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目暮警官今天忙得團團轉。
當得知奢侈品店被搶劫時,他本以為只是一件很快就能解決的小案子。
沒錯,持槍,搶劫,但是小案件。
要論就是誇張的大案太多。
比起那些密室殺人,博物館兇殺案,地下黑市交易案而言,一個從監控下光明正大走進店鋪的小賊,抓起來可方便太多了。
很快,嫌疑人的資料出來了。
戶康司光,一位曾經在自衛隊服過兵役的男性,手持的是自制的手/槍。他最近負債累累,在多家銀行欠下巨額貸款。
在搜尋戶康的過程中,他的警車總是被各種案件迫停。
不是路邊的小偷,就是一些店鋪遇到了劫匪,就好像今天的突發案件特別的多。
一天下來,目暮警官已經順路逮捕了一打罪犯了。
而真正的出警目标,持槍嫌疑人,還未有任何線索。
忽然,一條來自報警中心的消息傳來,稱戶康司光在米花市米花町的一家咖啡廳內出沒。
米花市米花町?
目暮覺得這個地址異常的耳熟。
當看到那棟在玻璃上用白色紙帶貼出的“毛利偵探事務所”的大樓時,目暮警官眼角抽動了一下。
雖然他總是吐槽這位偵探似乎是死神附體,案件總能和他搭上關系。
但是沒想到,就連下方的一家小小的咖啡廳,都受到了影響,被搶劫犯光顧。
等目暮警官帶着警員沖進咖啡廳時,他和身邊的高木警員,一起愣了一瞬。
這件不大的咖啡廳裏,大部分都是婦女和兒童,然而極具危險的持械歹徒,此時正陽面躺在地板上,臉上是黏黏糊的鮮血混着白色奶油和一處高跟鞋的鞋跟印。
他的周圍散落着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而他那把用來作案的槍/支,被拆成了碎片,随意扔在了地上。
目暮警官掃視了一圈,從窗邊戴着深藍色紳士帽的男人身上,掃到圍着一位女人的孩子們身上,再到距離戶康司光最近的那位金發店員身上。
他默默地走近安室透,朝他點了點頭,伸出手道:“感謝您協助警方逮捕罪犯。”
“我?”安室透指了指自己,笑道,“不是我,是這位夫人,我只是幫了一點小忙。”
他這位地下公安,卧底反派組織的成員,可不能在任何場所出風頭。
這位夫人?
目暮警官望向被小學生們圍在中央的女人和站在她身旁的小女孩。
這個小女孩,好像有點眼熟。
“我的母親,是天底下最厲害的母親!我曾經跟着她學習過防身術,把欺負我朋友的少爺給打發了!”阿尼亞表演着她的拳擊術,得意洋洋地說道。
“哇,阿尼亞也好厲害!”
步美的腦海裏,浮現出阿尼亞和朋友被不良少年圍在牆角,阿尼亞一腳踹飛不良少年們的畫面。
阿尼亞露出她那“成熟大人”般的微笑,謙虛卻又不忘推銷道:“也就那樣吧,我也可以拜托母親,教你們防身術哦。”
終于想起在哪裏見過阿尼亞的目暮警官:“……”
懂了,她和這些少年死神團綁定了。
怪不得,那沒事了。
這段奇怪的念頭從目暮警官腦海裏劃過。
他沉默地從孩子們中間穿過,禮貌道:“你好,這位太太,感謝你協助警方抓到犯人。”
“我也沒做什麽,只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而已。”約爾同樣謙遜地回答道。
沒做什麽嗎?
目暮警官看向已經陷入昏迷的戶康司光,那歪到一邊的鼻梁骨。
“咳咳,總是還是感謝您配合警方。”目暮警官尴尬地重複道,低頭間,注意到了這位夫人的右手,“請問需要幫你叫救護嗎?”
約爾這才低頭,發現了自己的右手,在情急中,被剛才的叉子畫了一道口子,正往外滲着鮮血。
“哦,這倒是不算什麽……”比起子彈和刀傷,這點小傷幾乎都沒有什麽痛覺。
只不過約爾的話還沒說完,店內的榎本店員已經搶先道:“哎呀,這種傷口那麽嚴重,很容易感染的,我替您去拿醫療箱。”
原本正要趁着警方注意力在咖啡廳另一頭而因此離開的“黃昏”,聽到“傷口”這個詞,又默默地停下了腳步。
他穿過咖啡廳,走向倒地的戶康司光,然後撿起了地上的咖啡色的公文包,随手拍了兩下。
而餘光,則瞄向被衆人圍在中間的約爾小姐。
她的手心處,果然有一道明顯的傷口。
“喂,這位叔叔。”
“黃昏”的手一怔。
多麽熟悉的口吻。
他偏頭,看向站在他身旁戴着紅領結的小學生。
“什麽事呀,小朋友。”
“剛才那個公文包,是叔叔扔過來擋住子彈的吧?”柯南笑眯眯地問道。
“啊,那時候太緊張了,看到這個人開槍,就下意識把公文包扔來了,沒想到湊巧幫到了忙。”“黃昏”現在更擔心的是,約爾小姐的傷口。
柯南:“……”喂喂,這個敷衍也太不走心了。
他還想說些什麽,卻被安室透從身後抱了起來。
“小鬼頭,你就別打擾其他客人啦。”
“我才沒……”正準備掙紮的柯南停了下來,他忽然就明白了安室是故意不讓他深究這個男人的。
那只有兩種可能,這個男人要麽和那個組織有關,要麽和公安有關。
如果是和組織有關,應該不會那麽好心組織一個持槍的歹徒。
那只剩下公安了。
那行吧。
“好啦,放我下來啦。”柯南大聲說完低聲道,“希望你能和我解釋清楚。”
“那可不行哦。”安室透笑着回答。
另一邊,榎本小姐已經拿來了消毒藥水和包紮用的繃帶。
只不過她笨手笨腳的,怎麽都用不好。
安室透不得不将柯南放下,接過急救箱道:“我來吧。”
他執起約爾的一只手,正準備替她用消毒藥水沖洗傷口。
“咳咳!”
安室透手一抖,藥水灑在了地上。
他用餘光看向自己的合作夥伴。
[他怎麽還不走啊?有什麽毛病嗎?]
[等一下,我記得上面是說,這位間諜來日本,還帶了妻女?難道說?]
聯系“黃昏”一直全程待在咖啡廳關注這些孩子的情況,安室透忽然就想通了。
阿尼亞,聽完安室透的想法,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
她也理解了。
父親肯定更想,親自替母親包紮傷口。
只不過現在的情況……
“對了母親,現在已經不早了吧,父親可能已經到家在等我們了。”阿尼亞提醒道。
“是哦!”并不在乎這點小傷的約爾緊張道,“确實該回家了。”
“等一下,這位夫人,我建議還是由我替您包紮一下。”安室透一臉認真地建議道,“畢竟想必您的丈夫,也不願意看到您帶着傷口回去吧?”
說完,他挑釁地看了一眼身邊的人,然後更加仔細地開始清洗約爾的傷口。
[約爾小姐,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就連替你包紮傷口,也做不到。]
阿尼亞悄悄地瞧了一眼,可憐兮兮立在旁邊的父親。
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嘻嘻,輪到她阿尼亞在這中間分一杯小蛋糕了。
“母親,其實父親今天有告訴我,讓你快點回去,在晚飯前幫我注冊一個賬號。”
“黃昏”知道阿尼亞不會對他們輕易撒謊。
所以她現在有很大的可能,一定也是在替他着想。
感動的黃昏:[阿尼亞QAQ]
“注冊賬號?勞埃德先生沒有跟我說過诶,是什麽賬號?”約爾困惑地問道。
就在她說完這話的同時,一條短信發送到了她的手機上。
【約爾小姐,回去後麻煩你替阿尼亞注冊一個網站的賬號。——勞埃德】
阿尼亞這才不緊不慢地說道:“是能看《間諜戰争》的視頻網站的賬號哦!”
“黃昏”:?
他這才想起,這段時間,阿尼亞一直纏着讓他給她注冊一個視頻網站的會員。
但鑒于他們家不需要,他一直沒正面答應阿尼亞。
“哦,這樣呀。”很溺愛阿尼亞的約爾點了點頭。
看着賬號到手,阿尼亞立馬展示了自己的演技。
兩眼瞬間蓄滿淚水:“母親,因為您是為了我才受傷的,要不讓我替您包紮吧!”
約爾頓時就感動了:“當……當然可以。”
畢竟這點小傷,她包不包紮都可以。
然後安室透手裏的繃帶就被手受傷的主人,用她那只受傷的手,滿心歡喜地遞到了自己才讀小學的女兒手中。
安室透:這什麽走向?
幾分鐘後,約爾滿臉欣慰地看着自己手上被圈成一個蛹球一般大小的綁帶。
同時誇贊着阿尼亞。
阿尼亞滿臉自豪:看吧,父親,阿尼亞沒有讓其他人替母親包紮傷口哦。
此時,目暮警官仍舊在咖啡廳門口。
救護車正将動彈不得的戶康司光搬上救護擔架。
“高木老弟,今天的一系列案件,總算解決了。”目暮警官對身邊的同事說道。
“目暮警官,你剛才說什麽?一系列?”從咖啡廳出來的柯南,立馬靈敏地湊到了跟前。
“是呀,除了戶康司光的持槍案,還有一條街以外的珠寶店盜竊案,水果店偷竊案……”目暮警官扳手指數着。
柯南打開自己的翻蓋手機,調出來地圖,然後拖到了一個區域。
“您說的案件,是不是都發生在這塊區域。”
目暮警官看了一眼:“沒錯,就是這個町附近。”
柯南低下頭,看向手機中的地圖。
目暮警官口中的那些案件發生地,過于相近巧合了。
“巧合的背後,往往都是陰謀。”江戶川柯南低聲道,“灰原,你怎麽看?”
“我一點都不想吃花生蛋糕。”灰原哀決絕地回答道。
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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