翻身把我壓在沙發上。

無論我怎麽掙紮,都是無用的,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我溫怒,“放開我,溫子扇!”

他不語,我扭動着,想要從他身下掙開,但都沒有用。伸手結下脖間的領結,綁住我的雙手,把我翻身正對他,我這下真正對他産生恐懼。

他笑得妖嬈,解開襯衫的衣扣,大片白皙的胸膛袒露出來,伸手在我臉上撫摸,我毛骨悚然。

“你……想做什麽?”我瞪大眼睛看着他,眼裏是害怕,全身顫抖。

“淺九,你要是乖乖的聽話我也不用這樣,都是你惹我的。”他低頭在我耳畔輕聲細說,還□□着我的耳朵,我驚恐的望着他,用力的掙紮卻躲不開他。

“溫子扇!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殺了你!”我尖叫着,卻躲不開他游走在我身上的手,讓我惡心,還有恐慌。

他笑了,面容瘋狂,眼底的□□居然波濤洶湧,驚吓了我。

原來他不是對我沒有感覺,而是他都一直在隐藏,只是我沒發現。

如今看來,他太恐怖,他太恐怖了,我大聲喊救命,他也沒阻止我,反而像在看戲劇便往一樣,把我當做小醜。

他說,“淺九,你喊吧,沒人會來救你,你是我的。”

他俯視我,嘴角笑容上升,并解開自己褲子的皮帶,褪下衣物,把我反摁在沙發上,背對着他。

“不……溫子扇,你不能……”我恐懼的哭泣,更像是給陸樂染助威,他掰開我的雙腿,我本能的合攏,卻聽他在我背後笑了,低喃的笑聲,如惡魔的耳音,如此的興奮。

他說,“淺九,此刻你希望誰來救你呢?是你愛的童薇枸?還是你的好朋友何夢婷?”

我抽泣,不敢出聲,卻聽他輕聲嗤笑,格外的諷刺着我。

他又說,“其實誰也救不你,從你選擇和我談這筆交易時,就該意識到會有這麽一天的。”

他貼近我,捂住我嘴,我絕望閉眼,我知道沒人會來救我,沒有人能夠救我。

疼,好疼,只剩下疼。

我再也沒有溢出什麽字眼,承受接下來的事情,如同死屍一樣,不去掙紮。

空氣裏漂浮的腥味若有若無,在我的腦海裏浮現出那抹熟悉的身影,越走越遠,慢慢消失不見。

于疼痛裏,我終于如願以償的昏死過去,這場夢也應該結束了吧?一場絕望的夢境應該結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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