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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裏林安北已經讓人提前打點過了,兩人暢通無阻的就見到了當天值班的主任醫師,看林安北如臨大敵的樣子,本來已經宣布只是小問題的醫生不得不又讓人帶尹未去做了一次全身檢查。
但是檢查的結果最快也要三天之後才能拿到,但是醫生再三保證了,尹未只是腸胃不适,沒什麽大問題,林安北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想到陳謹言就在樓上的婦産科,尹未想要順便去看看她,已經好幾天沒來看她,今天正好順路。
林安北顯得有點不情願,拉着尹未手不讓她下去,“現在已經是晚上了,會打擾孕婦休息的,我們改天再來看她吧。”
“現在才七點十分,新聞聯播都才剛開始呢,誰會就休息了啊。”
林安北還是不準,尹未沒法,和他商量着,“要不你去車裏等我,我去看看她就下去?”
“不行,你忘了今天的事兒了,從今以後你不要離開我的視線內。”
“那就耽擱五分鐘,你磨磨蹭蹭這點時間都已經搞定了。”
林安北最終拗不過尹未,跟在她後面不情不願的走出了電梯。五樓是婦産科,就連牆壁都被漆成了粉紅色,牆壁上貼了許多可愛的壁紙,相對于其他科室來說溫暖了許多。
走在走廊上,時不時就能聽到病房裏傳出來嬰孩的啼哭聲,尹未就會拉着林安北的手悄悄的拉開門縫往裏看幾眼,眼睛裏盛滿了豔羨的光芒,看得林安北心裏一顫一顫的。
陳謹言的病房是走廊盡頭的vip病房,房間寬敞明亮,還有家屬休息室和小廚房,看起來就像一個單身小公寓一樣精致。
走到門口了林安北還在和尹未磨,擋在病房門口不準她進去,“等我進去看看她沒休息你再進去吧,貿然打擾別人不好。”
“你快點讓開啦,怎麽今天這麽奇怪啊。”
尹未掀開林安北的身體,推開門進去。
休息室裏空蕩蕩的,新聞聯播正如火如荼的播到了人民群衆很幸福,歌舞升平,歡天喜地的那一段。尹未走了幾步推開病房的門,陳謹言也不在床上。
“大晚上的去哪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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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出去散步了,我們先走吧。”
林安北拉着尹未的手往門口帶,卻和推門進來的人撞了個正着。
門外,陳謹言挽着陳楚的手臂,兩人臉上如出一轍的笑容看見門內的兩人時都凝固住了。陳謹言緊了緊手臂,身子僵硬的看了看尹未,支吾着不知道怎麽解釋,林安北如臨大敵般的将尹未護在身後。
“你,你們怎麽來了?”
“阿姨好,我們順路過來看看。”
不僅是陳謹言,就連林安北也是吃驚的,尹未竟然認識陳楚?
陳楚點了點頭,扶着陳謹言進門,将她按坐在沙發上,招呼尹未他們坐下,就去廚房洗水果去了,一點兒沒有傳言中女強人的樣子。
“你認識我媽?”
“見過一次。”
“什麽時候見過的?她去找你了?”林安北緊張的問道,他堅信陳謹言絕對不敢讓兩人碰面的,以陳楚的身份,唯一的可能就是陳楚主動出現在她面前。
“前幾天她剛回國的時候,就說我是你朋友,想看看女兒的朋友而已,你們怎麽都大驚小怪的?”
“我媽就這樣,你別理她,她就是一直都還把握當小孩子。”
陳楚端着水果從廚房出來,嫌棄的看了眼自己的女兒,“你做的那些事兒只是小孩子才做得出來。”
到頭來發現,陳謹言和林安北的擔心都是多餘的,尹未似乎壓根兒沒有意識到什麽,和陳楚聊了幾句,囑咐陳謹言好好養身體,兩人就告辭走了。
林安北先送尹未回了家,給她洗了澡,看她睡着了,才拿了車鑰匙出門。
a市郊區的廢舊倉庫裏,慕華被綁在昏暗的房間裏,一張清俊的臉已經被揍得面目全非,嘴唇破裂了,鮮血順着下巴滴落到了塵土飛揚的地上。
雙手雙腳都被綁在身後巨大的圓柱上,全身j□j着,而角落裏的紅外攝像頭,正對着他此時狼狽不堪的樣子。
林安北拉了把椅子坐在他正對面,雙腳擡起來搭在桌子的一角,認真的翻着手裏的八卦小報。
“睡着了?”
“應該是暈過去了。”
“讓他清醒清醒。”
“嘩啦”一聲,逼仄的空間裏充斥着酒精刺鼻的味道,而原本垂着頭的慕華,突然伸長脖頸,嘴巴裏發出痛苦的嘶吼。
林安北用手掌扇了扇鼻息間濃重的酒精味,同情的看了眼前面痛苦的男人,帶點遺憾的開口,“我只是說清醒清醒,誰叫你們用酒精的,對面的可是才華洋溢的慕導演呢。”
“林哥,我錯了。”垂手立在他身後一身正裝的男孩,正是白天給尹未開車的那個,名叫季獻,是暗影的隊長,暗影是“池”集團解散之後獨立存在的一個團隊,只負責林家人的安危。
季獻此時上身被隐匿到了黑暗中,只能從他低沉的嗓音判斷出他的身份。
“好了,下次別這樣了。”
林安北揮了揮手,房間裏的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季獻還站在原地。
“你,你想幹嘛?我們,我們無冤無仇。”
慕華氣若游絲的開口,身上本來已經凝結的傷口因為酒精的刺激而開始重新滲出鮮血,那強烈的刺激,讓本就是一介文人的慕華熬不住,眼淚鼻涕流了一臉。
“這個問題問得真好,我也不知道我想幹嘛,慕導演知道嗎?要不你給我解答解答?”
林安北圍着他轉了一圈,腳步在他正前方站定,轉身面對着他,一字一句認真的回答着他話,好似遇到的真的是一個難以解答的問題一樣。
“難道是因為尹未?那個得了妄想症的女人,那個妄想成為我女兒的女人?”
慕華喃喃自語着,突然發了瘋一樣的沖着林安北嚷嚷,想要喚醒林安北一樣,口不擇言的沖着他咆哮,“那女人不是好人,我手裏有證據,她是騙子,她只是利用你,想要做林家的少奶奶”
“哦,是嗎?”林安北後退,背靠在桌沿上,雙手向後扣在上面,眼睛戲谑的盯着慕華看,直盯得他雙腿發顫,心發虛才繞回椅子上坐下。
拿起桌上的牛皮紙袋,正是下午慕華準備威脅尹未的袋子。
“是這個嗎?”
“對對對,就是這個,這裏面全是那個女人被包養的證據,全部是真的,絕對沒有經過合成。”
林安北饒有興致的捏着照片看了看,又舉起正對着燈光逡巡了半天,左邊看了換右邊,反複看了好多次,研究了好久,只差把照片看出個洞了,才挫敗的把照片扔回桌子上,像一個委屈的小孩子一樣嘟囔道,“技術真差,我的都只有半張臉。”
在慕華驚得合不攏嘴的時候,林安北又補了一句,“我們好像真沒有正兒八經的照過相。”然後對着身後的季獻吩咐道,“明天找個設計師來,給我和你嫂子照相。”
“好。”季獻嘴角幾不可見的牽動了一下,只是隐在了陰影裏看不真切。
轉身看着一臉沒反應過來的慕華,林安北左手撐着下巴,右手屈指一下下的在桌面上輕叩着,靜谧的氣氛裏有一絲絲死亡來臨前的壓抑難受。
“尹未,是我太太,而你所謂的照片中的奸夫,正是我,不知道這個回答慕華滿意嗎?”
怎麽會?怎麽可能是這樣?那個女人明明說
不等慕華多想,林安北又沉沉的開口,“她還不知道陳謹言和你的關系,而我,永遠都不想讓她知道,所以,只有來麻煩慕導演對這個秘密守口如瓶了。”
林安北說得情真意切,慕華卻聽得心驚膽戰,雙眼呆滞的看着林安北一開一合的嘴唇,壓根兒聽不見他在說什麽。
“怎麽?慕導演不答應?”
慕華定了定心神,開始思索着怎麽和林安北談條件。
“守口如瓶可以,但是這件事不只我一個人知道,如果我有個什麽三長兩短,各大報紙的頭條一定都是我和陳楚的關系,想必到時候林太太不想知道也難。”
林安北遺憾的嘆了口氣,站起身來準備出去,“季獻,看來慕導演還沒清醒。”
林安北走到門外,門內不一會兒就發出了驚恐的尖叫聲。林安北擡頭看了看明亮的夜空,雖然一顆星星也無,但是月光卻傾瀉了一地,讓漆黑的夜晚也多了一絲朦胧夢幻。
包裏的手機嗡嗡嗡的震動起來,林安北看了看天空,應該還有兩三個小時就天亮了吧。
手機屏幕上老婆兩個字一閃一閃的,像輕柔的指尖一樣,一下下的刮蹭在林安北心窩上,那個他今生唯一愛過的女人,正睡在屬于他們的家裏,等着他。
電話剛一接通,尹未還帶着睡意的抱怨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卻聽得林安北心裏暖烘烘的,分外享受。
“大晚上的你不睡覺去哪兒了?”
“你乖乖的睡,我買完早餐就回去。”
“我不吃早餐,我想抱着你睡,你快點回來。”
“好,你數星星,數到一百的時候我就到家了。”
“哦,好吧。”
林安北聽着她柔軟的聲音傳來,一顆,兩顆,三顆不一會兒就只聽到綿長的呼吸了,而他嘴角挂着從接起電話就洋溢出來的笑意,盯着遠處暮霭出神。
房間,季獻從陰影中走出來,和某人七分相似的眉眼更顯得清冷俊逸,低頭認真的解着慕華身上的繩子,期間沒有說一句話。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是美國公民,你們不能這樣随意拘禁我,要不然我會去領事館高你們的”
慕華胡言亂語的說着,一會兒哀求着,一會兒又厲聲威脅着,季獻期間一直一言不發,随着他鬧騰。
等到腳上的繩子也解開了,慕華如一灘爛泥一樣的癱軟在地上,灰塵糊了他一身,合着他身上的血跡,看起來惡心滲人。
季獻踢了踢地上縮成一團的人,确定他沒有暈過去之後,嘟囔了一句“老子最讨厭美國”,轉身出了門,房門随着門鎖啪嗒一聲被鎖上了。
慕華拼盡了全身的力氣,顫顫巍巍的扶着圓柱站起來,還未待他站穩,身子不堪重負又載了下去,重重的砸在地面上,掀起一陣塵土飛揚,更多的鮮血從他四肢百骸流了出來,混合着酒精的味道,刺鼻難聞。
慕華好不容易拉着桌腿站起來了,定了定心神,好像聽見了房間裏奇怪的聲響,那種像是饑餓許久的野獸發出的嘶吼聲,在這個逼仄的空間裏回蕩。
扶着桌沿,慕華顫顫巍巍的抖着不能閉合的雙腿,緩緩的轉動身子,待看到左手邊的陰影裏,那閃着幽綠光芒的四只眼睛時,他的心徹底跌向了地獄。
此時,慕華寧願自己落在警察的手上。
而這個看似無害實則深不可測的商人,他寧願一輩子都不要遇到他!
随着鐵門嘩啦一下被拉上去,兩只嘴裏發出嘶啞低吼的猛獸沖出牢籠,一下子向着慕華撲過來。
慕華的身體被一下撲到,筆直的向後砸在地上,兩只野獸撲爬在他身上,撕扯着他留着血液的傷口。那尖利的牙齒刮蹭到骨頭上的疼痛,讓本來已經砸暈過去的慕華醒了過來,睜開沉重的眼皮。
放大的瞳孔不可置信的看着在他身上到處舔舐啃咬的兩個龐大生物,慕華驚恐的雙眼裏充滿了絕望,林安北那男人真狠,藏獒,在他身上的是兩只藏獒!
兩只藏獒估計是看他沒有反抗能力了,停止對他的攻擊,圍着他光裸的身體轉圈,似乎在考慮從哪兒入口。
慕華絕望的側縮着身子,以最防禦的姿态蜷縮在地上,絕望的閉上了雙眼。想他一世輝煌,最後竟然死在兩只藏獒爪下。
可是等了許久,兩只藏獒也只是圍着他轉,慕華無暇顧忌,意識也越來越模糊,身上被藏獒咬開的地方被酒精滲入進去,火辣辣的疼。
可是即使是那巨大的疼痛,也抵不過越來越沉重的腦袋,意識在一點點的消失,一點點的陷入黑暗中。
當慕華等待着被黑暗最後吞噬的那一瞬間,突然,身後傳來巨大的疼痛。那種身體被撕扯為兩瓣的疼痛,讓慕華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
怎麽可以?那只藏獒,正把自己粗長的性,器j□j他的菊花裏!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另一只藏獒似乎也不甘落後,停留在慕華眼前,打量了他一會兒。慕華忍受着這巨大的疼痛和恥辱,眼睜睜的看着另一只藏獒在他面前坐下,前肢趴在他肩膀上,一點點的移動,直到堅硬的物體撬開他緊閉的嘴唇!
季獻冷漠的看着房間裏慘烈的一幕,男人所有的哀嚎和怒吼都被薄薄的門板阻隔了,直到他最後暈死過去,音響裏只傳出了野獸粗暴急促的喘息聲,還有骨骼破裂的清脆聲響。
林安北推門進來,瞥了眼屏幕上還在繼續着的畫面,看了看時間,琢磨着再不回去尹未該醒了。
“行了,把人給弄醒吧。”
當慕華再一次面對林安北的時候,他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可是那個人又實實在在的坐在他面前,換了一個房間,他坐在椅子上,而他趴在冰冷的地面上,顯得那個男人是多麽的高高在上。
慕華此時才終于有一絲明白,原來那個世界,是他怎麽努力也無法企及的。
林安北翻着手裏的資料,嘴裏啧啧有聲的贊嘆着,“慕導演真是能耐呀,販毒,行賄,受賄,奸,淫未成年人,喲,原來你好小男孩這口呀?”
林安北一邊翻一邊感嘆,最後嗤了一聲,諷刺着說,“慕導演未免也太入戲了吧。”
林安北包裏的電話再一次震動了起來,他也心急了,想要抱着那個溫暖的身體如夢。
忍着心疼按斷了電話,林安北起身,走到慕華面前,一張紙輕飄飄的掉在他面前,“世上真的沒有後悔藥這個玩意兒存在,想必您老也不需要。”
林安北說完走出了房間,季獻也跟着走了,房間只剩下慕華一個人,伴着他微弱的喘息聲。
擡起沉重的眼皮,看了看那張已經沾染了些許灰塵的薄紙,慕華沉默的閉了雙眼,再無一絲掙紮。
那張紙,是一張親子鑒定表,而姓名一欄,赫然寫着他的名字,而另一邊的那個名字,正是尹未!
作者有話要說:人獸?我竟然
我都開始嫌棄自己了,讓我冷靜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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