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甜寵

第22章 甜寵

甄惜被鐘勵炎問得一愣,仰着頭,她傻呆呆地凝望着他。

此刻,他的眼中聚集着狂風巨浪,黑眸似墨,暈染着化不開的愁,他的眉頭輕蹙,表情夾雜着一絲痛楚,不知是因為酒喝多了,而引起的身體不适,還是因為他所說的這句問話,帶給了他濃濃的愁苦。

這一瞬間,他的眼睛完全騙不了人,情深似海,猶如一汪深潭,徹徹底底地将甄惜給吸了進去……

許是喝醉酒的緣故,他才會如此的不設防,平時那引以為傲的自控能力,在這一刻,都化為了烏有。

他的手,仍舊是捧着她的臉,唇畔貼着她的耳際,輕柔地吻,那樣酥酥麻麻的感覺,猶如一股股電流,以光速般蔓延至甄惜的全身。

他的嘴邊,帶着幾絲呢喃,酒醉得不輕,甚至連一個簡單的音節,說起來都異常的吃力,但即便是如此,甄惜仍舊是聽清了他輕嘆的內容究竟為何。

他說,“小惜,小惜,小惜……”嘴裏輕吐的永遠都只有這兩個字,可明明就是這麽簡單的一聲呼喚,卻是将她整個人,從裏到外地打蒙在了原地。

她甚至沒有再推拒他,而是任由他将整個身子的重量,都放在了她一個人的身上。

她的眼怔怔地睇着他,仿佛要從中探尋出一絲他在假裝喝醉,借酒裝瘋的端倪,但是沒有,什麽也沒有,他眼中的真誠,甚至比以往的任何一個時刻,都要來得更為徹底。

此刻的他,就如同一個固執的孩童,口中不斷重複着“小惜”這兩個字,每一聲嘆息,或情深,或無奈,或哀愁,或無助,或落寞……而這一切的一切,都完全不像是鐘勵炎清醒時會有的表現。

他的吻,從剛開始的淺嘗則止,轉變為如今的火熱糾纏,像是要将她牢牢地刻在心間,他用唇描摹着她的五官,從額頭開始,一直流連到下巴,再順着她性感的脖頸,蜿蜒而下。

“唔……”她無意識地輕吟了一聲,雙手拽緊他的袖口,帶着些許的忐忑與不安。

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甄惜才算是将鐘勵炎推開了一點,眼睛定定地望着他,拍着他的臉頰,試圖令他清醒一點,“你先坐下,我這就去找兩個傭人來扶你上樓。”

她剛準備轉身離去,便被他一個大力拉扯,直接跌入了他的懷裏。

她漲紅着臉,雙手捶打着他的胸口,試圖反抗。

明明力道不算小,但在鐘勵炎看來,她的舉動卻猶如小貓撓癢,更深層次地撩撥着他的心弦。

她不僅反抗未果,還被他一個翻身,徹徹底底地壓在了身下,兩人就這麽直直地跌在了沙發上。

兩名聞聲趕來的傭人,在看到如此香豔撩人的一幕時,早已羞紅了臉,接而無聲離去。

空蕩蕩的客廳裏,只剩下他們兩人彼此對望。

他的手溫滾燙,落在她腰間時,猶如一把火焰,令她剛剛還晶瑩剔透的小臉,霎時間,紅如滴血。

俯下身子,他的吻更為狂熱,完全不給甄惜任何喘息的機會。

因為醉酒的緣故,他的耐性大不如從前,試了幾次都無法解開甄惜胸前的紐扣,一個煩躁,他便大手一揮,就這麽粗暴地扯開了她的上衣。

剎那間,紐扣四處飛濺,滾落到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發出了一陣陣清脆悅耳的聲響,鐘勵炎幾乎是一刻不停地握住了她胸前的飽滿,或輕或重地揉捏着。

他的吻,自她的胸前,滑過她平坦的小腹,停留在她最為敏感的腰間,細細磨蹭,舌尖濕滑,撩得她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栗。

她的雙眼緊閉,思維早已斷成了線,破碎的呻|吟抑制不住地從她的嘴裏發出。

倏地,一陣電流傳遍全身,她被他此刻瘋狂的舉動,驚得雙眼瞪直,十根腳趾都跟着蜷縮在了一起,只因,他的唇,竟是在她最為私密的部位流連。

這樣的刺激感,實在是太過強烈,她下意識就想抗拒,卻是被他死死地固定住身子,再也無法掙紮,只能任由他胡作非為。

咬着下唇,她嬌喘連連。

以至于當他徹底進入時,她不僅完全适應了他,甚至是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任由他帶領着她攀上一個又一個的高峰……

這一晚,他帶着她從沙發到浴室,再從浴室回到房間的大床,不知疲倦,瘋狂纏綿……

夜很長,夢很甜,一室美好,缱绻如畫……

——

翌日清晨。

宿醉後,鐘勵炎撐着頭痛欲裂的腦袋,睜開了眼。

一陣微風拂過,複古的窗簾随風飄揚。

此刻,那臉色酡紅的小女人,正緊閉着雙眼,呼吸均勻地熟睡在他的身邊,即使是無法将昨晚所做的一切,清清楚楚地連接在一起,他也仍舊是能夠斷斷續續地憶起一二。

心在這一刻,被填充得無比滿足,幸福感爆棚,一絲一縷的甜蜜,萦繞心頭……

他牽動的嘴角,也在不經意間,上揚至了最大的弧度。

輕柔地撫過甄惜粉嫩的臉頰,俯身,鐘勵炎就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個溢滿深情的吻。

或許,連鐘勵炎自己都不曾察覺,此刻,他眼中的溫柔,足以融化任何一個女人的心。

許是被臉頰上那輕柔的觸感驚擾到了睡眠,甄惜嘤咛了一聲,無意識地向右挪了挪,試圖尋找那溫暖的來源,雙手極為熟練地抱住了鐘勵炎的腰身,自然而然地調整了一個最為舒适的睡姿,乖巧如貓咪般地将腦袋靠在鐘勵炎的胸膛上蹭了蹭。

他失笑,反手攬住她的背,将她牢牢地鎖在了自己的懷裏。

半睡半醒間,鐘勵炎就這麽一直陪着甄惜,直到她被徹底餓醒,驚呼着從床上跳起,大喊着,“媽呀,我上班要遲到了!鐘勵炎,你怎麽也不叫醒我啊?”

甄惜極為自然地就說出了這麽一句話,甚至連她自己都不曾發覺,這樣的對話,更像是一位妻子對丈夫的抱怨,那種嬌嗔的語氣,眼波流轉,撩得他心神蕩漾,一個翻身,就将她再次壓在了身下,調侃道,“你忘了嗎?你已經請假了一個星期,今天是你最後一天的假期。”

她似乎有些恍惚,眨巴着眼,終是理清了昨晚所發生的一切,以至于頓時間羞紅了臉,扯過被子,就縮進了她的龜殼裏,埋着頭,不再吭聲。

頭頂上傳來鐘勵炎戲谑的笑聲,他扯着被子,欲将她從裏撈出來,她猶如一條滑膩的魚,不斷閃躲,誓死不讓他得逞。

“甄惜,你是想悶死自己嗎?”他仍舊是不死心,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終究還是将她從被窩裏撈了出來。

他臉上的笑意很深,深到不含一絲一毫的遮掩,甄惜雖然不是第一次聽見他這樣的笑聲,但卻是頭一次看清楚他笑時,眉宇飛揚,連帶着整張臉都變得生動起來的模樣。

千樹萬樹梨花開,她居然瞬間之內,想到了這麽一句話,來形容他此刻的樣子,真是活見鬼了!

“不餓了?”他揶揄地擡了擡眉眼,意味深長地瞥了眼甄惜的肚子。

甄惜本就通紅的臉,被他打趣得更紅了。

方才的她,餓得肚子咕咕叫,恰巧被他全數聽到了耳裏,如今倒是成了他取笑她的借口了。

她頂着一頭的亂發,跳起身子,也不管鐘勵炎做何反應,便蹬蹬蹬地跑下樓了。

——

兩人一直膩歪到中午才出來“吃早餐”的舉動,早已傳遍了整個鐘家,所有的傭人們都捂着嘴偷笑,連甄惜都感覺得出來,整個鐘家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俨然是把她當做了“女主人”那般對待。

這……也太坑爹了吧?

飯桌上,兩人面對面地坐着,鐘勵炎的目光仍舊是若有似無地停留在甄惜的身上,看得她渾身不自在,就連吃個飯也如坐針氈,恨不得找個洞把自己給活埋了。

被他盯得煩了,她直接一個白眼扔了過去,惡狠狠地道,“鐘勵炎,你信不信,你再多看一下,我現在就把你的眼睛給戳瞎了!”

他仍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完全沒有将甄惜的威脅放在眼裏,又或者說,他只當這是個笑話,料定了甄惜不敢這麽做。

看着她漲紅的小臉,鐘勵炎決定不再為難她,狀似随意地将眼神放在了餐桌的食物上,輕咳了幾聲,以此來掩飾內心的尴尬,“反正你也沒事,我就勉為其難,休假一天,帶你出去逛逛吧。”

鐘勵炎打死都不會承認,其實,他此刻更想說的是一一甄惜,我們約會吧。只可惜,他的話到了嘴邊,就這麽作死地演變成了另外一種傲嬌的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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