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假期”結束的前一天,祁玉玺和淩靖軒去了淩靖軒的公寓。兩人先在外面吃了一頓大餐,抵達公寓後,兩人一起去了浴室。溫水灑在淩靖軒彎曲的脊背上。比祁玉玺高太多的他只有這樣才能親吻到祁玉玺的嘴。

祁玉玺退開,微喘地拍拍淩靖軒:“去床上。”站着不方便。

10分鐘後,激情在卧室重新開始。祁玉玺的雙手揪着淩靖軒的頭發,因為是淩靖軒的頭發,他下意識地控制了力道,沒有揪疼淩靖軒的頭皮,不過有揪下幾根頭發就是了。祁玉玺的呻吟充斥整個卧室,淩靖軒用嘴溫柔地撫慰祁玉玺的挺翹,漸漸的,祁玉玺的情動越來越明顯,越來越激烈,淩靖軒加快了嘴上的速度。

“師兄!”

扣緊祁玉玺的身體,淩靖軒的口腔用力一吸,祁玉玺一聲長長的叫聲,噴發而出。淩靖軒的喉嚨蠕動了幾下,把祁玉玺噴射出的精華悉數地咽了下去。祁玉玺有些失神地喘息,這是淩靖軒第一次吃下他的東西。淩靖軒的吻還在繼續,祁玉玺的呻吟再起。淩靖軒的手指在他的股縫間摸索,祁玉玺的手指插入淩靖軒的發間。

激烈的彼此撫慰中,祁玉玺的呻吟有了明顯的停頓,淩靖軒的悶聲響起。堅硬的男性緩慢挺入祁玉玺柔軟溫涼的地方,引來祁玉玺氣喘的急促。祁玉玺捧住淩靖軒的臉,主動吻住他的嘴,嘗到了淩靖軒的嘴裏還沒有完全消除的,屬于他自己的味道。

祁玉玺的主動令淩靖軒更加欲火沸騰。雙手扣住祁玉玺在古武者中堪稱瘦弱的腰肢,淩靖軒的腰部律動起來。在只屬于兩人的私人空間裏,無論是誰都不願壓抑自己。不想每一次都弄破床單的祁玉玺雙手一直貼在淩靖軒的身上,殊不知,這是造成今晚淩靖軒特別“勇猛”的主要原因。冰涼的手摸過淩靖軒汗濕的後背,撫過他堅實的胸膛,蹭到了他腹肌明顯的敏感地帶,卻令自己更加陷入情欲的深海中,随着猛烈的浪濤起起伏伏。

“安安……我的安安……”

深深的一次次挺入中,淩靖軒也一次次宣示着自己對這個人的所有權。這是他的安安,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在祁玉玺的鎖骨下方,可以被衣服遮蓋住的地方,淩靖軒肆意地留下他的印記。

高潮來臨的時候,陰陽交合,祁玉玺的雙腿牢牢地鎖住淩靖軒的腰身,淩靖軒的男性死死地楔入祁玉玺的體內。伏陰心訣和烈陽功法,在雙方的奇經八脈和丹田游走一遍,把兩人的身與心緊緊牽連在一起。

“安安,師兄存了很多天的陽氣,夠你吸整整一晚的。”

“嗯……”

……

周一上午,淩君凡和寧旭都有些心不在焉。本來祁玉玺今天應該來上課,昨天都說好了,可是對方今天卻沒來,打電話關機。要不是知道祁玉玺跟自家老爸在一起,淩君凡還以為祁玉玺又被誰“劫持”走切磋去了。淩君凡從老爸那裏得知祁玉玺要中午才能到學校。淩君凡心裏跟貓抓似的,祁玉玺和他爸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他爸突然就回美國了,祁玉玺去了美國一趟他爸就又回來了。

祁玉玺吸收了整整一夜的陽氣,一直睡到11點半才“睡醒”。淩靖軒炖了兩只清湯雞,煮了一大鍋的米飯,炒了4盤簡單的菜,又讓酒店送了一桌的菜。兩人都是大胃王,單靠淩靖軒一個人和公寓裏的廚房,很難在短時間內做出足夠兩人吃的飯菜。他已經讓時雨到上京大學附近去看樓盤了,祁玉玺上大二,兩人就會正式同居,房子大一些方便。

淩靖軒要管理公司,要習武,還要和祁玉玺雙修,他還真沒太多的時間去學做飯,祁玉玺也就那麽一說,不過淩靖軒還是會在有限的時間裏學做飯的。等到兩人填飽肚子,淩靖軒喊來的司機開車把祁玉玺送到上京大學,還有10分鐘就要上課了。祁玉玺下車前,淩靖軒升起車內的擋板,吻住祁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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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吻不深,時間也不長,退開後,淩靖軒親自給祁玉玺戴好帽子,給他打開車門。祁玉玺提着自己的雙肩包下了車,快走進教學樓。淩靖軒直到看不到祁玉玺,才叫司機開車去公司。

堅持完下午的兩節課,淩君凡拉着祁玉玺就去操場。到了操場,淩君凡又扭捏了,不知道該怎麽問。祁玉玺等了三分鐘也不見淩君凡說話,他轉身就走。

“玉玺玉玺!”

攔住祁玉玺,淩君凡問了:“你跟我爸,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啊?我爸到底為什麽突然就回美國了?”

祁玉玺:“你不會想知道的。該告訴你的時候會告訴你。”

“……”淩君凡敗了。

“時間多就去鍛煉。”

丢下一句,祁玉玺走了,淩君凡想想,看向寧旭。寧旭:“我學生會下午有活動。”

想到自己的籃球社下午似乎好像大概也有活動,淩君凡:“哦,那我去籃球社了。”

“我要先回一趟宿舍。”

淩君凡打算直接去籃球社,他的籃球服什麽的都放在籃球社。兩人在籃球場分道,寧旭在淩君凡走開後拔腿就跑,去追祁玉玺。祁玉玺也是回宿舍,他晚上有課,今晚在宿舍住。聽到身後有跑步聲,他停下,回頭。

這麽長時間的鍛煉,寧旭跑過來只是微微有些氣喘。跑到祁玉玺身邊,寧旭說:“我也回宿舍,一會兒去學生會。”

祁玉玺沒說什麽。兩人并肩往宿舍走,寧旭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是他嗎?”

這個“他”指的是誰,兩人心知肚明。

“嗯。”祁玉玺回答了。

寧旭的心抖了抖,臉上是明顯的驚駭。

“很吃驚?”

寧旭摸了下鼻子:“有點,意外。不過,看樣子,你們的關系,應該确定下來了吧?”

“嗯。”

寧旭又摸了下鼻子:“那,恭喜你,也,祝福,你們。”

“謝謝。”

突然,寧旭“噗哧”一聲笑了,祁玉玺看向他,寧旭低聲:“等以後君凡知道了,你不就是他的……”

祁玉玺壓了壓帽檐:“後媽。”

“噗!哈哈哈哈……”

寧旭的笑聲引來不少人的側目,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突發神經病了。

淩靖軒和祁玉玺的感情在隐秘中平穩地升溫。祁玉玺是一個性情冷淡的人,他能接受淩靖軒的感情,不拒絕和淩靖軒之間的親密已經十分難得,兩人之間的感情能平穩中持續升溫,完全是淩靖軒的努力結果,不過他心甘情願。對淩靖軒來說,祁玉玺的接受勝過一切。

感情穩定,淩靖軒和祁玉玺也就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習武上。兩人的雙修因為祁玉玺要上學,并不會每天都有,但只要祁玉玺去淩靖軒的公寓過夜,第二天上午祁玉玺是肯定不會出現在學校的。淩靖軒的烈陽掌心法修習得很快,不得不說雙修占了大半的功勞。淩靖軒現在還無法幫助祁玉玺直接利用雙修提升功力,但他可以在祁玉玺的丹田形成一小團的溫熱。祁玉玺練功、切磋之後都不需要再服用烈火丹,這在無形中對他的功力提升也有幫助。

5月底,淩靖軒接到了郗龍的電話,郗琰钰将在6月4號搭乘私人飛機前往華國,面見祁家長輩和百裏宗師。從美國回來後,淩靖軒沒有打過郗琰钰留下的那兩個電話,祁玉玺就更不可能打過。郗琰钰前來的時間比淩靖軒預期的提前,畢竟郗琰钰之前閉關了一年,郗家應該有許多需要他處理的事情,不過想想郗琰钰的性格,淩靖軒也就不意外了。盡管不願意承認,但實際上,祁玉玺不管是模樣還是性格,都像極了郗琰钰。

淩靖軒也在電話裏讓郗龍轉告郗琰钰,他們還沒有告訴祁四爺爺和祁四奶奶郗琰钰的存在。所以到時候見到老人家,該怎麽解釋祁玉玺是郗琰钰的兒子,而郗琰钰不知道祁玉玺的存在,祁橘紅又為什麽打死不說孩子的父親是誰這種種原因,還希望郗家主自己考慮。如果由他們來編,萬一編出的“愛情故事”影響到祁家長輩對郗琰钰的觀感就不大好了。

郗龍把淩靖軒的意思轉告給家主後,郗琰钰只淡淡地點了點頭。不過他可不認為淩靖軒是好心。他覺得那個男人更多的是想看他的好戲。

郗琰钰要來,祁玉玺的反應很平淡,甚至有些冷漠。淩靖軒知道祁玉玺這是遷怒。不過祁玉玺雖然反應冷漠,但他沒有反對。淩靖軒很清楚,如果當年祁橘紅和郗琰钰之間發生過某些愛恨情仇,郗琰钰這輩子都別想讓進祁家的門,更別指望祁玉玺會認他。就是因為郗琰钰某種程度上算是救了祁橘紅,他又為祁橘紅報了仇,所以祁玉玺雖然遷怒,但還是默許了他過來。

祁玉玺不知道該怎麽跟爺爺奶奶和大姨說他找到那個男人了。祁玉玺不知道怎麽說,那這個任務自然就落在了淩靖軒的身上。郗琰钰4號來,算上時差和飛行時間,郗琰钰到上京是5號的淩晨。6月5號正好是周天。周末祁玉玺在祖宅,祁秀紅因為要給外甥做大餐還有看望父母,周末也會到祖宅,萬玲玲也會過來。這也免了淩靖軒還要想什麽借口把祁秀紅叫過來。

5號早上7點,祁四爺爺和祁四奶奶按時起床。7點半,祁秀紅準時把父母的早飯送了過來。祁四爺爺和祁四奶奶早上習慣吃清淡的,粥啊、豆漿包子、湯粉什麽的,跟他們住了三十年的百裏元坤也是這個習慣,只不過他吃的量比較大。

萬玲玲還在睡,祁秀紅陪父母吃完早飯後說:“爹、娘,白叔那邊兒好像有啥事兒,連元叫咱們9點鐘過去一趟。”

祁四爺爺:“可能是他跟柏松要去閉關吧,之前聽他提過一次。”

祁秀紅動作麻利地收拾桌子,說:“我去把玲玲叫起來,說是都過去。”

“去吧去吧。”

床上,淩靖軒抱着祁玉玺,兩人早就醒了,一直躺着。淩靖軒看看時間:“安安,起來吃飯,郗琰钰9點過來。”

祁玉玺沉默地從淩靖軒懷裏爬起來下床,淩靖軒抓住他的手:“別擔心,他只要不傻,就不會讓四叔四嬸傷心。”

祁玉玺沉默地點點頭,穿上拖鞋去浴室洗漱。

祖宅的人除了淩靖軒派來常駐的保镖和傭人,9點整,所有人都聚集到了松鶴園的堂屋。祁四爺爺問:“他白叔,人都來了,有啥事兒你就說吧。”

百裏元坤看向坐在一起的祁玉玺和淩靖軒,淩靖軒開口:“四叔、四嬸、大姐,安安這次去美國,很意外的見到了,讓橘紅姐生下他的,那個男人。”

祁玉玺不認郗琰钰,淩靖軒只能用這種委婉的說法表明郗琰钰的身份。在場的人大部分都知道了,祁四爺爺、祁四奶奶、祁秀紅和萬玲玲愕然地看着淩靖軒,淩君凡的下巴掉在了地上,這是什麽神發展!

淩靖軒:“一會兒,那個男人就要來了。安安一直不知道該怎麽跟你們說,橘紅姐當年為什麽會未婚先孕,又為什麽沒有和那個人在一起,等他來了,由他來解釋吧。”

祁四爺爺霍得站了起來:“靖軒!你剛才說啥!你說你們見着那個男人了?!”

“爺,你別激動!”

祁玉玺急忙站起來過去扶住爺爺。祁四爺爺氣得嘴唇發抖:“他為啥讓橘紅沒結婚就懷了安安?啊?!他為啥!他還有臉來?!他看到安安這麽出息了就要來認安安了?!”

百裏元坤:“老哥哥!你先別激動。人一會兒就來了,到底是為什麽你直接問他。”

祁四奶奶吸了吸鼻子,哭了,祁秀紅也哭了,淩靖軒:“四叔、四嬸,當年的事情說不出是誰對誰錯,只能說是造化弄人。”

蒙柯從外面進來:“靖軒,人來了。”

郗琰钰到了。

一聽人來了,祁四爺爺憤怒地坐下,祁玉玺坐在了爺爺奶奶中間。霍連元、岳思元和淩靖軒出去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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