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她又羞又驚的一聲大叫

尴尬的說:“途中走錯了路,”

“真沒用你,”汐落環顧四周,這一眼望盡的街道卻看不見邱家武館在哪兒?

“來,跟我來,”拉着她冰冰的柔荑,他帶着她走向另一條街道。

朱紅色的大門,門口兩個巨大的石獅左右而卧,大門的上方一塊金子牌匾寫着四個楷書字《邱家武館》

燕大俠邁步而進,汐落跟在他的身旁走了進去。

邱家武館裏的院子很大,很空曠,屋內有吆喝聲傳來,

“來,來,大哥再喝一杯,”一個男聲道,聽聲音這個人不大,年紀不超過二十五歲,

“不喝了,再喝今兒就回不了家,”大哥的聲音有幾分成熟,低沉還有些咬字不清,顯然他已經醉了。

“今兒是大哥的生日,回什麽家啊,就留在這裏陪兄弟們樂呵樂呵,”一個人高聲叫道,

“這…這怎麽行,”大哥依然咬字不清的拒絕着。

“小驢子,你今兒真把大哥留下了,明兒嫂子一定讓你小子好看,”另一個打趣的說。

“哈哈哈,”屋內的人大笑起來。

汐落敢肯定屋內有六個人,雖然只有四人開口說話,可她明顯的感到有六個人在喘氣。

“聞着酒的香味我不請自到了,”燕大俠推門大叫,毫不客氣的走到桌邊,拿起酒壺仰起頭就一陣牛飲。

汐落沒耐何的笑了,‘這個人真是貪酒的緊,誰的酒都敢喝,還喝的這般的大條,’

桌子上還真的坐了六個人,六個大眼瞪小眼的一驚,随即又都裂開嘴笑了,

一個大汗搖晃着起身,含含糊糊的說:“痛。快,豪氣,我。我喜歡,來,喝。喝酒,”酒還沒端起來,一屁股坐地上了,接着就聽見他的鼾聲。

其他五人指着他笑道:“哈哈哈,大。大哥,老。老四。四倒了,倒了,”

眼見一屋子的酒鬼,想問點什麽是不可能的了,汐落拉了拉燕大俠的胳膊,低聲道:“走吧,我們明兒再來。”

“好,”燕大俠放下手中的酒壺,跟着出來,找了一間香悅客棧住下,燕大俠笑道:“香悅二字真讨人喜,京城有香悅樓,有香悅客棧,有香悅酒樓,還有香悅錢莊,沒想到這晉中也有香悅客棧,明兒去看看還有沒有香悅錢莊,香悅酒樓什麽的?”

“呵呵,這有什麽稀奇的,說不準這香悅的生意是一個人做的,一個主子當然用一個招牌就好了,”

“一個人的生意?”他驚訝的看着她,“你怎麽确定這生意是一個人的,”

“如果是你東家,你會把自己的生意挂上別人的招牌嗎?”

“哇,這麽說來,這香悅樓的東家簡直是富可抵國了,”他一聲吃驚的大呼,一臉的不可置信。

“怎麽?你羨慕了還是妒忌了?”汐落笑看着他問。

“都有,”

“呵呵,羨慕的話你也可以去做,妒忌嘛就免了,”

“怎麽就不能妒忌了,我還真的妒忌死了,一個小小的生意人既然把生意做的到處都是,這人一定不簡單,我得好好的去打聽打聽這個人到底是誰?”

“喂,你到底是來查案子的還是來打聽人家做生意的?”汐落一臉的不悅,她沒想到他如此的八卦。

燕大俠哈哈一陣大笑:“今晚去查案子,白天找那個做生意的人,我兩不耽擱總行了吧,”

“好,你說的哦,我累了,回房睡了,”汐落擡步上樓進了自己的房間,再沒有出來。

二更天,汐落還原了元神,從窗口飛了出去,

邱家後院,有一座特別的小閣樓,汐落穩穩的飛下,在閣樓的長廊四周尋找着目标。

東窗口,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怎樣?今晚可快活?”

一個女人嬌笑道:“妾身還要,”

她閃身進了屋,在一根橫梁上坐下,看着床上兩個男女正在做着運動,那女人嬌喘的聲音足以讓人**,那男子一直在她耳邊說着什麽,只見她嬌笑着掄起粉拳打在他的肩上,殷桃小嘴吻向他的大嘴,滿臉的春色。

那男子哼哼着加大了動作,她的**聲叫的更大了些,

汐落咂舌,在橫梁上躺了下來,這個男人就是她要找的人,她等他完成人道以後再好好的問問他。

那女人眼光回旋間猛然的發現橫梁上躺在一個身穿翠綠衣服的女子,她又羞又驚的一聲大叫,“啊,”拉過一旁的被子抱住自己,只留下一雙驚恐的眼睛看向橫梁上的汐落,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男子正在興頭上,她這般驚叫着抽身,弄的他不知所措,身子極為的難受,順着她的眼光,他看向橫梁,一雙大眼橫眉豎目起來,大喝一聲:“你是誰?怎麽進來的?”

汐落手撐着頭,半斜在橫梁上,涼涼的說:“邱大刀,你繼續,”

“丫的,”邱大刀一聲怒罵,自己的好事給她瞧見了,他雖是個男子還是感到渾身的不自在,她既然敢無事人般的歪在那兒讓自己繼續,邱大刀氣的快瘋了。

被窩中的女人一臉恨意的看着橫梁上的汐落,暗罵道:‘這個該死的小女人,看了老娘的春色,還敢讓大刀繼續,真不知道燥得慌?’

“刀哥,幹掉她,”女人在邱大刀的身下眼露兇光,低聲道。

邱大刀起身,迅速的穿好一間外衣,從床頭一把抽出自己的大刀,怒道:“你是誰?或許爺會饒你不死,”

“這把刀殺過不少的人吧?”汐落從橫梁上跳下來,看着他手中的刀,她的眼中充滿了憤恨,她要替聶絕憂報了那滅門之仇。

“哈哈哈,你既然知道還不快快報了名號,”邱大刀雖然殘酷,但他有三不殺,第一是皇親國戚達官貴人不殺,第二是比他強勢的人不殺,第三就是有強硬靠山的人不殺,他雖然做惡很多,但大多是弱小之人,他殺了也就殺了,眼前的汐落他雖然恨的牙癢癢的,他不知道汐落的來路,他不敢動手殺她,一擔殺了不該殺的人,他是知道後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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