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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谷原的夜晚帶了絲涼意,但若燃想篝火便會明亮而溫暖,谷原上有一些放牛羊的牧民,他們不可能長久的待在城中,為方便看管牛羊便會在草原上紮起帳篷,待到每月十五便會聚集在一起喝羊奶酒吃羊肉,跳馬裏舞。

此時沈荷香便穿着雪白的絲襟和嫩粉的窄袖短衣和筒裙,衣服将她那修長苗條的身材充分展示出來,此時正學着塔哈的妻子那般往羊肉上抹着孜然辣子與一些調料,她是第一次見到用竹簽串起羊肉的羊肉串,十分的好奇,不由也做得精細,待抹好兩串便遞給旁邊的簡舒玄讓她烤,此時簡舒玄手裏已燒好了一些,随手便裝入盤中讓她接過去吃。

那羊肉被烤的焦黃,還流着亮孜孜的油,一陣陣的香味直往鼻子裏串,沈荷香不由拿起一串聞了聞,塔哈的妻子在旁邊示範着怎麽吃,雖然這般露牙咬肉十分不文雅,但是周圍的人都這般,沈荷香也禁不起誘惑的咬吹了吹,然後輕咬下竹尖的一塊肉。

又香又辣當真是好吃的不得了,沈荷香不由又吃了兩口,這才想到什麽,然後靠在旁邊烤得一身汗味的男人身上,将肉串伸到他嘴邊,簡舒玄的确是停也下手中翻動的動作,瞥了她一眼,心道這女人還算有心,面帶欣慰的張嘴,剛要咬上肉卻見沈荷香手一動,劃了半個圈又将肉串一收,然後放在自己嘴邊咬了下去。

聽着身旁腰若細柳,眉目如畫的女子看着他的黑臉咯咯的直笑,沒等她逃開男人便伸了手将她用力的箍到了懷裏,然後一張大嘴狠狠的便覆蓋了上去,将那嚣張女子口中的羊肉渣半點不剩的卷入了口中,沒有末了還在不停搜索,直到捉了那丁香小舌不斷的戲弄,惹得女子驚慌失措這才松了口。

而一旁邊的塔哈夫婦見着小兩口甜甜蜜蜜的不由的都捂嘴輕笑,塔哈夫婦便是簡舒玄的故人,當年受他救命之恩,又拿了些銀錢,現在便在谷原養着一大群牛羊,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兒,而塔哈也會打磨玉器的手藝,那塊羊脂玉石便是交給了他。

甚至還準備好了玉佩的花樣,倒是少見的孔雀圖案,羽毛都畫得栩栩如生生,沈荷香有些擔心是否能雕得出來,不過在看了塔哈給妻子兒子雕得玩件,才總算放下心來,畢竟羊脂玉珍貴,若是雕工不好豈不是浪費了這絕好的玉石。

這雕刻打磨總也要八九日,于是簡舒玄便帶着沈荷香住了下來,晚上便趕上了篝火會,不僅吃到了好吃的羊肉串,還吃到了塔哈妻子親手做的油馓子和胡餅,撒子吃起來香脆可口,而胡餅也是沈荷香的最愛,剛才在吃羊肉串辣到了嘴,又被那禽獸吻得舌頭發麻,沈荷香好不容易掙紮出來,頓時滿面紅暈的離他遠些,雖然這馬百裏民風開放,男女都極為大膽,但是她畢竟不是馬裏人,還是十分的不習慣。

好在大家吃飽喝足了便成雙結隊的下去跳舞,倒沒有多少人注意這邊,而塔哈夫婦沈荷香早便選擇性的忽視了。

“夫人,喝點羊奶吃點馕吧,谷原的晚上有些冷多吃些可以抵禦寒冷,沈荷香吃了幾串羊肉正覺得有些油,立即點頭接了熱氣騰騰的奶,小口的喝了一口,這羊奶比牛奶要腥得多,好在她喝了多年,早習慣了那股腥味,倒不至于難以下咽,随即便從盤中取了一塊油馕。

這馕是谷原牧民的主食,有點跟燒餅相似,家家戶戶都會做,而塔哈的妻子尤其心靈手巧,手出的馕便是比別家的要好吃的多,她下午剛剛才觀摩半天,終于抓住了做馕的精髓,只覺得做小些放到自己糕點鋪子賣,也定是賺錢的買賣。

面是發酵,和勻,揉透的,然後用炸透的羊肉丁、孜然粉,胡椒粉,洋蔥未等佐料拌餡,烤制出來的是肉馕,男人最喜歡吃了,而塔哈的妻子做的卻是一種甜馕,不僅僅是放洋蔥芝麻,羊肉切碎拌上鹽,最重要的是還把冰糖化鹹水塗在馕的表面,烤成後馕後,冰糖便會在馕表面結成結晶,在陽光下顯得晶瑩奪目,火光下也更讓人垂涎欲滴。

沈荷香咬了一口,只覺得香甜可口,吃起來滿嘴油香,久久不散。

實際塔哈在做的時候,沈荷香心中便有了很多主意,她畢竟沉浸在糕點中數年,基本看一眼便差不多做個七八分,這樣的馕大,厚,軟,香,适合谷原的牧民食用,即能飽腹又可口。

但是拿到京城無疑有些粗笨了,京城的那些貴門小姐夫人喜歡的是小而精致的糕食,最好做的夠一口食用的,而無需張大嘴去咬,這餅拿過去就算味道好吃,恐怕也是望而卻步,并且羊肉也過于多,雖香卻有些油膩,那些貴女哪一個不把膚白腰細看得比命重要,斷不會吃多了長肉。

她若想從中賺錢必定是要改良一番,沈荷香不由看向手中的馕,那塔哈妻子做的已是極小了,有巴掌大小,但是沈荷香卻是想做成酒盅大小,最好是兩口的量,盡量小而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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孜然粉和胡椒粉要放,卻要适當,口味輕的最好去除胡椒,而面最好摻芝麻粉揉軟,最好是不用水,而用葡萄汁來揉,揉出的面便會帶着一股水果的清香,而中間的肉餡也可以換成多樣,用熬好的果膏,或者是蜜釀的花瓣,又或者是芝麻與花生,便是那客棧老板娘釀的果醬也極不錯,想到這個,沈荷香便有些心癢癢,那果醬确實不錯,也想回去親自做上一做,再滴兩滴泉液不知是什麽滋味兒。

就在這時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子走了過來,見到塔哈不由眼前一亮,随即便打了聲招呼道:“塔哈的妻子,聽說你家今天有新的客人,怎麽都不告訴我一聲,我家裏還有新鮮的羊奶可以給你送一些去……”

塔哈的妻子笑道:“謝謝娜紗的好意,我家裏養了十幾頭羊,也不缺羊奶,你若不夠可以到我家來端幾碗……”

娜紗此時已經走到了塔紗面前,但目光卻是左右看着,最後目光落在了不遠烤羊肉的男人身上,頓時眼前一亮,口中不由湊近悄悄問道:“我聽阿丹說你家來了個極勇猛的男人,是不是右邊的那個?啊,相貌果真是俊朗,塔哈嬸子,我已經十六了還未嫁人,不若你給我介紹一下吧,到時我一定讓母親給你送上十頭奶羊……”女子眼中又驚又喜,竟是一開口便說送三頭,要知道這牛羊可是放牧人的財産,牛羊少的人家一共不過幾十只,只提門親便送十只,實在是極為高的代價了。

而旁邊坐着低頭看馕的沈荷香卻是聽得一字不漏,這個大膽的求着親事女子再次讓沈荷香呆怔了,中午讓那寡婦一番言論颠覆,心中還顫着半顫,想着成過親的膽子大,誰知晚上便見到未出閣的女子當着面便要男人,實在是驚世駭俗的很,一時間倒是忘記放下手裏的馕。

塔哈的妻子無奈道:“娜紗,我丈夫的客人已經有妻子了,這次便是與妻子一同過來……”說完便指着坐在地上的沈荷香,“這就是客人的妻子,沈夫人……”

沈荷香一聽這才放下的馕,擦幹淨手起身看向那女子,不得不說這馬百裏的牛羊多,大概是有豐富的奶源,又或者是水土養人,這女子雖說不上多白,但大多都是豐胸巨乳。

沈荷香喝了七八年的奶,養得一對挺自得,讓旁人羨慕的豐滿顫乳,此時與馬裏比,也只不過是中等了,眼前這女人的胸就大得驚人,如裹了兩只大水球般,便是擡個腳都似要迸出,看完胸再看人,只能說人不如胸,那女子皮膚黝黑還有些幹燥,大概是整日放牛羊風吹日曬,臉上還有些點點的斑點,笑起來牙齒有些微微的黃色,大概是吃了太多的烤肉串。

似乎是聽到那勇猛的男人有了妻子,又或者是被沈荷香的美貌震驚,竟是一時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沒有反應過來,待到沈荷香同塔哈妻子打了招呼吃飽了要去夫君那邊,那女子才大聲道:“天啊,你這樣的女人怎麽能配得上勇猛的男人?我能為男人生十個八個孩子,可你這樣小的身板,連一個都生不出吧?”

沈荷香頓時變了臉色,孩子可是她這輩子的逆鱗,說她生不出一個,比打她一巴掌還難受,塔哈的妻子見娜紗口無遮攔不由的與她低語幾句将她打發走了。

這才對沈荷香小聲道:“夫人,娜紗是個野心大的姑娘,而且一向有主意,膽子大,為怕她做什麽傻事來,夫人還是一直待在簡大爺的身邊吧。”

沈荷香盯着那胸大臀厚的女子,心中暗暗罵道,真是個無理的丫頭,不過這種明着來倒是比背後放冷箭的好對付多了,随即便謝了塔哈的妻子,來到簡舒玄的身邊,親親熱熱的喂他兩串羊肉串後,這才勾了他脖子道“吃得多了胃有些難受,不若我們騎馬出去轉一圈吧,谷原的夜色這麽美,你帶着我……而且我腿也有些軟了……”話兒一向是嬌裏嬌氣,但那禽獸就吃這一套,尤其是挽着她手臂嬌滴滴可憐巴巴的瞅着他。

果然不出她所料,男人猶豫了片刻,便跟身邊一起烤羊腿的塔哈低聲說了兩句,随即便回頭拉了沈荷香悄悄的向外走。

馬百裏谷原的夜色美極了,萬裏夜空被一輪明月照耀,散發着雪一樣的銀白色光芒,那一片茂盛松軟的草地上,馬兒奔跑起來的聲音都消了幾分。

而此時另一種聲音沙啞卻是極為清晰,“哭什麽?月色這麽美,難得我帶着你在馬上轉了一圈……”

“嗚嗚,我是說想看看谷原風景,又不是……啊……”正說着話,哪想着那禽獸竟是随着馬的颠簸用力頂了她一下,頓時一聲媚,叫溢出了口,接着便是連續的嗚咽和嗯嗯聲,待颠的狠了,她還管身在何地,反正是無人的曠野,頓時便越來越大聲的叫出口,叫到後面竟是時起時伏的,高高低低浪得她自己都羞紅了臉閉了耳朵不敢聽。

而此時的兩人在馬背上,男人衣衫完整,但是女人卻是被剝了個幹淨,整個玉體都被男人攬在懷裏,一開始是面對面,男人雙臂挽着她腿彎,她則雙手吊着男人的脖子,被上上下下的颠,這種颠與平日在床上卻又不由,借着馬的起伏,那物竟是又深了幾分,不斷的搗着她最裏面的花芯上,她不由的哭泣的扭動,結果卻是越扭越用力,最後那水都沾濕了馬背上的毛。

然後那男人便将她在馬上轉了個身,實現了他帶她在馬上轉一圈的承諾,如抱着嬰兒撒尿一般的攬着她的腿彎,頓時女人整個人都露在了外面,雙手無依無靠的只能驚叫的扶着男人的手臂。

此時若在前面便能看到女子吓得緊緊閉着的眼晴,而那胸前一對玉兔卻是因颠簸一上一下居烈的顫動着,當真是一波還來不及,一波又來侵襲,波濤洶湧的讓人難以言訴。

而那玉腿被身後男人分開兩邊,露出了那鮮紅的秘處,此時正芳草正沾着露珠,在月光下顯得晶瑩剔透,而那嬌嫩間正有一根紫黑之物無情的上下的穿刺着它,那鮮紅處越加的顯眼嬌嫩,每一下那女人都會驚叫一聲,嗚嗚咽咽的似哭似叫,時不時身,下的還随那物帶出一股股白色的奶漬,濺到了馬背上。

“嗚嗚,那裏受不得了,漲得難受,別別……別那麽深,快頂到我肚子裏了,抽出來些……”沈荷香被弄得水深火熱,底下又癢又痛又燒灼,但又有股來頂的快感,讓她一時喃喃語無論次道,一只手也不由的伸到下面護着,但如何能護住那根鐵杵的動作,越發動的厲害,又快又狠又深,加上馬的奔跑,直颠得沈荷香搖動着小腿酥癢得淚流滿面的尖叫。

最後被簡舒玄弓着身壓倒了馬背上,臀微提起,靠着雙腿的力道懸空在馬背上兩寸,然後便開始大力的又狠又準的搗着面前撅着屁股女子,搗着她差點暈了過去,雙腿張開坐在馬背上,無可避免那粗粗的馬毛磨着她最隐秘之處,那麽強烈的磨擦,連帶嫩嫩的小珠子也被磨的微微腫漲,加上那物的如蛇般直往深裏鑽。

沈荷香直叫得嗓了都啞了,無論是身下還是臉邊都是一攤水漬,只是身,下的黏糊糊,而臉側則是淚水,到身後那禽獸終于覺得滿意了,用力之下如岩漿噴湧,燙得女子全身哆嗦,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待到清醒時,只覺得自己粉紅的乳尖尖也因着那馬毛不斷掃磨着隐隐的疼着。

而那男人重新将她抱在懷裏,還用嘴将她尖尖含在嘴裏吸咬着,濕着水更是尖尖的疼,愛愛過去,回想起來,沈荷香卻是又羞又惱又怒,這一次竟比第一次在泉邊還要過份,秘處緊貼着馬背的感覺太過難堪,好在馬兒跑得遠,并沒有遇到什麽人,否則讓人撞見她哪還有臉活,如此一想便氣惱的掉下淚,一時顧不得用手扭那禽獸的耳朵,只卧在她懷裏眼睛哭得又紅又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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