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邁阿密屬于亞熱帶濕潤氣候。抵達淩靖軒位于邁阿密棕榈灘的豪宅後,祁玉玺換上了淩靖軒的短袖和短褲,淩靖軒把在商場裏給祁玉玺買的衣服親自去洗了,又打電話讓人送适合祁玉玺的衣服過來。祁玉玺參觀了一遍淩靖軒的豪宅,來到美國之後,他才有了一種淩靖軒果然是商人而不是無業游民的真實感。
淩靖軒的這處豪宅就在沃思湖邊上,有私人碼頭。步行15分鐘左右就能抵達海邊。據說淩靖軒的私人游艇停在游艇會,他們可以開車到游艇會,然後登上游艇去大海裏兜風。淩靖軒的這套豪宅有100多個房間,仆人房就有8間。如果說百裏家祖宅是古色古香,有着歷史底蘊的私家園林;那淩靖軒的這套豪宅就是極具現代奢華。
祁玉玺站在二樓的露臺上眺望遠處,一人走到他身後,雙手抱住他的腰,極盡親昵。淩靖軒看着不遠處的湖面,說:“我平時很少來這裏。這裏聚集的全部都是富豪名流,卻沒有一個是古武宗師。就算有古武者,也是上不了臺面的。這裏的富豪名流以請到一位宗師級的古武者出席他們的宴會為榮耀。安安,你喜歡這裏嗎?”
祁玉玺搖搖頭:“偶爾來玩玩還行。”
淩靖軒并不意外,他低頭親吻祁玉玺的後頸:“師父和大師兄他們也不喜歡來我這裏,說太堕落,他們更喜歡寧靜自然的地方。”淩靖軒的聲音帶了幾分情欲的嘶啞,“但這十幾天,我覺得這裏是最适合我們的地方。”
退開,讓祁玉玺轉過身來,淩靖軒低頭吻住他。祁玉玺抱住了淩靖軒的腰,他沒有太過主動,但卻不拒絕淩靖軒的熱情。祁玉玺的反應很青澀,這是他第二次被吻,和初吻一樣,給的都是同一個人。淩靖軒的呼吸很快就失去了正常的頻率,他能忍到現在,忍到這裏已經是他的極限。祁玉玺來美國找他這件事深深震撼了他,震碎了他一直以來苦苦壓抑的理智。他永遠都忘不掉在得知祁玉玺來到美國時腎上腺素一瞬間飙至頂峰的麻痹感。
祁玉玺配合着淩靖軒,被他從露臺帶進了房間,帶到床邊。在把祁玉玺壓到床上後,淩靖軒卻擡起上身,說:“安安,你來吧,師兄今天是你的。”
祁玉玺美麗的鳳眸裏是詢問。淩靖軒在祁玉玺身邊平躺下:“我教你怎麽做。”
祁玉玺的鳳眸開合兩下,扭頭:“你讓我當夫?”
淩靖軒笑着看向他:“同性戀者通常不會特定分誰上誰下,但你的第一次,師兄由你主動。”
祁玉玺坐起來:“那算了,我怕把你做死。”
淩靖軒驚訝地坐起來,抱住他:“怎麽會?”
祁玉玺:“你,後天中期,我,先天中期,我不敢保證做你的時候不把你做死。要我主動,就等你先天中期以後吧。”
淩靖軒抱着祁玉玺躺回去,然後覆到對方身上:“師兄等不了那麽久。”說完,他壓低身體,再次吻住了祁玉玺。室溫現在是26度,但祁玉玺的身上仍是涼涼的。淩靖軒炙熱的大掌探進祁玉玺身上那件屬于他的寬大T恤內,嘴唇離開祁玉玺的唇,淩靖軒親吻他的朱砂痣。可以把祁玉玺抱在懷裏這樣撫摸、親吻,淩靖軒感覺很不真實。
陌生的情欲沖擊祁玉玺與生俱來的冷靜。配合着淩靖軒的要求脫下T恤,在對方也脫掉身上的衣服時,他擡手摸上淩靖軒的肩膀。兩人的身材都是極好的,标準的黃金分割比。祁玉玺的身材不壯實,但絕對結實。祁玉玺手掌的冰涼非但沒有讓淩靖軒冷靜下來,反而更激發了他的欲望。這是祁玉玺第一次撫摸他。
祁玉玺悶哼了一聲,淩靖軒含住了他的一粒乳首。19年來,祁玉玺從來沒有自慰過。被動地修煉“伏陰劍法”的他甚至都沒有過遺精,更不要說做某些有顏色的夢或是某種性幻想了。在這之前,祁玉玺甚至不知道這樣親密的舉動帶來的感官刺激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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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靖軒沒有刻意把自己知道的種種調情手段運用到祁玉玺的身上,他認為那是亵渎。他只是遵從本能的親吻、愛撫祁玉玺,讓對方快樂。兩人彼此都赤裸了,淩靖軒腿間的昂揚清清楚楚地映在祁玉玺美麗的鳳眸裏,祁玉玺的腿間也興奮了,那是淩靖軒不止見過一次的美景。淩靖軒分開祁玉玺的腿,跪在他兩腿間,彎身。
“唔!”
祁玉玺的上身有一個明顯的繃直動作。他兩手抓緊了身下的床單,一股股酥麻從被溫暖含住的下身傳遞到他的全身,直沖他的大腦。祁玉玺劇烈喘息着,那一處的溫熱令他有一種全身都溫暖起來的錯覺。
淩靖軒愛不釋口的品嘗祁玉玺的那個部位,包括那兩顆因為情欲而繃緊的卵丸。祁玉玺的接受對他是最大的鼓勵,淩靖軒的唇舌沿着祁玉玺的下身,路過那等着被采撷的粉色地帶,沿着尾椎骨,停留在祁玉玺左側肋骨側方的一道淺色的疤痕上。
祁玉玺的鳳眸裏充滿了情欲的水潤,手下的床單被他抓出了兩個洞。脖子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或輕或重地親吻,他覺得身體更熱了。身後的炙熱突然離開,祁玉玺沒有回頭。淩靖軒下床似乎去拿了什麽東西,接着他回到床上,祁玉玺聽到了瓶蓋打開的聲音。
一股濕滑的沁涼抹在了他的股縫間,祁玉玺意識到了那是什麽,他微微皺了皺眉,卻沒有阻止。淩靖軒的身體貼上,在他耳邊說:“這是潤滑劑,直接進去會傷到你。”
“我自己會配。”
淩靖軒是知道的,他的手指在祁玉玺的粉色地帶磨蹭,接着潤滑劑的潤滑慢慢往那個緊閉的洞口探入,嘴裏說:“你告訴我要什麽藥材,我讓人盡快準備好。”
“回去,再說。”
祁玉玺的呼吸破碎,淩靖軒的一根手指探進了進來。
淩靖軒有一半的法國血統,他那裏的尺寸很驚人。祁玉玺的尺寸在周圍人中算是正常,但和淩靖軒相比就顯得稚嫩了。身體被進入的疼痛對祁玉玺來說并不是太難忍受,淩靖軒非常小心。只是這樣負距離的親密接觸還是超出了他的心理建設。這一刻,他更加确信師父說過的,情欲上來之後會難以控制自己的力道,如果他在上,他肯定會做死淩靖軒。這一刻,祁玉玺理解了師父,也沒那麽埋怨師伯了。
淩靖軒的身體一片汗濕。他僅剩的意志力全部都用來抵擋自己立刻橫沖直撞的欲望。祁玉玺的腸道也帶了一絲絲沁涼,卻令淩靖軒舒服得頭暈目眩。他得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人,這樣的念頭讓他退出一些,然後猛地一個用力。
祁玉玺手下的床單又爛了兩塊,淩靖軒似乎想要多聽一些他的悶哼。再次退開,猛地挺入。下身的不适又夾雜着某種怪異,祁玉玺索性閉上眼睛去體會這種負距離的感觸。
溫熱的風吹起房間的落地紗簾,埋頭幹活的人腰部律動的速度逐漸加快。悶哼聲逐漸變成了低低的吟哦,又從吟哦變成了連續的吟叫。祁玉玺始終放在身旁的手在淩靖軒律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時,圈住了淩靖軒的脖子。
伏陰心訣猶如潛伏的一只野獸,在祁玉玺失去了對自己意識的控制時悄悄竄了出來。祁玉玺在情欲激烈中運起了伏陰心訣,在他體內律動的淩靖軒感受到了一股冰涼,烈陽掌的心法随之調動。淩靖軒翻身,讓祁玉玺坐在自己的懷裏,他從下而上頂撞他的身體。祁玉玺雙手抱住淩靖軒的腦袋,揚起脖子,讓對方能更順利地親吻他的鎖骨。兩人誰都沒有發現異常,只知道他們的配合越來越默契,身體的快樂越來越濃郁。
夜幕漸漸降臨,床上的激情卻仍在繼續,沒有停止的意思。淩靖軒的血液猶如變成了岩漿,在不停地沸騰。當沸點達到了某一臨界點,淩靖軒的腦袋“嗡”的一聲,一股炙熱的氣流吹起飄動的紗簾,祁玉玺呻吟地癱軟在淩靖軒的懷裏,一股股幾乎灼燙他的濃漿射進他的體內。濃漿的炙熱很快被吸收,在體內運行一圈後落入他的丹田。而淩靖軒的體內,沁涼游走全身,安撫了丹田近乎要爆裂的炙熱。
淩靖軒的頭抵着祁玉玺的裸肩,祁玉玺的腦袋埋在淩靖軒的頸窩裏,兩人都在大喘氣。理智也在丹田平靜下來之後回歸。
“安安……”
“你突破了,烈陽掌,第一式。”
祁玉玺閉着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淩靖軒卻是精氣十足,他一手抱着祁玉玺,另一手摸索到床頭的開關,打開房間的燈。低頭,看到祁玉玺的模樣,理智回籠的淩靖軒這才察覺到某種不對勁,他急忙問:“安安,你沒事吧?”
“沒有。”祁玉玺咕哝,“吸了你的陽氣,有點困。”
淩靖軒楞了下,然後呵呵笑了。
“你睡,我抱你去洗澡。”
“別洗。”
留下兩個字,祁玉玺的呼吸平穩了,明顯是睡着了。淩靖軒琢磨祁玉玺是什麽意思。是不想洗澡打擾到他,還是,不能洗?考慮良久,淩靖軒索性單手固定住祁玉玺的身體,不讓自己的那根脫落出來,用腳挑起掉在地毯上的薄毯,然後蓋在兩人身上,就那麽抱着祁玉玺,關了燈,靠着床頭睡了。
熟睡中的兩人,伏陰心訣和烈陽掌心法又開始蠢蠢欲動。淩靖軒埋在祁玉玺體內的男根變成了是一根連接彼此的媒介。睡夢中,淩靖軒的男根逐漸蘇醒,沁涼與炙熱在彼此的體內交纏,巡回。天将拂曉之時,淩靖軒的男根才萎靡了回去。美麗的鳳眸緩緩睜開,發現自己是窩在淩靖軒懷裏睡的祁玉玺剛要起來,就楞住了。
當了一夜靠墊的淩靖軒被祁玉玺的動作弄醒了,他眼未睜地就喊:“安安?唔!”眼睛睜開,淩靖軒清醒了。
祁玉玺雙手撐着淩靖軒的胸膛起來:“你怎麽不拔出去?”
“別動!”
淩靖軒拽住祁玉玺,眼瞳變成了深棕色,聲音也異常的沙啞。體內的東西硬了,祁玉玺的鳳眸裏是責怪。淩靖軒:“你昨晚說別洗,我想你或許需要我的,陽氣?所以……”他翻身,把人壓在了身下,“昨晚很奇妙,安安,你感覺到什麽變化沒有?”說着,淩靖軒挺了下腰。
鳳眸瞟着淩靖軒充滿了欲望的深棕眸子:“如果你被我吸成人幹,你不要怪我沒事先提醒你。”
“求之不得。”
淩靖軒開始律動,祁玉玺推他:“我餓了。”
“很快,很快就好。”
……
淩靖軒的豪宅裏有一位英國籍的管家還有7名常駐的女傭以及兩名男仆。淩靖軒在來之前就讓時林把他在紐約的中餐廚師派了過來。淩靖軒的很快讓祁玉玺在一個半小時後才得以從樓上下來。豐富的餐點已經準備好。坐在餐桌旁,祁玉玺是大快朵頤,昨晚晚飯沒吃,又雙修了一夜,剛才又體力消耗,他餓壞了。
蒙柯和時雨從外面進來,時林留在了曼哈頓。蒙柯和時雨也是剛到,淩靖軒讓他們坐下吃飯。蒙柯和時雨坐下後都多看了祁玉玺幾眼。祁玉玺穿着一件月白色的棉麻套頭短袖衫,下身是一條同色系的棉麻長褲,一雙黑布鞋。這不是兩人多看他幾眼的重點。祁玉玺的脖子上有三枚碩大的吻痕,非常紮眼。這三枚吻痕是誰留下的不言而喻。
蒙柯和時雨對岳崇景和百裏元坤的關系心照不宣。兩人包括時林在淩靖軒身邊這麽多年,多少也猜出他對女人是不感興趣的,但淩靖軒和祁玉玺的關系還是令兩人大吃了一驚。換作是別的男孩兒,哪怕同樣跟祁玉玺一般大,兩人都不會這麽吃驚。但那是祁玉玺啊!祁玉玺是誰?!一個狂起來連軍武處都拿他沒辦法;冷起來對糾纏他的女人都不會手軟;傲起來能把人氣得牙癢癢;又有着那樣強悍的武學天賦的人物,竟然被淩靖軒(老板)拿下了!厲害已經不足以形容淩靖軒(老板)!
“安安,有沒有什麽地方想去看看、玩兒玩兒?”在祁玉玺放慢了吃飯的速度後,淩靖軒問。
祁玉玺咬下一口純肉包子,想了想說:“沒。祁橘紅那裏還是沒有消息?”
淩靖軒目露慎重:“目前還沒有。”
面對淩靖軒的欲言又止,祁玉玺平靜地說:“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我不能讓爺爺奶奶百年之後有遺憾。”
淩靖軒:“只要她還在美國,就一定能找到她。師父已經拜托了卡本宗師,我也把尋找的範圍擴大到了歐洲。”
時雨沒有插嘴,蒙柯道:“安安,若你不介意,我也可以幫你找。我雖然沒有靖軒的人脈廣,但我也有我自己的一些朋友。”
祁玉玺:“謝謝。”
“別說謝,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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