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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過了多久,沈荷香只覺得身子重若千斤,衣服濕乎乎的貼在身上,額頭手臂隐隐作疼,待腦袋清醒過來,卻是聞着一股濕濕的土腥氣及淅瀝的雨水落地的聲音,難道外面下雨了?什麽時候的事?她不由的輕吟一聲,未睜眼卻下意識呼喚了句:“碧煙……”
待話一出口整個人便突的醒了過來,想到之前被一些鎮民的追趕的情景,沈荷香不由吓得從地上爬起來,結果手一觸地便覺得陣陣火辣辣的疼,不知何時手腕竟是擦破了皮,雖然沒出多少血,卻也是疼的很,膝蓋也是一陣陣悶痛,估計摔的已有些青腫了。
但此時她已顧不上傷,急忙坐起身看向四周,此時的天有些蒙蒙開亮,能看得清外面的雨花,雨一直在下,但似乎頭上有什麽東西遮擋着并沒有淋到身上,她急忙擡頭,只見上面是一塊突出的石壁,正好能擋着雨,但雖如此,沈荷香還是覺得身上由裏到外都濕透了。
這是怎麽回事?明明她最後是被石頭拌了一跤,然後摔在地上,現在又怎地會在這裏?碧煙又去了哪兒,還有那些劫財的鎮民都到哪去了,沈荷香越想越覺驚疑不定,正要緊張的起身,這時身後突然傳來石頭落地的聲音,她驚的全身僵硬,忙緩緩的轉過頭,眼睛睜的大大的便似那驚弓之鳥。
只見石壁陰影裏正坐着一個人,見到她回頭便站起身來,接近光線沈荷香才看清楚,那人高約七尺有餘,身軀凜凜的包裹在黑衣裏,胸脯橫闊,未近身便讓人有種萬夫難敵的壓迫感,兩條帶着厲色的劍眉下,一雙眸子正光射寒星一般看向她。
沈荷香吓得心都快要停了,莫名其妙的地方,孤身一人,身後又突然出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這本就夠讓人害怕了,而且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沈荷香這次壯着膽子離家出走的逃避對象,那個讓她見了便如老鼠遇見貓一般懼怕的簡舒玄,想起當初自己被扔進那冰窖裏的情景,現在想來仍是又氣又怕,事後洗過澡她照着鏡子,自己白嫩圓翹的臀當時是烏青一片,顯然摔得不輕的樣子,沒把她吓個半死,現在一想起那滋味兒仍心有餘悸。
“你,你……”沈荷香你你了半天,想伸手指着他,但想到現在的情況,不由又收回了手指,扭頭跑到石壁邊離得遠了點,這才有點膽子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裏?碧煙呢?”
簡舒玄從始到終都在冷着眼看着她,也不答話,直看得沈荷香莫名其妙的心裏發毛,渾身像長了草一般,于是她急忙低頭看,以為是哪裏露了餡,不過還好穿得是男裝,胸又圍了白緞,并沒有透,除了衣服濕了,其它倒還好。
但是這情影看在別人眼中卻完全不是那麽回事,衣雖不透卻是濕濕的沾在身上,雖不說纖毫畢現,但大概的輪廓卻已經極為明顯,尤其是那細腰和長腿,究竟哪個男人的眼睛被屎糊了,才會看不出這是個假扮男裝的女子,更不用提那張白玉的小臉,就算刻意塗黑,那明眸皓齒鮮嫩的唇瓣又怎麽能掩得住身份。
沈荷香只覺得被那人的目光看得越來越發怯,如果不是身後就是水簾,她可能都要退出去,一時目光躲閃的移了移,但想到碧煙的安慰又不甘的擡聲問道:“你,你看什麽,問你話呢,碧煙她人呢。”語氣雖高卻掩不住尾音裏緊張的輕顫。
簡舒玄聽罷半晌臉上才浮了一抹微笑道:“碧煙?哦,那個丫鬟,我看到她被一群男人拖走了。”
“什麽?”沈荷香不由大驚失色,“是碧煙嗎?她穿着紫衣,頭上紮着青布帶……”待得到确定後,沈荷香差點腳下發軟的坐倒在地,一時間失神喃喃道:“不會的,不會的……”
“怎麽?現在才知道害怕?”簡舒玄擡腿走到那個越想越是一臉驚恐,頭發上還滴着雨水的女子面前,擺着一張冷峻的臉看着她道:“可惜已經晚了,那些人個個都是亡命之徒,躲着官府的緝拿令藏身在一個人跡荒涼男多女少的地方,你說他們若抓到一個女人會怎麽辦?”邊說邊成功的看到了沈荷香吓得發白的臉。
“我可以告訴你,她會被幾個男人輪番淩,辱,生不如死,玩膩後再賣入青樓或做軍妓,任千人枕萬人睡……”簡舒玄一步步靠近她,每說一句便見沈荷香身子劇烈抖了一下,聽到最後她終于崩潰的尖叫一聲,眼圈泛紅的開始掄起拳手錘打着站在他面前的簡舒玄,大聲道:“你混蛋,你不是人,你都看見了為什麽見死不救,現在又來說這些……你這個冷血無情沒有人性的家夥……”
簡舒玄不費吹灰之力的便握住了她的兩只柔夷,只是盯着她再沒有開口,直等到她掙紮夠了,這才拎着她虛軟的身子與她紅通通的眼眸對視道:“若你不帶着她離家出走,她又怎麽會遇到此事,歸根究底,這一切都是你的錯……”随即将她用力扯到身前:“我若真的冷血,就會把你跟她一起丢下,到時這一切統統都要在你身上發生,還是你願意我救出你的丫鬟後扔下你?”
沈荷香聽罷不敢出聲,又愧又怕的低頭啜泣起來,縱然有些後悔之前沖動的舉動,但想到這一切确實是因自己而起,也不由的氣短,于是賭氣的抽手,卻怎麽也抽不出,只得破罐子破摔任他提着,到時等到他拎夠了自然就會放了,眼前這男人她早就知道,從來都是個不怕硬的混蛋,即使她将手掙破了,他也未必會放下,若是可憐兮兮的反而會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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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舒玄冷臉看着眼前這個女子,只見她突然沉默下來,低着頭想到什麽眼睛動了動,反複咬了咬唇,像下定什麽決心似的輕擡起頭試探的看他,目光一接觸又飛快的移開,過了會兒才用着那水汪汪怯生生的紅眼睛,裝着可憐兮兮的樣子對他說:“簡,簡大哥,你是朝廷的武士,對付幾個草匪一定行的,求你救救碧煙吧,好不好……”
簡大哥?簡舒玄聽着不由冷哼一聲,這句與當初的那句窮鬼其反差何止一星半點,雖是如此,但手裏的力道終是輕了些,語氣也緩了緩,盯着他半晌才淡淡道:“救她也不是不可以……”見到手中女子聞言如獲釋重的表情,他唇邊勾起了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
……
三日後,半夜的山中,一個女子悄悄的小心冀冀的抱着衣服一步三回頭的往後看,直到一直沒什麽聲音,這才舒了口氣,急急的加快了腳步,她記得白天走到這裏時,附近有處小泉湖,兩日未洗浴,一躺着便覺得哪裏都不舒服,身上實在黏膩的很,而那人又一直在周圍,她哪有時間擦身,只得等到半夜睡着才偷偷起身。
白日的山路就不好走,更不要提晚上了,好在今日月色明亮,視物完全沒問題,加上也不是太遠,待看到了那湖面的反光,沈荷香頓時眼前一亮,當即加快了腳步,說起來她心下也是後悔,早知如此,便去些近些小鎮,何必非要到那小城,都是被當年看到的花田晃花了眼才會如此魔怔,若非如此也不會這般前功盡棄,落入那簡小人的魔掌。
誰能想他救出了碧煙就直接送走了,根本就沒帶過來,更不說找人伺候她,這裏劫道極多,并且成幫結夥,要想少些麻煩便只能從山中穿過去,無法坐馬車,更不可能有轎子,只靠兩只腳走,所以這一走便是三天,一身的汗幹了又濕,濕了又幹,那人當真是個冷血無情的,半點都不憐惜她是女子,一天只讓她歇息兩回,腳都磨的起了泡,疼得要命,若不是怕他将自己扔在這山裏,她早便坐下不走了。
心中将那人暗罵了幾通後,終于眼前一亮看到了忘記裏那條湖,到達了目地的,一時間她高興壞了,急忙從樹叢中鑽了出來,此時正是夜半,山中沒什麽人,正好又沒什麽風聲,沈荷香在四下看看後,這才将那換洗的衣服疊好放在一邊,然後急忙開始解身上的衣衫,因男衫比女子那裏外三層要簡單的多,除了裏衣便是肚兜,兜內胸前還纏着白緞,因勒得緊當真是不舒服之極,想到能解下它,手上動作又急迫了三分。
待輕輕入了水,沈荷香不由伸手除了頭上的發束,頓時一頭烏亮如雲的黑發落了下來,此時沒有梳子,出門在外也沒那麽多講究,她只能用手沾水梳,好在剛在樹叢順手摘了些皂角葉子,然後尋了石頭給砸爛,又撕了條裏衣的紗布包着,勉強可以用來潔身洗發,皂角的淡淡草香味和着她身上原本便有的香氣,聞起來倒也清新的多。
身邊蕩漾着清清的泉水,沈荷香的心情也不由好起來,本來有些急切的動作也緩了緩,開始用着皂角輕輕的擦着胸前飽滿的兩團,因得前些日子束得緊,此時揉得大些還有些疼,心中擔心着會束出毛病,想着以後斷不會再緊着了。
大概是幾日未透過氣,那兩點小果越發的嬌豔,紅通通的隐在一片雪白之上,加上黑發的遮擋,顯得忽隐忽現,整個夜色明亮,平靜的小湖邊只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正輕輕往身上撩水的聲音,顯得十分自在而安逸。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間也響起了一陣水聲,使得正洗頭發的沈荷香手指一顫,皂角袋差點掉進水裏,她慌亂的用長發掩住胸口急急回望,還以為是什麽獸類闖入了水中,卻發現竟然是個男人,這山中還會有什麽男人,除了簡舒玄那個小人。
此時的沈荷香哪還有剛才的好心情,被男人看了身體,她吓得甚至連話都說不出半句,急急的轉身便要向湖邊移去,她不是初經情,事的少女,自然能看出那男子眼中的欲,火有多麽強烈,并且此時正在熊熊炮燃燒着,一不注意便會燒到自己身上,不,不止是欲,火,其中甚至還摻着怒意。
确實是如沈荷香所想,簡舒玄壓抑多日的怒火今日終于到達了頂點,從她開始出逃,從他将任務交給謝清成一路擔心狂追,從他見到她遭遇危險,再到今日她輕解羅衫的大膽行徑,簡舒玄的怒火就如同晚上烤魚的那一叢柴火一般,幾乎要燒之贻盡。
這樣一個沒心沒肺胸大無腦自私做作欺軟怕硬的女人,他究竟為了什麽才會不顧聖上的任務一路追來,想要費盡手段的将她帶回京城,只想讓她做自己簡府的女主人?在她逃走的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成了無聊的笑話,既然她不屑要,如今又毫無廉恥在林中寬衣解帶,那自己又何必替她考慮,在乎她名聲,她的貞潔清白?
簡舒玄心中怒意早已被火焰溶化,在看到女子半遮半露的玲珑身段後,又将壓抑許久的負面情緒完全轉化為了欲念,總之無論是哪一種,他的心都在燒着,如一股股火舌一般在心頭亂竄,在聞到女子身上那一股淡淡的茉莉香味,理智的那一根弦頓時斷成兩截。
一伸手臂,便将那試圖用白緞包住身體離開湖面的驚慌女子拉了回來,在抱了滿懷的溫香軟玉,使得他心口更加的炙熱燙手,連語調都沒了平日的冷然,輕啞中還帶着幾分輕挑的湊到她耳旁低低道:“跑什麽,今夜你不就為了誘惑我才這般坦胸露,乳,若不讓我欣賞夠,如何能對得起你這番良苦用心……”
“你……”沈荷香當即吓白了一張俏臉,尤其是那咯人的火熱的後背緊緊貼着她的,整個人幾乎都被圍在了眼前這散發着強烈的剛猛氣息的男人懷裏,那已是極為危險的距離和預兆,她全身的難堪緊張的幾乎都戰栗起來,如此光,裸樣子是女人最稚弱之時,哪還有平日與他鬥嘴針鋒相對的勇氣,只能不斷的用力的推着橫在她身前的鐵臂。
可是身後那人卻已是俯下頭去舔她嬌巧白玉的耳垂,惹得懷裏的人如一尾美人魚般用力掙紮尖叫着:“不要,不要,我已經答應你回京城便立即嫁給你,我答應過你了,你不要這樣,等我嫁你之後……”
“你當所有男人都那般好騙嗎?”他的聲音冷冷的卻又有些沙啞的響在耳畔,“那日你為何在翻着繡鞋,衣衫,腰帶?背着我偷偷曬着那些被水浸濕的銀票?嗯?是準備離開山林随時落跑嗎?還是你以為你探路的一舉一動我都半點不知道?”
“不是,不是,不是的,銀票可以給你,全給你,我一文錢也不要,我只跟你回京城,跟你回去……”沈荷香覺得自己猶如被逼到死角無處可躲的兔子,無論她如何縮着肩膀抱着胸脯,都不可避免的觸碰到身後的人的胸膛,那種男人的強硬的氣息,加上肌膚相貼的戰栗感使得她心都在微微發抖,整個人半吓的已經有些語無論次起來。
“不用了。”身後的男人冷嘲的低聲笑道:“我突然發現另一種保證也不錯。”說完便将推着他手臂的兩只玉手牽牢,然後輕而易舉的舉過她頭頂,而另一只手卻是撫開遮在她胸前的發,順着細滑的腰肢開始慢慢向上滑動,不一會便自她後面将她胸前的一處白嫩雪山一手掌握。
用粗糙的指縫挾着那一點雪尖紅梅,手掌扣着那團柔嫩的豐,盈開始用力的揉動,滿手柔膩的手感,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
沈荷香只覺得胸前被那粗粝的手繭磨得疼痛不已,卻又有股極致的快,感似要将她沉頂沒入一般,她沉浸在那快,感中,卻羞恥異常的低泣着哀求着,扭動間胸前的乳兒,想要掙脫男子的手掌,一時間兩團晃得厲害,“簡舒玄,你別這樣,你還沒有下聘,我們也沒有成親,這樣與禮不合,你快放開我……”
“既然你早晚都要嫁與我,這夫妻之禮早行一刻又有無妨,至于禮數,你尚且還未出閣,便敢離家出走,想必是不愛那些塵世俗禮的人,很好,這才是女子的真性情,恰好你又喜歡這林間湖旁的風景,不若我們的洞房花燭便在這裏如何,花燭換成林間明月,如此詩情畫意的情致想必你也會喜歡……”男人邊說邊貼得她更緊,口裏淺淺的低笑,但語氣卻是那般的輕挑惡意。
揉着她胸前的手,甚至還用力的連連撚了幾下那雪尖嬌嫩的紅梅,沈荷香銳忍不住的低泣了一聲,下意識的叫了聲不要,整個人便麻軟且渾渾噩噩的靠在了後面那堅硬的胸膛上,如果不是簡舒玄正拎着那兩段粉白的藕臂,恐怕她早便站不住的滑入到了水中。
此時正逢每月十五,天高月明,那天上的圓月照在一灣清清的湖水上,顯得更加的銀亮,加上又在靜寂林中,看起來神秘而又柔美。
此時林間卻是傳來一陣女子的嘤嘤哭求聲,世間男子最愛的莫過于白鼓嫩紅緊,而那伏在石上的女子卻是無一不相符,一身雪膩肌膚白裏泛紅,豐腴柔軟,身子每一處皆是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一雙形狀完美的乳兒微微的搖晃着,此時正被一肩寬胸闊極為有力的男子攬過一雙白嫩細腿,扯得開來用目光放肆的掃視着女子腿間隐秘羞恥的柔嫩,看到眸深處,便用那手指輕輕揉捏着那花間的敏,感粉瓣。
“不要,不要,我知道錯了,以後不逃了,不逃了,放過我……”那強烈的感覺使得女子在身下又哭又叫,想用手擋着腿間不讓動,卻又掙不開手,忍耐不了只得不斷的搖晃着頭,臉上淚滴滑落泣不成聲,不一會便被那男子憐惜的吻住了香唇玉口,只剩下陣陣唔唔的悶聲。
“啊,好疼……”如何能不疼,那男子天賦異禀,那物不止比其它物更大上一倍,甚至形狀還微微上翹,仿佛刀鞘一般,直撞得身下女子受不了的尖叫。
前一世她雖嫁給小侯爺,但床上卻是沒吃過苦,因為侯爺床第間對女子還算溫柔有度,又因為妻妾較多,七年的時間她伺候也不過半年左右,後來嫁給香販,他卻是個殘廢,根本無法入道,否則嬌滴滴的美人又如何舍得那般折磨,所以沈荷香在床第上雖不至于青澀,且為人妾室該懂的比正妻更懂一些,但卻從來沒有這般被人野蠻的在山林中被當雌,獸一般難堪的交,合。
換着姿勢幾次後,她雙臂不由無力挂在男子肌肉隐隐的肩膀,整個眼睛幾乎都哭腫了,如三月的桃花一般,被抱頂到最深處,她又推又掙的泣訴着:“你這個披着人皮的禽獸,放開我,放開我,我死也不會嫁給你的……”他定是野獸投胎的,幾輩子沒見到過女人才會這般饑渴野蠻,若是以後嫁給了他,恐怕她的命便真的不久矣……
原本手裏握着懷裏嬌嫩的細腰,正密密的吻着她哭腫的眉眼和被吻腫的唇瓣的男人,聽了此話後背卻是一僵,動作也是停了下,但随即卻又更加狂猛的動了起來,便如那雨打的芭蕉,雷雨中的船兒,一陣陣狂風暴雨,久久不得停歇,直到底下嬌嫩的人哭疼得累極,軟嫩手臂挂在着他頸間迷糊的合了眼,才總算雲雨漸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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