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真是拿你沒辦法(二合……
第106章 真是拿你沒辦法(二合……
好處收了, 把柄被捏了,即便底下臣子們心裏忐忑,也不能不說。
皇帝沒明着說什麽, 他們只能硬着頭皮當皇上什麽都沒表示, 他們說一千道一萬也是為了大清江山考慮不是嗎?
這麽想着,便有人先開了口——
“啓禀萬歲爺, 民間近來有則傳言流傳甚廣,直言貴妃娘娘刑克六親……”
皇帝面無表情打斷:“什麽叫刑克六親?貴妃除了額娘和外祖去世, 其他親眷不都活得好好的?貴妃的阿瑪和繼母不是人?舅舅不是人?弟弟不是人?朕不是人?”
說話的麻溜兒跪了:“微臣不敢, 可流言并非空穴來風, 安國公府如今公爺和夫人都相繼病重……”
“你們覺得朕這個真龍天子是個命短的?”皇帝繼續找茬。
底下人冷汗都流下來了, 他真的盡力了:“臣不敢,萬歲爺恕罪!臣不是這個意思……”
大冷天的他用袖子擦着額間, 給別人使眼色。
就跟一茬接一茬收不完的韭菜似的,墨家下了大力氣,自然又有人站出來。
這回是禮部尚書:“是劉大人說話不妥當, 貴妃娘娘天煞孤星之傳言許是過重,只貴妃娘娘懷雙生子為真, 此事确實不吉利, 臣等懇請萬歲爺許貴妃娘娘出宮生子, 萬不可由着此等不吉利之人沾了皇恩啊!”
“尚書大人所言甚是, 臣等聽聞萬歲爺獨寵貴妃, 後宮本該雨露均沾才有利于綿延子嗣。貴妃娘娘雖然有孕, 卻不能為皇家積福, 肯請萬歲爺臨幸後宮啊!”
皇帝冷笑出聲,不緊不慢問道:“聽聞?盧愛卿你是從哪兒聽聞的?朕怎麽不知道後宮的事兒還能傳到臣子耳中?朕記得你家中并未有女兒親眷在後宮吧?”
“臣惶恐!此事已經傳到京城中酒樓茶肆中去,臣不過也是偶然聽了一耳朵, 源頭已經不可查,可臣等也是為了大清基業才鬥膽進谏……”
“你這般忠心,忠心到正經差事都不如關心朕睡在哪個宮的炕上辦得好,不如朕請羅禮讓賢,叫你領了敬事房總管的差事?”皇帝沒在靜嘉那裏放完的刻薄和脾氣,這會子全用到朝堂上來了。
文武百官知道皇帝素來說話尖銳,只以往也沒見過皇帝這麽不客氣,一幫子飽讀詩書之士輪番上陣,也沒能刻薄過皇帝,直叫皇帝怼得冷汗橫流。
最後還是六十多歲的禮部尚書顫巍巍跪在地上泣血般哭訴:“萬歲爺恕罪!并非臣等想着惹萬歲爺不快,實在是皇嗣事關江山社稷,萬歲爺龍體更是重中之重,臣等這才讨嫌多說幾句啊!雙生子在普通權貴家裏都是不吉,更別提是将來會繼承皇位的阿哥們,臣等實在是為了将來擔憂,若是雙生子被送到乾清宮養着,說不得會影響國運啊萬歲爺!還請萬歲爺三思!”
“請萬歲爺三思!”輪番說了一遍的那幾個都跟着悲切齊聲喊道。
皇帝冷着臉重重将茶盞放在龍案上:“你們光顧着貴妃懷雙生子不吉,怎麽不想想安塔拉寶赫在邊境為大清做下了多少貢獻!你們上下嘴皮子一碰,逼着朕做那不仁不義之君,朕還要謝你們不成?”
“臣等冤枉啊!!”
“夠了!你們不必再多說,貴妃懷了雙生子你們便嚷嚷着要朕冷落她,若她生了龍鳳胎,那朕豈不是能直接立後立儲君了?還是說到時候你們又是另外一番嘴臉?左不過就是貴妃礙了你們的利益罷了!”皇帝怒氣沖沖道。
墨家收買這些人,自然是将那位秦大夫祖宗都查清楚了的,他給人斷了半輩子胎兒性別從未出過差錯,雙生子怎麽可能變成龍鳳胎?
如今皇帝明顯是在氣頭上,衆人也不願意跟皇帝頂着來。
承認生龍鳳胎就能立後立太子那是不行的,萬一呢?可禮部尚書自然也有應對之策。
他恭敬對皇帝道:“前朝後宮本就牽扯不斷,臣等為了大清殚精竭慮乃是本分,即便有小心思也是國在前家在後。萬歲爺對貴妃娘娘恩寵有加,臣等本不該置喙,只是雙生子一事請萬歲爺千萬三思,歷朝歷代皇子中出雙生子的,從來都沒個好下場,就當是為了大清基業,委屈萬歲爺和貴妃娘娘,孩子留不得啊!”
說來說去,他們今兒個無論如何都要達成一個目的,要麽讓皇帝遠着貴妃,要麽讓那雙生子被厭棄,若是能叫孩子被死掉或者被送走那就更好了。
皇帝見還有人被說動,包括有些中正為君的都跟着跪下請願,他突然嘆了口氣。
禮部尚書心裏得意極了,他們說這麽多,也就是為了說服文武百官,人多勢衆好逼得萬歲爺服軟。
這般法子輕易用不得,可誰叫趕上雙生子這種好時候呢?
皇帝垂眸思忖了一會兒,這才開口:“朕知道各位愛卿都是為了朕,為了大清考慮,可貴妃從來賢良淑德深得朕意,安塔拉寶赫也在西南立下了赫赫戰功,朕實在不好叫功臣和貴妃寒了心。”
“皇上……”
“朕知道你們是為了儲君大事擔憂,也是朕對後宮并不熱衷,導致子嗣單薄,才讓你們如此擔憂,是朕的過錯。”皇帝打斷下面的話,開始反省自己。
本來一直悄咪咪看熱鬧的石太傅等人都跟着跪下了:“萬歲爺言重了,這并非您之錯……”
“好了,你們所言也有道理,臨近年底朕也忙着,年後西北和北蒙還要作戰,朕無心流連後宮,在貴妃生産之前,朕不會去儲秀宮了。”皇帝依然沒讓他們說完,“你們的擔憂朕也明白,孫起行!”
孫起行:“奴才在!”
“傳朕的旨意,念寶赫的功勞,貴妃産下子嗣後,由她自己撫養在儲秀宮,無诏不得外出。”皇帝大氣凜然吩咐。
衆人心下微動,雖然不算達成目的,可雙生子本就少有能繼承皇位的,等生出來再慢慢圖之也來得及,即便貴妃撞了大運生了龍鳳胎,聖旨又不是兒戲,不能養在乾清宮,總要比別人差一層。
他們可是聽說了,皇帝昨天跟貴妃吵翻了,這會子難保不是要厭棄貴妃的意思,只不過礙着仁君的名聲不願意将事兒做絕,如此甚好!
皇帝這話裏的意思不免還叫人多想幾分,念着寶赫的功勞……這就是不打算大封安國公府的意思了,省得安國公府展揚起來不說,少不得還要功高震主。
見皇帝面色不大好看,衆人心知帝王被逼着做決定,當然心情好不了,也沒人敢繼續觸皇帝黴頭,早朝便在各懷心思中散了。
倒是石太傅出門的時候,不動聲色睨了那些在朝堂上激昂的傻子們一眼,打算回去就跟府裏交代好,以後這些人絕不可來往。
都說能站在金銮殿上的,不是苦讀多年,便是過五關斬六将搶破了頭才得了這份尊榮,前朝比後宮也寧靜不到哪兒去,怎麽還會出這麽些沒腦子的呢?
他們也不仔細尋思尋思,就看萬歲爺剛登基時,逼得萬歲爺只能韬光養晦的三足鼎立世家們,如今還有一個囫囵的嗎?
真是腦子有坑,嫌自個兒日子過得太好了。
叫石太傅說,只要皇帝是明君,大清日漸昌盛,而貴妃和母家又不是那等子禍國殃民魚肉百姓的,他們管皇帝臨幸誰呢?
至于皇帝和貴妃吵架……害,都是男人,誰不知道誰啊?
在外頭再能幹的大臣,回到府裏,想鑽自個兒哪個女人的被窩不也還是由着自己?跟受寵的拌幾句嘴怎麽了,別人哔哔兩句試試?
這邊石太傅搖着頭出了宮,皇帝冷着臉去了禦書房,孫起行也沒忙着去傳旨,畢竟貴妃有孕,她起得晚,這會子過去吵醒了貴主兒,萬一有起床氣怎麽辦?
所以等孫起行慢悠悠往儲秀宮去的時候,大夥兒都得到了消息。
昨天貴妃跟皇上又哭又喊,也沒能留住萬歲爺,今日早朝上朝臣又拼命進谏,皇帝許是厭了貴妃的恃寵生嬌,索性明言不來儲秀宮了,連孩子都不要了,叫貴妃自個兒養。
這會子可沒人想着孩子不用抱養出去是好事兒,雙生子都知道不吉利誰願意抱養啊?
其他阿哥都在乾清宮,雙生子連皇阿瑪的面兒都見不上,以後還能有好兒?
像是墨貴人和定常在之流都樂得在宮裏憋不住,笑了個痛快,昨兒個在鹹福宮隐約聽見了現場的勤貴人,都高興的多用了碗粥。
孫起行到了儲秀宮後,還候了會子,靜嘉才叫人伺候着起身接旨。
因為這旨意不算好事兒,孫起行連賞都沒敢接,将聖旨遞給劉福,掄腿兒就跑了。
靜嘉等孫起行看不見影兒了,笑着招手:“好事兒,将聖旨供起來,叫禦膳房給我做些好吃的!”
“嗻!奴才這就去!”劉福雖然心裏掂量不清主兒自己養和在乾清宮被萬歲爺親自撫養哪個更好,可伺候好主兒才是最重要的。
等劉福出了門,半夏等人先伺候着靜嘉喝了小半碗血燕,魏嬷嬷才笑着上前替靜嘉按壓肩膀。
“主兒昨天跟萬歲爺鬧将出來,是為着這旨意?”她仔細斟酌着問,“若是您好好跟萬歲爺說道,皇上也未必不肯,您又何必……”
魏嬷嬷是很想說,傷人的話說出口,到底要在皇上心裏留下縫隙,甭管将來如何,皇上想起來總要不舒坦的。
靜嘉笑着搖頭:“我鬧自然有必須鬧的緣由,嬷嬷向來比別人思慮的多些,不妨仔細想想我是為什麽。”
半夏在一旁也跟着緊尋思,是啊,主兒為何非要鬧得人盡皆知,讓萬歲爺下不來臺呢?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就在魏嬷嬷和半夏苦思時,杜若直腸子反倒道破一點:“主兒,您是為了哄隔壁那個不省心的吧?奴婢瞧着她就不是個好東西,自打馬佳氏遭了劫,她一直躲在鹹福宮,那頭還時不時飄過來點子藥味兒,弄得可憐兮兮,好像吓壞了似的。您被皇上冷落了,她再掏……掏那什子晦氣,也該想法子出頭了吧?”
“噗——好姐姐,那是韬光養晦,奴婢也覺得那位小主不像是個膽小如鼠的,前陣子奴婢去尚服局找小姐們換花樣,還聽說呢,她身邊那書輕仿佛曾經是德妃宮裏的粗使,德妃身邊出來的奴才,啧啧……”半夏恍然大悟,低聲道。
魏嬷嬷見靜嘉沒反駁就知道是說對了,可瞧着靜嘉唇角悠閑的笑意,魏嬷嬷眼神閃了閃,總覺得不止如此。
“主兒可是擔心,這後宮還有心思叵測的,平素看着是好的,若是您不得寵了,才能見真章?”魏嬷嬷小聲問道。
哪怕就是跟主兒最親近的柔妃,得知主兒懷着不吉利的雙生子,還跟萬歲爺鬧翻,也要仔細尋思尋思是不是還能來往吧?
更別說麗貴人和祯常在等湊上來求庇護的,這時候最是能夠看清人心。
“我就說你們都是聰明的。”靜嘉笑着誇贊道。
魏嬷嬷有些赧然:“奴婢等比起主兒來差遠了,主兒高瞻遠矚,還求您明示,奴婢們也好跟主兒多學學。”
“鄂魯最近怎麽樣了?”靜嘉不置可否,轉頭問道。
半夏回話:“說起來叫人納罕,一家子都成了庶人還都挺能折騰,小大人的阿瑪明目張膽的寵妾滅妻,逼着小大人為庶子謀前程,還逼着小大人養一家子。”
說起來半夏仍覺得不可思議:“若這般就算了,小大人的阿瑪竟然将嫡妻關進柴房威脅小大人,小大人想帶着額娘自立門戶,偏……那位夫人是個糊塗的,死活都不肯離府。聽內務府說小大人如今憔悴的很,若不是隆禮大人和陳掌事等人幫襯着,您又下了令壓着,內務府說不準真要亂了。”
靜嘉微微笑出來:“你們就不想想,若是沒有人在背後推着,他們敢這麽對待鄂魯?”
魏嬷嬷點頭:“奴婢覺得也是,只怕是有那不安分的,難不成是……”她指了指隔壁。
靜嘉搖頭:“勤貴人無寵無子,沒那麽大底氣,我猜是墨家,只是不知康太妃什麽意思。”
“此番您跟萬歲爺鬧開,是想試探康太妃?”魏嬷嬷詫異問道。
靜嘉點頭沒再說別的,她前頭還覺得皇帝給鄂魯的旨意奇怪,為何不幹脆命令他自立門戶別居,只用了個準字,叫馬佳府亂成一鍋粥。
如今看來,萬歲爺還是想着留下個缺口,也好給有心人可趁之機,畢竟泰平在直隸六年,直隸總督沒有連任三屆的,今年也該回了。
也許皇帝還有叫她給鄂魯施恩,想替她在後宮鋪墊權勢的意思,靜嘉聰慧,早就想到了這一層,如今死死摁着內務府的世家,便是替鄂魯做臉。
等泰平回來,正好是她最危險的時候,要知道進了正月她就懷身子七個月了,都說七活八不活,雙胎更是危險,墨家不可能什麽都不做。
墨貴人能做的有限,可若是墨家跟勤貴人聯手呢?更甚者康太妃也插一手呢?為了孩子的安危她不得不防。
康太妃并不是個省油的燈,可自打太後故去後,她便一直常駐佛堂,再也沒了動靜,如今深居簡出,不留神都想不起宮裏還有這麽一號人物。
那她是會幫着墨家,還是會跟墨家作對?幫着墨家,自然是要推她下去,跟墨家作對,也有可能拿她腹中孩兒陷害墨家,怎麽看都是危機四伏,面對這樣懂得藏拙的老姜,靜嘉從來都不敢小瞧她。
所以這次跟萬歲爺鬧翻,她一來為了叫勤貴人、墨貴人甚至康太妃等人知道她失寵了,心思百轉千回的,有敖樂在一個都躲不過去。二來是顧慮着孩子和寶赫,安國公兩年內必死,如今也不是展揚的好時候,逼萬歲爺不重用寶赫,加之寶赫還要丁憂,到時候她母家勢弱,登上後位更叫皇帝放心。
這算是最主要的兩個目的,靜嘉不是沒有別的法子,她之所以如此選擇……靜嘉眼中閃過複雜神色,她摸着自個兒的大肚子,略有些糾結。
她不是感覺不出皇帝對她日益深厚的感情,甭管是羅禮愁白了頭,還是叫敖樂這個隐衛頭子幾乎成了她的奴才,都能叫靜嘉感覺出皇帝對她的不同。
更別說原來皇帝看人時,眸底總不自覺帶着幾分冷意和審視,如今面對她時,也都消失不見,只變成了縱容和深情。
靜嘉說自個兒心窩子暖,不是說謊,她确實有幾分感動,可更多的還是惶恐,她昨天跟皇帝說的話也沒說謊,對她來說,孩子、寶赫甚至杜若都比皇帝在她心裏的地位重要。
她不是不能繼續瞞着,只若不說開,等有一天皇帝自個兒發覺,也許心裏的縫隙就要變成一刀兩斷的深淵,那又是九五之尊,沒人知道天子一怒會發生什麽,靜嘉賭不起。
所以她借着這個好時候,幹脆将話說出來,也好提前叫皇帝有個準備,別……別繼續沉迷下去,她回報不起。
她也不怕這會子皇帝就惱羞成怒,反正她懷着身孕呢,甭管是看在孩子的份兒上,還是她因為有孕情緒不穩定胡說八道,都是能緩和的理由。
靜嘉她知道自己給不了皇帝想要的感情,她從小便習慣了算計,習慣了只相信自己,她沒辦法把自己全身心交給任何一個人,可想到将來她和皇帝會漸行漸遠,皇帝過往對她的好便止不住浮現在腦海裏,叫她莫名有些說不出的難過和糾結。
于是接到聖旨後的好心情也跟着打了折,這一日用膳時候她總有些打不起精神來。
魏嬷嬷等人都覺得是萬歲爺說不來儲秀宮叫主兒傷心了,不敢多說話,只伺候的更仔細了些。
實際靜嘉倒是也沒一整日都難過,她這肚子比別人都大得多,自然也累得多,她平日就是個懶的,這才看着更沒精神些。
等用過晚膳,她強打着精神略走了幾圈,便嚷嚷着要去睡覺,好不容易不用伺候萬歲爺了,挺着大肚子走動怪難受的,她還不如多睡會兒。
只是不等她睡熟,迷迷糊糊正想着給孩子起什麽小名兒呢,突然被還帶着幾分寒氣的擁抱吓得一個機靈。
“朕就知道,朕不來陪你,你會難過!你個沒心肝的小東西,就是吃準了朕舍不得你。”皇帝嘟囔着湊在靜嘉耳畔親了親,聲音無奈中還能聽得出有些不好意思,“朕偷偷陪着你就是了,真是拿你沒辦法,等孩子生出來再收拾你!”
靜嘉:“……”有本事你無奈的時候,聲音裏別帶着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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