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22)
。輕聲下了床,關上門後走到門口。
門一開,沐婉笑魇的眉眼,微揚的唇角,帶着一絲冷風的氣息,沐則心中一緊,心跳俨然露掉了一拍。
他沒有說話,長臂一伸把人拽了進來,随手關上門,身子前傾,沐婉的整個身子便被他壓在了牆上。
他緊鎖着眉頭,溫熱的呼吸吹在她的額頭,黝暗的目光緊緊的逼視着面前的女人:“為什麽來?”
沐婉輕笑,兩只手非常自然的垂在身側,身子軟軟的貼在他的胸口,淡淡的好似很随意的開口玩笑道:“怕你想我。”
沐則沒有說話,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沐婉輕抿着唇角,目光帶笑,輕挑着眉眼,小手卻擡起,戳着他結實高溫的胸口肌理:“不說話,那我走了。”
沐婉的話未落,沐則的吻便猛然落了下來。
“嗯……”沐婉被吻得措手不及,沐則的吻便鋪天蓋地的襲來,一手扣住她的下巴,靈活有力的舌擠進了她的唇齒間,勾住她的小舌,吸吮,研磨。輾轉中,舌尖被吮得發疼,他獨有的氣息鋪蓋住她的意志,本能的擡手,環上他的腰,回應着他狂熱的吻。
舌尖與舌與的糾纏,譜出一曲勾魂攝魄的旋律,他的吻異常熱情,仿佛要淹沒了她。空氣開始變得稀少,沐婉開始掙紮着想要逃離,沐則感受到,便捧着她的臉頰,放開她的唇,吻落在她的鼻翼間,眉眼間。沐婉喘息着,緊緊的回擁着他:“哥,我,我很想你。”
沐婉嬌喘着說出一句話,卻仿佛一枚情.欲的種子駐進他的心中,他抵着她光潔飽滿的額頭,微喘着氣息:“小婉,我,也想你。”
他再次吻上了她的唇,長臂勾住她的身子,讓她緊緊的貼在他的懷裏,身子難耐的貼着合彼此的身體,用吻來尋求着最情切的安慰。
衣服不知不覺間已敞開,輕薄的襯衫衣領也散亂,沐則火熱的掌心撩開她的衣擺,覆上她柔韌嫩滑的肌膚。
他的吻很急躁,身體的反映也越發的明顯,火熱的身體貼着合彼此,尋求着心靈上的慰藉。
當他溫熱的吻一路滑至她的胸前,埋首在她的胸口,沐婉緊緊的抓着他的衣擺,身子火熱飙升,如果不是被他抵在牆壁上,她俨然會無法支持。
“恩……”當他的吻吮着她敏感的脖頸,火熱的掌心撫上胸前的那一團柔軟,毫無章法的揉擠着那一團時,沐婉的身體一股熱流閃過,口中難耐的呻.吟不自覺的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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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呻.吟仿佛更強烈的喚起男人的本能反應,沐則身子用力的挺,火熱的欲望便用力的頂在她的小腹上,沐則粗重的喘息聲,和沐婉細弱的呻.吟清晰的傳進彼此的耳朵裏,更加刺激着彼此的感觀,讓情.欲沖擊得更加炙烈。
沐婉摟着他的肩膀,脖頸劃過一道優美的弧度,體內的熱度在他的吻和掌心下,越攀越高……
沐婉喘息着,體內欲.火刺激着身體和頭腦意識,小手胡亂的劃進他的腰間,胸口。溫熱嫩滑的小手細密的流連在他的火熱的身體上,沐則身子一轉,半抱着她向卧室走去。
當卧室的門口近在眼前,沐婉嬌喘的氣息輕聲開口:“早早睡了?”
沐則點頭,一把推開了次卧的門。
黎菲走後,這裏恢複了沐婉之前住進來的樣子。沐則高大的身軀強勢的覆在了她的身上,身下是柔軟的被子,身上是火熱的肌膚。沐婉擡手,勾住他的脖子熱切的吻了上去。
難耐的情.欲隐藏了許久許久,久到快要撐爆了身體和靈魂。沐婉的衣服被褪去,月光下凝脂白皙的肌膚更襯得越發的吹彈可破,沐則呼吸一緊,身體更是難耐得快要爆炸。
沐則緊緊的擁着她的身子,卻沒有更進一步。
“沐婉……”
眸子裏的情.欲印在她的眼底,還有那份痛苦和掙紮。沐婉擡起柔嫩的小手撫上他的臉頰:“我知道你在想什麽。”
沐則眸子裏的痛苦深深的印在她的眼底,但他卻沒有開口,只是落下了吻,狠狠的吻住了她,唇上用力的吮着,牙齒啃蝕着她的唇瓣,似要生吞活剝般,把她拆入腹中。
他略帶薄繭的手掌劃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沐婉剛剛退去的強烈情.欲又沖了回來。
掌心中那一團柔軟的酥胸在他掌心下漸漸變得挺.立,沐婉鎖着眉,緊咬着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
當他的唇吮上那一顆紅紅時,沐婉終于控制不住:“嗯,啊……”的一聲呻.吟出來。
沐則細密的吮着她身體肌膚,額間隐忍的汗水已經滾落在她的胸口,情.欲的沖擊卻也沒有讓他亂了神智。
他擡首,目光中的情.欲和痛苦交織,他緊緊的逼視着他,沙啞的聲線低低的:“小婉,你知不知道,我覺得我特別卑鄙。”
沐婉擡手,去擦他頭上的汗水,用力的搖着頭:“沒有。”
“小婉,你告訴我,我這個樣子,是不是最可惡的第三者,小婉,我覺得我非常可恥的成了破壞你和韓易城婚姻的第三者。”
沐則是個正直的軍人,打小灌輸的思想和信念,是光明正直的道德觀,不允許有一點的龌龊思想。所以,這一點是沐則絕不會觸碰的底線。但是沐則卻因這場愛情,俨然丢了自己的底線和道德,讓他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他的痛苦,他的掙紮,她都清楚的感受得到。
沐婉緊緊的吻着唇,用力的搖頭:“不是,你不是。我一直都是你的,一直是你的,只屬于你一個人的。”
沐則的目光黝暗如漩渦,緊緊的逼視着她的眸子,眼底的疑惑沐婉看得清。她感覺到他的情,感覺到他的痛苦,她不想讓他自責下去,她會難過。
“哥,我和韓易城,從沒在一起過。我是你的,只屬于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有點累,以至于靈感匮乏,所以會斷更,接下來會好一些了,恩恩,斷更我也不喜歡,但是沒靈感讓某匿也超郁悶的。不知道這章會不會鎖,祈禱不要被鎖就好。
☆、60
愛情,磨人傷人暖人心,欲望,強烈刺激又泯滅心志。在感情之中,我們心中只有彼此,但彼此中間,卻有着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
兄妹的身份是沐則一直退拒的重要因素之一,在經歷過痛苦與掙紮後我們的心中勇敢的面對這一因素,卻又因沐婉的婚姻,而産生了無法跨越的距離。
沐則一直不敢,也不能,讓沐婉背負這樣的罪名。他隐忍,強烈控制着自己的情緒爆發,但每當面對沐婉的時候,沐則就會心身全部陷入其中。他想要克制,卻每一次都讓自己筋疲力盡,他想要忍下去這個不正當的欲望,但如果可以忍,可以不出現,那麽也不能稱作欲望。因為欲望,便是心底最真摯,最深刻,最直接的一種需求。
沐婉的話讓沐則的神情陡然一頓,他望着她的目光,那裏充滿了疑惑,痛苦又掙紮的眸光,俨然讓沐婉無法忍心讓他再自責下去。
“我和韓易城,從沒在一起過,我只有你一個人,哥,只有你一個人。我和韓易城的婚姻是建立在我和他之間共同達成的目标之上。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是我和他之間的第三者,我從始至終,只是你一個人的……”
沐婉的話,讓沐則恍然頓悟,他之前有種種猜測,卻從未想過,韓易城和沐婉之間只是一紙有名無實的夫妻婚約。
沐則擡手,輕輕的攏開散落在她臉頰上的碎發,他低首,輕輕的吻在了她的額間,隐忍着目光,低聲開口:“小婉,對不起,對不起讓你一直守着這份感情,對不起讓你一直等待着一份也許根本沒有回應的感情。”
沐婉搖頭,目光真摯:“人的心很小,有了一個人,就再也擠不進去另一個人。哥,你的人始終停留在這裏,所以,我也在為心中的你,保留着我最初的那份情感。”
沐婉執起他的掌心,輕輕的觸碰心髒的位置:“它的跳動,一直是因為你的存在。如果你不愛我,這個心也依然會為你跳動。但是,如果能你愛我,那麽,它的跳動才有意義。”
沐則緊抿着唇,痛苦和自責眸光倒映在她的眼中,沐婉擡首,不待他說話,用力的吻上了他因隐忍而緊抿不言的薄唇。
有些生疏的吻,沒有規律的手指在他身上輕妙的游走,他的呼吸因她的指尖魔力而再次變得窒息。沐婉和韓易城是有名無實的夫妻,那麽,是不是證明,他可以選擇,可以接受,可以索求,這份感情和心底最真切的欲望。
身體上的反映直接且強烈,沐則由被動轉為主動,他想要把她變成自己的,這一刻,更加堅定了沐則想要做的事情,更加确定,他要把她,變成他的。
沐婉是他的,一直是他的,沒有什麽比這一個信念更加刺激了身體強烈感應,沒有什麽比這個更加真實的告訴自己,這份愛情的可貴。經歷了這麽風雨,幾年的分離,想念之情早已經溢滿于胸,他一直告訴自己,她是妹妹,她是韓易城的妻子,但他卻忽略了,他心底的刺,和久久無法揮去的那份撕裂般的痛。
他緊緊的摟着她,強勢的吻幾乎抽掉了她所有的空氣,舌尖搜刮着口腔內的每一寸,要爆炸的情緒讓他根本無法思考,那份僅存的理智,也因沐婉,因他懷中柔滑的觸感,激起了心底及身體內最強烈的火焰。
男人結實的胸膛壓在了沐婉那飽滿的胸口,柔軟的身體,猶如他記憶中那個樣子,潔白得像個天使。卻又因他的過錯,從天堂墜落地獄,與他一起瘋魔。
沐則的手指帶着魔力,一寸寸的在她的身體上游走,久別了幾年的觸感和情.欲因他而産生。她緊咬着唇瓣,感受着男人魔力的指腹和火熱的吻。
當埋首于胸口的那份熱情,沐婉緊緊的閉上眼睛,刺激從胸口那一處襲來,沐婉終抑制不住,難耐又羞人的呻.吟終是破口而出。
抵在大腿根處如鐵的欲,火熱欲爆發,沐婉不敢睜眼去看,卻在沐則的手指觸碰到了小腹處那一道疤痕時,身子莫名的一顫。
“哥,不要看,好醜。”沐婉拿手去擋,卻被沐則緊緊的抓住握在掌心中。
“生早早時留下的痕跡,一點也不醜。”沐則的吻,輕輕的落在了那一道粉色的痕跡上。
當他的唇落在了胸口,沐婉忍不住的驚呼出來。
“啊……哥,我變醜了,不要看。”生過孩子的女人,胸部會有明顯的變化。沐婉怕沐則覺得醜,難耐的想去擋住。
“謝謝你,小婉,對不起。”沐則的吻在她的唇邊徘徊,輕輕淺淺的啄着她的唇,細聲軟語的呵護着。
粗重的喘息聲,帶着強烈的情.欲沖擊,沐則我話猶如催.情的藥,沐婉緊緊的抓着床單,感受着沐則的每一個吻,每一寸撫摸。
當情.欲攀升到無法克制的地步,沐則卻一把拽過被子把沐婉緊緊的裹在裏面。隐忍的額間汗水咂在了她裸.露的肩頭,因情.欲的強烈沖擊身子微微有些顫抖。粗重的喘息從鼻息間傳進耳裏,沐婉有些微怔,用力的抽出一只胳膊,替身側的男人擦了擦額間的汗水。
沐則滿含欲望的眼帶着隐忍的艱難,勉強的擠出一線微笑,剛毅的面容上,禁.欲的臉龐卻越發的勾人心魄。
沐婉抿着唇輕笑,沐則悶哼一聲立落起身,逃一般的沖進了洗手間。
冬日的冷水沖刷在高溫的身體上,難耐的欲望在冷水的作用下,緩解了許多。冷水擊在身上,冰冷的感覺刺激得汗毛直立,沐則緊抿着嘴角,承受着火熱與冰冷的襲擊。
過了許久,體內難忍的火熱褪去,沐則才關閉了花傘,緊繃的身體有些僵直,機械的擡起僵硬的手臂抽過浴巾,圍在了身上。
當沐則從浴室出來,卻正撞見臉色緋紅的沐則。沐婉低着頭,錯開他的身子進了洗手間。
沐婉出來的時候,俨然凍得直打哆嗦。回到房間,卻見沐則坐在床邊。牙齒都在打顫,沐婉什麽也沒說,直接跳到了床上,凍冷的身子縮在了沐則的懷裏。
沐則緊緊的摟着她,恢複了溫度的身體被沐婉的冰冷的身子靠進,兩人也止不住的打着哆嗦,卻也同時忍不住的噗哧一聲樂了出來。
“不,不許笑。”沐婉僅三個字,卻因牙齒打顫說得毫無威力。
沐則親吻着她的發頂,溫熱的掌心輕撫着她的背:“小婉,我真的想,非常的想,但是我不能讓你背負這樣的罪名,這是原則問題。”
沐婉點頭,含嗔薄怒的訓斥了句:“原則原則,爸給你取這個名字,真讓你一輩子都活在了條條框框裏。”
“小婉,我知道你是我的,只屬于我的,我的心裏滿滿的,非常非常的幸福,這份幸福已經無法用詞彙去形容。”
沐婉笑着,在他的頸間拱了拱柔軟的發絲。
“我誠實的告訴你,我吃醋,看到韓易城在你身邊,我都快嫉妒的發瘋,但是我又只能看着,什麽也不能去做。那種無力感,每次都讓我覺得是世界末日,你懂嗎?”沐則緊了緊環着沐婉的手臂,讓她更加真切的感受他的不安。
“哥,無論什麽原因,無論遇到多少阻礙,我們都堅持好不好?”沐婉擡起頭,目光堅定的望着他。
沐則用力的點了點頭,輕啄了下豐滿潤澤的唇瓣:“小婉,只要你堅持,我便不會放棄。”
沐婉充滿幸福的笑眼,讓他們都沉浸在了這份得之不易的感情當中。
沐婉壞壞的笑着,小手戳着他的胸口:“诶,問你個問題。”
沐則斜靠在床頭,摟着懷裏的人,低頭看着她:“什麽問題。”
“你還記得我身體最初的模樣嗎?生了早早是不是變得醜了?”沐婉其實挺擔心這個問題,她最美好的時候他們之間只擁有那一場難忘的記憶。生了孩子,身體肯定會産生變化。皮膚沒那麽好了,胸也沒那麽挺了,哎……
沐則輕笑:“記得,小時候沒少幫你洗澡。”
沐婉臉一黑:“你故意的是吧。”
沐則緊了緊手臂,輕笑着開口:“記得,雖然那個時候腦海中沒什麽理智可言,但是一切都記得,永遠也不會忘記。”
“那,你會不會嫌棄我?”沐婉瞪着大眼睛,非常認真的看着沐則。
沐則搖了搖頭:“其實,真的沒什麽變化,除了肚子上有兩條小疤痕。”
沐婉抿着嘴,笑得一臉的幸福:“生早早的時候是早産,那個時候情緒偶爾會不穩定。那時候特別想你,想到每晚會睡不着覺。”沐婉說着,沐則的臉色越發的嚴肅,好知道他是在自責,“因為心火嚴重,生下早早也沒奶水,早早沒吃過幾口母乳,其實我挺對不起早早的。”喂過孩子和沒喂過孩子,胸部明顯不一樣。其實沐婉的身材幾乎沒有什麽變化。只是肚子上多了一條細白的疤痕,胸部會比少女柔軟一些。
沐則輕嘆了口氣,自責道:“小婉,如果當初,我能夠堅持,這幾年,你也不用自己一直一個人堅持着。這是我的錯,但我還是要感謝上天,感謝爸爸媽媽,感謝一切能讓我們能夠認識的因素和人。我對不起你和早早,小婉,我會用我的一生,來彌補這份情。”
沐婉用力的窩進他的懷裏,好似再也不想分離,哪怕一秒鐘。小手與他的大手十指相握,沐婉輕聲開口:“我無時無刻不在勾畫着我們的未來,這幾年雖然心裏挺苦的,但是我卻沒辦法停止這份感情。現在證明,我的堅持是對的,你是愛我的。哥,真的,我特別滿足,這一點已經彌補了你缺席我的生命中幾年光陰的缺憾。”
相擁了許久,當兩人的身體再次因彼此的輕撫,接觸,親吻,而産生了反映時,沐則無奈的放開她的唇,沙啞着嗓音低沉說道:“小婉,再這樣下去,我真的快要瘋了。乖,自己睡,我回去了。”
沐婉知道他不好過,自己也很難過,放開擁着他的手臂,安靜乖巧的縮在了被子裏。
沐則給她蓋好被子,半蹲在床邊,不舍的輕攏着她的發,眼底滿是疼愛與幸福。
兩人笑望着彼此,許久,許久,久到沐則發覺自己的腿麻了,才起身,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走的時候還被沐婉狠狠的嘲笑了一把。
☆、61
最幸福的時刻,無非是我的目光注視你的時候,你正好也望向我,那一抹泌人心肺的微笑,融化了彼此。
第二天醒來沐婉便覺得渾身不舒服,一點也使不上力氣,但還是堅持從床上爬起來。沐則已經去送早早上學,沐婉洗漱過後,便開着車去了單位。
一上午沐婉沒見到沐則,中午吃飯的時候也沒碰到。
下午,沐婉想了想給沐則發了條短信:在忙嗎?
過了好一會兒,沐則才回了條信息:開會。
沐婉嘆了口氣,許征也看出沐婉精神狀态不是很好,關心問道:“沐婉,你是不是生病了。”
旁邊的同事小丁也附和:“很明顯是生病了。”
沐婉軟軟的趴在桌子上,怏怏開口:“這麽明顯?”
許征點頭:“要不,回去休息吧,別在這挺着了。”
沐婉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半,想了想,收拾了下出了單位。
韓易城的電話打來,沐婉剛把車開出了單位的院門口。
沒說兩句,韓易城聽出沐婉有些不在狀态:“怎麽了,這麽蔫。”
“沒事兒,好像有點感冒。你什麽時候回香港?”
“快了,一兩天吧。”
“恩,我不管你了,我回沐則那了。”沐婉懶懶的說道。
“又扔你老公我一人孤枕難眠,好吧,寶貝兒,那祝你有個美好的夜晚。”韓易城調笑着說道。
“滾,沐則那人,原則第一。”沐婉無奈,心中沒好氣的嗆聲回去。
韓易城一樂:“借口,絕對借口,沐婉你承認你自己魅力不行吧。”
沐婉臉一黑:“你以為所有男人都像你一樣啊,別拿你和沐則比,糟蹋了節操。”
韓易城嘴角一陣抽搐:“我有那麽不靠譜嗎?”
“你那風流韻事用我幫你拉個清單不?靠譜兩字跟你不挨邊。”雖然沐婉和韓易城沒有夫妻之實,但畢竟在香港這幾年,她還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有些事情不想過目,卻也和了耳。
“別這麽說你老公我啊,我可沒在你追求幸福的道路上放塊石頭。”韓易城剛到了地下停車場,就聽“呯”的一聲,人肉被狠摔在地上以及男人的哀嚎聲。韓易城先是一怔,擡眸望去,女人高傲的姿态和一臉的戾氣,遠遠就能感覺到那十足的冷空氣。韓易城啧啧的咂了咂舌,挑眉輕笑:“诶,先不說了挂了。”
沐婉沒理韓易城突然挂的電話,徑直開着車回到了沐則家樓下。從超市買了些吃的,上了樓。
沐婉把東西放下,喝了杯熱水便倒在了床上。一覺醒來,沐則和小早早都在她身邊。
沐婉心中特別的溫暖,扯着嘴角:“你們倆是不是想我啦。”
沐則和小早早相視了一眼,小早早無奈的搖了搖頭,擡起溫熱的小手貼在沐婉的額頭上:“媽媽,你生病了。”
沐婉支着胳膊欠起身:“媽媽沒生病,好着呢。”
小早早癟着小嘴:“我叫媽媽,媽媽你都不理我,叔叔說媽媽發高燒。”沐婉知道自己有些高燒,但不至于那麽嚴重,沐則心疼的看着她,“吃點東西,然後把藥吃了。”
沐婉努了努嘴:“好苦的,能不能不吃?”
沐則堅定的搖了搖頭,小早早爬上床,坐到了沐婉腿上,兩只肉肉的小手捧着沐婉的臉頰,咯咯笑着:“媽媽,你羞羞哦,害怕吃藥,沒關系的,吃了藥早早親嘴嘴就不苦了。”
沐婉轉過頭,不敢對着早早,怕傳染給他:“親嘴嘴會傳染感冒的。”
“不會啊,每次早早生病媽媽親嘴嘴也沒有傳染啊。”小早早眨着黑眸,奶聲奶氣的說道。
“媽媽是大人,身體好所以不容易生病的。你是小孩子,容易被媽媽傳染。”沐婉解釋道。
小早早想了想,稚氣的說道:“那讓叔叔親媽媽吧,然後就不苦了。”
“……”
沐則做了晚飯,沐婉吃了一點東西墊墊肚子,還是把藥吃了。吃過藥,小早早把偷偷的張開小手,湊到沐婉身邊:“媽媽,給你糖糖,吃了就不苦了。”
沐婉拍了下小早早的腦袋:“還是寶貝兒最乖了。”
小早早吐着小舌頭:“其實,是叔叔讓早早拿給媽媽的。”
沐婉喝了點熱水,渾身沒力氣,便只想躺着。小早早坐在旁邊的凳子上,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床上的沐婉:“媽媽,叔叔說明天晚上做蛋撻給早早。”
“是你要求的?”
小早早立馬否認,他才不會承認呢,否則媽媽一定會念他不聽話的:“叔叔說做給早早吃的。”
沐則心中一直很忐忑關于早早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她也一直在想,要怎麽讓早早在不影響他心裏成長的情況下讓他接受。沐婉轉身,看着小早早:“叔叔對你這麽好,你喜歡他嗎?”
“喜歡啊。”小早早把手裏的糖紙剝開,放到嘴裏含着,鼓鼓着腮,口齒還有些不清。
“那,如果我們以後和叔叔生活在一起,你同意嗎?”沐婉話落,便看到了沐則的身影,從門口走過。她知道,沐則一定會聽到他和早早的談話。
小早早一邊鼓搗着手裏的糖,一邊點頭:“只要叔叔不趕我們走,我就願意。”
“那,早早,你是不是想有個爸爸?”沐婉說得很慢,她怕早早聽漏掉什麽。
小早早非常不解的皺着小眉頭,卻還是點了點頭:“想。”
“那,如果,我是說如果,沐則叔叔給你當爸爸,你,會不會開心。”沐婉試探着說着,一邊說一邊觀察着小早早的表情。
小早早聽完沐婉的話,眨了兩下黑眸,然後伸出小舌頭,甜了甜紅潤的小唇瓣,嘴裏鼓鼓的塞着那顆糖,好像根本沒什麽可奇怪的樣子,非常淡定“哦”了一聲。
沐婉一怔,而就在門口确定為偷聽的沐則也是一頓。沐婉擡手,拍了下小早早的腦袋:“哦什麽哦,臭小子,你沒感覺到這是個驚喜麽?”之前早早一直很喜歡沐則,看他的表現也是想要沐則當爸爸,但這到底怎麽個情況?
“媽媽,這是二選一的問題啊。”小家夥沒再理沐婉的話,自顧自的踢騰着小腿,擺弄着手邊的玩具。
沐則進來的時候,沐婉望向他,兩人誰也沒開口,但沐婉看得出沐則眼底的失落。輕嘆了口氣,雖然知道小早早一起想要個爸爸,但是如果真的擺到了面前,肯定是另一番景象。
沐則坐到了床邊:“困不困?”
沐婉搖了搖頭:“剛吃完藥,估計藥勁還得等一會兒才能上來。”
沐則點頭,轉頭,目光落在了早早的身上。輕輕擡頭,撫着小家夥的發:“早早,要不要去洗澡。”
小早早點頭:“好啊,叔叔陪早早麽?”
“恩,叔叔陪你。”
小早早洗完澡被沐則抱到了床上,鑽進了暖暖的被窩裏,小家夥望着床邊高大帥氣的沐則叔叔,吐着小舌頭,嘿嘿的笑着。
沐則不解的看着他,蹿了個身子,躺在了床邊,拉高了被子給早早蓋上:“笑什麽呢,這麽開心。”
小早早搖着腦袋:“叔叔,是不是爸爸和媽媽在一起,就會生小妹妹或是小弟弟的?”
沐則點了點頭:“早早,你希望小弟弟或是小妹妹麽?”
“如果像小七那樣可愛,我就要,如果像小熙那麽聰明,我就不要。”小早早非常煞有介事的說道。
沐則一怔:“聰明不好嗎?”
“但是,這樣就顯得早早很笨,我不聰明,因為沒有爸爸教。”小早早嘟着小嘴,兩只肉肉的胳膊在空中比劃着。
沐則側過身子,長臂一伸,把小家夥連同被子一同抱在了懷裏。小早早瞪着大眼睛看着沐則。
沐則微笑的看着懷中的小人,卻非常認真的開口:“以後,由叔叔來教你好不好?”
“那,你能把我教成比小熙聰明麽?”
“當然!”
小早早,你想的太多了,小熙是天生,你是後天,但是,咱們路線不一樣,小熙是智慧型的,你是小萌物啊!
早早睡了之後,沐則才起身來到了沐婉的房間,輕聲的關上門,室內一片黑暗,借着如水的月光,床上的人緊閉着雙眼熟睡。
沐則走近,替她拉高了被子,傾身,吻上了她的額頭。卻不料,沐婉擡起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身子一轉,沐則猝不及防被她帶倒在了床上。
沐婉的笑聲從他胸口悶悶的傳來,沐則一手支在她身側,一手摟上了她的腰:“怎麽還沒睡。”
“等你啊。”
沐則輕笑,蹿了蹿身子平躺下來,卻把沐婉抱在懷裏讓她靠在他的胸口:“你怎麽知道我會來。”
“你肯定會來。”
“這麽确定?”
“當然确定。”
“我問一句,你回三句。”
“好。”
沐則輕笑:“感冒好了沒?”
沐婉勾着唇角噗哧一樂:“昨晚洗澡凍着了,以後再也不幹這事兒了,明天感冒就會好了。”
沐則上揚着目光,一片暖意:“喝嗎?”
“你不提,好像沒有,你這麽一提,好像有了。”沐婉窩在他的懷裏,雖然渴了,也不想和他分開。二十幾年的相識,除了小時候可以肆無忌憚的這樣抱着他,已然相隔了十幾年。她幸福的想要尖叫,興奮的睡不着。
沐則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給你接杯水。”
沐婉蹿到一邊,趴在床上,目光卻随着他的身影轉動。
沐則接了杯水遞給她,沐婉卻偏要他喂,沐則無奈,去拿了勺子,沐婉一邊喝一邊笑,水噴到了被子上,沐則的身上,腿上,哪兒都是。
“早早比你好伺候多了。”沐則抽出紙巾擦着沐婉下巴上的水珠,無奈又寵溺。
沐婉把杯子放到了一邊,指了指自己的嘴:“早早說了,吃過藥,要親嘴嘴,叔叔可以替早早親的。”
沐則輕笑,傾身,吻上了她的唇。
輕柔的印在她的唇上,輾轉着品嘗這份暖暖的滋味。沐婉柔軟的身體,主動的貼着他,紅潤的唇緩緩開啓,輕舔着他微幹的唇瓣。
那份輕輕的撩撥,讓人心中麻麻癢癢的難耐,沐則傾身,捧住她的臉,将這個吻由被動為主動,吻得深刻,炙熱。
随着熱切又急躁的吻,空氣中的熱流越來越高,情.欲的感知觸及到了靈魂的深處,讓他們的情,越織越緊,越纏,越牢。
第二天,沐婉來到沐則的辦公室:“哥,找你簽個字。”
沐則伏案而作,頭都沒擡:“感冒好了沒?”
“恩,沒事兒了。來,給我簽個字。”沐婉笑着引誘。
“你能找我答什麽字。”沐則輕笑,擡頭的瞬間,那幾個大字,讓他猛然一頓。
他不知道該說什麽,也沒辦法說出口,只是緊緊的抓住沐婉的手,緊緊的。
沐則沒有去簽這個字,起身的時候,這是沐則第一次,在這個辦公室裏,把沐婉緊緊的擁在懷裏。
他有許多不舍,不舍得沐婉的付出,不舍得沐婉為他所做的一切,但他知道,沐婉所做,亦是他應該去做的。
“小婉,這個字,除非爸同意,我們誰也不能簽。”
“哥,我只是暫時打個報告備着。”沐婉說着,卻不知為何,噗哧一樂,她感受得到沐則心中的掙紮,還有深深的自責痛苦,但還有着,就是強烈的興奮,和心中叫嚣着的想要把她占為己有的強烈沖動。
“小婉,回青島的時候,你要聽話。”
沐婉一頓,沒明白他的意思。
沐則的吻落在她的發絲上,渾厚低沉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小婉,我只要你站在原地,我會走到你身邊,無論多麽艱難,請你相信我。”
☆、62
當內心的抗拒和退縮變成勇敢的面對,我們手中的唯一籌碼,是堅定不移的相信我們能夠戰勝一切不可抗拒的因素,這一切,只因為愛。
有人說,金錢的欲望會使人的感情變得渺小,有人說,權利會泯滅人的心志,但沐則的選擇,他自己最清楚不過,他會因為愛,丢了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但他更懂得,為了這份感情,他在所不惜。
沐則要沐婉做的,就是耐心的等待,她已經為他付出了這麽多,這一次,換成他,走到她面前,然後,牢牢的抓住她的手,無論前途多麽困苦,我們相信,只要有信念,只要還有愛,那麽,我們就勇往直前。
元旦三天的假期,沐婉給小早早穿上厚厚的冬衣,戴上鴨舌帽,白白的小臉頰,在從北京回青島的路上,小家夥一臉的興奮。
飛機上,小早早坐在沐則和沐婉的中間,一手抓着沐婉,一手抓着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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