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清晨
這是蘇盈從來沒有體會過的累,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前前後後的折騰着她,身體被貫穿了無數次。最後一滴力氣也被榨幹,做不出任何迎合的動作,嘴裏吐出來的話,也從要變成不要……
直到早上的陽光透過厚厚的窗簾直照進來,蘇盈也終于從睡夢中清醒,有瞬間的恍神。
好累……好疼……
好像晚上跟人打了一架似的,蘇盈只覺得全身的骨頭都散架了,尤其是兩條腿,好像根本就不是自己的。
掙紮着坐起身,入眼是完全陌生的房間,極盡豪華的擺設,以及坐在床邊的漂亮男人。
精致漂亮的五官,修長的四肢,潔白的襯衣,襯扣直扣到底,下身黑色長褲,很随意卻帶着一股嚴肅禁欲。此時他正低頭看着電腦,手指輕快的敲打着鍵盤。眉頭微微蹙起,中午耀眼的日光下,好像一只美麗的豹子,擺出最優雅的姿态。
“啊……”
蘇盈驚叫起來,喉嚨裏發出的聲音卻是嘶啞的,叫了整晚,聲音早啞了。身上薄薄的毛毯,毛毯下面是她果着的身體。
同學會,衛生間,過來抓她走的兩個男人,後來……
昨天的記憶慢慢恢複,這讓蘇盈瞬間既惶恐又憤怒,身體微微顫抖着,手裏不自覺得抓緊毯子,這是全身唯一的遮掩。
原昊擡起頭,看着蘇盈蒼白緊張的小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情顯得非常愉快。這也是男人的通病,對能讓自己下半身爽到的女人都會溫柔些。他本來覺得破瓜沒什麽意思,結果竟然吃了三次,非常的爽快。即使到最後蘇盈無力迎合,仍然能緊緊夾着他。
早上是男人性致最高的時候,回味着昨晚,原昊起身緩步過來。意外的收荻,致使他早上起來之後都在回味,真的很美味。
蘇盈看原昊走過來,心中大駭,緊緊拉着毯子裹住自己,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嘴裏卻是大聲說着:“你們抓錯人了,我并不是……”
看着原昊越來越近的俊秀臉孔,卻讓蘇盈陣陣發寒。她還有印象,她被按在浴室的牆上,她高聲喊着弄錯了。她一直在求饒,卻沒有絲毫的用處,得不到一點憐憫。只有進入再進入,直到她完全無意識。即使在一次次抽動中,他臉上的神情都是冷漠的。
原昊在床邊坐下來,蘇盈下意識地往旁邊躲,薄毯并不大,勉強蓋的她。這樣急切的挪動,不自覺就露了些出來。原昊的目光直盯了上去,蘇盈趕緊把自己裹住,卻不敢亂動,被子下的果體輕輕顫抖着。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一下子把蘇盈二十二年的認識全部掀翻,她身體本能的恐懼着原昊,眼前的這一切都讓她覺得不可思議,為什麽會發生這種事?
Advertisement
“你讓我很滿意,暫定三個月,自己開價。”原昊直入正題,出來賣就是為了錢,明标标價的買賣非常好。他一直都沒有固定伴侶,蘇盈很動他的心,艹着很夠勁,床上很給力。
“我?開價?”蘇盈茫然問着,她的思緒還沒有轉過來。
“論次,論月都可以,你可以獅子大開口。”原昊說着,看着蘇盈的神情就像是在打量着商品,只等商品自己标好價碼。
蘇盈怔住了,屈辱,不甘,種種委屈壓在心頭,頓時壓過了恐懼。身體因為憤怒顫抖起來,直瞪着原昊,顧不上果着的身體,她伸出手指着原昊罵道:“強、奸犯,你怎麽不去死,你一定不得好死……”
原昊眉頭皺了起來,他一向不喜歡女人的這種欲拒還迎的小把戲,道:“我已經說過随你開價,不要玩這種無聊的把戲。”
“讓我開價,那你值什麽價?!”蘇盈怒聲說着,淑女當太久,罵人的話都會的不多。想了想才加了一句:“你就是想當鴨,只怕都賣不出去。”
“還是個小辣椒呢。”原昊被蘇盈最後一句逗笑了,對蘇盈的話也并不當回事,欲拒還迎的小把戲他見的太多。欺身上前,伸手去摸蘇盈的頭發,沒有燙卷,沒有染色,及肩的黑發很合适她的長相。
蘇盈裹着被子連連退讓,眼看着就要滾到床下去,原昊伸手拉住她,稍一使力,蘇盈整個人被原昊摟在懷裏,裹在身上的被子也掉落在旁邊。果着的蘇盈半撲到原昊身上,白潤的肌膚,大片的青紫,都是被他昨晚疼愛過的痕跡。
蘇盈幾乎都要哭出來,眼淚蓄滿眼框,伸手就去推他。活了二十二年從沒當過母老虎,更沒有打架經驗,全憑是憤怒的本能在掙紮,在原昊看來就是一只張牙舞爪的貓咪。
“你是貓嗎,很有趣,女人會撒嬌很好。”原昊笑了,說話間把蘇盈兩只手反剪到身後,兩人身體直貼在一起,蘇盈的身體被迫挺直,挺着胸,紅腫的櫻果,頓時勾了他的眼。
他不喜歡啰嗦的女人,說到價錢了,就直接開價。但這種時候的掙紮卻顯得異常有趣,懂得把握情調,能讨得他的歡心,可以加價。
“畜生,放開我!!”蘇盈掙紮着,雙手被縛住,她跪在床上的,就要用膝蓋去踢原昊。卻被原昊輕輕抵住,猛然翻身輕而易舉地把蘇盈壓在身下。
“強、奸犯,你放開我!放開我!!”蘇盈驚聲叫了起來,極力掙紮着,原昊卻好像一座山壓到她身上,讓她完全動彈不得。
原昊看着花容失色的蘇盈,突然想起那句經典臺詞,右手輕輕在蘇盈唇上摩挲着,道:“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
蘇盈本能的動手,想都不想就往原昊臉上抓,原昊雖然躲得快,尖尖指甲劃過原昊左側脖頸,雖然沒抓出血,四條痕印卻是起來了。
“真是只小野貓。”原昊笑着,他本想才破瓜就三次太累,讓她休息一下,結果蘇盈精神還這麽好,那他也不用太客氣。
解開皮帶,拉開拉鏈,全身依舊整齊。用皮帶捆住蘇盈掙紮的雙手縛在床頭,俯身下去,頂到洞口。
動不了,叫沒用,蘇盈第一次覺得如此無助,第一次覺得如此的憤怒。手腳動彈不得,下意識就用嘴咬。
原昊并不覺得疼,反而越發的刺激到他,本想開場溫柔些,此時也顧不得,大力頂入。
“啊……”蘇盈失聲驚呼,沒有任何前續頂入讓她疼了起來,身體好像要被切成兩半。
昨晚的記憶再次被喚起,沒有任何疼惜憐憫的進出,充氣娃娃一樣的對待。男人力氣大的好像要把她撕裂,沒人能救她,求饒沒有用,痛哭沒有用。
一下接着一下的頂入,最初的疼痛的過去,一種異樣的蘇麻從背脊慢慢蔓延全身,撞擊之時的啧啧的水聲好像在提醒着她。疼,羞,憤怒,交織在一起,讓蘇盈赤紅了眼,想都不想一口咬住原昊的脖子,下死力咬住不放。
這種畜生,咬死他!!
“啊……”
原昊乍然吃痛,直接交貨。手不自覺得摸向後頸,口水濕濕漉漉的,一排深深的牙印,流血了……
蘇盈無聲的哭泣着,想把身體縮成一團都做不到,木然的躺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眼淚雨珠一樣落下,哭泣讨不到任何同情,她只能自己可憐自己…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