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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傑聞言也沒有多問,請了廖家人過來後,給了幫工的劉阿婆與顧阿姨報酬,又給她們每人裝了點菜,送她們離開後,衆人這才開席。
席間,李世傑把錢戴隆重的介紹給了大家認識,并請告知在坐的諸位親友,錢戴是他與馬有龍的弟子。
聽到李世傑這麽說,坐在末末身邊的陳兆松,朝着末末另一邊坐着的,那個叫錢戴的家夥看了一眼,拉着屁股底下的板凳,往末末身邊挪了挪,湊到末末耳邊輕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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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三 上趕着找虐的大陳
“末末,這家夥是怎麽回事?李叔叔為什麽要收他為徒?”
末末把手中的花生米抛到嘴裏,快速的嚼完,瞟了一眼錢戴,懶洋洋的開口回答陳兆松的問話。
“爸爸喜歡他呗,還能為什麽。”
看着末末雖嫉妒,卻又裝着無所謂的表情,陳兆松追問:“這家夥跟李叔叔學醫術也就算了,又拜馬叔叔為師是怎麽回事?”
他一直都知道,李叔叔醫術了得,爸爸經常就在自己面前提起過。
所以這家夥跟李叔叔學習醫術,他能理解,但為什麽還要跟馬叔叔學呢?他跟着馬叔叔能學到什麽本事?
才疑惑着,對面的末末就已經出聲,給陳兆松解決疑惑了。
“哼,還能學什麽?跟着馬爹學武功呗!”
“學武功?”陳兆松喃喃自語,嘴裏咀嚼着這兩個字。
對于學醫,他不感興趣,但是對于武藝,他還是很有興趣,很向往的。
難不成,馬叔叔是位了不得的武林高手?不然為什麽這小子,會拜馬叔叔為師跟他學武藝?
況且這小子,成為了李叔叔與馬叔叔的徒弟,那他豈不是日日都要混在末末身邊啦?
這怎麽可以?連他都不能時刻的呆在末末身邊,這小子怎麽行?
不行!絕對不行!
陳兆松覺得,他不能坐以待斃,他才對末末感了興趣,自己都還不能時時接近,怎麽可以允許外人捷足先登?
想到這,陳兆松猛的開口:“末末,馬叔叔的武功很厲害嗎?”
末末點頭:“當然!”
得到末末肯定的回答,陳兆松心裏立刻有了決定。
他決定了,他也要拜馬叔叔為師,他也要學武藝。
想到這裏,陳兆松也顧不上吃飯了,豁的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沖着上首方向坐着的陳昌德喊了一句。
“爸爸,我也要拜馬叔叔為師,我也要學武!”
可憐的陳昌德,才落座,手中的酒杯才端起,就被自家兒子突如其來的大吼,震的他手裏的杯子,都滑脫了出去。
杯子吧嗒一聲落在桌子上,陳昌德這才驚醒,沒好氣的瞪着大兒子,怒吼:“你瞎胡鬧什麽?”
平日裏愛瞎胡鬧的是小兒子,這個陳昌德是知道的,可他不知道,原來自家大兒子也是這麽虎呀!
也不看看眼下這是什麽場合,這丫就突然轉了性子?你說他好端端的學什麽武藝?
被父親訓斥了的陳兆松,一點都沒有退卻,眼神緊緊的盯着陳昌德與廖玉梅,嘴裏再次肯定道:“爸爸媽媽,我也要習武藝,我也要拜師!”
陳昌德見兒子還死性不改,忽的站起身,手掌一拍桌子,怒斥。
“胡鬧!難道你不是正跟着,你爺爺的手下學着武?你還鬧着學什麽學?也不看看眼下是什麽場合,是你瞎胡鬧的地方嗎?你平日的穩重,難道都是裝的不成?教你的禮儀都讓狗吃拉?”
不得不說,陳昌德這話說的極重,他身旁的廖玉梅就急了,忙伸手拽了拽丈夫的衣袖,示意他給孩子留點臉面,要知道,自家大兒子,那自尊心可是超強的!
寵愛兒孫的廖老爺子跟老太太,見到自己的乖外孫被訓,他們也老着急了,還是李世傑這位東道主,見狀況不妙,忙起身安撫陳昌德,打着圓場。
“昌德兄,你別這樣,孩子有上進心是好事,你怎麽還訓斥起孩子來了?趕緊坐下,坐下……”
馬有龍雖憨,但卻不是個笨的,而且身為事件的主角,他怎能坐視不理?
放下手中舉着的筷子,笑眯眯的看着耿着脖子的陳兆松,嘴裏開口問他。
“小子,你真想跟我學武功?”
陳兆松聞言,眼睛晶晶亮,忙點頭回答:“嗯嗯嗯,我想!”
馬有龍見狀,哈哈一笑道:“想學也不是不行,但我前頭收錢戴為徒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他是我的關門弟子。如此,你若真想跟我學武藝,我有兩個要求。”
“什麽要求,馬叔叔您說。”陳兆松激動道。
“第一,我不會收你為徒,但你若真心想學,肯吃苦的話,叔叔定當傾囊相授;第二,若要跟我學,首先你得經得你家人的全票同意。就這兩條,你能做到,我馬有龍就應了!”
聽到馬有龍這麽一說,陳兆松心知有戲,忙就擡眼看着陳昌德,眼中期盼之意盡顯。
他心裏很明白,憑着自己在家人心中的地位,他自己如果堅持,不要說父母,便是嚴厲的爺爺,最後也會妥協的。
更何況爺爺都說過,像他們這樣的家庭,孩子多學學武術,不止是為了強身健體,更重要的是,能在這亂世裏有保命的資本。
陳昌德瞅着自家大兒子那晶亮的眼神,最終訓斥的話沒有再出口,只是淡淡的來了一句。
“你自個問你爺爺去,只要他允了,我沒話說!”
心裏卻想着,反正自家這大兒子的教育,從來也不歸自己管,他說再多,那有用嗎?
得了爸爸的話,陳兆松咧嘴笑了,爸爸不反對,事情就成功了一半了!
坐在陳兆松身邊的陳兆嘉,一直都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自顧自的吃着自己的美食。
看着自己最崇拜的哥哥,今天居然這麽犯傻,他的視線在哥哥與老大中間徘徊了徘徊,最終搖搖頭表示不解。
他哥哥真蠢!自己上趕着,要到小老大這變态手中找死,他真的很佩服!
有過這段小插曲後,這一頓的認親宴,算是圓滿結束了。
次日陳兆松一放學,這丫就殷勤的跑來了福順裏,跟馬有龍彙報了好消息。
通過他一個晚上的軟磨硬泡,陳必宗最後還是擰不過孫子,答應了陳兆松的要求,不僅如此,陳老頭還讓陳兆松帶來了禮物,以答謝馬有龍的教導。
雖說馬有龍是收下了陳兆松,但因為不是正式弟子,且加上陳兆松眼下要上學,家住的又比較遠的緣故,眼下也只能是簡單的指導他,并給他拟定了訓練計劃,讓他在這段時間照着計劃來鍛煉。
待到放假了,陳兆松便會住到外婆家來,到時候,他再來接受馬有龍的非人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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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四 你丫的說誰是狗?
末末對此一點也不關心,反正都有一個弱雞師弟了,再多幾個,對她來說也沒有影響。
當然,小家夥更不會去在意,以後這二小之間的明争暗鬥。
在末末看來,這些都跟她是一點關系都沒有的。
認親宴結束了三日後的一天下午,約莫在傍晚時分,錢戴氣喘籲籲的跑着步回到了小街,他身後還跟着悠哉悠哉的監督官末末,二人才露面,迎面就碰到了,在此等候多時的杜維旭。
看到好友出現,杜維旭欣喜的一個箭步沖了上來,攔住錢戴便急吼吼的說道:“太好了小錢錢,你可終于回來了!人家都等你老半天啦!”
錢戴被攔停下,他雙手撐着膝蓋,半彎着腰,嘴裏不停的喘着粗氣,斷斷續續的出聲詢問:“呼……呼……你怎麽,呼……來了?”
杜維旭看到好友這麽副狀況,調侃着笑道:“哈哈,小錢錢,你怎麽啦?這是給狗攆啦?”
錢戴沒好氣的撇了好友一眼,嘴裏有心提醒對方,但實在是因為跑了太遠的路,太累了的緣故,眼下整個人都快要虛脫了的錢戴,反應哪裏有末末快?
沒等他好心提醒,後來跟上的末末,冷冷的瞄着杜維旭,不悅的開口:“你丫的說誰是狗?”
杜維旭看到,自己哈了很久的末末出現,他忙笑意盈盈的撥開錢戴,上前來繼續找死。
“哎呀,小妹妹是你呀!來,喊聲哥哥聽聽,哥哥帶你去玩。”
末末無視對方的殷勤,盯着杜維旭,嘴裏冷飕飕的追問:“你丫說誰是狗?”
錢戴看到小彪子師姐這樣,心知好友要糟!
要知道,這一路攆着自己跑的,可不就是這位活祖宗麽?好友嘴裏說的狗,不是指這活祖宗還能是誰?
讓這丫的口沒遮攔!
錢戴心裏頗為幸災樂禍的想看好戲,也沒有出聲提醒好友,只是壞笑着圍觀。
不得不說,這杜維旭平日裏二傻了些,但第六感卻是出奇的靈敏,發現末末口氣不對,這丫的大腦都來不及思考,嘴裏的話卻忙改了口風。
“狗?哦,哦,我說的是小錢錢,這丫的看到我,就跟狗看到肉骨頭似的,沒命的就沖我來了!可見,他又是想要我請他去吃好吃的,這丫的就是黏糊,我都受不了他……”
錢戴無語的看着好友,這麽沒有原則的獻媚小煞星,對他投以鄙視的眼神。
真不愧是他杜維旭,這趨避厲害的本事,這張能把死的說成活的的小嘴,那也忒厲害了些!
錢戴想要開口插話,卻被杜維旭沒義氣的阻攔了,一手搭着他的肩,一只手還不客氣的捂住了他的嘴,讓他是有口難言。
可憐的錢戴,因為跑了那麽遠的路,現在真的是累成了狗了都,哪裏是杜維旭的對手,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颠倒黑白。
末末看着眼前二人的表演,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也不看他們了,背着小手,慢悠悠的從二人身邊走過。
錢戴與杜維旭,眼睜睜的目送她飄然遠去。
只見這小家夥還沒走幾步,腳下的步伐一頓,接着忽然又邁開步子,朝着巷子口雜貨鋪的方向飛奔。
錢戴順着小家夥飛奔而去的方向看去,便看到了,此刻雜貨鋪門口,正在與老于下棋的馬有龍。
緊接着錢戴還看到,末末邁着小短腿,沖到了馬有龍身邊,小家夥咧着嘴,巴拉巴拉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麽,然後大師傅就哈哈哈的大笑起來,接着還掏了掏口袋,看樣子是給了小煞星師姐一些錢。
不要問他問什麽知道,因為他那小煞星師姐,在接過大師傅遞過去的錢後,那家夥就直接奔着雜貨鋪去了。
那不是去買零嘴兒,還能是什麽?
更不用猜的他都知道,小煞星師姐之所以能得錢,那絕對是因為,她監督自己跑步了的原因。
雖然這個監督,還不如說是她單方面的追攆他、虐他!
身旁的杜維旭,興致勃勃的目送小煞星遠去,還一臉意猶未盡有興趣模樣,讓錢戴郁悶的很,站直身體,胳膊肘不客氣的捅了捅對方,嘴裏問他。
“說吧,到底找我有什麽事?”
得了錢戴的追問,杜維旭這才想起自己的來意。
“小錢錢我跟你說,百樂門那邊有消息了,下午的時候有個服務生找到我,他跟我說,昨個夜裏,那個跟你長得很像的家夥,又去了百樂門耍,而且今晚他還在那預定了個包間,看樣子今天還會去。上午我跟着老爹出門有事去了,直到下午才回,這不,我一回家得了這個消息,兄弟就立馬來找你了,怎麽樣?兄弟我夠義氣吧?”
杜維旭一說完正事,臨了還不忘了一臉得意的求表揚。
錢戴看了好友一樣,真心實意的沖他道謝:“謝了,兄弟!”
“嗨,自家兄弟,甭客氣!對了,小錢錢那你今晚去不去?”
“去,當然去。”為什麽不去?
他找那陳世美,都找了這麽多年了,眼下終于有了點線索,他怎能不去弄個清楚?
“那還等什麽?現在就走呗?我們先去吃飯,然後直接去百樂門等那狗日的。我包間都訂好了,就定了那丫預定包間的旁邊。”
錢戴聽他這麽一說,他點點頭,嘴裏道:“那行,聽你的。你等我一會,我先去跟師傅回禀一下,再換件衣服,我們就走。”
“成,那你快點。”杜維旭應了。
約定好了以後,錢戴快速的走到馬有龍身邊,也不拖泥帶水的,附耳輕聲的把事情跟馬有龍說了。
馬有龍一聽,自家徒弟有了他那渣爹的消息,他關切的詢問:“你一個人去成不?要不要大師傅陪你一道?”
“多謝大師傅了,占時還無需您幫忙,畢竟眼下我也沒法确定,那人到底是不是。不過大師傅您放心,如果需要您的幫助,我會開口的。”錢戴誠懇的回禀。
馬有龍聽到錢戴這麽一說,再加上,通過這些日子的接觸下來,他心知,這孩子是個有成算的,也就點頭允了。
“行,那你去吧,萬事小心些。”
“是,大師傅。”
一百三十五 活祖宗的小師姐
錢戴應完後,轉眼想到什麽,他又忙開口:“大師傅,我走了,那今晚的晚餐……”
馬有龍聽完,一擺手道:“沒事,你放心的去,晚餐我來做。個小子,年紀不大,怎麽跟個老頭子似的挺愛操心?沒你我們還不吃飯啦?去吧,去吧,別礙事了!哎哎,老于你丫不地道,你怎麽把我的炮給吃了……”
馬有龍本來還在滿不在乎的,擺手數落着錢戴,結果話一說完,卻發現自己的炮被老于的小卒子幹掉了,馬有龍立馬就炸了。
錢戴見師父沒空搭理自己,見對方全副心神都在跟于伯伯搶象棋去了,他笑笑,準備轉身回家去換衣裳,結果一轉身,就碰到了陰測測的活祖宗。
錢戴下意識的開口:“小師姐。”
末末右手握着一根米花糖,嘴裏還嚼着一塊,有點兒不開心的盯着錢戴問他:“你幹嘛去?”
“不幹嘛……”
“弱雞,你個騙子!還說不幹嘛,剛才你跟馬爹說的話,我都在後頭聽到了!”末末氣呼呼的指責。
原來小家夥一從雜貨鋪買了零嘴兒出來,就樂颠颠的跑了過來,結果自己一來就敏銳的聽到,錢戴這弱雞,不僅晚上要出去浪,而且還不給她做晚飯吃,這怎麽可以?
任憑誰吃過了好吃的美味後,再讓她去吃那些沒味道的黑暗料理,她是決計的不肯的!
所以末末這才氣呼呼的攔住去路,非要錢戴給個說法。
結果倒好,這弱雞居然還敢說謊,末末很不開心,不客氣的打斷了錢戴的解釋。
錢戴頭痛,對于自己有這麽個活祖宗的小師姐,他感覺自己都能少活幾十年,只因為他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摸清這祖宗的心思。
末末聽着錢戴的解釋,她也不吭聲,自顧自的吃着手裏剩下的米花糖,直到手中的米花糖吃完,她這才開口:“我也要去!”
“好,好,都行……等等,你要去?不行,絕對不行!”
剛剛錢戴說的口都幹了,可對面的活祖宗一直都不吭聲,只顧着吃零嘴兒。
錢戴當時心裏就想好了,按照這活祖宗的尿性,一會她肯定是有要求的,不過這祖宗想法倒也簡單,能提的要求無非是壓榨他罷了。
錢戴都準備好了,只要能讓這小祖宗滿意,無論她提出什麽要求,他都先答應下來的先。
結果這活祖宗,卻不按牌理出牌了,這回也不是要自己做好吃的彌補她了,直接來一句要同去。
反應慢了半拍,思想終于上線的錢戴,連忙變卦。
這不是開玩笑麽?活祖宗第一次去了百樂門,就搞了一出殺人戲碼,這會讓她再去,那還不得翻天?
錢戴焦急的不行,勸解道:“小師姐,我是要去百樂門,那兒不适合你,你還小,去不了。”
末末涼涼的看了錢戴一眼,也不說別的,只是最後拍板決定,“你不帶我去,那你也別去了!”
小家夥說的是輕飄飄的,那軟糯要挾的話,聽着是沒什麽份量,可錢戴卻忽略不了,這活祖宗眼中的威脅。
他不能錯過這次機會,因為他也不知道,如果今日再次錯失,以後還會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想了想,錢戴咬咬牙道:“如果小師姐實在想去的話,也行,但是你得保證,進了那兒後,一切都要聽我的話。”
末末聞言,小眼神冷飕飕的瞄着錢戴,心裏的不高興顯而易見。
錢戴卻沒有被末末的眼神吓到,這一回他态度出奇的強硬,無視末末的刀子眼,嘴裏繼續出聲。
“如果小師姐不同意,那我是絕對不會帶你去的。”
“你敢!”末末威脅。
“我不敢,所以等二師父回家,我跟二師父禀報!”
末末那個氣呀,這弱雞居然也敢威脅自己?
可是,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家那爸爸呀!
小家夥心底猶豫着,左右的衡量了半天,雖然對于這只弱雞居然敢威脅自己,末末表示很惱火,好想打人呀有木有!
不等她惱火完,錢戴仿佛知曉末末的郁悶一般,只聽他接着開口說道:“小師姐,如果你答應我的要求,那我就帶你一道去,而且我還請你吃好吃的!”
“真噠?”
錢戴點頭:“嗯,真的。”
“那我要很多!你确定給我買?”末末兩只胖手,誇贊的比了個大圓圈。
“可以。”錢戴忍俊不禁,心裏是樂開了花,活祖宗其實也挺好哄的,錢戴想着。
“那走吧。”
得到了錢戴的保證,末末率先轉身,說着話,人就欲往外頭走。
錢戴忙伸手拉住猴急的末末,“小師姐咱們先換衣服。”
末末這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嗅了嗅滿身的汗味,點點頭,也不等錢戴反應,自己一馬當先的沖入了弄堂裏,直奔家裏而去。
兩人一前一後飛奔回家,錢戴還提了暖水瓶,到巷子裏的老虎竈上,打了兩瓶熱水,與末末都簡單洗漱了一番,這才各自換好了衣裳出門。
末末穿了一件紅色小裙子,腳踏小皮鞋,臨了還不忘了背上,爸爸新給她買的小皮包。
匆忙的出門,樂颠颠的跑到巷子口,胡攪蠻纏的經得馬有龍同意,二人這才相協的出了小街,上了早已等待在此的,杜維旭家的小轎車上。
話說,坐在車上等了半天,杜維旭終于等來了好友,才準備發牢騷,在看到好友身邊的末末時,杜維旭眼前一亮,笑的特別賤。
忙下了車,笑呵呵的招呼着末末:“噢,小妹妹,你也跟着來了,真好,趕緊上車,哥哥帶你去吃西餐喲!”
一邊說着話,杜維旭還殷勤主動的,上前給末末來開了車門。
看的前頭的司機都直打哆嗦,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家的小少爺,居然能這般的,那啥……
他只是個司機,不該看的不看,不該問的不問,阿門……
末末在末世裏,見多了這樣無事獻殷勤,就會讨好強者的家夥,對于杜維旭一直以來對自己表現出來的态度,小家夥選擇了無視。
結果倒好,末末越無視,杜維旭反而覺得她越有趣,不自覺的心裏癢癢的越想逗弄。
一百三十六 正室手撕綠茶婊 一萬九千加
畢竟,這麽酷的小孩兒,真的是很有意思啊,有木有!
不提這杜維旭特別欠虐的心态,一行三人,先是乘車來到了紅房子西餐廳,要了個小包間,末末心滿意足的又吃了一頓牛排。
這一次小家夥學乖了,沒有繼續拿那礙事的刀,末末直接上叉,叉起牛肉直接開啃。
她這幅模樣,又是惹的杜維旭拍案驚奇,用他的話來說,這麽酷的小孩,就應該有這麽酷的性格,連吃個肉都是如此的與衆不同。
對于好友經常性的腦子不在線,犯二賣蠢的行為,錢戴早就習以為常,徑直的吃着自己盤裏的牛排,不去看身邊的兩個怪胎患者。
吃過了晚餐,因為害怕像上一次那樣,再一次錯過機會,錢戴與杜維旭決定,不耽誤時間,現在就直接去百樂門等着。
到了百樂門門口,三孩子下了車,這會子百樂門才開門營業。
杜維旭是經常跟着他老爹到百樂門來的,可以說,百樂門上下,都認識這位杜家得寵的小少爺。
門口兩個狗腿子看到杜維旭,忙就殷勤的上來,恭敬無比的把杜維旭三人迎了進去,一點都沒有因為末末的年齡小,而多加為難。
這讓末末很鄙視!果然,狗腿子就是狗腿子,看碟下菜才是狗腿子的本性!
三人被狗腿子引進門後,進到百樂門中,他們便被侍者帶上了二樓,直接進了事先杜維旭預定好的包間內。
進了包間,杜維旭吩咐服務生,讓他上一份果盤,三瓶可樂,一份爆米花,一份冰激淩,并一些瓜子話梅等物後,才打發服務生離開。
杜維旭坐下,沖着錢戴看了一眼,下巴殼子點了點右邊的方向。
錢戴心領神會,知道右邊的那間包房,就是那個與自己長得像的家夥,定下的包間。
這會錢戴也不着急了,走到末末左邊,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這百樂門二樓的包間,設計的巧妙,三面是牆,正前方卻是開闊的,只有下半身到腰間的距離,用圍欄圍住,上半邊則是挂着珠簾。
人在包間裏,如果想看一樓大廳的表演與動靜,只需撩起珠簾,下邊的一切便一目了然,但是如果身在一樓,因為燈光的原因,擡頭往上看,卻是看不清楚包間內的一切的。
不得不說,這百樂門的老板,在此還是花了極大的思的。
這會天才黑,客人們才陸陸續續的上門,更沒到百樂門的臺柱子們表演的時間,眼下一樓大廳的舞臺上,表演的節目是舞蹈。
十二個濃妝豔抹的年輕女人,穿着色彩鮮豔的長裙,随着音樂的節拍在妖嬈的跳着舞。
時而兩人一組,對着臺下的客人,極盡所能的展示着她們的身姿;不然就是十二人站成一排,肩搭着肩,全部都側身站立,大腿擡起,眼神妖媚的勾搭着在場的客人,場面熱鬧興奮,又有說不出的激動香豔。
服務生下去後沒多久,再次進來的時候,手裏端着托盤,托盤中正是杜維旭給末末點的那些,供她磨嘴打發時間的零嘴兒。
對于好吃的東西,末末歷來是不嫌多的。
哪怕她剛吃過晚飯,現在肚子并不餓,小家夥還是把目光瞄準了那份冰激淩,因為,這玩意她吃過呀!而且味道還是她喜歡的。
也不客氣,末末自顧自的伸手端起冰激淩,舉着小勺子,坐在椅子上就開動起來。
因着時間尚早,隔壁包間他們要等的人又沒到,錢杜二人見末末吃的開心,他們也時不時的吃上一些,二人說着話。
就在末末吃的正歡的時候,外頭一樓的大廳出現了騷動,那動靜還鬧的挺大,二樓已經有人在的包間,都紛紛探出人頭來來,查看底下的動靜。
末末當然也不例外,包間裏弱雞跟自來熟談的事情,她可不感興趣,眼下外頭有戲可看,小家夥當然不會錯過。
把冰激淩的挪到左手端着,小家夥右手拉着椅子,一直到把椅子拉到欄杆邊上,末末爬上椅子,倚在欄杆上,一邊吃着冰激淩,一邊看着底下的熱鬧。
“你這個小婊砸,我讓你勾引我男人,我讓你勾引我男人!看我不打死你……”
大廳中央,一個長的頗為高壯,聲音高亢,且滿身佩戴着金光閃閃的首飾,看樣子是個暴發戶的女人,此刻正對着一名旗袍女開撕,一邊不留情的抓着旗袍女的頭發猛扇耳光,一邊嘴裏還在不斷的在罵罵咧咧。
而那個旗袍女一副嬌弱模樣,雙手護着肚子,嘴裏發出嬌喃:“啊,啊,別打了,別打了,嗚嗚嗚……”
一邊嬌喃着,一邊還想往身邊的那個胖男人靠過去,一副想要尋求保護安慰的模樣。
本來那胖男人見狀,還憐香惜玉的想阻攔暴發戶女的,但随着那暴發戶女嘴裏吐出來的話,那胖男人怯懦了。
“姓高的,你敢!特麽的,你要是敢為了這騷狐貍跟老娘動手?那老娘問你,你那工廠還想不想要了?”
“夫人,夫人,你別這樣呀,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嘛!”
那被暴發戶女稱為高胖子的男人,在女人嘴裏說出警告後,他就跟鹌鹑一樣退卻了。
別看他人胖,但是這家夥動作卻利索的很,在旗袍女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高胖子已經閃到了風暴圈以外,狀似一副擔憂的模樣,看着爆發戶女與旗袍女大打出手,你抓我撓。
旗袍女見狀,眼含淚意,在分神保護自己臉蛋與肚子的同時,還要抽出功夫來,一臉嬌弱的沖着胖子喊話。
“哦,達令,救救我,救救我呀……”
旗袍女的求助,讓高胖子臉上閃過心疼,而緊跟在心疼之後的卻是猶豫。
他是心疼呀,這女人他花了不少錢,眼下他都還沒有玩夠,當然舍不得。
可他更猶豫,要知道自家的夫人可是河東獅,自己想要活的好,還得靠着她,夫人他不能得罪呀!
高胖子臉上心疼猶豫的的表情,都還沒來得及收回,那暴發戶女冷冷的瞟了高胖子一眼,嘴裏大吼一聲。
“姓高的,老娘告訴你,有膽子你就上來護着她,我倒要看看,是這騷狐貍重要,還是老東西你自己重要!”
一百三十七 堅強背後的傷疤
高胖子聽到妻子這麽一威脅,他什麽都不想了,臉上挂着讨好的笑容,看着暴發戶女,嘴裏安撫她。
“夫人,你還不知道我麽?我最是聽夫人的話了,你随意,你随意!”
說完,高胖子不再去看旗袍女,反而很努力的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副不想惹怒老婆,他很乖很聽話的态度。
旗袍女根本想不到,自己的金主會是這樣的一個人,眼下她心裏都恨死了,面上卻是一副悲切的模樣。
不過幸好,這裏是百樂門,作為高等會所百樂門,怎麽都不可能允許,有這種不好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地盤上。
就在旗袍女以為,自己今天要被暴發戶女打死的時候,百樂門的保镖出場了。
快速的架開打架雙方,也不懼怕暴發戶女的叫嚣,直接就把這鬧事的雙方,都丢出了百樂門外。
見此,看戲的衆人便都散了,快速的轉變心态,依然是該幹什麽還幹什麽。
一場戲看完,末末手裏的冰激淩也吃光了,見好戲散場了,小家夥爬下椅子,撇下看戲的弱雞與自來熟,自己端着冰激淩碗走回桌邊,把碗往桌上一擱,心裏卻還在想着剛才的那一幕。
末末回想,卻不是因為好笑或者是稀奇,而是因為,這次事件中的一名主角,正是自己認識的老熟人呀!可以說,那人還是她讨厭的所在!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旗袍女——林春花。
末末心裏回想着,林春花吃癟被打的模樣,小家夥不厚道的笑出了聲,這讓自來熟的杜維旭很新奇,忙不颠的跟上來詢問。
“末末,末末?什麽事情讓你這麽高興?說出來也讓哥哥樂呵樂呵?”
末末被杜維旭的話打斷,立刻收了笑容,冷冷的撇了身邊的自來熟一眼,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伸手從桌上端起一盤瓜子,小家夥頭也不回的,徑直走回了欄杆邊。
爬上欄杆邊的椅子,末末盤腿坐下,把順來的瓜子往盤着的腿上一擱,小家夥開始跟瓜子奮鬥起來,一點都不去管身後兩人的動靜。
錢戴見到小祖宗這麽不給好友面子,他悶笑一聲,忙伸手,一把拉過那還想追上去讨嫌的好友,無語的搖搖頭,錢戴岔開話題。
“維旭,隔壁包間怎麽說,都這個時候了,人怎麽還沒來?”
錢戴這一打岔,杜維旭也就不急着去逗末末了,聽完錢戴的話,杜維旭想了想,便走到了包間的門邊,打開包間沖着走道裏的服務生打着招呼。
守在樓道裏的服務生見狀,忙就上前來,恭敬的對着杜維旭行禮後,這人對着杜維旭搖搖頭,那意思很明顯,隔壁包間的人還未到。
沒辦法,杜維旭退了回來,只能繼續跟錢戴一邊侃大山,一邊等待。
說來也是錢戴運氣不好,等到了八點多鐘,隔壁包間的人雖然是來了,但他們要等的人卻沒有出現,也不知道是為何緣故。
不過還算運氣好,在服務生的幫忙下,對方把自己聽到的情況,說給了杜維旭與錢戴聽。
原來那長的與錢戴像極了的人,今天臨時有事離開了上海,所以他接待的朋友,便只能讓自己的手下代為招待,他本人自然是來不了的。
服務生還從客人們的交談中,得知了那人的姓名,在杜維旭的金錢開道下,服務生告知了錢戴,那人叫戴玉龍!
有這個消息,總比沒有消息的好!
當錢戴乍一聽到這個名字,他身上的戾氣就冒了出來。
戴玉龍這個名字,不正是母親一直到死前,都心心念念惦記着的那個名字麽?
戴玉龍……戴玉龍!沒錯就是戴玉龍,就是他!就是這個人渣!
可惜他的母親,臨到死了,還念念不忘這個僞君子陳世美,到死了,都不允許自己改掉,他厭惡至極的這個名字。
錢戴,錢戴,取兩者姓氏,母親的願望是美好的,滿心以為,自己是她那所謂美好愛情的結晶,可錢戴知道,這些都是假的,是母親自我的逃避與安慰罷了。
如果她那所謂的情郎在乎她,在乎自己,那為什麽這麽多年來,他從未出現過?
母親生他的時候,這人在哪裏?母親死的時候,這人在哪裏?他孤苦無依,任人欺淩的時候,他又在哪裏?
其實以前見不着人的時候,錢戴還幻想着,可能是自己誤解了,可能他的父親,并不是有意要抛棄他們母子的。
可到了現在,從自己了解到的這些來看,這個男人的地位不低,不缺錢也不缺權!
那麽既然是如此,就算他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但凡這個男人能在乎母親一點點,以他的能力,怎麽會找不到,一直就沒有離開過上海的母親?
更不要說,自從那個男人不告而別後,母親在病死之前,還三年如一日的,幾乎每天都去,她曾經就讀的女校門口守候,在他們當初相遇的地方苦等,只是為了見這人渣一面!
那時候的母親,在想什麽呢?不顧自己的病重,不顧孩子的死活,只曉得苦苦等候,那到底是為了什麽呢?
難道就是為了那所謂的愛情?為了那個十足十的僞君子,渣男陳世美嗎?
那他算什麽?他就是一個多餘的,不應該被人記起的,不應該被人期待的存在?
還是說,他只是一個,本不該存活着的罪孽?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罷了?
錢戴忍下眼睛裏的酸澀,仰着頭,雙手捂臉,深深的吸了口氣。
而後發出一聲咬牙切齒的苦笑!那笑容帶着讓人心疼的悲涼。
得了這麽個結果,內心很亂的錢戴,不準備再留下,眼下他急需自己好好靜一靜。
知曉錢戴心裏苦楚的杜維旭,見到好友如此,一改犯二的态度,嘆息一聲,拍了拍錢戴的肩膀以示安慰,最終也不再說什麽了。
只有末末,對眼下突變的氣氛毫不在意。
聽到錢戴喊自己要走了,小家夥的視線,這才從一樓的舞臺上收了回來。
爬下椅子,走到桌子邊,拿起桌子上自己前頭擱下的包包,手腳麻利的打開後,動作很利落迅速的,把桌子上所有能裝的幹果食物,都統統掃進了包包裏頭。
一百三十八 倒血黴的林春花
至于桌子上剩下的那個果盤,末末看了看上頭剩餘不多的水果,小家夥歪頭想了想,最終還是伸手端着果盤,仰着頭,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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