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065一家三口(1)

☆、065一家三口 (1)

再度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時分了,從來不知道一杯酒能讓我醉了一天一夜,而有個人就這麽陪了我一天一夜,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去了公司的剪彩。

我醒來的時候雷雲正躺在身邊睡着,睜開眼就能看見他那張刀削斧鑿出來的臉,那麽的幹淨,那麽的充滿了誘惑力。

我記不清自己是怎麽跟着雷雲回的住處,只記得被他的笑眯了眼睛。

恍然是一場夢境一樣,如果我不曾記得,或許他就是一個夢,可我偏偏記得。

似乎雷雲也累了,睡得很沉,我起來雷雲都沒有發覺,我起來穿上自己的外套,離開了雷雲的住處。

出門雷雲的傭人見了我無不是那種意外更多了吃驚的眼神。

雷雲這邊的傭人都是雷家那邊帶過來的傭人,由此可見雷雲是個念舊的人,不喜歡陌生無法掌控的人或事,這一點和李航遠很像。

曾經的李航遠就是個念舊的人,家裏的老媽子回鄉下去探望自己的小孫子,他都在家裏念叨,說什麽新來的人不和他的口味,其實他就是看慣了老媽媽在他身邊行走,不習慣新來的人在他面前出現罷了。

或許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李航遠才會在我離開之後對我有了一份寄托,一份癡纏,他習慣了我在他身邊的日子,更習慣了每天拿着我尋歡作樂。

“二小姐。”雷家的傭人見到我馬上和我先打了招呼,這一點雷家的傭人和李家的傭人也有着相同之處,對我都很敬重愛護,不同的是李家已經成了一個過去,雷家卻才是個開始。

我笑了笑,找了一張紙在上面寫了一行字,給傭人看,傭人看過點頭答應之後我才離開。

出了門我打了一輛車子,車子在城市的某個角落停下把我放了下去,我望着那些夜火闌珊一直沿着馬路走着,腦子裏很空心也很空。

因為沒有手機在身上,自然少了很多紛擾,相信雷雲早已和外公說過我在他那裏,外公即便是擔心也不會過分的擔憂,所以我并不擔心外公,至于東方……

相信他今天晚上過的會很快樂,他有那麽多的朋友,有大竹,還有他父親……

沿着那條街我一直向着一個方向走着累了就歇一會,歇夠了再起來走,原本有些冷的天氣因為我的不停前行,也不那麽的冷了,即便是冷風吹着也不覺得很冷很冷。

因為回去的晚了,最終我錯過了東方二十歲的生日。

夜沉入水,萬籁俱靜,我終于在快要淩晨的時候走到了閣樓,卻在閣樓的門口看到了兩個一同等在那裏的男人,一個坐在車子裏,一個不停的在地上來回的踏步。

看到我雷雲從車子裏推開車門下了車,東方也朝着我大步的走了過來,搶在雷雲之前将我一把摟在了懷裏,大聲的質問我:“該死的,你去哪了?你要吓死我麽?”

擡起頭去看雷雲的同時,也擡起手摟住了緊緊将我抱住的東方,這份感情的收獲我也很想,卻奈何我沒有那份心思。

我失去過的已經太多,經歷的永遠不是他能夠想象,我承受不起他想要的愛,不能全心全意的去對他,我只盼着我能放下過去的紛紛擾擾,這輩子就能幸福到老了,關于感情我早已經不再去奢望了。

東方用力的将我摟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夜我錯過了他的生日,抱着我很用力很用力,用力的我都差點喘不過氣來了,可他抱着我還不肯放開。

我擡起手拍了拍東方的脊背,東方才慢慢的放開了我,松開手低頭看着我,看着我問:“去哪了?”

東方的眼睛都紅了,臉也是那麽紅,我看着他很傻的搖着頭,眼角的淚不經意的滑出眼眶,擡起手給他暖着臉,顫抖着問他:“這這麽冷,真真傻!”

雷雲離開前什麽都沒說,上了車直接将車子開走了,我知道雷雲是誤會了什麽,但我很實際,覺得這樣很好。

不是我不期待永恒的愛情,只是那種愛情早就離我而起了,在不是那個愛難消,情難滅的年紀了,他要的愛我給不起,同樣我的心他承受不起,與其用時間去證明什麽,倒不如堅強的熬過這個冬天,熬過去就是春天了,一切也都會随着冬風吹散了。

我不後悔今天做的決定,假如時光倒流,我也會覺得今天的我沒錯,今天的放手,或許是他多年後的感激,這樣想或許我會好受一點。

“哭什麽?冷了?”東方說着忙着給我搓手,可他的手比我的手還要冷,他還給我搓,越搓不是越冷,看着他覺得他很傻,卻又覺得他長大了,長得會感動我了。

“別哭,別哭。”東方似乎見不得我哭,硬是将我的臉按在了他的懷裏,就那樣在那個寒冷的早晨将我緊緊的摟在了懷裏,我就這麽在他的懷裏哭了。

帶着我回去的時候兩個人都凍得不輕,但東方進門後還是先把我弄上了床。

門給東方哐當的一聲撞開,彎腰将我打橫抱了起來,看着他突然覺得好笑,不知道他這是要幹什麽,外公也跟着給他吵醒了,出來了穿着睡衣跟在他身後一直追問我怎麽了,好笑的是外公卻看不出來東方的臉凍得發紫發黑了。

“沒事。”一邊進門東方一邊回答,抱着我直接去了床上,一手将我托住,一手快速的掀開了床上的被子,将被子厚厚的給我裹上,起身快速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大冷的天穿那麽一點東西,還站在外面那麽久,他就一點不冷,這時候又把衣服都脫了,他這是要幹什麽?

外公也被東方鬧得愣住了,站在原地愣愣的注視着東方,半天都沒反應,東方把身上的衣服脫了,邁步便去了卧室外面,長而有力的腿幾步走了出去,外公也和我一樣給東方搞糊塗了,實在是不明白他要幹什麽,看看我看看卧室外面,随後拄着拐杖跟了出去,沒有多久外公又回來了,回來便問我怎麽。

‘我也不知道,發瘋了吧。’我看着外公笑了笑,外公卻看着我嘆息了一聲,問我:“你是不是又哭了,雷雲那個混蛋欺負你了?你告訴外公我去找他算賬,我要他把你送回來,他說你喝多了,在他那裏睡了,一聽也是他騙我,誰喝多了能醉一天一宿?他什麽時候管過別人醉了還是沒醉,一定沒安好心!”

‘外公,我确實喝多了,一直醉着沒醒。’給我一說外公反倒問:“哪為什麽還哭?你以為外公老糊塗了,什麽都不知道了,還騙外公。”

‘外公,我就是有點不舒服,您別擔心,睡一覺就好了。’

“你這孩子,就是不讓外公省心,你睡一覺倒是能好,我怎麽看外面的那個是好不了,是不是受什麽刺激了?晚上他過來找你沒看到人,就跟吃錯了藥一樣,找了不少人找你,在外面等着你怎麽叫也不回來,你要不回來外公還真擔心把他給凍懷了,他老子可不是什麽好惹的人,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真要是出了什麽事咱們祖孫倆誰也別想跑。”

被外公一說我反倒是笑了,外公這是什麽意思,他還有怕的時候呢?

‘您怕了啊?’

“你不怕啊?外公年紀大了沒事,你這小小年紀的,還沒給我領回來一個外孫女婿回來呢。”外公正說着東方洗了澡裹着浴袍直接進了門,進門外公回頭看了一眼,微微愕然,回頭看了我一眼一聲不耐的嘆息,起身站了起來,轉身去了門口,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東方,什麽也沒說就去了外面。

外公走後東方把浴袍攏了攏直接走了過來,坐下了看了我一會,我有些好笑問他:‘這麽晚了你不回去睡覺,你跑這裏幹什麽?’

“你說我幹什麽?”說着東方要掀開被子上床,吓得我臉都白了,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躲得東方很遠才安靜下來,東方卻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看着我,看得我渾身不自在。

“我也沒說要幹什麽,你跑什麽?好像我是十惡不赦的老色鬼一樣,我還能吃了你?你還以為自己是華裔女神了,白給本少爺還要想想。”東方說的真的一樣,我一陣郁悶,給他一說我好像很差一樣,白給還要想想,低頭看看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他也說的太過分,我有那麽差麽?

我有些不高興,突然的朝着他吼:“那你,那你為什麽,為什麽還要還要過來。”

大抵是沒聽見過我結結巴巴的兇他,一時間東方竟愣住了,而我咬着牙死死的瞪着他不肯放過他,好像眼神能殺死人一樣,結果……

結果東方忽地哈哈大笑不止,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仰躺在我床上不停的打滾,笑的我整個人心情壞透了,拿起枕頭用力的打他,打到他求饒為止,最終把他給打出了我的房間,看到關上的房門我終于沒了力氣,躺下了就再也不想動了,衣服都沒脫就睡了,一睡就睡了一天,都到了晚上了我才醒過來。

起來洗漱了一番,推開門出去才知道,做飯的人是東方,不過他的手藝确實是不怎麽樣,看着桌上的那盤煮雞蛋我不由得眉頭深鎖,他卻很有成就感的告訴我,這是他煮的白水雞蛋,世界僅此一家,絕對的貨真價實,頓時我被他一番壯志豪語給震驚住了,最後的最後拿起那本平時他随處扔着的書拍在了他的後腦上,叫他胡說八道滿嘴裏跑火車。

“王……”東方猛地回頭一邊按住後腦勺一邊想要對我吼什麽,我一瞪眼睛他立刻負氣的不說了,但一轉身還是又回頭吼了我一句:“你再打我頭,我就和你沒完。”

‘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轟出去,這裏是我家。’我瞪起了眼睛,東方的氣焰一下沒有了,洩了氣的皮球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拿起一個雞蛋啪啪的敲着,剝了蛋殼回頭給了我:“本少爺第一次下廚煮雞蛋,別不識好歹。”

看着送到眼前剝好的雞蛋,放下書接了過來,咬了一口才朝着一邊剛剛還郁悶着臉,看了熱鬧之後面色大好的外公,問他:‘您不愛吃?’

“早上煮雞蛋,中午煮雞蛋,晚上還是煮雞蛋,我不吃。”外公說的很有氣勢,我卻忍不住的發笑,起身去了廚房,一邊吃了雞蛋一邊給外公和東方做晚餐。

我在廚房裏忙,外公和東方就在外面聊天,飯做好了三個人一塊吃了飯。

吃過飯東方問我不是說有禮物給他,我才想起那些東西都放在了雷雲哪裏,詢問了外公雷雲有沒有把東西送過來,外公又沒好氣的罵了一頓雷雲,說他不是個東西,連我的東西都貪污了去,等以後看他怎麽收拾雷雲。

其實外公也就是能在背後說說,過一過嘴瘾,其他真能做的事情什麽都不能做。

不過東方這次倒是也有些不大高興了,問我都什麽東西,我說沒什麽只是幾件衣服,東方還不大相信的看着我,外公不在了還追着問我:“幾件衣服就給扣下了?”

‘那你覺得還有什麽?’一邊看着書給東方補習我一邊擡起頭看着他問,東方低頭看了一道題,擡頭白了我一眼,冷哼了一聲,低頭一邊做着題一邊沒好氣的說:“真沒見過這麽不是東西的親戚,竟然連幾件衣服都給貪了去,他就不怕生兒子……”

啪的一聲我把書拍在桌上,東方猛地一擡頭手哆嗦了一下,低頭再看,突然的雷霆大怒:“老子的數學題你給老子做?”

‘你自己口無遮攔怪我麽?’我冷冷的瞪着東方,結果到最後他只能負氣的撕了重做,而我就坐在一旁注視着他,發覺看久了,東方的這張臉倒是越來越耐看了。

正看着胃裏又有些不舒服了,感覺一陣陣的開始上湧,起身我去了浴室裏,進門趴在馬桶上吐了一通,起來雙腿都軟了,吐得臉色煞怕無血。

靠着牆我喘息了一口,擡頭正看到站在門口看着我眉頭深鎖的東方,走來東方問我:“怎麽回事,最近怎麽總反嘔?”

‘可能是胃寒,這段時間一吃涼東西就不舒服,都是晚上吃的那點涼菜鬧得。’說着我去洗了洗臉漱了漱口,回來了東方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低着頭問我:“以前有這個毛病麽?”

我搖了搖頭,看着他說:‘沒有過,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吃點涼的東西就反胃,一會我去喝點姜湯,喝了就沒事了。’

“姜湯要是有用還要醫院醫生幹什麽?明天我帶你去看醫生。”東方說着走出了浴室,我跟在他身後想起他要考試的事情,走過去坐下了問他:‘你是不是明天有月考?’

“先去醫院回來了考試。”東方坐下一臉不容反駁的樣子,他就是這個毛病,什麽事也不問問別人願不願意,他就擅自做主。

‘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好好考試,考好了你爸就高興了,免得你回去了還要看他的臉色,回來了嘟囔我。’

“本少爺什麽時候嘟囔你了,本少爺嘟囔你什麽了?難道本少爺不應該嘟囔你麽?你拿着本少爺家的錢,不好好給本少爺補習,本少爺跟不上不就怪你麽?”說的一套套的,我怎麽沒看到他考試好了過來孝敬孝敬我,跟我說幾句道謝的話。不好了怪我,他怎麽不說他自己不努力呢?

瞪了他一眼,沒在理會他東拉西扯的事情,和他說正事:‘你去考試,我先去醫院排號,等你考完了直接過來,醫院的人那麽多挂號很麻煩,等你考完了也輪到我了,你過去不是正好。’

“發燒了麽?”伸手東方越過桌子摸了我額頭一下,我擺開了頭瞪着他,對他動不動就摸摸我額頭的舉動十分不舒服,好好的非要摸我額頭,明知道我沒發燒還要伸手過來。

‘別跟我沒大沒小的。’警告性的瞪了東方一眼,順便離他遠一點,免得他趁我不備又跟我動手動腳。

東方倒也不理會我,繼續他的話題,問我:“本少爺看病還用挂號,你說笑話呢?”

一聽我才想起來,東方家醫院裏有親戚,有個舅舅和表哥。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總是麻煩人也不好,更何況看東方和他們的關系也不好,上次東方還和他那個表哥粗口,看病的事還是不要去麻煩人的好。

‘不用找什麽人了,我去挂號,在醫院等你,等你考完試了去找我,考不好就別去了,我沒有你這麽不長進的學生。’我說着翻開本子看着,東方啪啪的拍了兩下桌子,我擡頭他看着我說:“你能不能像個女人一樣,溫柔一點,就是個女漢子也又溫柔的時候,怎麽你就沒有,石頭裏蹦出來的吧?”

東方跟我吹胡子瞪眼睛的,看着都好笑,右手摸着就去拿了書,他一看我拿書一退多遠,他的反應快我的反應也不慢,左手一推,身前的桌子跟着就滑了過去,一下把東方堵在了沙發和桌子中間,雖然他很瘦,可還是難免給夾在了夾縫中,起身我就給了他一下,打完了不費吹灰之力的又坐了回來,大氣都不喘,一臉得意的睨着他看着。

東方放下了手,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咬了咬牙說:“你就是女惡魔,惡魔!”

朝着我低吼了一聲之後,啪的一聲把本子放下,推着桌子又過來了,坐好了低頭開始做題。

“真不用我去?”過了一會,東方頭也不擡的問我,我随即用鼻音答應了一聲:“嗯。”

“我十一點鐘考完試。”擡頭東方看着我,我想了想:‘十一點鐘我都不一定排上,你考完試也來得及,你好好考,別再讓你爸失望了,學校老師說了,只要你這次月考滿分,就報送你進大學,不用等到來年考試,要是能進去我給你補習,用不了多久就能補習完大學一年級的課業。’

“要是考不到滿分呢?”

‘考不到還有下次,但你也不能不努力,不然這麽長時間的努力不是白費了,你爸整天的盼星星盼月亮,就等着你考進大學,你別再讓他失望了。’

“你呢?你想不想我考上?”

‘我當然希望你考上,怎麽說你是我學生,哪有老師不希望學生考的好的。’我好笑的看着東方,東方卻沉默了,沉默之後問我:“要是我靠滿分你不能一點獎勵沒有吧?”

‘你想要什麽,考了滿分我請你吃大餐怎麽樣?我親手給你烤肉吃。’

“姐姐也太小瞧我了,一頓飯就能打發,不早就給打發了,不行,換一樣。”東方斬釘截鐵的說,我想了想問:‘那你想要什麽,想好了告訴我,考了滿分我就給你。’

“空口無憑。”東方說着好像我會耍賴一樣,不由得染了幾分好笑,問他:‘哪我給你寫個欠條,寫上欠你一個約定。’

“也不是不行,但我有更加單的方法。”

‘什麽方法?’

東方擡起手給我看着,幹淨的手掌面向我,我這才明白,索性擡起手不等他拍過來,自己啪的一聲拍了過去,随後聽見他說:“你若反悔,就跟我姓。”

‘跟跟……’一時間氣得都啞口無言了,第一次聽見食言了要跟着對方姓的,他也說的出來,害不害臊?

白了他一眼敲敲桌子,示意他快點,已經不早了。

第二天東方一早就去了學校,臨走前叮囑我去醫院等他,還說他一定考個滿分回來給我。

分開後我去了醫院,在醫院裏挂號等了一會,不知道是周三的關系,還是平時胃腸科的病人也很少,竟然沒有幾個人在這邊,很快就輪到了我,這麽小的事情,本來我也不需要人照看,起身沒等東方就去看了,結果已過去醫生一詢問反倒問起了我的實際年齡,以及婚姻狀況,實在是有點意外,而當我把問題都做回答之後,對方卻告訴我要去婦産科,說我不是腸胃的事情。

拿着挂號單我又去了婦産科,去的路上我就在想,心裏已經有了一個不敢想的後果,但還是去了婦産科。

進門我接到了東方的短信,問輪到我了沒有,我說醫院的人太多了,就沒看,現在在菜市場。

收起手機我看向了年輕的醫生,醫生是個男人。

“建議做B超,應該是懷孕,你的月經晚了将近一個月你沒有察覺麽?”醫生問話的同時開了B超單子,我在手機上寫着:‘我有兩個月才一次月經的習慣,沒有想到這方面。’

醫生了然的看了我一眼,說兩個月一次的這種情況不是正常現象,生了孩子之後如果還是這樣可以查一查,只要積極配合治療都會治愈。

起身我道了謝,拿着B超單子去了B超室,在那裏檢查出了結果。

“恭喜你,已經兩個月了,回去了要小心不要吃生冷的食物,多吃有營養的食物和水果,有妊娠反應麽,比如孕吐?”

‘吃涼的東西會,平時都很好。’

“要是嚴重就過來拿點藥回去,不嚴重的話就不用了。”

離開了B超室我去了一趟醫生那裏,把檢查出來的單子拿給他看了一眼,看了之後他說很正常,還恭喜了我,可我實在是不知道這喜從何來。

我記得那晚明明就用過安全套,怎麽還會有了孩子,而這個孩子來的實在是不在我期許之中。

回去的路上東方又發了短信給我告訴我他已經考試完了,問我在哪裏,要過來接我,我說不用了,我已經離開醫院了。

‘不是說沒在醫院去菜市場了?’

‘下午輪到我了,我就來了。’

‘醫生怎麽說?’

‘沒什麽事,就是吃壞了東西,也不是胃寒,回去了注意一下就行了。’

‘就這麽簡單?’

‘不然呢?’

‘你在那裏?我去找你。’

‘我一會就回去了你找我幹嘛,回去看看你爸,別整天的往外跑,告訴他你考完試了,他一定很擔心你,晚點我做魚,你要是想吃就過來。’

手機我關掉了,開始在街上走,走着走着看見了一間咖啡廳,站在門口尋思了一會走了進去,進門後跟服務生叫了兩杯咖啡,一杯卡布奇諾,一杯加糖拿鐵,我也不知道怎麽會叫這麽兩杯,可能是服務生說了,我就叫了。

我不是個愛喝咖啡的人,因為李航遠的關系我養成了偶爾喝一點茶的習慣,咖啡雖然也喜歡它的香濃氣息,可還是會想到它的苦澀,所以我基本不喝,但今天卻特意進來叫了兩杯。

周圍的人都在喝着咖啡,男人女人,年輕人老人,甚至有一個小孩子,低頭我看看自己的肚子想着,要是喝了咖啡會不會有什麽事情發生,最終放下了錢離開了。

走出咖啡廳我開始四處游蕩天黑了我才知道回去,閣樓的門口看到了雷雲的車子,不禁疑惑起來,他怎麽又來了,不是已經走了麽?

看到我,雷雲推開車門下了車,徑直朝着我走了過來,到了跟前問我:“這麽晚,去哪了?”

雷雲的聲音很淡很輕,不見了往日的冷漠,也不見了往日的孤傲,似乎是為了我才有了改變,但我卻不能接受。

‘這麽冷,你怎麽沒進裏面,外公還沒休息。’說着我客套的笑了笑,雷雲卻看着我說:“我等的是你,和別人無關。”

一時間我沉默了,沉默着看了一眼周圍,目及東方停在院子裏的摩托舒了一口氣,看着雷雲說:‘但是和我有關。’

“這不是我要的答案。”雷雲的聲音有恢複了往日的不可一世,但目光并沒有往日的那麽冷淡,只不過對我而言是不是冷淡都一樣,他想要的我無法給予,就注定白白的浪費了他的時間。

‘你要的答案我給不了。’我拿出了我足夠的堅定不移,雷雲卻絲毫不見動搖,望了眼車子又望了眼閣樓前的草坪他問我:“是去車裏還是去前面?”

我沉默了一會想要拒絕,雷雲卻說:“我不介意抱着你在草坪上走走,如果你不肯配合的話。”

多麽煞有其事的威脅,可惜我不能給他一腳。

‘太冷了,有什麽話改天說,我想休息了。’拒絕的話誰都會說,只是我平時不善于說出口而已,并不是不會說。

聽我說雷雲勾起唇角睨了一眼別處笑了,繼而看着我說:“累了我抱你去車子裏睡,冷了我脫給你。”

說着雷雲把身上單薄的外套解開脫了下來,他一個常年坐在車裏的人,根本就沒穿什麽,裏面一件襯衫外面一件外套,寒冬飄雪的季節,他還把唯一的一件外套脫給我,他以為自己有多挨凍?

再看我,身上一層層的起碼有四五層,他和我怎麽比?還把衣服脫給我,他肯脫我也不敢穿,可結果他卻脫掉了身上外套真的裹在了我身上,看他真的這麽做了,我馬上把外套拿下來給了他,但他卻看着我不肯收。

低頭雷雲看了看,邁步朝着草坪走去,我想把衣服扔下,卻恨自己于心不忍的轉身跟了過去,過去之後還是把外套給雷雲披在了身上,以免他凍感冒。

“在想什麽,怎麽拒絕我?”我的手剛剛松開,雷雲就轉身問我,我一愣沉默着轉開了臉,早知道是這樣我就該離他遠點,他也就沒機會讓我知道他的心思了,那樣我也能安靜的過我的日子,總好過此時他逼着我節節敗退。

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給李航遠逼着怕了,如今有人只要是一逼着我做什麽,我就心裏不舒服,總會想起李航遠來,想起那些給李航遠欺負的日子。

“為什麽不說話?”轉身雷雲突然的面向了我,讓站在他身旁的我差點被吓到,即便是如此我也還是心口普通通的直跳。

“你就一點不想知道那晚都發生過什麽事?”轉身雷雲擡起了手,我防備的向後躲了一步,但還是沒能逃過他伸來的手,一把将我拉過去緊緊的摟在了懷裏,我用力的掙紮不願意給雷雲摟着,雷雲卻低頭忽地朝着我笑了,笑起來仿若是春天來了,同樣昭示着他的好心情,一口雪白的牙齒總是能帶來燦爛陽光一般,只是那麽豁然開朗的一笑,我就全神貫注的沒了反應,慢慢的放棄了掙紮,一雙手也松了許多。

“搬過去和我一起住。”雷雲很突然的說,我像是給敲了警鐘一樣忽然的醒了過來,醒過來才發現雷雲的一雙手臂緊緊的摟住了我的腰,此時此刻正低頭看着我,笑的賞心悅目。

我皺了皺眉,并沒有完全被雷雲的笑容蠱惑,不禁失笑,問他:‘你想幹什麽?’

“想要你!”雷雲會的絲毫不見猶豫,我卻笑的更為好笑,直至雷雲伸手将我的下巴擡了起來,眉頭皺了皺告訴我:“我是認真的。”

轉開了臉我收起了笑容望着滿天的星光,看了看周圍,其實他是不是認真的都與我無關,我也不想聽,但他的表白讓我喘不上氣。

‘我不喜歡你,放棄吧。’轉身我看着雷雲說,雷雲卻反應很平靜的看着我問:“你覺得你的不喜歡能夠影響到我要你的心?”

影不影響我不知道,但是我得如實告訴他我的想法。

迎着風我想了想,告訴雷雲:‘你用什麽愛我,能為我做任何事情麽?對我你又了解多少,我喜不喜歡你就一點不重要嗎?

表面上的東西誰都會僞裝,不是每個人都能被你看透,別在我身上浪費精力了,我們不合适。’

轉身的時候我走的很快,而且還突然的跌在了地上一跤,從沒覺得那麽狼狽過,但卻爬起來就走,心想着,我也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跌倒了爬起來,以前在李航遠面前就經常會出現這種事情,不是也好好的麽?

回到了閣樓東方還沒休息,起身就問我去醫院檢查的結果,看到我滿身的草屑又問我是怎麽回事。

“跟人摔跤了?”東方像是個家長一樣,臉色不是很好,低頭拉着我轉了一圈,前前後後的看了一遍問我。

‘沒有。’我回的很快,但東方卻不相信,又問我:“沒有弄得滿身都是草屑,跟人打滾去了?”

後面的話東方問的有些聲調高了,特別是跟人那兩個字,不知道他怎麽了,我看了他一眼才回答:‘摔了一跤。’

提起了摔跤我才想到自己懷孕的事情,驚奇的發現這個孩子很結實,竟然摔了一跤都一點反應沒有,平時我也一點不注意,特別是和東方在一起的時候,動不動就對他小懲大誡,難免會動手,可他卻一點事情沒有。

我想着走向了卧室,東方從我身後和我喋喋不休的說着,外公從卧室裏走出來,我卻視而不見他們一眼,回了卧室關上門去換了衣服,之後出來去浴室洗了澡。

洗澡出來我去了廚房,仿若我的世界空無一人一樣坐着晚飯,聽不見別人說什麽,也看不見誰在我面前出現。

吃飯的時候東方把手放在我眼前擺了擺手,問我想什麽,雙眼都發直,我這才把東方的手拿掉,繼續吃飯。

晚上睡覺了,外公過來敲了我的房門,我開門看着外公,外公問我能不能陪他一起睡,看着外公手裏抱着的枕頭,我點了點頭讓外公進門。

進門我把被子先開,扶着外公上了床,收拾了收拾躺倒了一邊,外公看我躺下了才問我是不是有心事,我靠在外公身邊很久才問外公:‘您有第一個孩子的時候是什麽心情?’

“外公有第一個孩子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麽心情,早就忘記了,應該很高興吧,你外婆的身體雖然很好,但是我們結婚一年才有了你舅舅,不管怎麽說都是自己的孩子,而且是期待了那麽久的一個小生命,一定是很高興。”外公說着看向了我,深邃的目光在我的臉上徘徊着,我無言以對,目光慢慢的斂下了,聽見外公突然的問:“是哪個行李的?”

我突然有些無地自容的轉開了臉,手也慢慢的松開了外公的手臂,外公一定很失望,有我這種沒用的外孫女,一定從心裏不喜歡我。

可外公卻從床上坐了起來,先是目光深邃的看着卧室的門板,而後轉身看向我,拍了拍我的肩,我看向外公已經不争氣的哭了。

“別哭,先起來,外公有話和你說。”外公說着給我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我這才從被子裏坐起來,給外公披了件衣服,自己也披了一件。

“是不是那天晚上的事情,外公聽見你放他進來了。”聽見外公的話我擡頭看向了外公,外公卻看着我靜靜沒有出聲,我抿着唇緊緊的,搖了搖頭,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我不是覺得委屈,我只是被外公的所所作所為感動了,我從來都沒見過有這樣縱容溺愛着一個孩子的長輩,而外公對我就是這樣,明明知道我這樣不對,可他卻用他的方式嬌慣着我,即便是我做了錯事,他也包容着,細心地呵護着我,不允許我受到一點委屈和傷害,而我卻讓他失望了。

“別哭,哭的外公心亂,不要哭,有什麽事解決事,不哭,小然乖,聽外公的話,不哭,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不能再動不動就哭,對你和小寶寶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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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