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可我介意我的名聲不好
難喝的香菜奶茶實在是傷透了三位美女的心,于是三位美女打算用買買買來安撫自己受傷的心。
三人走到一家服裝店裏,張若玉在蘇橙旁邊挑着衣服,忽然想起自己男朋友給自己交代的事兒:“對了,子恒說今天晚上在他的酒吧安排了一個麻将局,他說讓我邀請你一起來呢,上次那個相親的弟弟也會來。”
“對啦,周群你晚上有事兒麽?一起來吧?反正人也沒湊夠呢!”
用來湊人頭的周群忙不疊點頭,很積極:“有空有空,我有空。”
蘇橙正拿起一條漏背的收腰連衣裙看來看去,撇了撇嘴:“那說好了,大家文明賭博,輸了不許賴賬哦,你別看別人,張若玉,我說的就是你,上次欠我的五百塊還賴着沒給呢!”
周群一聽做作地捂住嘴:“啊,不會吧不會吧還有人打麻将不給錢噠,張若玉你也太賴皮了吧,啧啧啧,沒想到你的牌品這麽差呢。”
張若玉捏起小拳頭,可惡。
“我今天贏了會還給你的!”
蘇橙:“我不信。”
周群:“我也不信。”
三個人挑了幾件,沒什麽看中意的,于是在蘇橙的帶領下,三個人又去幹飯。
選了一家印度餐館,周群第一次加入這個群體,屁颠屁颠地說要請客,蘇橙眼睛一亮,立即覺得周群整個人的形象都高大光輝了起來。
點好菜以後,張若玉問蘇橙:“你是怎麽從秦決的魔爪下逃出來的?”
周群不了解其中的緣故,張若玉就給她解釋一下,“蘇橙這半個月都在秦決的公司上班呢,啧啧啧,上班狗,真苦逼。”
蘇橙:“……”
她究竟是怎麽長到這麽大還沒有被人打死的!
倒是周群非常吃驚,看着蘇橙一臉的崇拜:“我靠,蘇橙你也太厲害了吧,趁所有人都不注意都打到秦決公司內部去啦?牛逼牛逼!”
然後又一臉篤定的說:“之前那群人還說,你要是能追的上秦決,他們倒立洗頭呢,圈裏沒有一個人看好你的,沒想到啊,你這叫什麽來着……”
張若玉非常不合時宜的用體育老師教的語文水平,插嘴:“會咬人的狗不叫。”
“對對對,”周群很同意,“就是這麽個意思。”
蘇橙氣呼呼:“你們才是狗,你還是土狗,中華老土狗!”
蘇橙那個無奈啊,她對張若玉解釋了好幾遍,又要對周群解釋一遍,心好累。所以在他們眼裏,她就非得和秦決在一起,就不能有自己的新歡了呗?那不能夠!
人要臉樹要皮,蘇橙不能讓她們這麽看不起,信誓旦旦地說:“你們少看不起人了,我告訴你們,三個月內,我不但要找到新歡,我還給他懷個孩子,讓你們都趕不上我的進度!“
周群:“……哈哈哈哈哈姐妹大可不必哈。”
張若玉:“哈哈哈哈哈會咬人的狗逼急了也會叫——”話沒說完看見蘇橙的鐵砂掌揚起來了,肩膀縮了縮,不敢繼續笑了,“哇,姐妹今天看起來好美啊!”
蘇橙滿意地放下手。
朋友老不聽話,多半是賤的,打一頓就好了。
三人吃完飯,時間也差不多了,準備直接去徐子恒的酒吧。
蘇橙剛起身,手機響了一聲,打開手機一看,竟然是何特助給她發的信息。
何特助:“蘇橙小姐,您好,方便打擾一下嗎?”
蘇橙想了想,該不是秦決讓他來的吧,又找她幹什麽?蘇橙想了半天想不通。
蘇橙:“你好,何特助,請問有什麽事啊?”
何特助很快回複:“是這樣的,今天看您好像傷到了,請問您的腿還好嗎?”
蘇橙看了看自己皮薄肉嫩的雙腿,她剛剛去衛生間看過了,除了當時磕到的時候很疼以外現在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只是在上面留下了一點點的淤青,倒沒什麽大事。于是回他:“一點也不疼,謝謝你的關心,何特助。”
何特助:“那就好,那走路應該沒有問題吧?”
蘇橙一看就感覺不好,怎麽還問她能不能走路呢?秦決不會是還要讓她參加那個什麽滿月酒吧?不行不行,她可不去。但是她剛剛已經說了她的腿沒有事兒了,總不能現場打臉,蘇橙想了想,又把她的大姨媽請了出來:“我的腿沒事的,能走,但是這兩天啊,我都不太方便,那個我月經來了,正躺在床上呢,動不了啦。”所以她是不會和秦決去參加那什麽滿月酒的嗷。
打死她也不去!
何特助那邊看到蘇橙突然發了這麽一句話過來,也是有點捉摸不透,他只是問她的腿有沒有受傷,需不需要他給她送個藥,蘇橙小姐為什麽告訴他這個?
奇怪……
——
華燈初上的夜晚,夏夜悶熱。
許嘉耀拿起桌上的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俊臉喝的通紅,手上的酒杯又倒滿,仰起頭一杯酒就喝了下去。
房間裏除了他還有一個男人。
秦決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表情冷漠,長腿伸直後往靠在沙發上,看起來沒有要攔的意思。
許嘉耀喝不下去了,一手把空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不滿地說:“我說哥們你怎麽這麽冷血啊,看見我都快喝吐了你也不知道攔一攔,還是不是兄弟了?”
秦決懶洋洋地看了他一眼:“我攔你就不喝了?”
“那倒也不是。”許嘉耀惆悵地嘆了一口氣,“我就是不爽,你說我比那個男的差哪裏了,她為什麽寧願和一個窮小子在一起,也看不上我?”
秦決冷哼了一聲,語氣裏帶着微微的嘲諷:“為了一個女人喝成這樣,你還真是個情聖。”
“切,你還嘲笑我呢?”許嘉耀不屑地說:“要是以前我也就不說了,也沒見着你對哪個女人動心,但是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最近那個蘇橙在你身邊出現的頻率很高,聽說你都把人弄進公司裏去了。”
“我就不信你沒有這一天!”
桌上還有一瓶沒有開的酒,秦決把那瓶酒打開,緩緩倒進眼前的酒杯裏,淡淡地說:“我從不哄人……”更不會像他一樣沒出息低三下四。
許嘉耀失戀了,自己的情況不說也罷,說多了也是徒增煩惱,他急需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對秦決的感情問題很是好奇,紅着一張臉分析:“按道理蘇橙對你一往情深,之前要不是你反對,你們兩個早就結婚了啊,我知道你媽可是很喜歡她的。怎麽着你現在也不反對了吧,蘇橙那個女人現在鬼靈精的,不會看不出來,怎麽樣,她向你求婚了沒有!”
秦決正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聞言皺起眉,“她向我求婚?你在開什麽玩笑!”
“對啊。”許嘉耀不以為然:“蘇橙之前不是想和你結婚嗎?我們這個圈子裏大部分人都知道。當然因為你之前的态度,沒有一個人相信她能成功就是了。”
許嘉耀話音落下,直直地看着秦決。
過了一會兒看他還是沒有回答的意思,也沒自找沒趣,傷感地感嘆了一聲以後,又拿起杯子倒酒,開始接着買醉。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許嘉耀忙着買醉,沒有開口說話,秦決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麽,也沒有開口。房間裏一度很安靜。
下一秒,秦決放在桌上的手機震了震。
秦決放下酒杯把手機拿過來打開一看……是何遠發過來的。
連扣了兩年年終獎的何助理這些天非常的積極上道,特別是為了更好的為他的老板服務,這幾天他熬夜看了好幾本現在女孩子們喜歡的小說,什麽《總裁九十九日索情:我的天價逃妻》,《總裁你的老婆又跑了》等等,為了保險起見,他還看了好幾本帶球跑的言情小說以備不時之需。
為了他兩年的年終獎,拼了!
努力看了兩天終于有點開竅了,開始做起他這個助理該做的助攻。
比如今天早上的這種情況,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從蘇橙小姐的離開以及老板不太好看的臉色來看,他們一定是産生了某些不能言說的矛盾。雖然秦總并沒有吩咐他去打聽蘇橙小姐的行蹤,但是作為一個優秀的能為老板分憂解難的助理,何特助非常積極地去打聽了。
何助理:“秦總,蘇橙小姐那邊我已經了解過了,腿沒有傷到,只是……”
秦決無語地看着手機上的信息,多事,他有讓他去打聽麽?是工作太閑了?
接着手指動了動,然後打了一個字:“ 說。”
何助理遲疑了一下說:“只是蘇橙小姐說她那個(大姨媽)來了,現在在床上躺着呢。”
秦決:“……”
這個女人,什麽事情都告訴別人?
秦決沒有再回複,直接關掉了和何遠的聊天頁面,随後翻到了朋友圈。那個女人平常有點什麽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要發一條,發朋友圈的頻率比她吃飯還要頻繁。
往下拉了一頁,罕見地沒有看見她任何的新動态。
秦決看完以後,把手中的手機一丢。她發不發,關他什麽事兒。
手機丢在桌子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許子耀被這個聲音驚了一下,擡起頭,剛要調侃一下他這是怎麽了突然來了這麽大的火氣,這時房間的門被人忽然從外面推開,許博言哭喪着臉沖進來:“哥,你別喝了……”
一米八的大男人,哭哭啼啼地一點也不像話。
許嘉耀被他哭的心煩:“哭個屁,你哥又沒死,哭喪給誰聽呢。”
“哦是嗎?”許博言從善如流擦幹自己幹幹淨淨的臉,“我還以為你被周姐抛棄了不想活了呢。”
許嘉耀感覺自己的弟弟好像變了,他以前是多老實的一個孩子啊,怎麽現在都學會假哭了呢?
許嘉耀看着秦決,怒其不争:”你看看這小子,現在這是跟誰學的,沒個正經的,你幫我管管。”
許博言看見秦決,開心地打了打招呼:“嗨,決哥。”然後毫不客氣地就在秦決身邊坐下了。以前許博言還是挺怕秦決的,但是他橙姐說了,大嘴吃四方,皮厚走天下,他得學會克服困難。
秦決臉色沉了下來,許博言就住在她對面,還能是和誰學的……
“我管不了。”看起來更不高興了。
許博言來了以後,房間裏的氛圍好了很多,他一個人叽叽喳喳的沒有人理他也能聊下去,也算是學到了蘇橙話唠的精髓!
但是許嘉耀和秦決兩個人都沒有搭理他。
許嘉耀喝多了酒,此時上頭了,閉着眼睛昏昏欲睡,許博言一看,就打算和秦決聊兩句。
但是秦決一向很高冷,不管他說什麽都對他愛搭不理的,許博言有點為難應該和決哥聊點什麽他比較感興趣的,突然想了起來,決哥也在和他一樣追同一個漫畫,還對這個漫畫的作者很感興趣,上次問了他好多問題。
許博言想了想,打算就和他聊一聊這個。
許博言打開蘇橙的朋友圈,羨慕地說:“哇……橙姐玩的好開心,最近都更新都不勤快了,上次還請了假,我們寝室的兄弟都等着追後續呢,她還有臉出去打麻将!”
打麻将?
秦決耳朵動了動,緩緩地轉過頭去,“你說誰在打麻将?”
“橙姐啊,就是那個漫畫作者,圓圓的小橙子,”許博言看秦決很有興趣,很開心地和他分享蘇橙的朋友圈:“你看她玩的多開心啊,打了一晚上的麻将了都。”
秦決默不作聲從許博言手裏拿過手機,從上到下滑出了在他朋友圈沒有的內容。
蘇橙的朋友圈,今天第一條。
是一張自拍,配文:“開心開心。”
時間在她從他的辦公室離開以後的一個小時,開心……哼,她倒是很開心。
第二條:“香菜奶茶,有毒!!!大家千萬別去喝!!!”
還去喝奶茶,看起來心情真不錯,枉她以為她今天突然這樣,是因為在昨天的事情心情不好所以突然變臉,看來是他想多了,她可是開心的不得了!
第三條:“今天是什麽手氣,怎麽老是輸啊!”
她這一天,行程還真是安排的很滿呢!
呵,躺在床上動不了?
她在騙誰?!
她不會想不到何遠去問她是什麽意思,代表的又是誰,她不僅對何遠撒謊,朋友圈還把他屏蔽了。
她還真是越來越知道怎麽惹怒他了。
秦決面無表情地把手機丢還給許博言,從沙發站了起來,一言不發離開了房間。
留下許博言在房間裏傻眼,決哥怎麽看着看着還生氣了?
就因為橙姐沒有更新去打麻将麽?
——
蘇橙今天運氣可真是不好,除了剛開始胡了兩把小的,今天這一晚上她都在輸。
劉備找了三個人打了天下,蘇橙找了三個人打麻将輸了個精光。
晦氣!
張若玉因為有徐子恒的指導,一晚上都在贏,好家夥,給蘇橙氣的,不僅輸了錢還吃了一晚上的狗糧。
周群還有一個酒吧的女股東兩個女人比蘇橙也好不到哪裏去。
徐子耀坐在蘇橙身後,看蘇橙輸了一晚上,蘇橙沒說什麽,他倒是着急上火了,“若玉姐,你們這是二打一,不公平。”
蘇橙連連點頭,還是子耀弟弟像話,這兩個人真不是東西,哪有打麻将情侶上陣的,呸。
張若玉這就不服氣了,“徐子耀你這話說的,你不是一直在蘇橙身後教她嗎?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徐子耀被噎的說不出話來,他的技術就很菜啊,本來準備今天親自上陣給蘇橙喂牌的,誰知道周瑤姐也要來啊,把他的位置都擠下去了。
蘇橙這個時候就很開明,“哎呀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啦,打麻将就是為了開心啊,既然不開心了那就算了吧。”說着把手上的麻将一推,不來了。
周群見狀也趕緊把麻将一推,“就是,心情都不好了。”
周瑤也跟着推了:“哎喲,真的糟心。”
張若玉氣的哇哇大叫,“啊啊啊啊啊你們耍賴,我都要和牌了!”
蘇橙伸出食指搖了搖說:“可能這就是報應吧,耍賴的人終将被耍。”
周群很捧場,鼓掌:“說的好,至理名言,記下了。”
周瑤點頭:“嗯,座右銘精選,不錯不錯,收藏了。”
蘇橙耍了張若玉洋洋得意,氣勢高漲,眼尾開心地上揚了起來,正要再接再厲,忽然看到她對面幾個人面色不對,感覺奇怪之時。
酒吧的老板徐子恒率先開口:“秦總,今天怎麽有那麽好的興致光臨本店?”
秦總?哪個秦總?
蘇橙一臉疑惑,就看見張若玉對着她擠眉弄眼,蘇橙回過頭去看,吓了一跳:“秦決?你怎麽在這兒?來喝酒嗎?”
蘇橙還沒有意識到某些危險,坦然自若地和他打招呼。
這個傻子。
張若玉恨鐵不成鋼地想,她是不是打麻将輸昏頭了,沒看見秦決現在的表情麽,怎麽那麽沒有眼力見?
秦決面無表情對着徐子恒颔首:“人我先帶走了。”
蘇橙還沒有反應過來,接着手臂一緊,秦決一聲不吭拉着她往門外走,蘇橙沒有防備,他的腿又長,一步抵得上她兩步,被他控制着,跌跌撞撞跟在他身後小跑。
“喂喂喂,你放開我,我麻将還沒打完呢,我還得翻本的!”
剛剛她只是故意戲弄張若玉,并不是真的不來了,秦決這會兒把她拉走,她還怎麽翻本啊。
沒用,秦決力道大,緊緊握着她的手臂,蘇橙只能被他拉着往外走。
徐子耀一看蘇橙被秦決帶走了,着急之下連忙想追上去,徐子恒一把拉住他:“你幹什麽去?”
徐子耀着急地說:“那個男人是誰啊,把蘇橙拉走了,你們怎麽都不管,我要去把他們追回來。”
徐子恒的臉色也不好看,他從若玉和蘇橙的聊天當中猜到了蘇橙最近有感情困擾,怕他的傻弟弟失了機會,給他通風報信。但是他沒有想到,蘇橙這個感情問題,是秦決!
秦決在京市豪門圈裏是什麽地位不言而喻,誰又敢從他手裏搶人,徐子恒嘆了口氣。
張若玉看徐子耀這麽着急,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弟弟別着急,蘇橙不會有什麽事的,他們是朋友。”
而且蘇橙這個女人別的不說,拍馬屁的功夫是一流的,哪一次秦決不是被她哄的服服帖帖的,秦決有再大的怒氣她都能全身而退。
小事,小事一樁。
蘇橙離開,這麻将局就散了,周瑤收拾收拾去工作,徐子恒和徐子耀表示沒有精神,躺在沙發上。剩下張若玉和周群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一對,一拍即合,打算出去看看熱鬧。
……
蘇橙被秦決拽着手臂一路出了酒吧包廂,一直走到酒吧巷子的盡頭處才停下。
蘇橙揉了揉自己被他抓痛的手臂,自顧自小聲抱怨:“秦決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不尊重人,我是老鼠嗎你想抓就抓,你在那麽多人面前把我像老鼠一樣提溜出來我不要面子的啊?”
她橙姐的臉都被他丢光了。
過了一會兒也沒有聽到他開口,手上揉手臂的動作慢了下來,慢慢擡起頭偷偷看了他一眼。
巷子深處燈光有些暗,秦決那張冷淡精致的臉藏在昏暗的光線裏,若隐若現,眉眼深邃,鼻梁高挺。
蘇橙上前走了兩步,不用彎腰也只能從下往上看他的表情。這大概就是她身高的優勢……吧?
寂靜的氛圍裏。
蘇橙眨了眨眼,說:“秦決你幹嘛不說話?”
“誰惹你了嗎?”
“你不開心嗎?”
死亡問題三連擊。
誰惹他不開心?這可真是個好問題。
秦決轉過身來,低頭看了眼前這個一臉無辜的女人一眼,微利的桃花眼上挑,伸手捏住蘇橙的兩頰微微用力:“身體不舒服,在家?蘇橙你撒謊的本事真是越來越大了,騙我很好玩?”冷淡的聲音裏帶着怒意。
他怎麽又掐她的臉……掐她的臉上瘾了是不是。
“秦決,你能不能別老是掐我的臉,”蘇橙好聲好氣地和他商量,“你難道不知道小孩子的臉是不能掐的麽?掐多了會流口水的,我不想流口水。”蘇橙一本正經地和他解釋。
答非所問!
秦決聲音裏的怒意未減:“你是小孩子?”
蘇橙笑嘻嘻地說;“女人至死是少年嘛,所以你能不能先放開我啊,你再掐我的臉我真的要流口水流到你手上了。”
秦決可能是被她的流口水警告吓到了,冷冷看了她一眼,幾秒後松開了手。
蘇橙終于被松開了,松了一口氣,腳步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才開口解釋:“何特助問我能不能走,我一想不會是你後悔了又想讓我去那個什麽滿月酒,我真的不想去,所以我才找了個借口。”
她就這麽不信任他?秦決氣的臉一黑。
卻沒有解釋,而是彎了彎腰,與她的距離逐漸貼近,“和我去又怎麽樣?”
“我不想和你一起去,大家會誤會的。”蘇橙動了動嘴,說實話:“我不想大家誤會,秦決你應該也不想對吧,到時候圈子裏大家又要亂傳了,對你的名聲不好。”
夜晚悶熱的晚風吹過黑暗的巷子,卷起一地的灰塵。
半晌。
秦決偏了偏頭,淡淡開口:“若我不介意呢。”
他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蘇橙深呼吸了一口氣,低着頭大膽發言:“可我介意我的名聲不好。”
低低的話音落下,氣氛逐漸變得沉默。
“所以你摔到了拒絕我扶你,朋友圈把我屏蔽,撒謊身體不舒服騙我,都是為了不和我沾上關系。”
秦決的聲音越來越冷,一字一句地說:“是不是?”
蘇橙在心裏喊了三遍佛祖保佑,聖母瑪利亞保佑,孫悟空保佑!
然後開口。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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