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我勉為其難幫林薄青好好調教調教你這個騷貨(虐激H)
唐棠畫了一個精致的淡妝穿着真絲睡衣舉着高腳杯坐在肖黎的大腿上,剛剛洗完澡的肖黎伸出手指揉搓着唐棠小巧的耳垂。
“嗯......這麽久都沒找我,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唐棠嬌嗔,語氣裏還有些埋怨。
肖黎輕笑,“忘了誰都不能忘了你啊,這些天有沒有想我?”肖黎又伸出一只手掌伸進唐棠的睡衣裏輕輕的按揉着唐棠挺翹的乳房。
唐棠扭着凹凸有致的身子,把頭輕輕的靠在肖黎的胸膛上,“當然想,渾身沒有一處是不想的。”唐棠風情萬種的尾音勾的人神魂颠倒。
肖黎把嘴湊上去,吮吸着唐棠被碾熱的耳垂,含糊地說,“沒見過比你還浪的。”
唐棠媚笑着,全當肖黎是在誇獎自己。唐棠仰頭含了口酒就要去親肖黎,肖黎也沒躲,四片嘴唇相碰,肖黎吞下唐棠反哺給自己的酒,感受着唐棠性感柔軟的嘴唇,腦子裏想的卻是胡桃的那兩片嘴唇。肖黎微微睜開眼睛,兩條好看的眉毛皺到一起,立刻抱起唐棠邁着長腿上了床......
“胡桃”,王琳琳叫住正在往辦公樓外面走的胡桃。
“怎麽了?”胡桃停下來,王琳琳小跑着走過來。
“胡桃,你下次可千萬別再頂撞張老師了,張老師不是什麽善茬,招惹他對你絕對絕對沒有好處。”
張建剛和胡桃同在一個辦公室,是力學辦公室前的主任。五十多歲,大腹便便,給胡桃一種油膩透頂的感覺,平時的言論就能顯示出張建剛極其的大男子主義,胡桃在辦公室裏最看不慣他,典型的直男癌。
今天下午辦公室裏,張建剛倚在辦公椅上,翹着二郎腿和旁邊的老師從人生哲學談到軍事政治。胡桃頂煩他們,拿着手機站起身剛準備出去透透氣,就聽見張建剛在背後說,“有些東西女人就是幹不了,我教的女學生都蠢的要命,還不如趕緊收拾回家去嫁人。”
胡桃站住腳,轉身走到張建剛面前,“張主任,我想請問你,什麽東西女人是幹不了的?你教的女學生學不會,也應該是您的教學水平有問題吧,我活了這麽大沒見過像你這樣公開搞性別歧視的!”
胡桃瞪起眼來也是很有氣勢的,張建剛被胡桃說的下不來臺,臉上滿是尴尬,還是快要退休辦公室裏年紀最大的許老師過來打哈哈這件事才過去的。
胡桃看着王琳琳擔心自己的表情笑着點點頭,“我就是氣不過,但我也是在職場上打拼過的人,你不用擔心我,我有分寸。況且張建剛只不過是逞口舌之快的懦夫而已,我也不怕他。”
王琳琳嘆了口氣,“不說他了”,又挽上胡桃的胳膊,“說真的,我覺得你最近的氣色越來越好了,是不是交新男朋友了?”王琳琳一副八卦的表情。
胡桃咧嘴笑,“沒有啊,我覺得一個人就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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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胡桃開始在網上接活,就是空餘時間給別人畫一些工程圖來掙些小錢,而且胡桃在學校的實習期也過了,胡桃的笑容都越來多了,下班回家的路上胡桃還去花店買了一小束鮮花準備擺在床頭,日子好像越過越順了。
這天早上,胡桃被叫到副校長的辦公室裏,胡桃心裏有些忐忑,難道是因為頂撞了張建剛的事情?
“來,坐着聊。”陸隐冬坐在辦公桌前笑着對胡桃說。
“嗯”,胡桃點點頭,在陸隐冬面前坐下。在學校裏幹了這麽久,胡桃也聽說過關于他的一些事,陸隐冬的爸爸是教育局的局長,家裏有權有勢,要不是因為這還那麽年輕的陸隐冬是怎麽當上副校長的呢。
“我是薄青在大學的同學,我想薄青也和你說過了,我叫你來是因為咱們學校要建一座新的圖書館,想讓你負責結構的部分,你覺得怎麽樣?這是計劃書和合同,你要是願意就在上面簽字。”
胡桃有些驚訝的看着陸隐冬,“呵呵,薄青呢和我說過一些你的事情,我知道你以前就是結構工程師,所以立馬就想到了你,不着急,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
胡桃激動的心跳都在加速,負責結構的部分就是讓自己做回老本行,自己也的确應該邁出新的一步了,胡桃眼神裏寫滿了喜悅,“我答應,我會盡我所能做好這件事的。”胡桃想都沒想,在合同上簽了自己的名字。
陸隐冬笑呵呵的,“我相信你的能力,那正好,晚上和負責工程的人員咱們一起吃個飯。”
在酒店包間裏,胡桃坐在陸隐冬的左手邊,胡桃以前工作的時候飯局自然是少不了的,所以胡桃面色平靜,陸續進來一些人,陸隐冬一一給胡桃介紹,最後一個進來的竟然是林薄青。
胡桃愣在原地看着落坐在陸隐冬對面的林薄青,他怎麽來了?陸隐冬微笑開口,“林薄青,我就不用介紹了吧,來,都坐下。服務員,上菜。”
落座後,陸隐冬給胡桃小聲解釋,“我拜托了林薄青來給咱們學校圖書館做外觀設計。”胡桃尴尬的點點頭,心裏有些別扭,為什麽不早點告訴自己呢?
飯桌上,只有胡桃一名女性,談工程上免不了的就是喝酒,這群人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一個兩個的都要敬胡桃酒,喝的還是白酒,陸隐冬沒說話也沒有替胡桃擋酒的意思,胡桃只能硬着頭皮喝。以前,胡桃喝一斤白酒是不在話下的,可是好多年沒喝酒了,功力也退了很多,三四杯下肚後,胡桃就有點撐不住了。
等酒席結束,大家都喝的人仰馬翻的,林薄青只是微醺,因為根本就沒有人敢灌林薄青。
胡桃喝的迷迷糊糊的倒在圓桌上,只感覺自己被人抱起放到了車裏,胡桃中途微微睜開眼睛,自己正靠在車窗上看見外面的的夜景,想努力轉過頭看看開車的人卻做不到。喝多了就只想睡覺,胡桃再也撐不住,合上眼皮睡了過去。
林薄青抱着胡桃回到了自己的家裏,邁着長腿走進卧室,把胡桃扔在自己的床上,林薄青站在床前,垂眼看着因為喝酒而皮膚泛紅的胡桃。
“嗯......”可能是姿勢不舒服,胡桃翻了個身。
林薄青拿出一顆藥丸,捏開胡桃的嘴巴,給胡桃塞了進去,“嗯”,胡桃舔舔嘴唇,夢裏感覺自己吃進去一顆糖果,甜絲絲的。
林薄青扯下領帶,沒有管胡桃,走進浴室洗澡去了。
林薄青洗完澡赤身裸體的走出來,雙手用毛巾擦拭着滴水的短發,腳掌踩在地板上,朝床上的胡桃走了過去。
相比于林薄青洗澡之前穿戴整齊的胡桃,現在胡桃身上的衣服全都被自己無意識的脫光了,胡桃難受得睜不開眼,只覺得渾身莫名的燥熱,胡桃渾身泛着詭異的粉紅像一只煮熟的蝦,下體濕答答的像關不緊的水龍頭一般留着淫水,胡桃在林薄青的大床上翻滾磨蹭,“嗯......”胡桃皺着眉毛,想要一桶冰給自己降溫。
林薄青上了床,伸手撫摸胡桃發燙的臉頰,“呃啊......”好舒服,林薄青的手冰冰涼涼的,胡桃急忙把臉緊緊的貼在林薄青的手掌上,胡桃像是找到了緩解痛苦的方法,整個人像一只樹袋熊一般緊緊的抱住林薄青,和林薄青肌膚相親,胡桃舒服的快要流淚。
“嗚......”眼皮像是有千斤重,無論怎樣都睜不開眼的胡桃感受到一絲危險,自己的屁股下面被頂了一根火熱的肉棒讓自己下意識的想要逃開,于是胡桃一邊抱緊林薄青的身體,一邊向上擡着屁股想要遠離那根危險的東西,可是胡桃小穴口的淫液卻成串一般滴落在林薄青的龜頭上。
林薄青把胡桃從自己身上扯下甩在床上,“啊!”胡桃趴在床上手腳并用的想要爬起來,林薄青拿過一個枕頭墊在胡桃的腰下,強硬的分開胡桃兩條不挺磨蹭的雙腿,挺着腰把自己的巨大全部塞了進去,一插到底。
“噢啊啊啊......疼......疼啊......”胡桃慘叫着像溺水的人一樣雙臂不斷的掙紮着,雙腿被林薄青牢牢的握在手裏,林薄青是和胡桃上過床裏陰莖最長的,胡桃的腰下又墊了枕頭,這讓林薄青進入的奇深無比,比柱身大了一圈的龜頭狠狠的捅開宮頸口,插進嬌弱的子宮裏。
胡桃額頭不知道是熱的還是疼的直冒汗珠,小腹又脹又疼,下身被牢牢的掌控在身後人的手裏動彈不得,只能生生的挨操,胡桃想求身後的人慢點輕點卻怎麽都開不了口。
林薄青眼神陰暗,胯下的動作越發的用力,快要把胡桃瘦弱的身子撞飛出去,一想到那天晚上胡桃冷淡的拒絕成為自己的女朋友,林薄青眼神就更加狠戾,揚起手噼裏啪啦的打在胡桃翹挺的大屁股上,“我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呼......”胡桃的屁股被打,穴裏一陣絞緊,宮頸口一縮一縮的吮吸着巨大的龜頭,爽的林薄青一陣顫栗,林薄青看向胡桃的眼神多了絲輕蔑,“你他媽的還敢拒絕我?我看你就是欠幹......多幹你幾次,你就老實了......”林薄青的下體和胡桃的下體緊緊的貼合着,兩顆大陰囊沾着胡桃流出的淫液随着林薄青的抽送拉出淫靡晶瑩的絲線。
“呃啊......青,青,你......你慢點......別,別那麽深啊啊......我受不了,受不了啊......”是林薄青的聲音,胡桃眼角流着淚,被林薄青又熱又粗的肉棒狠狠的戳弄着花心,下腹一陣絞痛,卻像是被捅漏了似的下面不停的流着淫液,胡桃想蜷縮起來卻被迫大張着身體承受林薄青的粗暴。
林薄青咬着牙,脖子上的青筋性感的突起,“呵,口是心非,你下面的騷水都滴到我床上去了。”啪啪啪啪,林薄青巴不得胡桃難受痛苦,兩只大手狠狠的抓着胡桃屁股上的肉,像是要胡桃的命一般毫不留情地挺動窄腰。
胡桃昏頭脹腦,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在藥物的作用下被幹了一會竟然生出酥麻的感覺,胡桃雙手抓緊身下的床單,叫聲都變了味,“嗯......啊......好脹......”林薄青眼裏不屑的意味更濃,挺直了腰身像一個英俊健壯的将軍,胯下騎着的是他的戰馬。
粗長醜陋的陰莖沾滿胡桃的淫液小穴被微微撕裂傷口流出的血絲,林薄青扳住胡桃瘦弱的肩膀身下停了動作,眼神發狠,“你個賤貨,被這樣幹都能爽。”胡桃此時根本睜不開眼也根本聽不清林薄青說了什麽話,只覺得空虛的小穴癢的厲害,急需一根大肉棒把裏面塞滿解癢,胡桃不滿的扭着屁股就往林薄青的龜頭上蹭。林薄青被蹭的倒吸一口氣,啪的一聲往胡桃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騷貨,老實點。”胡桃完全被欲望支配,抖着屁股難受的直掉眼淚,林薄青清冷性感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透露着危險,“我和肖黎哪個幹的你更爽,嗯?”胡桃努力集中注意力才聽清林薄青問了什麽,下面的淫水止不住的流,胡桃崩潰的大哭只想讓林薄青快點插進來,“是你,是你啊!”
林薄青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冷笑一聲這才幹進胡桃的穴裏,龜頭擠開縮緊的小穴,在陰道裏暢通無阻最後插進子宮口,戳刺在子宮的嫩肉上,“呃啊!”胡桃一聲凄厲的慘叫,腦袋仰起,身子差點彈起來,沒給胡桃一點緩沖的時間,林薄青又開始大開大合的操幹起來,每次都把龜頭從宮頸口抽出再頂入,感受着比陰道更緊致濕熱的包裹。胡桃像發了燒似的頭發被汗水粘在臉上,抖着身子,伸手去揉自己被頂得難受凸起的小腹,不一會就在藥物的幫助下适應節奏并且張嘴浪叫。
林薄青俯下身子,強壯的胸膛狠狠的壓在胡桃的後背上,渾圓結實的屁股聳動,嘴巴貼着胡桃的耳邊,“從我那走了以後,竟然馬上就和肖黎搞在一起”,林薄青又是重重的一頂,“啊啊.......”胡桃緊閉着眼睛被林薄青緊緊的壓在身下動彈不得,“你還真是不要臉,你他媽離了男人活不下去是不是,啊!?”胡桃大張着腿,林薄青用粗長的肉棒一陣狂亂的戳刺,次次進入嬌嫩的子宮裏,兩顆蓄滿精液的暗褐色的大陰囊随着動作重重的砸在胡桃的陰唇和會陰處。
胡桃心裏發酸痛苦,子宮也被幹的生疼,可表情因為春藥浪蕩的連妓女都自嘆不如,聲音沙啞嬌媚,“噢啊......好大......嗯啊啊.....”林薄青雙手從胡桃身下塞進去,骨節分明的大手揉捏着胡桃豐滿的乳房,滑膩的觸感讓林薄青把指尖都按進胡桃的肉裏,“媽的,連奶子都被肖黎揉大了。”今晚的林薄青像是鬼畜上身,反複蹂躏折磨着意識不清的胡桃。
“嗡,嗡,嗡”,射過一次,林薄青再次硬挺的陽具插在胡桃的穴裏,伸手去摸胡桃大衣裏的手機,林薄青勾起嘴角,是肖黎打來的電話。
胡桃渾然不知腦子裏一片空白正咿咿呀呀的被林薄青操着,林薄青看着胡桃被幹的癡傻的側臉,按下接聽鍵。
“喂,學姐,你睡了嗎?”
“她沒睡。”
肖黎一怔,這是......林薄青的聲音?林薄青怎麽會拿着胡桃的手機。
“胡桃呢?”肖黎皺緊眉頭,語氣疑惑。
“她?她在我身下呢,我讓她親自跟你說。”林薄青語氣戲谑,一只手抓住胡桃腦後的頭發強迫胡桃仰起頭,一只手把電話湊到胡桃的耳邊,下面使出渾身解數操弄着,“來,和你學弟說幾句話。”肖黎隔着手機都能聽到傳來的啪啪聲,“哎呦,啊啊......慢,慢點......啊啊......”胡桃被幹的魂飛魄散,狂飙眼淚,根本沒有注意到耳邊還有個手機。有了肖黎在那頭聽着,林薄青幹得更起勁,肖黎握緊手機,好看的眉毛皺起,心生厭惡挂斷了電話。
林薄青把手機扔到一邊,一手揪着胡桃的頭發,像是揪着馬缰一般,一手掐住胡桃細嫩的脖子,慢慢收緊,直到胡桃瞪大雙眼血仿佛都沖到腦袋頂,脖子漲紅,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林薄青語氣不悅心情倒是大好,“就知道浪叫,真沒禮貌。”
林薄青折騰胡桃一晚上,胡桃到最後被幹到死去活來,淩晨三點多林薄青才放過胡桃,胡桃臉上挂着淚珠,腿都并不攏的昏睡過去。
胡桃全身酸痛,像是骨頭都被人打斷慢慢地醒來,胡桃睜開眼睛掃了一周,是林薄青的家。地上散落着的衣物,胡桃軟着腿艱難的拿起內褲給自己穿上,“嘶......”胡桃皺眉,只要走幾步,陰唇之間輕微的摩擦都傳來一陣刺痛。
胡桃頭發散亂,衣服褶皺的慢慢走出房間,林薄青正從廚房裏端出兩碗炒飯,擡頭看見胡桃,沖胡桃微微一笑,這笑容就像是昨晚的暴行和眼前的林薄青一點關系都沒有,“你一覺睡到大中午,餓了吧,來吃飯。”
胡桃抖着身子,紅着眼睛狠狠的瞪向林薄青,林薄青身形颀長邁着長腿走過來就要來拉胡桃的手。胡桃一把甩開穩了穩身子,警惕的看着眼前的林薄青,林薄青也不惱,“還沒睡醒?”
胡桃擡起手掌就要給林薄青一耳光,卻被林薄青掐住手腕動彈不得,林薄青面無表情的說,“你別得寸進尺。”
胡桃掙脫出來大口的喘息着,接着破口大罵,“禽獸,你就是個禽獸!”
林薄青冷笑,“也不知道誰昨晚一直纏着我要我快點動。”
胡桃眼淚流下聲嘶力竭,“你胡說,明明是你給我喂了藥。”
“憐香惜玉是男朋友對女朋友應該做的,而我是你的債主,自然是想對你做什麽,就做什麽。”
胡桃太陽穴一跳一跳的難受的要命,胡桃希望林薄青能從自己的眼前永遠消失,胡桃拎着包就往門口走去,此時的胡桃只想遠離這個屬于林薄青的地方,遠離林薄青。
林薄青在胡桃身後幽幽開口,“別忘了,後天項目組開會,你可是簽了合同的。”
胡桃像是洩憤似的砰的一聲把門狠狠的關上,胡桃一陣眩暈,感覺自己掉入了一個巨大的深不見底的陷阱中。
胡桃從回到家在浴室裏呆了整整三個小時,胡桃身上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都在提醒着胡桃昨晚的戰況有多麽的激烈,胡桃的眼淚都快流盡了,站在花灑下的胡桃沖刷着自己的身體,林薄青怎麽可以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
胡桃蜷縮着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睡也睡不着,一閉眼腦子裏浮現的全都是模糊的淫亂的畫面,所幸胡桃也不睡了,盯着窗外的銀杏樹發呆。
晚上七點,胡桃還躺在床上,肚子都咕咕叫了,可胡桃絲毫沒有感覺到餓。
“砰砰砰”,有人敲門,胡桃起身往貓眼裏一看,是肖黎。
胡桃急忙打開門,看到肖黎的一瞬間,眼淚差點沒忍住,胡桃好像讓眼前的肖黎抱抱自己。
“學姐都不邀請我進去坐坐。”
胡桃欠身放肖黎進來關上了門,“學姐吃飯了嗎?”
胡桃搖搖頭,“還沒有,我不餓。”看着肖黎的背影,胡桃的鼻子就一陣發酸。
肖黎坐在沙發上看着胡桃笑,“該不會是被林薄青的精液喂飽了,所以都感覺不到餓意了吧?”
嗡......胡桃的腦袋一片空白,眼前人的模樣的确是肖黎,藏在眼鏡下的桃花眼也的确在微笑,可是說出來的話卻仿佛在胡桃的心上用力的射了一箭,血肉模糊。
胡桃的臉色蒼白,幹涸的嘴唇嗫嚅道,“你......你說什麽?”胡桃希望是自己聽錯了,和胡桃在一起的肖黎都是溫文爾雅的貴公子,肖黎不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話。
肖黎一想到昨晚胡桃躺在林薄青的身下沖自己呻吟氣就不打一處來,肖黎笑意更深,語氣卻冷冰冰的,“林薄青和我哪個操的你更爽?”胡桃手腳冰涼,站起身指着肖黎抖着聲音,“你給我滾出去!”
肖黎站起身,高高的個頭給胡桃很強的壓迫感,肖黎慢慢朝胡桃逼近,胡桃一步一步的朝後挪動,直到胡桃被逼到牆邊,胡桃從沒見過這麽可怕的肖黎。肖黎一把抱起胡桃朝卧室走去,胡桃尖叫哭喊着雙腿亂蹬,雙手捶打着肖黎,肖黎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樣子,沒想到力氣這麽大。
肖黎被胡桃掙紮的煩了,把胡桃扔在床上,抽出自己的腰帶把胡桃的雙手就綁在床頭上,面露兇光語氣陰沉,“你個賤婊子,林薄青那樣說你,你竟然還和他在一起!?”
胡桃眼眶含淚狠狠的瞪着肖黎,雙腿亂踹就是不讓肖黎近身,肖黎以為胡桃是在為林薄青守身,冷笑一聲一拳打在胡桃柔軟的肚子上,“啊!”胡桃慘叫一聲雙腿蜷曲,像一株含羞草一樣把自己保護起來,肖黎趁機把胡桃下面的褲子全部脫掉,又把胡桃的兩只腳腕分別綁在床頭兩邊,大大的分開,小穴就赤裸裸的露在上面。
胡桃龇牙咧嘴難受的皺眉,這個姿勢給胡桃的背部很大壓力,胡桃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快要破裂,胡桃疼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裏悲哀,肖黎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呵呵,和我分手就是為了和林薄青在一起吧?”肖黎摘下金絲邊框的眼鏡,露出勾人的桃花眼,胡桃把頭偏到一邊,不理肖黎。
肖黎伸手摸向胡桃破皮腫脹在一起的兩片陰唇,“真可憐,小穴都被幹腫了。”
胡桃下體瑟縮着,大腿微微顫抖,肖黎伸出修長的手指殘忍的分開兩片緊緊合在一起的陰唇,露出裏面過度使用已經爛熟的小穴,胡桃咬緊下唇忍着痛,曾經胡桃以為,肖黎也許是那個可以和自己共度一生的男人,現在看來,當初的自己真是瞎了眼。
“我比林薄青溫柔多了吧?還是說,你天生受虐狂?”肖黎往胡桃的穴裏塞進兩根手指,粗暴的抽插着,這該死的賤人就不配我對她好,虧我還每日每夜的想起她,她卻和林薄青翻雲覆雨早就把我忘光了,一想到這,肖黎冷着臉又塞進去一根手指。
“啊啊......疼,疼啊......受不了,受不了了......”胡桃終于忍不住開口,噼裏啪啦的掉眼淚,被使用了一晚上的小穴得不到休息和治療,裏面幹澀的要命,一下子就塞進去三根手指,胡桃第一次為自己是個女人感到悲哀。
肖黎把手指抽出,表情殘忍,“吃幾根手指這就受不了了?我勉為其難幫林薄青好好調教調教你個騷貨!”肖黎單手拉開拉鏈,渾身穿戴整齊,只看上半身還以為肖黎是在辦公,只露出一根紫黑色粗大炙熱的陰莖,胡桃垂眼看見肖黎拿着龜頭在自己穴口磨蹭,吓的半死,搖着頭
又哭又喊,“肖黎,你不能這麽對我,你不能.......呃啊啊啊啊!”肖黎挺腰強行插進未作潤滑緊澀的陰道裏,胡桃凄厲的慘叫一聲兩眼一翻竟然暈了過去。
“嘶......”胡桃濕熱的甬道包裹擠壓着肖黎的柱身,爽的肖黎差點失守,“臭婊子,真不禁幹。”肖黎一邊咒罵,一邊像幹仇人似的一下一下又深又狠的往胡桃穴裏插去。看見胡桃身上乳房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吻痕,肖黎就一陣心煩,伏下身子在吻痕上啃咬着,想要蓋掉林薄青留下的痕跡。原本胡桃和肖黎分手,對于肖黎來說也只是失去了一個床伴而已,可分手過後,肖黎總是有意無意的想起胡桃的時候,肖黎才察覺自己可能是愛上胡桃了,肖黎這麽浪蕩的一個人要是喜歡上別人可是很要命的。還有林薄青和自己搶胡桃,肖黎就更喜歡更愛,到這個時候,肖黎就越控制不住自己,想狠狠的傷害胡桃。一雙桃花眼滿是淩厲,胡桃,你只能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胡桃躺在床的慢慢睜開眼,手臂酸麻連知覺都快失去,胡桃動了動手發現自己的雙手依舊被綁在床頭上動彈不了,而身邊的肖黎也早就被吵醒,上身赤裸的趴在床上,被子蓋到肖黎翹挺的屁股上邊,肖黎一邊用胳膊拄着頭一邊伸手在胡桃的肚子上畫圈,似乎心情很好,“餓不餓,我給你做點東西吃。”
胡桃把頭偏到一邊閉上雙眼,肖黎也不氣,“我給你下面摸了點藥膏”,胡桃的确感受到下面冰冰涼涼的,舒服了很多,“學姐,你別生氣了,我這次的确有點粗魯,我保證下次不會了,原諒我吧”,胡桃不知道肖黎怎麽有臉讓自己原諒他的所作所為,“把我的手解開。”
肖黎微微一笑,“那可不行,解開了你逃跑了怎麽辦?”
胡桃面如死灰,嘴唇幹裂,過了好一會才吐出一句話,“你強奸了我,這是犯法的。”
肖黎無賴似的把玩着胡桃的雙乳,笑意更深,“那你去告我啊。”
胡桃胸口微微起伏瞪着肖黎,先前肖黎的溫柔體貼都是假象,現在的殘忍偏執才是肖黎的真面目,肖黎湊近胡桃的臉親了一口,“昨晚明明下面咬我咬的緊的很,現在竟然翻臉不認人了。”
胡桃不想再看肖黎虛假的嘴臉,幹澀的眼珠轉動看向窗外的銀杏樹,寒冬裏,銀杏樹的最後一片葉子都掉落了,胡桃閉上雙眼,自己的命運不正像被風吹落的葉子一般飄搖不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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