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晚飯過後,許子瓊果然就提起了那事,她先是推開餐盤,一本正經的清了清嗓音,許欽珀和官小熊見她有話要說,就都沒離開餐桌。
只見許子瓊目光一轉,瞥向許欽珀,義正言辭的說道,“二哥,我有話要同你說。”
許欽珀抹幹淨嘴巴,又一一抹着手指頭,淡淡說道,“恩,說吧。”
許子瓊這才說道,“二哥,你要是真心待二嫂嫂,就不許同別的女人好了。”
官小熊剛嘬了一口熱茶,一口水嗆在喉嚨眼,岔了氣,眼淚都出來了,忙捂着嘴巴低咳着,臉也憋得通紅。
許欽珀似笑非笑,看看許子瓊又看看官小熊,輕聲道:“這是她的意思?”
許子瓊瞅瞅官小熊,見她只顧着咳嗽,就是看都沒看自己一眼,只能老老實實的承認道:“嫂嫂倒是沒說過這個話……是我這麽想的。”
“那用你來多嘴!你操了閑心,指不定別人并不領情。”
許欽珀當下甩下餐巾、推開椅子站起來,頭也不回的離開。
許子瓊是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了溝渠,反讨了沒趣後氣惱的瞥了一眼官小熊,又讪讪的離開了餐桌。
桌前只剩下一個咳咳不止的官小熊,她越咳越有勁,臉紅脖子粗又淚眼娑娑,雙手掐着脖子簡直快要了命,還是傭人看不下去了,上前又是替她拍後背,又是着急忙慌的遞過了水,哪知官小熊咳的咳的就嘔了一聲,捂着嘴巴就跑去了衛生間。
她從衛生間出來後,擡眼就見許欽珀雙手插兜倚靠在樓上欄杆皺眉盯着她,見她看過去,他嘴巴無聲動了動,好像在說:好點沒?
官小熊抹了抹嘴角,硬着頭皮上了階梯。
“喝水也能嗆壞人?”
一上樓,許欽珀就懊惱的瞪她。
官小熊摸了摸脖子,低低嘟哝道:“喉嚨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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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欽珀忍俊不禁,攬了她肩頭往卧房走:“就你說法多。”
許欽珀愛看影碟,看了一白天也沒夠,洗漱後又半卧在床上看了起來,官小熊擡擡眼皮見是近幾年挺火的香港片,就坐下來一道看。
她剛看的有勁,屏幕上就上演了男女吻戲,且上下其手的,馬上就要上了床,這會兒撇開眼神似乎有些欲蓋彌彰,她就硬着頭皮不動聲色看下去,果然那男女上了床,而且愈演愈烈,也沒有要轉換鏡頭的意思,官小熊便覺得如芒在背,快要支撐不下去。
許欽珀在她身後躺着,瞥見她耳後一片酡紅,就輕笑道:“要不要試試?”
“啊?”
官小熊訝異了一聲,後知後覺的明白他意思,簡直要面紅耳赤,不由縮了縮手臂。
許欽珀坐了起來,從後面突然抱住了她,聲音低低淳淳的像是朦胧的月光和晨露,又像是夜闌人靜時情人間的耳語,蕩漾着絲絲缱绻,随着暖暖的鼻息撲打在了官小熊耳邊:“先前三妹說的話,你是怎麽個想法?”
官小熊倒是沒想到他最後說的是這個,手指揉了揉頭發,掩着臉上先前的燥紅,勉強做出從容的樣子,末了卻是無話以對,就敷衍道:“……沒什麽想法吧。”
“恩?”
許欽珀故意驚了一下,話音也提高了幾分:“沒想法?不為自己、難不成也不為孩子去想?”
官小熊只覺得許欽珀這又是要戲弄她,心裏便是一堆亂麻,可也沒覺得惱怒到了當下要去發脾氣或是辯駁過去——也不知為甚,自從來了仰光,她對許欽珀的态度就緩和了許多,尤其是在真正确定了懷孕後,她腦海裏恍然閃過的,竟然是微笑着的許欽珀。
官小熊低着頭不說話,許欽珀就捏了捏她臉頰,她只好擡起了頭,嘴巴翕動着發出細如蚊吶的聲音:“那你是什麽想法……”
她聲音小,許欽珀就湊過去仔細聽了,剛聽完就忍不住笑出了聲——她這會兒看似乖巧聽話的跟貓兒一樣,卻偏偏極會打這推來搡去的太極。
許欽珀也不含糊,當下就說道:“身邊若是有了服帖又暖心的太太來料理生活,誰又閑着沒事去觑了旁的女人。”
官小熊想了想,就打了商量的口氣:“可我想呆在這裏,不想去清水河。”
許欽珀并攏了雙腿,拖着官小熊腋下把她拉在了他腿上,才舒舒适适摟着她腰部仰面靠進了枕頭裏,不贊同般的蹙起眉頭,遲疑道:“那我怎麽辦,你顧了自己在這裏舒适、又想不管我了?”
官小熊惱怒的咬了咬下唇,又輕輕的松開,從表面看,像是在很認真的思忖,許欽珀等了片刻,只以為她會多為自己争取幾句話,不想她末了輕輕喟嘆般道:“那以後再說吧……”
随後她身子猛地落了空——是他把住她腰側,抽出了雙腿,下一秒就把她夾住,又拉了她一手壓在了他雙腿間。
官小熊心驚肉跳,掌下的硬物就像是燙手的活物一樣快要鑽進她手心裏,她想拿開,他死死壓着,叫她半點都抽移不得,反而在掙紮摩擦中,那硬物越來越有鼓脹的趨勢。
官小熊沒敢回頭、只低啞怨惱的嘟哝了句:“別鬧……”
許欽珀果然捏着她的手移開了那硬物,卻在下一秒又覆了上去,官小熊心尖上都顫了一下——掌下滾燙的、赤裸裸又肉感十足的觸感,像是帶着勃發的侵略氣息,瞬間透過她手心刺進四肢百骸,她後腰一陣過電般的酸麻,差點軟趴下去。
爾後身子被翻了過來面對了他,許欽珀爬上了她胸前,俯下頭、嘴唇透過衣料在她乳-尖部位輕嘬了一下,即使沒有觸感的一吻,卻在視覺沖擊上叫官小熊渾身戰栗了一瞬,她濃密的長睫急促的撲閃着,手就不由往緊裏攥,許欽珀卻倏然倒吸了一口氣,目光意味不明的往□瞧了去。
官小熊顫巍巍的松開了手——她忘了手裏還捏着他命根子,一想起那畫面,臉就血紅如滴,連呼吸的氣流都是熱乎乎又急促促的在鼻間哄來哄去。
許欽珀修長的手沿着她玲珑曲線上下游移起來,隔着薄薄的衣料,力度溫柔卻不過分柔和,堅決卻不過分強制。
燈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換成小燈,散發出溫潤的橘色光芒,電視屏幕忽閃着明暗,不時發出幾聲對白,偶爾也有幾聲汽車剎車擦過路面的咯吱聲,在這個夜裏,都莫名的裹了一層迷離的、暖暖的、又分外平和安然的氣息。
也或是她孕期的身體敏感至極,只覺得自己是身處在朦朦胧胧又輕柔狂亂的夢鄉,頭腦微微的昏眩,不是颠亂的頭暈目眩,而是平和舒适的像是在午後的陽光下迷迷糊糊的打盹,也像是身上拂過一陣清風。
她原本推拒着他,此時渾身好似被抽幹了力氣,推搡着他肩膀的雙手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道,末了都像是心力交瘁般垂落在了身側。
他的手仍舊在她的身體上游移,孜孜不倦、無休無止,有時突然觸到她的敏感地帶,五指屈回剛柔并用的揉捏起來,或是又輕又重的拿指尖搔來搔去。
她渾身上下從內自外好像被勾出一片情愛躁動,雜糅着一點期待,又糾結着內心的狂亂,而思維,像是被遠遠的抛在一側,靜靜的徘徊游移……
她身體漸漸不再僵硬,只覺得像是融進了一片海裏,越來越濕,快要被熱潮湮沒,随着他恰到好處的勾抹、驀地緊縮和舒展,戰栗和抽搦。
她身上衣衫整齊完好如初、沒有任何赤裸肌膚被他直接碰觸到,可她莫名的就是柔軟、鼓脹、荒糜起來,迫切的渴求着填充……
許欽珀的手指輕易的滑進去,翻動着她潮熱又顫動的私密處,攪動出一聲聲淫靡的水漬聲,他屏着呼吸,悠長又緩重的喘着呼吸,小心掀開她上衣,把臉埋進她下腹,濕熱的舌尖舔動着小小的肚臍眼,一手在她腰側難耐的上下撫弄。
她越來越濕,濕膩的甜腥從體內汩汩流淌,他手指從那裏勾挖,弄了一手滑膩,又順着私密處的形狀來回撚磨,最終捏住她硬硬的一點小核,幾乎同一時間,她狠命的抖了一下。
那裏太滑膩,他的兩指剛攀上去,小核就滑出兩個指腹,他頑劣般的反複去捏那裏、滑脫後再次緊捏,而周遭一片溫熱也像是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反複戰栗着收縮滾動,快要把他的手指吞沒。
她忍耐不住,潮紅的面色扭曲糾結着,微張的口中發出一聲聲細如蚊吶的呻吟,原本筆直的兩條腿難耐的蹬來蹬去,腰胯輕緩搖曳。
在許欽珀的手指再次刺激那點的時候,官小熊突的從喉間深處低吟出聲音,她驀地捂住了嘴巴,睜大眼睛看着虛空裏,像是剛從那個輕柔狂亂的夢鄉中醒來,強捺下先前渾噩中的不斷襲來的快意,身體複又僵硬起來。
她顫巍巍的開口:“許欽珀……別……這樣了……”
許欽珀腦袋在她雙腿間像是在水裏紮了個猛子一樣猛狠的哄了哄,又擡了起來,啞聲道:“你不喜歡?”
她泫然若泣的聲音帶着一尾顫音,又低低悶悶的響起:“……這樣不好……”
“為什麽不好?”
他按壓住她想要夾緊的雙腿,手下沒停,嘴上敷衍道。
“男的沒事……女的情緒激動會血液流動加快……刺激宮縮……會……”
她的聲音好像是悶在棉花裏一樣有氣無力。
許欽珀輕輕的笑了笑,再次勾弄她顫動的私密處,玩味道:“我不會進去。”
官小熊雙臂懊惱的紮緊了枕頭,腦袋深深的埋在那裏,許欽珀突然一怔,手指停了下來,訝異道:“你……快到了?”
官小熊悶聲悶氣的低嚷:“叫你別弄了……真的會刺激到……”
許欽珀讷讷的支起身子,從她下面抽回的沾滿滑膩的手、下意識握住自己昂揚,快速撸動起來。
官小熊聽見那悉悉索索的聲音,腦袋更往枕頭裏埋了埋,只覺得那聲音比他碰觸了自己還要更受刺激。
片刻後她□飛濺上一片滾燙粘稠,粘稠在她大腿根部緩緩滑了下去,官小熊身體裏像是炸開了煙花,狠狠的收縮了一下。
許欽珀扒下內褲順便抹掉她□處的污穢,捏成一團後下了床:“睡不着就看碟子,待會我弄點夜宵給你。”
随後他進了浴室,洗漱幹淨後真的端了一碗溢滿香味的清粥回到床前遞了過來。
官小熊移了移身子,讓開一處位置,又攏了攏薄被,才去接了粥,粥碗上方彌散着熱氣,把她一張低眉斂眼的小臉烘托的朦朦胧胧,她突然輕聲道:“你躺下吧,我自個兒吃。”
許欽珀靜靜躺在她身邊,眼睛一絲不茍又目不斜視的盯着電視屏幕,一顆心卻因為她低低柔柔的一句話柔軟甜蜜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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