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33
今年的春天特別的暖,四月初的太陽竟然都有些熱了。天氣好了,小食店和咖啡店的生意就紅火起來,尤其是那種帶着小院的店鋪,周邊不少白領趁着午休會到咖啡店點一杯暖和的咖啡,聊天閑話談戀愛。
鬧市街轉角走上幾百米有一條挺小資的商業街,遠離了主街道顯得有些清淨,有一家新開的咖啡店,帶了一個院子,花架上垂滿了吊籃,薔薇盤繞而上已經有些冒出了花苞,比往年任何時候都充滿了活力。
咖啡店是一個歐式風格鋪面,牆面爬滿了常青藤,充滿了大自然的活力。店名也很有意境,“欲語還休”,在這麽一個浮躁的社會,年輕人們個個性格凸顯愛恨分明,情愛來得快去得快,可是靜下心來,總會去懷念過往那一段逝去的感情,便在心裏感嘆“此情悠悠,欲語還休”,早知道愛情會悲慘結束,當初真不如不說。
咖啡店常客都是周邊寫字樓裏的上班族,他們喜愛這家店的原因有二:一是這家咖啡店咖啡好喝就不說了,值得一提的是外觀這麽西式的店面竟然供應中餐,菜譜上意面、牛排中穿插的幾個中式蓋澆飯顯得尤其矚目,尤其是價格實惠,于是好奇的便買來品嘗,這一品嘗變成了水軍,一傳十十傳百;第二,老顧客中女白領居多,為什麽呢?這家店格調高環境好,就連老板也是秀色可餐,在如今中性美男當道的年代,這家老板的長相真真是把男女的美融合的天衣無縫,那一雙丹鳳眼尤其漂亮,就像修煉成精的九尾狐,你與他對視都能感覺到什麽叫眉目含春耀眼若滴,美豔又不帶女氣,眼神溫柔靈動,低眉淺笑舉手投足都如同這春日般暖暖的,是個标準的美男。食色性也,有這麽一個秀色可餐的老板,再加上外貌中上的員工,女顧客在消費的同時,一飽眼福何樂而不為。只可惜老板是個殘廢,雖然随時都用毛毯遮蓋住了下半身,可是踏板上那孤零零的一條腿還是讓人望而怯步,還有明顯殘疾的右手。殘疾人再帥也就看看算了,遠觀一飽眼福,偶爾聊聊天過過嘴瘾就能讓花癡們知足。畢竟讓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伺候一個殘疾人,再有錢也很難做到心甘情願。
“真想把她們的眼珠子摳出來。”魏家承看着笑眯眯的何沁遠,說的咬牙切齒:“早知道我就把你養在家裏,不讓你抛頭露面。”
何沁遠偏頭看了看屋外紫色遮陽傘下三個漂亮的女人,有一個酒紅色長發的女人,看着三十上下,一身香槟色套裝穩重大方。女人看他看過來,朝他招了招手,他笑着擡手回應了一下,其他兩個年輕的女人便推了一下那個女的,三個人笑了起來。
“不過是友好的招呼。”何沁遠笑着對魏家承道:“和我打招呼的那個叫李岚,這兩個月她們常照顧我的生意,是個不錯的朋友。”
魏家承酸不溜丢的說:“臉上的粉二尺厚,看着真不舒服,老女人就是花癡。”
何沁遠道:“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麽愛吃醋,說話刻薄又惡毒。再說了,這家店你也是大股東,生意好了你不開心嗎?”
魏家承道:“看見她們這麽猥瑣的看你,我就不舒服。”
何沁遠笑道:“哪裏猥瑣了?我不過是個殘廢,人家哪能看上我……”他擡頭看見魏家承眉頭緊皺,岔開話題道:“你下午不是還要開會嗎?還不回公司。”
“公司近,我再賴會。”魏家承看着陽光透過玻璃照在何沁遠臉上,金色細軟的小絨毛清晰可見,這人本來就生的好看,沐浴在陽光中就顯得更加的出衆。他在心裏贊嘆一聲:漂亮。可是他不敢說,何沁遠最恨別人說他長得漂亮,漂亮一詞鑽進何沁遠的耳朵就會自動轉換成:女氣、人妖、沒有男人味。他有心病,特別怕別人盯着自己嘴巴看,和人說話總會卑微的微微低頭,不讓別人的視線落在自己臉上。他甚至在淘寶上買了一副假胡子,把魏家承雷的是外焦裏嫩,一把搶了就丢。
“我的親哥,好好一張臉咱們能不折騰嗎?”魏家承屢次抗議,何沁遠才打消了貼胡子的念頭。
到了一點半,中午最忙的一陣子總算忙完了,吳涵吩咐了手下六個員工,揉着肩膀走過來,坐在何沁遠的旁邊抱怨道:“兩位老板聊得可開心,忙的時候可否搭把手?”
他大屁股一坐,肩膀撞到了何沁遠。何沁遠靠坐在沙發上,被他輕輕碰了一下就像紙糊的,側趴在沙發扶手上。
“老板對不起。”吳涵趕忙把他扶了起來。
Advertisement
魏家承站起來抱怨:“你就不能小心一點,坐一邊去。”
吳涵趕忙狗腿的讓開,把位置讓出來,自己坐到桌子對面。
魏家承把何沁遠扶着坐正,一只手摟着他的腰,問道:“沒事吧。”
何沁遠看見吳涵正在看他兩,趕忙把魏家承的手扒拉開,道:“又不是紙人,沒事。下次我在右側墊一個坐墊就能坐穩了,不要大驚小怪。再說還不是怪你,我要用了假肢,就能坐的很穩,怎麽會像現在,離開了輪椅,左手只能撐着身體,什麽也做不了。”
何沁遠的輪椅是特制的,右側的弧度是根據他缺失的三分之一盆骨的形狀,他坐上去靠着椅背就能坐的穩穩當當。當然,椅背也是根據他的背脊弧度特制的,他癱瘓了十三年,脊柱有些側彎,不佩戴腰封,幾乎都無法靠自己坐直。腰封的好處是有效增加了他的腰部支撐力,讓他看起來坐姿挺拔,不好的就是太硬,雖然買了質量最好的,佩戴一天下來還是勒得青一塊紫一塊。
何沁遠是個要面子的人,哪能允許自己爛泥一般在人面前,出門腰封是必備,作為條件,他不能再戴上假肢。他下肢沒有知覺,佩戴假肢久了産生了壓瘡也不知道,所以魏家承決不允許他再戴那個玩意。
何沁遠掩耳盜鈴的每天用毯子裹着自己,好像把殘缺藏起來,別人就看不見似得。
“都讓你帶了腰封,不要得寸進尺。”魏家承摸了一把他的腰,硬邦邦的腰封讓他皺了皺眉,他看表,一點半。“該減壓休息了。”他說着手就往何沁遠衣服裏摸,要去解開他的腰封。
何沁遠吓得單手推他:“屋裏再脫,外面別這樣。”
吳涵道:“兩位老板,公共場合注意點呀,知情的知道你們是兄弟,不知情的還以為你們打情罵俏呀。這年頭流行搞基呀,電視劇電影都拿這個當噱頭了。”
何沁遠一張臉紅的蘋果一樣,趕忙道:“吳涵,你亂說什麽呢。”
魏家承道:“就是在搞基,你有什麽意見?”
吳涵:“……”
何沁遠差點炸毛:“家承,胡說什麽?扶我上輪椅。”
咖啡店離魏氏集團五分鐘車程,魏家承盤這個店的時候就是看中了地理位置好,方便每天接送何沁遠,中午還能見見心上人。咖啡店有一個裏間,之前的老板作為會客室,他接手後就把它裝成了休息間。何沁遠在家裏閑不住,每天都要到店裏來,他又不能久坐,必須要躺着或者趴着減壓,有了休息室,就方便很多。
腰封被魏家承毫不留情的撕下來,何沁遠還沒來得及反駁,腰身塌陷就往前面倒去,撲倒在魏家承懷裏。
“都坐不住了,還逞什麽能?”
魏家承抱着懷裏的人,一手穿過他細瘦腿彎,一手摟着腰背,站起來時細腿左右輕微擺動,腳尖直指地面,套在腳上的棉拖鞋啪嗒一聲落在地上。
何沁遠偏頭看了看鞋子,不易察覺皺了皺眉。年前才做了足踝關節的松弛手術,他的踝關節骨化僵硬變形,關節活動受限,連鞋子都穿不進去。關節松解手術預後良好,鞋子是能穿了,就是挂不住,被抱起來的時候經常掉落,屋內還好,屋外就顯得讓人尴尬。
魏家承就像他肚子裏的蛔蟲,沒有看他的表情,單是餘光掃到他眉頭緊皺,就知道他在想什麽。“沒事,我定制了一些軟底靴子,這兩天就能送貨過來,包裹住腳踝,鞋子不會再掉落了。”
何沁遠望着青年俊逸的模樣,又是一陣恍惚,覺得自己簡直投資了一直黑馬股票,三年的經營,放置十年利滾利的連本帶息還來時,讓他直呼幸福來得太突然。
魏家承抱何沁遠的時候發現摸到了固定在腿上的尿管,掀開褲腿一看,小腿上綁着尿袋,裏面有三分之一的尿液。
“怎麽又用了?”魏家承扶着何沁遠躺下,道:“我幫你拔了,醫生說了,尿管和尿不濕都不能用了,你身體太弱,抵抗力又差,很容易感染。支氣管炎才剛好,難不成又好了傷疤忘了痛。”
何沁遠心裏還在糾結他的那句:就是在搞基,你有什麽意見?
魏家承取了一盆熱水,簡單幫他擦了擦,拔了尿管。尿管一拔,尿口便不受控制的往外滲漏,流量不多,就像老舊的自來水管,要滴半天才能滴幹淨。魏家承幹脆給他脫了褲子,墊上尿墊,随便去漏吧。怕他受涼,細心地為他蓋好了被子,才道:“不是埋怨你,是為了你好,是怕你生病。醫生都說了,尿路感染一定要避免,你的腎功能指标一直沒有降到正常值,不好好養着,以後發展成慢性腎炎,會得尿毒症的。”
何沁遠嘆了一口氣,低聲道:“尿不濕也不讓用,導尿管也不讓用,可是我根本無法完全控制住,難道讓我一整天就光着屁股躺在床上?”
魏家承彎腰把他的廢腿捋直了,坐了一上午,左腿肌張力明顯增高,再不按摩很容易就會痙攣。從大腿揉捏到小腿,一放手突兀的膝蓋就不自然的往內扣,整條腿都打不直。他耐心的伸手在被子裏捋着柴火棍子般的細腿,直到它聽話的癱軟下來,才站直身體道:“尿套可以用,還有不是準備了那麽多純棉的尿布嗎。”
“那個有味,我不喜歡。”
“店裏有熱水,有換洗衣褲,勤換一下怎麽會有味?”
“店裏剛開張,吳涵要監督着服務員,忙不過來。”
不解釋還好,魏家承一聽就有些火。“請吳涵是為了照顧你,不是讓他做生意,他倒好,正事不做忙東忙西,我來好幾次都把你丢在一邊,連你轉移到沙發上的時候他都不在你身邊,挺省事呀他,哪天他要是把你摔了,我扒他一層皮!”
你還土匪了不成?花錢雇他,不代表他是你的奴隸。何沁遠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壓住了心中的不快,合着眼不再争論這事,也不知道真睡假睡。
“而且,醫生也說了,這段時間的複建,你的膀胱功能恢複得不錯,你完全可以靠自己憋住的。咱們每周的複建可要堅持住,你會越來越好的。”魏家承看出來何沁遠有些不高興,坐在床沿放軟了語氣。世上一物降一物,也就只有在何沁遠面前他能控制住脾氣。“怎麽了?罵他兩句,怎麽你還生氣了?”
何沁遠睜開眼道:“家承,我不是氣那個……我……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
“和我一起丢臉嗎?”魏家承問。
何沁遠知道魏家承誤會了,伸出胳膊拉住了他的手,讓他坐下。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魏家承坐下來,看着他道:“那是什麽意思?又想給我說什麽大道理?”
“不是大道理,是一些心裏話。”何沁遠道:“家承,我們不是為自己活的。我喜歡你,你喜歡我,這是我們兩的事,我畢竟不是女人,這社會也沒進展到同性戀被大衆接受的程度……我弟弟,弟媳,吳涵,陳媽,淑雅……包括外人……我都不願讓他們看到我這一面……我知道你們都對我很好,可是,你們畢竟不是我,沒有辦法切身體會我的感受。家承,你能喜歡這樣的我,我真的很感謝,也很開心。可是,我一想着何思源他們知道了我們是……是那個……他們會怎麽看我們?我受夠了外人歧視、同情的目光,若是連家人都用另類的眼神看我,我真的受不了。”
他說着,肩頭顫抖,右手放在肚子上小幅度上下擺動。魏家承怕他情緒激動導致痙攣,也只能忍住想說的話,安慰道:“你不願意,我不說就是,以後我會注意的。”
“我覺得挺對不起你的,家承。”何沁遠難過道。
魏家承把他右手包在掌心,按摩着他的手心和手指,道:“沒有什麽對得起對不起的。只是,朝夕相處,總會被看出來的。咱們又沒做什麽大惡之事,有什麽好藏着掖着的?”
何沁遠揉了揉眉心,想着這事太陽穴就疼。“話雖這麽說,可是我還是一時半會沒法像你一樣坦誠……我盡量調整心态,給大家一些鋪墊的時間,太突然了我怕接受不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問道:“何思源給你說了許願蛋的事,你沒給他說什麽吧?”
魏家承低頭認真揉着何沁遠的手,冰涼的指尖揉的柔軟熱和,才擡起頭看着何沁遠的眼睛,微笑道:“我也不想騙你,這事何思源知道。”
何沁遠心頭一跳,擡着肩膀就想坐起來。
魏家承按住他的肩,安慰道:“何思源說了,只要你願意,他無條件接受。哥,你就是想事情太悲觀,我相信陳媽她們知道了,也會祝福我們的。”
何沁遠的臉火燒起來,愁眉苦臉道:“今晚思源還讓回家吃飯,我……我都沒臉見他了。”
魏家承道:“他若是敢給你甩臉子,我扒他一層皮!”
何沁遠:“……”
何思源準備周末就要搬到賠償的電梯公寓裏,一大家子決定在住了十年的老樓裏面歡聚最後一次。
魏家承背着何沁遠走在老舊的樓道,何沁遠趴在他的背上,感嘆道:“以前怕麻煩大家,我都是能不下樓就不下樓,有時候在家裏實在是悶了,就趴在陽臺數葉子。今後好了,咱們住的,思源住的都是電梯公寓,來往起來也方便。”
魏家承道:“以後有我,去哪裏都方便。”
何沁遠笑道:“那我就使喚你了?”
“你随便使喚,我是你的專屬坐騎。”魏家承偏着頭看他,逗得他哈哈大笑。他低頭在魏家承臉頰上親了一下,擡頭時臉都吓白了,十幾階臺階之上,淑雅含着棒棒糖正目不轉睛的看着他。
何沁遠吓得一口氣差點沒接上來,尴尬的笑着道:“那個……淑雅……怎麽站在樓道……樓梯多危險……你你……家承叔叔這麽大了……還讓我親他作為鼓勵呢……呵呵……”
魏家承:“……………”
何沁遠心髒狂跳,下垂的左腿突然就不受控制的擺動起來。
魏家承低聲道:“沒事的哥,你別緊張,小孩子懂什麽?”
何沁遠都快緊張的哭出來了。
淑雅朝屋裏喊:“爸爸回來了。”沒看出什麽異常。
吃飯的時候大家有說有笑,何沁遠漸漸放下心來,小孩子嘛哪能懂那麽多,是他多想了。
飯快吃完的時候,陳淑雅才後知後覺擡起頭,很認真很認真的說:“爸爸和魏叔叔親親,羞羞。”
何沁遠嘴裏正含着一口湯,嗆的他咳的眼淚都出來了,趴在桌上咳得昏天黑地。
魏家承:“………”
何思源心裏哀怨:完了完了,這兩是真的好上了,我的親哥,你……被那小子……插菊花了嗎……我的娘呀……我沒保護好我哥……以後九泉之下我有何顏面去見你喲……我的哥呀……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