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章節
對她糾緾不休,一時痛下殺手也不無可能。”
“李昂和孟沛陽兩人,姜糼容定是喜歡孟沛陽多些。”季唯把手裏的問訊記錄遞給練正德,“高氏的言辭表明,孟沛陽翻牆進府出入姜糼容的閨房不是一回兩回的事,姜糼容雖是客居,但高氏疼她如親生女兒,她要是不喜歡孟沛陽,只需向高氏哭訴,高氏定會妥為安排讓孟沛陽不能摸進她的房間的。”
好像有道理,練正德也動搖了。
“而且,孟沛陽雖愛得狂熱,卻是君子,姜糼容如果不是心儀孟沛陽,嚴辭拒絕,孟沛陽也不會糾緾不休的。”
“那他們的婚事為什麽又一直沒提起呢?”
“因為孟滔韓氏不喜歡姜糼容。”
“大人怎麽看出來的?”
“孟滔韓氏若是喜歡姜糼容,孟沛陽和姜糼容的婚事就不會從沒提起過,孟沛陽也不用逢人就宣告自己喜歡姜糼容,他是想從外面造勢,逼孟滔韓氏同意他和姜糼容的婚事。”
練正德完全折服了。“大人,孟沛陽如果不是姜糼容害死的,有誰能害死他呢?”
“下毒。”
“屍體沒有檢查出中毒跡像啊?”練正德驚叫:“而且,孟沛陽那物不見了。”
“孟沛陽那樣的高手,沒有半點搏鬥跡象而死,唯一的死因只能是中毒,沒有中毒跡象,證明兇手下的是無法辨識的毒,兇手為混淆視聽,割去孟沛陽那物掩人耳目引開視線,李府找不到孟沛陽那物更證明了這一點,雖說二兩肉随便怎麽藏都可以,找不到是正常的,弄進竈房混到肉裏也可以……”
“大人你別說了。”練正德嘔一聲吐了,他想像力太豐富了,他怕自己平時吃下的肉也許就有某個男人的JJ。
季唯嘴角抽搐,練正德吐了許久問道:“大人,依你看兇手是誰?”
“這是內外勾結合謀殺人案,兇手不只一個人,有一個可以肯定是姜糼容的那個侍婢粉妝,其他的,查一查誰和姜糼容仇最深就清楚了。”
“啊?大人怎麽能确定是粉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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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唯漠然問道:“孟沛陽的死怎麽鬧出來的?”
“粉妝看到孟沛陽死在姜糼容床上,吓得大叫,給李府的人聽到的。”
“一個姑娘家能有多大嗓門,能叫得響徹雲宵嗎?”
“她是故意喊得所有人都聽到的!”練正德恍然大悟。
“而且,作為小姐的貼身侍婢,叫完以後,接着下意識的,不應該是關心她的小姐嗎?而她不是,她是奔出去找人,抓着一個人就說孟沛陽死在姜糼容房裏了。”
“可是,大人怎麽會說還有其他人,不能是粉妝一人殺人嗎?”
“我問口供時試探過了,粉妝不懂藥物不懂毒物。”
練正德佩服得五體投地:“大人,你進李府前,已經确定姜糼容不是兇手,那個讓她認人的行為,是要為她洗刷嫌疑?”
季唯低嗯了一聲,道:“孟李兩家為了面子,肯定不會張揚,不相幹的路人被銀子收買替為告狀把此事鬧上衙門,目的是把此事鬧大,那個居心叵測的人,就是兇手。”
把此事鬧大為的什麽?
要搞臭姜糼容的名聲,用不着如此煞費苦心又那麽冒險弄死孟沛陽,孟沛陽可是承國公的獨子,萬一給查出來了定是死無葬身之地的。
季唯覺得兇手不僅是要搞臭姜糼容的名聲,還有其他目的,固而,下午明知粉妝是嫌疑人,卻沒有下令抓她。
他要放長線吊大魚。
3、第三回
雖是對孟沛陽沒有半絲兒印象,剛穿越過來身邊躺着個死人,姜糼容心裏還是很不舒服的,這晚翻來覆去睡不着,頭疼欲裂。
“小姐不舒服?”粉妝關切地問道,本來睡在床側矮榻上,聽得姜糼容翻身,站了起來坐到床沿上,伸手按上姜糼容的額側,輕輕地幫她揉按。
粉妝指法娴熟,輕重适度,頭疼纾解不少,姜糼容唔了一聲,贊道:“你指法很好,哪學的?”
“哪有哪學的,不過是給小姐按多了,知道怎麽按小姐舒服。”粉妝笑道:“小姐別說話了,我給你按着,一會就能睡着。”
這麽着舒服很多,古人主仆間就是這麽樣的,姜糼容也不客氣,粉妝按壓了很久,姜糼容越來越放松,緩緩的總算睡着了。
姜糼容醒來時太陽高高挂,粉妝已經起床了,盥洗水要穿的衣裙都準備好了。
晚上入睡遲,粉妝在她睡着前還在幫她按壓額頭,想來睡得更遲,姜糼容有些歉然,粉妝幫她梳髻時,她笑着道:“待會兒我去和姨媽請安陪姨媽說話,你睡一會吧。”
粉妝似乎很意外,拿梳子的手重重地刮過姜糼容的頭皮。
“啊。”姜糼容低叫,不是很疼,只是太意外了。
“對不起小姐,奴婢一時失手了。”粉妝急急跪了下去。
這麽點小事哪用得着下跪請罪,姜糼容搖頭,伸手把粉妝扶起來,見她因驚吓而面色發白,越發惹人愛憐,遂調侃道:“你這麽漂亮做奴婢,難為你了,你喜歡什麽樣的男兒?有心上人了和我說,我脫了你奴籍把你嫁出去自己當家做主。”
“小姐別開奴婢玩笑了。”粉妝低下頭,似乎是羞澀,姜糼容沒能看到她眼裏閃爍着的仇恨。
“不是開玩笑,反正你要是有喜歡的,就和我說。”姜糼容照了照鏡子,烏鬓高聳堆雲疊翠,很漂亮,滿意地又誇了粉妝幾句。
梳洗穿戴了,因膳時已過,姜糼容就在自己房中用早膳。
前身似乎也經常睡遲,看來,雖是客居,在李府裏過得很自在。
飯畢,姜糼容不讓粉妝跟着,讓她去補眠,喚了外面一個粗使丫環帶路,去高夫人那裏請安湊趣兒兼打聽這個世界的事。
“阿容你還好吧?”高夫人關切地問道:“我聽粉妝說你昨晚一夜不眠。”
“後半夜就睡覺了。”姜糼容笑道,看高夫人面前案上有水果盤,便拿了一個橘子剝開遞給高夫人,“姨媽,給你。”
“阿容就是疼姨媽,連失憶了還記得姨媽喜歡吃橘子。”高夫人抹淚。
自穿越過來,高夫人對自己贊不絕口,即便出了那樣的醜事,也沒嫌棄憎厭自己,姜糼容很感動。
“姨媽這麽疼阿容,阿容自當孝敬姨媽。”姜糼容甜甜地表孝心。
“好孩子。”高夫人攬了姜糼容長嘆,低聲道:“韓夫人早上使婆子來問安,又送了幾盤點心來,說是給你吃的,真讓人不省心。”
“姨媽,我不要嫁進孟家守活寡。”姜糼容抓緊機會撒嬌。
“姨媽一定盡力。”高夫人許諾,又憂愁地道:“阿容,你姨夫說,不管你嫁不嫁孟家,李家決不容你,這可怎麽辦?”
出這樣的事,李宗權肯定不會接納自己這個媳婦的,昨日看來,他對自己也沒有什麽疼愛之情,估計因為他妹妹的女兒薄染衣也喜歡李昂的緣故,巴不得出這樣的事呢。
姜糼容對李昂什麽感情沒有,也不想嫁給他,不過,比起守活寡,能嫁李昂那樣爽直豪邁的男人好不少。
最好是不用嫁孟府,也不用嫁李昂,等以後嫁個自己喜歡的男人。
“姨媽,你幫阿容拖着不要嫁孟家,往後咱們再想辦法好不好?”姜糼容摸帕子擦眼睛抹淚。
“好,好,阿容不哭,姨媽一定頂着不給你嫁孟府。”高夫人心疼地勸道。
姨甥兩個正說着話,丫環挑起碧紗簾進來禀報,白姨娘來給太太請安。
高夫人倏地坐直,扶簪環理衣袖,嚴陣以待,“讓她進來。”
“姨媽要是不喜歡她,不見亦罷,何必給自己找鬧心。”姜糼容悄聲道。
高夫人搖頭,小小聲道:“她得你姨丈寵着,我拿她無可奈何,可她見了我,畢竟得按規矩請安。”
原來如此,争寵争不過,仗着正室的位份接受幾個禮兒也是好的。姜糼容同情的看高夫人,決定等下給白氏上上眼藥,替自己姨媽出氣。
白氏進來時,姜糼容只覺眼前煙波浩渺,瞬間直了眼。
粉妝是妩媚動人的國色嬌花,白氏則是天上飄忽的雲朵朦朦細雨裏綿延感傷的輕煙。
這麽一朵柔弱的神仙姐姐路線的白蓮花,她姨媽敗得真不冤。
白氏盈盈斂身請安,姿态那叫一個美好。
姜糼容贊道:“白姨娘你真美。”
白氏抿唇一笑,風情漫溢,柔聲道:“謝表小姐稱贊。”眼角得意地斜高夫人。
高夫人臉黑了,扯姜糼容袖子,姜糼容沒理會,繼續誇獎:“白姨娘,你這麽美,定是有不少好男兒喜歡你吧?”
“也不是很多。”白氏粲然一笑,微微露出潔白的貝齒,“大約只有二三十個。”
“哇!”姜糼容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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