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章節
做了濡吻的動作,粉紅的舌頭伸了出來,在唇邊來回輕舔。
“惡心。”季唯喉間泛酸,幾乎要吐出來,“李逸,我告訴你,我不喜歡男人,你試圖別勾引我。”
“哦……”李逸拉長腔調,“原來季大人還是能看出來我所做動作的含意,那怎麽會把糼容表妹的嘴唇咬得傷痕累累呢?”
“你說什麽?”季唯愣住,忽而明白過來,李逸這是在教自己。
李逸看他眼神,知道他懂了,笑意更深,“季大人,親得一會就得微退出,彼此吸氣換氣再繼續,糼容表妹這是給你堵得不能呼吸暈過去的。”
季唯的臉熱得可以蒸蛋,逃命似的抱着姜糼容往屋裏蹿,李逸哈哈大笑,在季唯看不到的地方,眼裏卻落下長長的一串淚水。
如此傻的男人,傻得真是可愛,自己曾經也是這麽青蔥稚嫩,可惜,引領自己懂得一切的人,卻不是喜歡的那個人。
姜糼容幽幽醒轉過來,季唯羞愧不已,吞吞吐吐道歉,檢讨自己技術不過關,表示可能光看畫冊不行,還得再學習實踐,讓姜糼容配合他。
“糼容,多練幾回我就懂了。”語畢,俯伏下去,湊到姜糼容唇邊輕濡。
他這一回溫柔又纏綿,花瓣似的嘴唇帶着沐浴過後的清新氣味,姜糼容被送上夢幻一般的雲端,昏昏沉沉身體像是被季唯整弄成水,軟軟的沒了形狀。又像被季唯燒成一把火,那把火從嘴唇燒到腦門,再燒到身體各處,裏裏外外燎原漫燒出噬骨的快活。
季唯火熱裏夾雜着生澀,貪婪而憐惜。
李逸默流了會兒淚,看季唯進去不再出來,搖頭嘆了口氣,大聲喚道:“季大人,竈房爐子打翻着火了,你來看一下。”
啊!着火了!
迷亂的兩人吓得慌忙打住,季唯爬起來急往外沖。
“着火你還不快去救火?”季唯喝堂屋門口站着的李逸,猛一下子醒悟過來,氣得攥住李逸衣領。
親熱時被惡意打斷,說一聲此仇不共戴天亦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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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大人稍安勿躁。”李逸輕拂開季唯的手,小聲道:“季大人,和姑娘的親熱,都必須是成親後才能幹的,或者說,得避着人才能幹,我大哥馬上請大夫來了,你還是趕緊喊糼容起來,收拾齊整,不要給人看出來。”
末了,在季唯瞪圓眼似懂非懂時,李逸又補了一句:“糼容是我大哥內定的媳婦,季大人,欲速則不達,不宜操之過急呀!”
原來學問這麽多,不比查案少,季唯有些愣神,微蹙眉沉思。
“季大人,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把我懂的傾囊相授。”李逸淺笑着道。
“你別以為教我這些,我會領你的情,你和你娘要再敢對糼容不利,我一樣不會放過你們。”季唯盯着李逸冷冷道。
“我娘沒時間對糼容和母親不利了。”李逸長嘆,道:“以後,對付戚晚意就夠她忙的了。”
“你娘和戚晚意又有什麽關系?”季唯問完後,想起昨晚李府門外轎子裏的聲音,明白過來,臉微有些兒紅,又微有不解,“戚晚意那人不安于室不甘于平凡,怎麽肯和你爹……那樣呢?”
“怎麽?季大人很在意戚小姐?”姜糼容收拾齊整出來,恰聽到季唯的話,醋火哧哧直冒。
“不在意不在意。”季唯感情小白,趨利避害的反應卻很靈敏,走過去一手扶姜糼容,一手高高舉起發誓:“糼容,我一點也不喜歡她,雖然以前有過婚約,但是那時是孩子,什麽也不懂……”
你現在也沒懂多少,李逸聽着季唯的表白,暗暗嗤笑,看一個國色天仙給一個白包子吃得死死的,感慨不已,又極羨慕,輕嘆了一聲,往大門走避了開去。
姜糼容一腔醋火在季唯一再表白後消退,新仇沒有,想起舊恨,咬牙切齒問道:“你辦案時是不是連女人身體都看?不避諱的?”
“不看啊。”季唯奇怪地看姜糼容,道:“雖說案情如天重,可老師說,男人只能看自己愛的那個女人的身體,所以,我從來不看的。”
還好!呂風行得端,教出來的小白兔也很純潔,姜糼容松了口氣。
季唯見她臉色陰轉霁,也松了口氣,悄聲道:“糼容,這事我告訴你,你不要和別的人說。”
原來呂風不讓季唯查察涉案女人的身體,卻怕傳開了,有人利用這一點犯事,固而有女犯的案子,他們雖是讓衙門的的杵作查案後将詳情講給季唯聽再由季唯細細推敲下判斷,對外卻只說是季唯驗察的。
原來如此,姜糼容歡喜無限,摸季唯臉頰表揚他,道:“這一點以後還得堅持下去。”
“好。”季唯很高興,按住姜糼容的手在自己臉頰挲動,很坦率地道:“我總怕那樣會遺漏什麽重要線索斷案不明,覺得大是不便,既然你喜歡,那我以後就一直不看,不是自己親自查看的,仔細一些反複推敲争取不出纰漏錯誤便是。”
季唯這麽一說,姜糼容糾結了,除非不斷刑決獄,否則,這可是季唯
職責所在,就像演員拍吻戲一樣,不是喜歡,而是工作必須那麽做。
“糼容已經醒了,不必診脈了。”門外傳來李逸溫和的聲音,須臾,李家兄弟走了進來。
“糼容,你沒事吧?”李昂關切地問道。
“沒事,馬車裏太悶了。”姜糼容厚着臉皮撒謊。
“那先別進車廂了,坐院子裏透透氣。”李昂很實在,拿椅子拉姜糼容坐下,又去倒了開水遞給姜糼容:“來,喝杯水,暖暖身子舒活舒活。”
季唯再次眼直,很想抽自己一嘴巴子,怎麽跟糼容見過那麽多次面,連倒水給糼容喝的舉動都不會做呢。
季唯很想很想做李昂的影子随時随地觀察學習,以便更好地關心糼容疼寵糼容。
李逸看季唯的眼神,暗暗好笑,趁李昂和姜糼容不注意,湊到季唯耳邊悄聲道:“想不想住到我家?随時可以見到糼容,又可以看着我大哥怎麽關心人向我大哥學習。”
當然想,可是,怎麽可能呢?非親非故的。
李逸回了個“看我的”的眼神,小聲道:“成事了怎麽謝我?”
怎麽謝?自己除了斷案一無所長,季唯想了想,道:“你若給人謀殺了,我一定盡力找出真兇。”
李逸氣得幾欲暈倒,不帶這麽報答恩人的,把人噎死都有可能。
李逸生氣了,不給李昂繼續關心人使季唯有觀摩學習的機會,大聲道:“大哥,昨晚的事咱們和季大人講一講。”
……
“你一腳踩空掉下護城河了?”季唯在李逸只講了個開頭後皺眉打斷他的說話,“李逸,你為何要故意掉下護城河?”
“季大人,子揚有畏寒症,那麽冷的天氣,河那麽深,掉下去有可能喪命的,子揚怎麽可能是故意要掉進護城河?”李逸未及答言,李昂大叫起來,走到李逸與季唯中間擋到李逸面前,防備的眼神看季唯,像是怕季唯把李逸當什麽心懷不軌的惡人抓起來送牢房裏一般。
季唯墨眸幽沉沉在李昂李逸臉上轉來轉去,許久後,一言不發轉身進房。
他走進書房,書房窗臺便對着院子,姜糼容看到他走到窗臺前的書案上,提筆在紙上不停描劃寫着什麽,片刻後,将書案上的紙抓起來揉成一團,走了出來把紙團扔進火爐裏。
“此事若真如你所想的,我會盡量把功勞記在你大哥身上,不過,你考慮好,這是功勞,亦可能是殺身之禍,你敢給你大哥涉險嗎?”
季唯緊盯着李逸,美絕的臉龐冷峻嚴肅,沒有素常的惑人豔色,只有出鞘利劍似的逼人寒光。
“我想過了,我是皇上寵臣,安陽侯府不可能獨善其身,我大哥與其做個庸碌的随時可能被人宰割的世子,莫如做國之棟梁,使人不敢輕視。”李逸輕聲說着,略一頓,道:“季大人果然名不虛傳,見微知著,連聽我說完都不用,就猜到其中隐情。”
“你們在說的什麽打的什麽啞謎啊?”李昂和姜糼容一頭霧水,齊聲發問。
季唯哼了一聲,李逸勾住李昂脖子往外走:“大哥,我來告訴你。”
他會怎麽和李昂說季唯不管,看他識趣地拉起李昂走開,忙細細講給姜糼容聽。
李逸是故意掉下護城河的,目的是做試驗,李昂把他救了上來了,證明城外的護城河那一段不足以淹死有武功的人,但是那兩個人從死狀看确實是淹死的,那便有可能是在別處淹死的。
護城河除了城外這一段,城裏還有一段在地下的,源頭在皇官裏,從皇宮沁水閘進護城河地下那一段,水流如瀑布傾洩,特別急。
“那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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