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062迫切占有(1)

☆、062迫切占有 (1)

醫院裏醒來已經是深夜了,病房裏亮着燈,東方趴在我身邊睡着。

剛醒過來還有些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記憶裏只有我坐在東方摩托車後面的畫面,其他什麽都沒有,但我怎麽會在醫院的病床上,還滴着輸液。

東方睡得很沉,看上去是累了,趴在我身邊還有細小的呼吸聲。

我看了一會周圍,動了動身體打算起來,結果我一動東方就醒了,才發現自己的一只手給東方抓着,我一動反倒把他吵醒了。

東方動了動,擡起頭睡眼惺忪的看着我,目及正看着他的我,用力的閉了閉眼睛又睜開。

‘吵醒你了?’看着東方望着我的眼睛我有些歉然的問他,東方倒也沒理會我什麽,直接起身去了病房門口,出了門在門口喊了一聲,轉身回來去喝了一口水,順便給我也倒了一杯水,過來把我從病床上扶了起來。

“喝口水,一會醫生就來了。”說着東方把水送到了我的嘴邊上,我伸手接了過來,東方才松手坐在一旁看着我。

本打算喝了水問問東方我是怎麽了,不想剛喝了一口水病房的門口陸續的就進來了人。

推門進來的一起有三個人,一個年輕的護士,一個上了點年紀的中年男人,一個年輕的男人,三個人進門其中的兩個男人先朝着我這邊走來,随後是緊跟其後的小護士。

小護士先是檢查了我的輸液,而後把我的病歷本子拿過去看着,看了一會看向兩個醫生。

“我看一下。”中年醫生把本子要了過去,看了一眼給了護士,這才看向我,戴上了聽診器走到了跟前。

我把手裏的水交給了東方,由着中年醫生給我做檢查,另外的一個年輕醫生低頭皺着眉看我們。

檢查很快結束了,我看着中年醫生把護士手裏的本子要過去又看了一眼,拿出身上帶着的筆在上面寫了什麽,之後才看向東方說:“沒什麽事情,住院觀察一下沒問題就可以出院了,有些輕微的貧血,可能是營養不良造成的,開點藥吃,注意一下飲食營養,慢慢會有起色。”

“留院治療呢?”東方放下水擡着頭問,連起身都沒有,一看就是個不禮貌的人,對方倒是很大度都沒在意這些。

“這種病沒必要留院治療,醫院也沒有什麽先進的技術能夠馬上治愈,藥物也是暫時改善一下病人的狀況,想要徹底的根治,最主要的還是要從病人的自身飲食營養得到治愈。”醫生的話已經很清楚了,我是營養不良造成了貧血,所以要從營養上治愈,而不是單純的依靠藥物治療,住院更是解決不了什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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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養針也解決不了什麽問題,正常情況下醫院都不建議打營養針,營養針會擾亂一些身體的營養供給,造成病人對營養針的依賴性。”

“我知道了。”東方說的及其平常,看了我一眼看向兩位醫生。

中年醫生沒有馬上離開,轉而仔細的打量我,就連一旁年輕的醫生眼神中都帶着幾分好奇,要人有些奇怪。

東方并沒有馬上道謝,我才朝着兩位醫生道了謝。

“麻煩你們了。”說着我笑了笑,中年醫生卻依舊打量着我,後知後覺的答應了一聲,還是一旁的年輕醫生輕聲咳了一聲,才引起了中年醫生的注意。

“有什麽事随時過來找我,我一直在醫院裏。”中年醫生轉身去了外面,年輕的醫生在看了我一眼之後跟着離開,随後是護士。

人都走了我看向一旁坐着的東方,覺得有些不對勁問他:‘你們認識?’

“不認識。”東方回的毫不猶豫,可臉上卻完全不是那麽回事,但他不想說我也不好再去打聽什麽,轉而問起了我住院有沒有告訴外公的事,不想剛剛開口,病房門口就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擡頭跟着看了過去。

不等東方和我說請進,病房的門給人推開了一條細小的縫隙,一個人的頭探進來了一些。

微微的吃驚,竟是剛剛的那個年輕醫生。

目及我和東方,年輕的醫生先是朝着我禮貌的笑了一笑,而後朝着東方使了個眼色,示意東方出去一下,但東方坐在一旁卻紋絲未動,要我不自覺的轉過臉去看他。

不明白其中有什麽故事,覺得今天的東方有些反常。

“你出來一下。”動不到東方的回應,年輕醫生才開口叫了他一聲,東方這才看了我一眼。

“我出去一趟。”交代了一句,東方去了病房的門口,關上門跟着那個年輕人出去了。

病房裏我看了眼時間,之後便等着東方回來,我的輸液滴完,他也回來了。

病房的門推開,東方從外面進來了,看了我一眼走來坐下了,我有些好奇的看着東方,側着頭,注視着東方的臉,以為他沒有在意我,不想他忽地朝着我看着,而後問我:“沒見過男人,使勁的看?”

被東方一問我愣住了,忍不住笑了出來,結果東方反倒看着我沒了反應,連眼眸都不會動了。

察覺到自己的失禮,忙着道了歉:“我不是故意笑你。”

大概是我沒給東方道過謙的關系,一時間東方倒是不自然了,瞪了我一眼,大不高興的問我:“好好的道什麽歉?怪吓人的。”

‘我是老虎麽?道歉都吓人?’我忽地有些不高興,這是個什麽孩子,怕他不高興道歉也不對,難道非得罵他才舒服?

看着我瞪眼睛東方反倒是舒服了不少,起身給我把手背上的針頭拔了下去,按着手又坐下了。

“女人不是最怕打針麽?你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跟不是自己的手一樣。”一坐下東方那張不饒人的嘴就又來了,惹得人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他聽誰說的女人都怕打針,就不許我不怕麽?

“本少爺說怎麽瘦的皮包骨頭了,感情是營養不良,一個月賺我那些錢感情都給你喝西北風了。”我不吭聲東方倒是來勁了,可聽他說我反倒無言以對了。

“你還知道生氣?本少爺還以為你天生不知道生氣,只會笑。”怎麽聽着那麽別扭呢?皺了皺眉我有些很傻的問東方:“什麽意思?”

東方冷不丁的瞪着我,冷笑了一聲,“說你傻你還真往裏鑽,連這都聽不出來,本少爺不服都行。”

給東方這麽一說我才反應過來,一反應過來就繃起了臉,再不理他了,他明着暗着的說我是個只會笑的傻子,我還理他。

“本少爺也累了,要睡覺了,你自己傻吧。”起身東方把我的手放開,看了我一眼去了另外的一張床上,坐上去脫了鞋就要睡覺,我這才叫了他一聲:“等,等下…”

聽到我叫東方轉過來看向了我,不經意的眼神睨着我。

‘我想回去。’外公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而且我不回去外公一定也很擔心我,雖然嘴上不說,一定也是擔心的睡不着,要是我回去興許外公就放心了。

看着我,東方想了想,起身又坐了起來,穿上鞋去了病房的門口,出門喊了一聲又回來了,回來一看到我就說:“女人真是麻煩。”

聽見東方說我笑了笑,起身要下床,東方卻走來掀開被子做出了要抱起我的舉動,我忙着擡起手攔住了他。

‘我沒事,不用你抱着,我自己能走。’畢竟男女有別,即便東方還是個孩子,他帶我就像是個姐姐,我也不能太逾越,有些事還是自律些的好。

只不過我是這麽想,東方卻沒在乎這些。

“矯不矯情?都什麽年代了,還這麽古板,抱一下還能把你清白給玷污了?”這話給東方說的,好像我很在乎清白,好像他是個要染指我的壞人,一時間反倒把我說的沒了反應。

“別不識好歹,能讓本少爺抱的女人天底下也就你有這個福氣,你還不願意?本少爺還覺得委屈呢?一點肉都沒有,抱着都鉻手。”給東方一說我徹底的沒了言語,我就是在瘦的皮包骨頭了,也不至于給他抱起來都鉻手,有那麽誇張麽?

正看着東方,東方彎腰将我從病床上抱了起來,轉身彎了下腰把我放到了床上,蹲在地上把鞋給我毫不溫柔的穿在了腳上,我本打算下去自己走,哪想東方會那麽快,起身就把我抱了起來,身體一騰空我忙着拉住了東方身上的衣服,生怕他把我扔下去,歸根究底還是李航遠給我留下了陰影。

十九歲那年媽帶着我和李航遠去野外郊游,我上山的時候不小心把腳扭了,媽要李航遠抱着我,李航遠極不情願的把我抱了起來。

開始還很好,雖然是打心裏不願意抱着我,但有媽在場他也不敢表現的太明顯,可媽前面一走,他後面就把我扔在了地上。

光禿禿的地,連點草葉都看不見,他扔的用力,我摔的也夠疼,疼都到了骨子裏。

那之後我就留下的陰影,但凡是他有要抱我的打算,我就會擔心他一把将我扔掉,那次我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他還覺得我矯情,雖然他嘴上不說,可他看我的眼神分明是那麽想,我又怎麽會不知道。

想起當時他扔下我,我被摔得在地上打滾,而後疼的動也不能動,他竟就那麽站在原地看着我,而後揚長而去。

他還說就是小貓小狗虐待的久了也會有感情了,我怎麽就沒感情,可他怎麽會知道,我對他不是沒感情,是感情太深了,對他太了解,早已經怕了他,承受不起他想要的。

想起來都覺得人生怪苦的,給人欺負不算,還總是念念不忘。

這邊我擔心的抓着東方的衣服,那邊東方低頭一臉的好笑:“本少爺還能扔了你,至于麽?姐姐不能是抱都沒給人抱過,不會摟人吧?”

東方投來了探究的目光,我這才擡起手臂搭在東方的頸子上,東方睨着我正看着,病房的門給人推開了。

擡頭我和東方都朝着門口看,進門的人是哪個年輕的醫生,年輕醫生一見東方抱着我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即邁步走了過來,問道:“這是要幹什麽?大半夜的你還想出院?”

“不行?”東方及其不善的看着年輕的醫生問,年輕醫生皺了皺眉朝着我說:“我是他表哥,很高興見到你。”

表哥?

我有些反應慢,但還是想到了什麽,那剛剛的那個人是誰?東方的舅舅?還是……

“你好!”尋思着,我朝着對方點頭笑了下,對方馬上說:“這麽晚了,辦理出院手續費事,要不你們等明天再出院,對你的病情也有幫助。”

“剛剛不是說住院也沒用麽?你廢的什麽話?”東方抱着我繞過了年輕的醫生,不等年輕醫生說什麽抱我抱了出去。

“東方,你等一下。”年輕的醫生追出來叫住了我們,東方不耐煩的停下,卻沒回頭。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後面的年輕醫生突然一陣安靜,邁步東方就要走,年輕的醫生才又叫住了我們:“等一下。”

東方停下沒動,對方才問:“姑父知道你們的事情麽?”

姑父?

聽上去剛剛那個中年男人确實是東方的舅舅,而東方的父母離異了,難怪關系不融洽。

不過對方似乎是誤會了我和東方的關系,我是不是應該解釋澄清一下?

擡頭我看着臉色有些冷漠的東方,東方看了我一眼,竟還朝着我眨了下左眼,做出了勾引我的樣子,我一氣白了他一眼,也就是在這時東方回了那個年輕的男人。

“那是我們家的事,和你有什麽關系?”

“姑姑知道麽?你現在是以學業為重的時候,這時候不該把心思放到這上面。”年輕的男人苦口婆心,說的都是對東方好的話,但東方卻不領情,冷哼了一聲,抱着我就走。

年輕的男人再沒有說什麽,東方抱着我大步的離開了醫院,出門把我放到了摩托車上,上了車将我帶回了住處。

一路上我都想,東方有今天這樣玩世不恭的性格,和他的父母一定也有不可分割的關系,一個母親的離開,沒有帶走最小的兒子,卻把最大的帶走了,其中不乏有一種偏愛,如果不是,誰不是把最小的帶走,這種情況下東方會怎麽想?

看着東方的脊背,我突然覺得,他的世界也很苦,并沒有看上去的那麽光鮮靓麗。

車子停下東方先下了車,彎腰将我抱了下去。

‘我沒那麽沒用,你不用一直抱着我,我是營養不良,不是手腳麻木,沒必要走一步抱一步,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就行。’

“本少爺樂意,你怎麽那麽多廢話?”不管我怎麽說,也都無法改變東方的決定,最後他還是把我抱進了閣樓,進了閣樓我才發現,大竹還沒有走,還在陪着外公,只不過外公一直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一直情緒不高,把大竹給為難的說話也不是,不說話也不是的。

聽見了開門的聲音大竹馬上站了起來,朝着我們這邊看來,看到是我和東方,一張臉笑的感激不盡的,忙着給我和東方使眼色,告訴我們外公有些沒情緒。

“忙一天了,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我就把那套裝備給你。”東方說着把我抱了進去,大竹也沒說什麽,和外公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門關上外公還在看我,起來看了一會,問我:“沒事了?”

‘本來也沒什麽事,我就是有些體虛不小心在醫院睡着了,東方非要我住院,您擔心了吧?’說着我笑了笑,外公看着我皺了皺蒼老的眉,将信将疑的問:“真的?”

‘嗯,不信您看。’我推了一下東方到了地上,拉着外公給他看外公低頭看了看,又擡頭問我:“哪他怎麽把你抱進來了?也不是沒長腿?”

‘東方大驚小怪的,您也跟着他大驚小怪,不信您問他。’聽我說外公朝着東方看去,誰知道東方竟把實情說了出來。

“醫生說是營養不良,打針吃藥都沒用,住院也是白住,要從飲食上補營養,看她虛就給您抱進來了。”東方一說我有些沉不住氣了,不等外公說什麽,就忙着說:‘您別聽他胡說,沒他說的那麽嚴重,只是有點體虛,飲食上注意就行了。’

“我胡說了麽?我要不要給醫生打個電話問問?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給東方這麽一說,我再說什麽也都沒用了,不由得小心翼翼的看向了外公。

外公看了看東方,皺了皺眉回頭看向我,看了我一會說:“要真是營養不良我就放心了,只要不是和你外婆一樣的病就好,當年你外婆就是突然病了,外公真擔心你外婆把病也遺傳給你。”

聽到外公說我沉默了一陣,忙着說:‘不會的,那會有那麽巧的事情,您不要胡思亂想,我這不是挺好麽?’

“好什麽?”我這邊剛把外公安撫下,那邊東方突然又來了一句,氣得人想罵他一頓,要不是外公在,我就把他直接轟出去。

外公眉頭一皺,不等我給東方使眼色,朝着東方憂心忡忡看過去,東方在後面說:“貧血了還好?沒見過你這麽好的人?”

東方陰陽怪氣的,但對着外公卻很認真的态度,外公微微的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問:“真的?”

無奈我點了點頭,有些不敢直視外公的雙眼,以為他會說我什麽,但外公卻看向東方說:“這麽晚了,你是在這裏将就一晚,你還是現在就走?”

聽不出來外公是什麽意思,像是在留東方,又像是在趕東方,但也不難看出外公有些累了,說起話都沒什麽力氣了。

也難怪,大半夜的,外公還要等着我,畢竟上了年紀了,平時又那麽嗜睡,這會兒熬夜到這麽晚,又我一直牽腸挂肚的,不累才怪。

“太晚了,我在客廳将就一晚,也有個照應,我還有複習題沒做,再來回的跑就做不完了,您老先休息,有什麽事叫我。”給東方一說外公點了點頭,但還是說:“別睡沙發了,睡我那屋,你這身高睡沙發,明天還不成羅鍋了,我正好有話和小然說,你就睡我那屋,趕明個叫人把樓上的閣樓收拾收拾,免得來個人都沒地方住。”

東方看了我一眼,就這麽住下了,我和外公回了卧室收拾了收拾就去休息了,上了床外公才和我說,外婆當年病的很突然,突然的外公至今都沒有準備。

“你外婆身體像你一樣,雖然不怎麽壯碩,但也算正常,平時又勤于鍛煉,那張臉總是那麽有氣色,紅紅潤潤的,但不知道怎麽的就突然病了,結果一病就再沒好,外公就怕你像你外婆,你說你什麽都像,可千萬別這也像她,哪外公可要恨她了。”外公說着看向了我,蒼老的臉上染了哀愁,就連那雙平時有神的眼睛也黯淡了許多,我這才明白過來,外公剛剛為什麽一直坐在沙發上沒什麽反應,是擔心的過了頭,忘記反應了。

‘外公,不會那樣的,我身體很好,一定長命百歲,您也是,您也要長命百歲。’

“哪有長命百歲的人,你要能活到外公這個歲數,外公都心滿意足了。”

‘外公剛多大的歲數,剛八十,看您這麽精神,一定會長命百歲,我也會像外公一樣長命百歲。’

“你這孩子,就會說些好聽的哄外公,以為外公老了,眼花了耳聾了,什麽事都糊塗了,外公是老了,可外公沒老糊塗,外公即使是眼花了耳聾了,外公也還有一顆清亮的心,外公什麽都明白,外公不糊塗。”聽着外公帶着滄桑的聲音,看着外公染了憂愁的臉,突然的心就那麽的疼,一抽抽的不舒服,卻還是強顏笑了笑。

‘外公的眼不花耳也不聾,小然就想要外公一直這樣,這樣就能長命百歲。’

“長命百歲,好,小然和外公都長命百歲,都活成老妖精。”

聽到外公說心裏有些酸澀,但還是朝着外公貼心的笑了笑,靠過去靠着外公。

“好好的怎麽就營養不良了,外公這把年紀了也沒有過營養不良,別說沒有過,就是遇上都沒遇上過,你這孩子啊!”

外公說着我閉上了眼睛,聽着外公唠唠叨叨的聲音,就像是聽着搖籃曲,沒多久就睡着了。

早起剛剛走出卧室就聽見廚房裏有動靜,張望着走了過去才知道東方在廚房裏,我還納悶他在廚房裏幹什麽,他不是沒有起早的習慣麽?結果進了廚房才明白過來,他是在做早餐,一時間還給他震驚住了。

東方家的條件好,他又是個平時不學無術的二世祖,就看他的學習成績也知道,他就是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平時不要說家務,他可能連自己的內褲放在那裏都不見得知道,學習成績又那麽差,這個時代,能連着留級兩次的人可不多,他連大學都上不了,可想,他得有多不學無術了。

可今天我卻在我家的廚房看到了他,而且還是在處理着一條活魚的他。

看着東方及其費勁的處理着手裏活蹦亂跳的魚,想到這麽大早他是從哪裏弄來的活魚,一時間感動的說不出話,也沒了反應。

可能是處理那條活蹦亂跳的魚太專心了,我站在廚房門口好一會東方也沒發現,最後還是我走過去他才知道我醒了。

看到我東方有些意外,随口問我:“沒見過男人殺魚麽?看得都傻了!”

被他一問我忽地笑了,我是沒見過男人殺魚,而且還殺的這麽費勁,殺了半天也沒殺死。

伸手我拍了東方一下,擺了下下巴,示意他到一邊去,給我來處理。

東方不相信我的樣子,皺了皺眉問我:“就你?你确定是你殺魚,不是魚殺你?”

‘我怎麽了?別小瞧女人,花木蘭還是女人呢,照樣戰場殺敵,為國效力,比起花木蘭,有些男人還不如她呢。’說話我拉開了東方,東方卻問我:“花木蘭是誰?”

我頓時有種五雷轟頂的錯覺,被東方問的有些無力,轉過臉數落他:‘叫你平時多看書,好好的鞏固歷史,你還說你看了,沒問題,你連花……’

看着我氣憤填膺的樣子,東方忽地笑了,我這才知道他是在逗我,白了他一眼,不理他,轉身去處理那條還在洗碗池裏的魚。

先是拿了塊幹淨的抹布,把魚一點不漏的包裹好,然後把魚放在砧板上,一手按住魚神,一手握着平時敲核桃的錘子,一錘子下去魚連點動靜都沒有了。

放下錘子我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東方,東方咽了下唾液,擡起眼簾看着我,突然的說:“你是女人麽?這麽殘忍?”

‘我還殘忍?你把它買回來就不殘忍了?不為了吃它你買它幹什麽?’我說着轉過去,把魚和抹布都放到了洗碗池裏,開始處理魚鱗,一旁的東方始終專心的看着我處理魚的手法,輪到給魚開膛破腹了,他轉身就跑去了外邊,擡頭我看了過去,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樣,連這個都見不得。

處理好魚,我正準備給魚下鍋東方又跑進了廚房,一見我就說:“煲湯,我買魚是煲湯的,別給我做成紅燒,本少爺可不吃。”

看了他一眼,沒理會把魚放進了湯鍋,東方再也沒說什麽,我蓋上了鍋蓋才和他說:‘以後別做這種事了,不是你該做的事情,你讀好你的書就行了。’

“你怎麽知道本少爺的書讀得不好,本少爺書讀的好着呢。”

‘那也別做這個,不是你做的事情。’

“做都做了,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還這麽多的事情,能讓本少爺伺候的人可不多,別不識好歹。”說着還來勁了,我也沒理會他,轉身去做其他的早餐,想起什麽回頭看着東方才說:‘別人買魚都是魚販給處理好了帶回來,你怎麽沒有?’

以往的經驗,魚販都會問買魚的人,要不要處理一下,不可能看他穿的好就不問了。

果然,聽我說東方回答的理直氣壯:“誰知道髒不髒,回來了新不新鮮?”

有潔癖的人就是難伺候,就喜歡做費力不讨好的事情。

“藥我買回來了,吃過飯別忘了吃,都放在茶幾上了。”看着我東方說,我才想起昨天回來的突然,什麽都沒來得及做,不但沒有辦出院手續,連藥也沒拿。

看着東方我沉默了一會,問他:‘住院費和藥一共用了多少錢?我稍後給你。’

“給我?你給得起麽?”東方有些不大高興的樣子,我看着他沒說什麽,他又說:“本少爺抱着你進進出出來來回回的,你以為本少爺就值幾個住院費藥錢?”

低頭不經意的笑了笑,擡頭看了東方一眼,也沒什麽可說的了,可不是,人家跑前跑後,出錢出力的,我幾個住院費就能相抵,就想把人打發了,我也太不懂人情世故了。

轉身我開始專心早餐和魚湯,東方這才轉身去外面,沒多久就聽見和外公你一言他一語的說起了話。

早餐好了我端了出去,一出去就看見一老一少沒節制的哈哈大笑,也不明白一早起來這兩人到底是聊得什麽,笑的這麽高興,好像撿了金子一樣。

放下了早餐我又去了兩趟廚房,這兩個人才洗手過來吃早餐,坐下了兩個人都朝着我看,弄得我臉上有什麽東西一樣,而後又神秘兮兮的笑着,一看就知道沒什麽好事情,不知道在背後說我什麽壞話,我也懶得理會他們,坐下了給他們先盛了魚湯,之後才開始吃早餐。

對我的早餐,外公贊不絕口,東方也沒少喝湯,記憶裏我和東方還沒有在一起吃過早餐,覺的他安靜了不少。

吃過飯外公說想休息一會,要我自由活動就行了,可我那裏有什麽自由活動。

“要不你陪我去學校上課,我叫個人過來。”東方又在打我的注意了,可我有其他的事情去做,不能答應他。

‘我要照顧外公,今天不行。’

“那行,在家裏好好休息,下午我過來,順便收拾一下閣樓。”外公昨晚只是一說,東方還當起真了,臨走還去目測了一下閣樓的尺寸。

東方走後我坐在客廳裏一直沉吟着,外公在房間裏出來的時候問我怎麽還在家裏,怎麽沒去陪東方,看了一眼外公我有些好笑,我也不是東方的保姆,還能整天跟着他。

‘他都多大了?我為什麽要跟着他每天去上學,他也不是小孩子,沒有自理的能力?’被我問外公好笑的坐下問我:“他可不是這麽和外公說的。”

‘那他怎麽和外公說的?’

“他說你喜歡跟着他。”外公說的很認真,我卻十分的好笑,這個東方,什麽時候我喜歡跟着他了,那次不是他用金錢誘惑我,說我跟他去學校,他就要我多給他補兩小時的課,我是為了錢才跟着他去學校的好不好?給他一說我喜歡哄孩子似的,沒事我跟着他幹什麽?

不過跟外公說,外公也不見得相信,現在看外公已經把我和東方扯在一塊了,我也沒再說什麽,只是問外公:‘外公,您覺得家裏只有我們兩個能行麽?’

聽到我問,外公皺了皺眉,黑亮的眼珠轉了轉,笑呵呵的說:“小然要是想要東方小子住進來,外公沒意見。”

‘外公,您說什麽呢?’一時間給外公氣得好氣又好笑的,他真以為我和東方有什麽了,我和東方只不過是近似姐弟的關系,給他一說真的有什麽了一樣。

不大高興的看了外公一眼,才說:‘我是想找個人進來,一方面是我們一老一少的不是很安全,一方面是我照顧您不能把您時時刻刻都帶在身邊,我要買菜做飯,平時也許會做些其他的事情,您一個人在家裏我不放心,也不能總請人幫忙照顧您,昨天麻煩大竹那麽晚,怪過意不去的,我們要是請個人,這樣不是省去很多麻煩,一方面有什麽事情有個照應,一方面我要是有事不在也能放心。’

“這個啊,小然做主就行了,外公都聽小然的。”外公這時候倒是好說話,當初看他把雷雲帶來的那個女孩趕走的樣子,我以為他會不同意呢,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擔心了。

‘這件事情我會和表哥說,您別管這事了,回頭您一說兩人又鬧不愉快,今天正好我有時間,表哥和龍傑他們也沒走,你打電話要他們過來陪您,我去物色一個人,順便辦點事情,行麽?’

“行,怎麽不行?我這就打電話。”說着外公拿起了電話,我伸手拉了一下外公,外公這才看着我問:“不是打電話麽?”

‘外公,您得答應我,不能和表哥鬧不愉快,不然我就不走了。’未免一會雷雲和外公不高興,我還是有些擔心。

“他不惹我,我和他鬧什麽不愉快?”外公說的好聽,好像是他是受害者一樣,可扪心自問,那一次不是他看雷雲不順眼,總想找雷雲的不是。

‘那您得答應我,不主動的找他不是。’

“好,外公答應。”雖說是答應了,可我還是不很放心,只不過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還是要外公打了電話。

倒也不是擔心外公和雷雲鬧得太僵,他們畢竟是祖孫,外公雖然總是得理不饒人,無事生非,但雷雲還是明事理有孝心的人,從來也沒和外公計較過什麽,我只是不想他們在我這裏起争執,特別是我不在的時候,要是那樣,總覺得是自己沒有盡到照顧好外公的責任。

外公打過電話,我又再三的交代,之後跟外公坐在沙發上等着龍傑和雷雲過來。

離得不遠,雷雲和龍傑過來的也快,沒用上一個小時兩個人就過來了,我這才和兩個人打了招呼,去了外面,臨走之前叫了龍傑出去和他說了我的打算,龍傑也覺得是該找個人陪着我們一起,還想他給我安排這個人,但被我拒絕了。

無論是出于什麽目的,這個人我都想自己物色,畢竟是要在一起相處生活的人,我不想找個不合心意的人,而且我相信自己的眼光,雖然我的眼光一直不怎麽樣。

“我會和雷雲說,倒是你,一個人能行麽?要不要找個人陪你?”找個人陪我?看着龍傑我想了想,他說的找個人陪我,指的是誰?雷雲麽?那麽悶的一個人,我還真有些怕和他單獨相處,話都不知道怎麽和他說,說什麽他都沒反應,總是油鹽不進的樣子。

‘不用了,除了去物色人的事情,我還有點其他的事情要辦,不麻煩你們了,我盡量早點回來,如果回來的晚了,還要麻煩你把冰箱裏一早做的飯菜端出來在微波爐裏微一下,都是外公點名要吃的,怕你們麻煩,就先準備出來了。’主要是擔心外公找龍傑和雷雲的麻煩,我不在他就這不吃那不吃,早點準備下就是為了防着外公不吃午飯,找別人麻煩的。

“也好,路上小心。”分開前龍傑笑了笑,轉身回了閣樓裏,我看了一眼龍傑,轉身也去做我的事情了。

時間不多,我只能先去找李航遠,未免他失去耐性做出什麽事情,還是先去了他那裏。

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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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