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22. 被空運來的“油魚”(oil fish)?
陳家這兩兄弟回了昆明都有二十來天了,某日,陳其公司收到了一個生鮮速運,是空運過來的東西。秘書替他簽收了,放在他桌上。他那天早上10點才到公司,原因....反正他和他弟知道。他當時見到桌上那個包裝得很正規的箱子,就站在自己辦公室門口問秘書徐姐:“徐秘書,這包裹什麽時候到的。”徐秘書回:“早上9點半。”
陳其應了聲“好的,謝謝。”就轉身進辦公室,關上了辦公室門。他自己一人時,嘿嘿“yin”笑了兩聲,打開箱子,把裏面的東西取出放入辦公室裏的迷你冰箱裏,然後箱子留着放在一邊。
那速遞箱子裏的東西是三板oil fish....油魚....呃....這玩藝兒....
那啥....“油腸”不是圈內極品嗎?問題是,有幾個人真能天生長這麽一副直腸出來的....但就是,大洋洲的島國,不論是大型島國,還是中型島國,還是小型島國裏,搞基的男人一般都有神器....就是油魚(不是鱿魚),連着兩餐吃,你晚上那腸子就是油腸,連RHJ都不用,直腸末端都是未代謝完全的清脂,只要注意清淡烹調就行。
這東西便宜,因為它這種海魚不比其它海魚好吃,吃完之後腸道某段還總是會油油的。雖然吃了之後是不會滑腸,也不會漬到內褲上,可是一般家庭都不會去買它,所以這魚的價就上不來。但是,在兩類人群當中,這魚的銷量絕對爆表....一類就是當地基佬絕對會去買,一類就是那種交了個男友中意那啥交的女人也會去買。
陳其那不是剛剛才彎掉嘛,雖然他可能一直可能是個潛在的彎的,可是他實實在在地徹底掉進“同志”這個“迷沼”內才只有幾個月的時間而矣(從他之前對他小弟動了“不正當”的念頭開始算起)。所以,他根本沒在昆明市的同志圈子裏趟過水。但是,他從哪裏得來的信息呢....
就得說到他某位大學同學....還是個女同學....一個拉拉,還是個T,叫陳怡,跟陳其是一個姓的。說到這女的,其實本來大學時,陳其和陳怡并沒有什麽交集,橫來豎去也只是當時同學們一起活動時,有一起參加過活動。哦對了,那次,有帶小宇去燒烤那次,就有她。就是她帶頭和幾個女生把小宇輪番地摸,記得那次她們都把小宇給摸蔫了。好像也是她,帶頭要親小宇。
本來和陳怡是沒有太多的交集,而且大部分大學同學在大學畢業之後也就各分東西了,然後沒個三、四年,就有點快不記得誰是誰了。可是,某日,他不小心聽到了一段令人驚悚的對話....
大約是三年前的某日,陳其在南亞風情第一城附近辦完了點事兒,就他一人,于是他想着不如就近随便解決一下午餐。他那天心情不太好,辦完了事務就想來杯咖啡,又因為他本人不太喜歡星巴克,就進了城市花園咖啡店。
他找了個靠窗位坐下來,那位置在靠窗這一側的最裏處,所以他就着背向咖啡店的門的那個座位坐下,左邊是窗,前面,對着的是牆和一個空着的座位。他一坐下,就松了松襯衫領口。一邊把包裏的一疊文件拿出來看,一邊等着服務生弟弟或妹妹上前來。
服務生來了後,他本人對于昆明本地人能一邊吃火鍋一邊喝咖啡這件事,全然理解不能,所以,他就沒點小火鍋自助。他點了個小尺寸的披薩再點了杯咖啡,他一個大男人不太喜歡吃甜的,而且中午讓他吃個什麽甜品來配咖啡,他可能情願不吃了。所以就點了個鹹食和一杯咖啡。
過了一會兒,咖啡上來了,再過了一會兒,披薩也上來了。然後,再過了一會兒,陳其身背後的咖啡桌位,有人落座,再過了一會兒,背後的客人點餐,餐點來了....那桌客人應該是吃了起來,還一邊聊着天....
就聽到後面座位一個男人的聲音說:“喂,你老約我出來跟你吃東西,你老婆會不會不高興?”
結果....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說:“不會,她跟你不是也挺熟的嗎?再說了,你又不喜歡女人,她怕什麽?”
....
聽完這兩句對話,陳其整個人都不對了,咬披薩的嘴停在空中,沒有下口,他甚至懷疑自己幻聽了,想往後看一眼,确認一下....但又一想,算了,管人家呢。就又開始自若地吃起他的披薩、喝起他的咖啡....
接着....
男聲說:“老實說,我覺得兩個男人在一起還有點搞頭,起碼我們自攜攻擊性武器。你們女人搞來搞去,還不是得借助工具。”
女聲說:“....誰說我們沒有自攜的?”
男聲說:“這個....”
女聲說:“怎麽了,你難道不知道每一個T都有出神入化的手指嗎?”
....
然後,陳其覺得桌上的食物,他有點吃不下去了,他下意識地左偏了頭,看了看窗外,想說是不是天上多出了幾個太陽還是怎麽的....這是變天了,還是變天了?
陳其當時為了避免聽到更多令他三觀傾塌的言論,就快快地吃了東西,收拾好包準備走。
起身後,轉了出去走道,對上一個女人的臉,覺得還挺熟的....那女人....也就是剛剛那個女聲的主人,先叫住了他:“陳其!”
“....陳....怡?”
“是啊,連我名字都要想這麽久,好久不見了。”
“好久不見哈,你頭發剪這麽短,我都有點不認識了。”
“哈,哈。”幹笑兩聲:“你弟好嗎?”
“好啊,還跟我住在一起。”
“那是肯定的,你當時是全系聞名的弟控。”
“哈,哈。”換陳其幹笑兩聲。
“嗯,這是我名片,我去年又回來昆明工作了。”
“好的....咦,你現在弄起鮮花種植和批發了?”
“是啊。”
....
然後陳其也把自己的名片給了陳怡,兩人又胡扯了兩句,陳其就出了店門。
陳其不知道的是,當時他轉了身走掉之後,坐陳怡對面的男人,口水分泌異常,一臉春樣地盯着陳其遠去的身影,還問陳怡:“哇,這是誰?是誰?”
陳怡當時瞪了那人一眼:“去,你那個一臉發春的樣子,快點收斂一下。他絕對直男,那味兒你嗅不出來啊?再說了,他家那弟弟,長大了一定不得了,他就算會彎也是因為他弟,哪輪得到你啊。”
....哪知道,一語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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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別說,之後的,幾年,陳其和陳怡還真一直有些往來....因為也巧,後來才知道的,陳怡家裏那個P的老爸....來頭也挺大,在昆明市林業局裏,官階比陳其的姐夫還高。所以,某種程度上,一來二去的,大家熟起來了不少。
就在前一陣子,陳其把他弟料理過了後,就一直怕弄傷他小弟....于是,就去問了陳怡,還有關照她不要大嘴巴,她驚訝之後,又覺得其實他們哥倆這樣是個水到渠成的事,就說:“放心吧,你不說我的,我也不說你的。”(因為,她家裏那個是瞞着家裏人跟她在一起的。)
然後,她就幫陳其問了她唯一認識的一個在鈣圈裏的朋友(拉圈和鈣圈在哪個城市都向來沒交集,能有什麽交集?本來單個的拉拉和單個的gay,只要還沒加入圈子,還沒和周圍那些和自己是同類的人集結抱團,他們還是會對異性比較溫和的,你看不少娘炮男人不就和女人比較親近嗎?可能是因為出于一種內心的卑微感,覺得有人肯跟自己做朋友就不錯了。可是,一旦他們在各自的圈子裏站堆了,就有了組織,對異性的那種本能的排斥和不喜歡就會表現出來。陳怡認識那個男的,還關系特別好,也只是個個例而已。)──就是幾年前跟她在城市花園南亞店裏一起吃午餐的那個男的。那男人多數時候是個零,還是傲驕那一型的,極其講究XO品質,那啥吃oil fish的方法就是他告訴陳怡的。
再接着,這個陳其就依言去定購空運生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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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油魚之後,中午陳其就把那三板魚從迷你冰箱裏拿出放回箱子裏,抱着箱子回去了。跟se*氣攻心的人是沒有道理好講的。
他料理了兩餐的油魚給他弟吃,他弟吃完,他就料理他弟....料理得順暢無比....老實說,一直等到陳宇在被他哥料理時,并且覺得非常舒服、一點都不痛苦後,才反應過來他哥為什麽要做這個東西給他吃....他想到當時餐桌上,他還問他哥“哥,你煮的這個很好吃,你要不要也吃一點”....他....有點無語了....原來,這種食物以後注定會是他一人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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