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擂臺比武1
待到天亮時,抽簽的還在繼續,而看臺上,四張長桌後面,已經座下八位大人。
座次從左往右,依次座着青龍司胡正令謝副令,然後是朱雀司董正令和顧副令,接着是玄武司李正令和他兒子李正使,最右邊的是白虎司魏正令和郭副令。
這幾位除了玄武司正令李圭的兒子,李赫年紀在二十五歲,朱雀顧副令有個三十出頭以外,其他人皆有五十歲開外了,但一個個面色紅潤,精神奕奕,腰不彎眼不花,雖面帶笑容卻是不怒自威。
“李正令,吳副令因何沒來啊?”說話的是白虎正令司魏闵忠。
李圭是個五十來歲的頭發灰黑的老頭兒,面色紅潤,連鼻頭都是紅的,一雙永遠酒醉的眯眯眼,讓人一看就知道,這位八成是個酒鬼。李圭摸了一把胡子,笑模笑樣地,似乎閉着眼睛,“他有公事在身,所以,今日就由犬子代他前來觀戰啦。”
“晚輩見過幾位大人。”李赫起身向兩旁拱手施禮。
一幫老頭兒上下打量李赫,見他一身黑紫色玄武服,腰間黑金相間的寬腰帶,足下黑靴。目光沉穩,表情謙和,不喜不怒。雖單手握刀,垂于身側,可配着他白淨的書生氣質,愣是把那把配刀帶出了扇子的味道。
魏闵忠是越看越喜歡,年輕人要是長的好,無論男女,看着都那麽賞心悅目。
“早聞李正令有個樣貌出衆,文武雙全的兒子,今日一見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呀。”魏闵忠挑着大指贊嘆,旁邊的郭副令也是頻頻點頭。
李赫顯得有幾分羞澀,微笑着欠一欠身,“魏正令謬贊了。”
“我可沒有瞎說,你們幾位說說,誰不想把女兒許給這樣兒的人啊?”
聞言,李赫臉上泛起一絲紅暈,低頭不語。
這李赫一直尚未成親,原于他這些年,有公事在身,身份不得暴露。如今立功歸來,萬歲欽賜他正使一職,剛剛上任,與四司的幾位大人,也是初次見面。
自家兒子被人誇,給了旁人那是要客氣幾句,李圭則不然,他哈哈一笑,捏着胡子道:“那是随我啊,随我,哈哈……”
衆人紛紛側目,額角冒黑線。
老頭兒臉挺大。
這時,管事官劉茂賠着笑,颠颠地跑來,将手上的一個初試記錄的冊子遞了上去,“幾位大人,這是初試留用者的名冊,請幾位大人過目。呃,還有,武試者已在外等候,可否開始比武?”
“嗯,開始吧。”朱雀司正令董憲章淡淡地說了一句,扭頭看向拿着名冊的青龍正令胡越江。
胡越江只瞟了一眼的功夫,立刻将名冊傳給董憲章。“董大人,看來這次武試人選不錯啊。最後一場居然有四個留在了最後。你和李大人可有的挑了。”
此時,劉茂已經傳下話去,比武開始,擂臺上,武者雙雙上場,呼喝聲不斷傳來。
董憲章看一眼旁邊喜滋滋的李圭老頭兒,玩笑道:“李正令,你可不許跟我争啊。”
李圭笑而不語,眼睛半阖,一副宿醉的模樣,注視着擂臺,手裏的瓜果從不間斷。
董憲章旁邊坐着的朱雀副令顧得昭,是董家的上門大女婿,三十出頭,看着很穩重,見劉茂還在,于是說道:“劉茂,這沒你事了,你去吧。”
劉茂拿了王宗寶他爹的銀子,想着是給他再争取一些東西,倒也算是個對銀子負責的人,于是扭了扭身子,還是遲疑着又轉了回來,“幾位大人,下官還有件事。其實,這次按說留到最後的,有五個人,只是有一個,臨到最後,讓另一個生給撲下木樁。所以,下官不知,這人算不算通過。”
“撲下去的?為何啊?”顧得昭問道。
“這,這,這些人一個個血氣方剛,難免有個看不對眼的時候,可能就這幾天,結了梁子吧。”
“呵~”李赫淡淡地出了一聲,“即便是有過結,私下讨回就是了,究竟是何事,非要在樁子上解決呢?”
“這……”劉茂支吾。
李赫接着道:“你說的那人,我也略有耳聞,比試時出陰招暗算別人。反倒是撲他之人,是為了保護友人才落了樁,劉大人~,可有此事?”
劉茂頓時脹得臉通紅,哆哆嗦嗦的,“大大,大人,下官未及查明原委,還是李大人明察秋毫……”
“罷了,罷了……”董憲章将名冊遞給李圭,不以為然道:“無論是何原因,下了木樁,就是下了,不必追究。倒是這躲過暗算之人,本官更感興趣。”
躲過一劫,劉茂急忙接過話去,“此人叫歐陽悅,是有些本事。在樁子上連翻幾個跟頭,都沒掉下來。別人下了樁子,腿肚子都轉筋了,他卻跟沒事人似的。”
“嗯~~”李圭翻看名冊,看到歐陽悅的測試記錄,發出一串好似哼哼的聲音,“此人頭場敗,二場平平,只有這三場才顯真功,看來是天生的探子料啊。”
幾個人看着名冊又議論了一陣子,打發了劉茂,繼續觀看擂臺比武。
這場比武可與衆不同,不一定要分出勝負。而是在限定時間內,必須有人勝出,否則,二人一并淘汰,為的就是考驗這些人的急智和應變。
幾場比試過後,當聽到王宗寶的名字,四司的幾位大人皆直了直脖子。
這就是暗算別人不成,反被撲下樁的那位。
一瞧王宗寶,白虎司的正副令嘴角一咧,心說:這人不能要,皇帝儀仗,那得先長得合格才行,成天在皇帝眼皮子低下晃,就這位的長相,別再觸怒了龍顏。
白虎司的倆正副令看着直搖腦袋。
王宗寶對戰的這位,是個大個子,看着就有倆下子。
鑼聲一響,計時開始。大個子揮拳就打,王宗寶只一招架,就感覺到自己根本不是人家對手。暗罵一句“倒黴”。這小子賊精,知道力敵不成,只能使他的看家本事,來陰的。與大個子糾纏之時,他突然往高一蹦,大個子不知他要幹嘛,正要出拳,卻被王宗寶狠狠在臉上撓了一把。登時臉上的血,就滲了出來。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