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聖母 如果給她送了八百萬也叫教訓的話……
簡直欺人太甚!
蘇橙不急不緩放下手中的筆,起身走到張若玉旁邊把她扶了起來,語氣輕柔:“張若玉,你沒事吧?”
張若玉一擡頭看見是蘇橙,本來還強撐着的眼淚頓時流了下來:“怎麽是你?你來看我笑話的是麽。”
蘇橙卡了一下,“額……”她已經盡量表現的很友好了啊,怎麽,難道還是很像惡毒女配來看笑話麽?不應該啊。
對于突然冒出來女人,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陳維沒有把蘇橙放在眼,嚣張地說:“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蘇橙懵逼了一下,無辜地問:“什麽事?”
陳維臉色剛好一點。
蘇橙慢悠悠地說:“是兩根金針菇騙婚白富美的事麽?”
“還是你是一個不知廉恥嘴臭男小三的事?”
蘇橙很有求知欲地問:“你說的,是哪件事啊?”
“不過。”蘇橙聳了聳肩: “無論你說的是哪件事,我想你的媽媽一定很羞愧,當年如果不是生了你這個孽障,她的人生一定會比現在好的多。”
“賤,女,人!”
陳維暴怒,上前一步,就要朝蘇橙揮拳頭。
蘇橙連忙後退一步:“诶,我警告你,我剛剛已經報警了,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絕對不同意和解。”
何嘉偉意識到事情鬧大了,上前想拉住陳維。
可陳維此時已經不管不顧,一把揮開何嘉偉的手。他一向看不上女人,被一個女人如此羞辱,他如何忍的下這口氣。
陳維上前想打蘇橙,龜縮了很久的膽小店員看到了也趕緊出來想拉人。
陳維已經接近蘇橙,眼看一拳頭要揮下來打在蘇橙身上,蘇橙沒辦法,手一擡攔住他的拳頭。然後擡腿一腳踹在他肚子上,陳維當場被踹出三米遠。
蘇橙無辜地攤了攤手:“這裏大家給我作證哦,是他想打我在先,我這可是正當防衛啊。”
店員愣在原地,這個女人力氣竟然這麽大!
陳維個子不高,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軟骨頭,平常找人晦氣也只敢找看起來弱小的女人。
而蘇橙身高一米六出頭,身材又瘦,看起來就是弱不禁風的樣子,陳維才敢對她動手,沒想到踢到了鐵板。
甜品店的店員都看呆了,張若玉在一旁驚訝的合不攏嘴:她怎麽不知道蘇橙這麽能打?一腳就把那個賤男人踢飛了。
陳維被蘇橙踹飛以後,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恨意濃烈到好像要從眼睛裏迸發出來,“有本事告訴我你的名字。”
如果恨意是刀,那蘇橙此時已經千刀萬剮,好在她臉皮厚,刀槍不入。
蘇橙無所畏懼:“這有什麽不敢的……”
眼看蘇橙要傻乎乎地報上自己的名字,張若玉着急地想要阻攔,還沒開口,就聽到蘇橙厚顏無恥地說:“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的名字,叫雷鋒。”
張若玉:“……”
圍觀的服務員:“……”
陳維:“……”你媽的!
何嘉偉攔住快要暴走的陳維,他個子高一點,看起來比陳維健壯,可是他經常坐辦公室,平常也不怎麽鍛煉,所以手上根本沒有幾分力氣。
說穿了也是個弱雞。
蘇橙這邊的動靜太大,吸引了不少店裏的顧客圍觀。服務員可能是新來的,對這種情況竟然束手無策。
何嘉偉拉着陳維,見來人越來越多,眼睛轉了轉,突然說:“這位小姐,我想我們之間沒有交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就到此為止吧。”
“無緣無故出手傷人,于情于理都是你不對。你一個女人,我們不好把你怎麽樣,也不會,不能和你計較。人你已經打了,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蘇橙是真看不起這個男人,騙婚,無能,軟弱,自以為是,自作聰明,還惡毒。這種男人,她是看一眼都嫌髒。
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
有後面來不知道真相的人說:“對啊,這位小姐,得饒人處且饒人,有氣你也出了,何必咄咄逼人呢?”
“大庭廣衆之下別鬧的太難看了。”
“有些女人就是蠻不講理,碰上了算這兩個哥們倒黴。”
蘇橙真是奇怪,這群不了解前因後果的人,憑什麽就能因為一兩句話在這裏指手畫腳,這倒還成了她們的不是了。
張若玉眼睛都氣紅了,“你們知道什麽……”
蘇橙把張若玉拉過來,沒生氣,反而對那群幾個人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對,你們說的太對了,得饒人處且饒人,今天我們就不計較了。只不過——”
蘇橙一字一句地說:“我希望以後你們也要這樣寬容大度,就算你們的妹妹,女兒,被人騙婚當了同妻,也一定要得饒人處且饒人。別生氣,生氣就是蠻不講理。聖父聖母普度衆生,怎麽能生氣?”
在場的幾個好事的群衆頓時變了臉色……
“走吧。”
蘇橙把張若玉拉上,頭也不回地走出店門。
走了很遠的地方,蘇橙才停下來在原地喘氣。
張若玉一直跟在蘇橙身後,眼睛紅紅的,她沒有想到,蘇橙會這麽幫她。是她蠢,上次蘇橙提醒她了她不相信,還懷疑她是嫉妒。
“今天……謝謝你了。”張若玉羞愧難當,伸手擦掉眼淚:“原來你這麽能說,上次你故意讓着我的吧?無論如何,謝謝你。你今天怒罵兩個渣男的樣子,還挺神氣英勇的,我還從沒有見過有哪個女孩子像你一樣,面對兩個男人,一點都不怕。”
張若玉自顧自地說了一大堆,對蘇橙今天的行為感動不已,啰啰嗦嗦說了一堆,卻沒有聽見她的回複。
回頭一看,蘇橙坐在地上,拍拍胸脯一副後怕不已的樣子:“不行了,腿軟了,差點吓死……”
張若玉撲哧一聲笑了,眼淚在眼眶打轉,笑中帶淚。
原來她不是不怕,她只是忍着害怕,鼓起勇氣也想要保護她。
兩個人休息了一會兒。
張若玉沒難麽難受了,突然又想起來一件事,好奇地問:“你嘴巴不是挺厲害的嘛,那小嘴吧叭叭的不停,兩個渣男被你說的臉丢盡了,怎麽一遇到秦決就這麽弱啊,他上次那麽說你你不僅不反抗,還狗腿地拍他馬屁。”
狗腿的蘇橙憂傷地望了望天,“這能一樣麽……不瞞你說,我這個人……欺軟怕硬。”
還貪生怕死。
張若玉:“……”
兩個人牛頭不對馬嘴尬聊了一會兒,張若玉還是覺得胸口悶悶的,就提出要先走一步。
蘇橙看她這個狀态也不太放心,熱心地說:“你去哪裏啊,要我送你嗎?”
張若玉想了想也行,她現在也不适合開車,想了想說:“我想去酒吧。”
“沒問題,上我車,我送你去。”蘇橙信誓旦旦地說,聽到酒吧她也心動了,聽說酒吧裏有很多帥氣的小哥哥,她也順便去看看。
“好。”張若玉更加感動,差點就流出了感動的淚水。
直到——
張若玉纖纖玉手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蘇橙的‘車’:“這就是你的車?”
一輛粉紅色的小毛驢電瓶車?!!!!!
“對啊。”蘇橙從後備箱拿出一個安全帽遞給她:“諾,你把安全帽帶上,我保證交警不會抓的。”
張若玉僵硬了一會兒,真誠發問:“你下次要用小毛驢送人的時候,表情能別這麽裝逼嗎?我差點以為你要用勞斯萊斯帶我。”
蘇.逼王.橙不為所動:“別逼逼,上車。”
……
‘夜色’是一家專為有錢人提供服務的酒吧。裝修豪華又不失品味,消費自然不低,當然有錢人也不在乎這一點小錢。
豪華包廂內。
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在交談。
許嘉耀吊兒郎當地靠在沙發靠上,好奇地問:“劉志那個老東西你處理的怎麽樣?”
包廂裏光線明亮,落在秦決高挺的鼻梁上,光影交錯,影影綽綽。
秦決懶懶垂眸,“找人随便吓了兩下,什麽都供了。”
打火機猩紅的火焰在空氣中明明滅滅,修長的手指突然翻下蓋子,原本就恍惚的火光完全熄滅,“沒用的老廢物,該退休了。”
許嘉耀咋舌:“這個不長眼的老東西這些年的肮髒事可沒少做,年紀到了就該安分守己安度晚年,貪心不足蛇吞象。”
秦決沒有開腔,不置可否。
許嘉耀作為秦決從小到大的兄弟,自認還算了解他,野心大,做事狠,能隐忍。睚眦必報,誰得罪了他,都沒有好下場。
說到得罪……許嘉耀突然想起一個人來。
“最近蘇橙怎麽不黏着你了?以前不是死皮賴臉地追在你身後的嗎?難不成你找人教訓她了?”
按道理秦決一般不會對女人使用這種手段。何況這個蘇橙家裏以前和秦家有點舊交,她雖然煩人,但目前還沒作出什麽幺蛾子,秦決不至于用手段。
提到蘇橙,想起上次她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秦決就煩。
她在背後罵他,他問了一句,她就吓的和什麽一樣。
秦決拿起酒杯,冷笑:“教訓?如果給她送了八百萬也叫教訓的話。”
“什麽情況?”許嘉耀第一次聽說還有這回事,非常好奇:“你不是最厭惡那個女人了麽?八百萬雖然不算什麽,但你好端端地給她錢做什麽?”
為什麽給她錢……呵,他還沒見過這麽厚顏無恥的女人,給他下藥,最後竟然有臉敲詐他。
這其中的牽扯,秦決懶得說,“買個清淨。”
他不想多說,許嘉耀也識相沒有多問,想起上次的情況感嘆了一聲:“上回見到她和兩個女的争執,沒想到竟然這麽牙尖嘴利。”
秦決‘嗤’了一聲:“什麽牙尖嘴利,胡說八道罷了。”
許嘉耀點了點頭。
“所以你就故意找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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