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你趁人之危
蘇橙覺得自己的酒喝多了,腦子都有點轉不過來了,秦決問她光天化日之下在想什麽,蘇橙脫口而出:“想你啊……”
說完之後自己都愣了,一動不動像個木頭。
秦決愣了一秒,随後好心情地勾了勾唇,“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亂想哦。”蘇橙臉紅的像猴子屁股,飛快地低着頭躲避他的目光,她的意思是說剛剛是在想他的肉.體來着,不是他想的那種想。
“你怎麽知道我在想什麽。”秦決走近她,伸手把她的腦袋擡起,蘇橙死死壓着不肯,秦決怕傷着她,沒好氣地說:“擡頭。”
蘇橙會擡頭才怪!
蘇橙沒有想到一向以厚顏無恥著稱的自己竟然還有害羞的這麽一天,感覺自己十分的羞恥。
蘇橙,害羞。
這兩個詞彙分明就很不搭,一點也不符合她的氣質。
想了想,為了避免目前這種尴尬的處境,蘇橙靈機一動,趴在旁邊的桌子上,裝死。
秦決:“……”
“我數三個數,你再不起來,就別怪我不客氣。”秦決聲音沉了沉,帶着一絲危險的味道。
膽小如鼠的蘇橙要是在十分清醒的狀态下,絕對一下就跳起來,還能端端正正地站在他面前給他進行詩朗誦另加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拍馬屁。
但是她喝了酒,雖然沒有醉,已經有些迷迷糊糊,對恐懼這種東西的敏感度直線下降。
簡而言之就是她現在腦子裏一團漿糊,聽不懂人話了。
所以蘇橙不但沒有起來,還很挑釁地蹭了蹭自己的臉,換了一個方向趴着,明顯就當秦決的話是耳邊風。
秦決酒氣上頭,看見她的動作,氣笑了。
她現在的膽子真是一天比一天肥,竟然敢明晃晃地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話說出口了,說反悔就反悔,還不許他說話。
簡直是無法無天!
……
何特助處理好了臨時出了漏洞的‘臨時演員’,慌忙地跑回酒會現場,心裏不斷祈禱,秦總最好如願,不然他的罪過可就大了。
他也沒想到那個演員這麽不靠譜啊,臨到了看見秦總腿軟了,說走不動就走不動,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他去找誰說理去。
怪也只怪他自己,看了那什麽言情小說,輕信了小說作者的鬼話,說什麽女主不開竅,就給男主身邊安排一個炮灰,讓女主吃吃醋就開竅了 。
這下好了,蘇橙小姐沒有開竅,他這個特助是要被開了。
慘,還是他慘。
何特助重新走會酒會現場,找到了秦總,腳步遲疑了一會兒不敢上前,前面的情況好像不太妙啊……
……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蘇橙裝着裝着感覺自己真的要睡着了,還好她為了不暴露自己找了一個酒會的小角落,不會太引起別人的注意。
不愧是她,蘇.機智.橙。
心裏一直念叨着,他怎麽還不走,快走啊,她還有正事要辦呢。
酒會上人來人往,衣香鬓影,偶爾有男男女女的交流聲音傳來,蘇橙閉着眼睛,仔細聽有沒有秦決離開的腳步聲。
過了一會兒沒有動靜,蘇橙眼睫毛顫了顫,眼睛想睜開又不敢睜。正苦惱間,耳邊有細小的衣服布料摩擦的聲音,接着帶着男人溫度的外套蓋在了蘇橙身上,蘇橙呼吸間聞到衣服上還有他的味道。
蘇橙:“……”他在幹什麽啊?
沒等蘇橙想出個所以然,肩膀和雙腿被人握住,身體懸空,秦決把她從凳子上打橫抱了起來。突如其來的失重的感覺讓蘇橙吓了一跳,怕死地趕緊用雙手扒着他的脖子不放手。
“我要被你勒死了,放手。”秦決松開一只手臂去拉蘇橙的手,只留了一只手臂托在她的腿彎處。但也因為這樣,蘇橙害怕扒的更緊了。
抱緊一點,可別把她掉下去了。她的身體可不是面團捏的,掉下去會屁股開花的,她不能受這個罪。
秦決:“……”
“我們快走吧,快點快點。”蘇橙着急地晃了晃腿。
即便是比較偏僻的角落,因為秦決自帶光環的原因,還是有很多人往他們這裏看,蘇橙趕緊用衣服遮住自己的臉。然後從衣服的邊邊角角裏偷看。
秦決見她這幅模樣,輕哂:“怎麽,不裝睡了?”
蘇橙:“……”哎呀,忘記了。
“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不想睡了呢哈哈哈哈哈,那既然這樣,你就放我下來吧,我有手有腳的,自己能走。”蘇橙很真誠地看着他,快放她下來吧,她現在願意和他談談剛才的問題了。“你放我下來,我們好好的,正經地談一談,怎麽樣?”
秦決卻不願意了,“不怎麽樣。”
蘇橙:“……”
雖然秦決的态度很明顯的不合作,但是最終還是順了蘇橙的意,抱着她從旁邊的側門走出了會客大廳。
看完了全程的何特助趕緊跟上。
看這情況,他可能還罪不致死。
……
雖然蘇橙躲在角落裏,但是剛剛發生的所有事情,還是被人看在了眼裏。
有人小聲捂住了嘴巴,驚訝地和旁邊的同伴道:“我沒有看錯吧?剛剛走出去的人,是秦家的公子秦決嗎?他懷裏抱着的女人又是誰啊?”
“不太清楚,沒看清正臉,不過看來秦家好事将近了?”
“這誰說的準,都是名利場上的人物,玩一玩,不鮮見。”
“秦家的這位少爺可不是個花花公子,依我看,不像是玩一玩的樣子。”
“那我們就看看,最近有沒有秦家訂婚的消息吧……不過說到訂婚,我聽說,秦決從小有門娃娃親好像?”
“你說的那都是十多年前的老黃歷了,那個蘇家的女兒,你不知道麽,早就被退了秦決根本看不上。”
幾個人讨論地很激烈,只有躲在一旁的sally臉色難看,她剛剛究竟說了什麽,她是不是說了蘇橙活該了?要命,好不容易争取來參加的酒會,就因為一句話被她毀了。
她現在就是後悔,十分後悔。
一群人談論的很是熱鬧,二樓的秦母和傳說中十分不對付的袁夫人兩個人悠閑地喝着茶。
袁夫人好笑地抿了一口茶,輕輕地放下茶杯:“我們好幾年不見了吧,這次是吹了什麽風,你突然請我過來?”
袁夫人和她先生同姓,名叫袁靜暖,和秦母是高中的同學,上學的時候,兩個人因為一個男人,也就是秦決的父親,鬧過矛盾,最終秦母用自己過硬的手段把秦父搶到了手,至此每次見到袁靜暖都趾高氣揚的,袁靜暖氣了好幾年,後來遇到了自己的先生,漸漸地和她和解了 。
但是兩個人有過過節的事,整個京市的豪門都有所耳聞。
秦母也不急不慢地喝了一口茶:“叫你來也沒什麽事,敘敘舊。”
袁夫人可不信。“我們有什麽舊好敘的。”
既然如此秦母也不瞞她:“不過是我那個不孝子好不容易求我幫他辦一回事,我又懶的找借口騙我那傻白甜的侄女,就把你叫來了。”
袁夫人很得意:“那倒是,你家的不孝子是出了名的不聽話,不像我兒子,又乖又讓我省心,今年年初,孫子都給我生了。你們家的,八字還沒有一撇吧?你給他訂的那個女孩子,他不是不喜歡麽?看來就算是你生的,也未必事事向着你。”
秦母一生争強好勝,豈能讓她占了上風:“我的兒子,當然聽我的話。你就等着看吧。”
“等着就等着。”
兩個人什麽都要攀比,年輕的時候兩個人攀比誰的老公更帥,結婚以後攀比誰的兒子更優秀,人到中年了,兩個人又開始攀比誰先有孫子。
秦母事事都贏了,唯獨因為她的不孝子,讓她沒有孫子,落了下風。
秦母可不受這個氣。
——
黑色的豪車在夜色中急速行駛。
蘇橙自從上車以後就倒在一邊,壓根不敢看旁邊的男人。
怎麽說呢,她也沒做什麽別的事,只不過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秦決讓她出去她裝頭暈不出去,不讓她去看什麽男裝秀她非要去看,僅此而已。
反正就是每天在惹怒他的邊緣瘋狂試探就對了。
她現在就是不怕,完全沒在怕的。但是那是在沒有看見他的時候,看見他的時候,怎麽說呢,雖然她非常不想承認,但是她不得不承認,即便她現在仗着秦決喜歡她不可能對她怎麽樣有恃無恐,她還是不敢在面對他的時候直接和他對着幹。
慫這個字,她只說一次。
特別是剛才她還上了頭,說了一些含義不清的話。
蘇橙愁眉苦臉絞盡腦汁想着怎麽和他解釋她這兩天的行為,窗外的路燈一閃而過,蘇橙驚了一下,從座位上蹿了起來,沒注意撞到了車頂。
蘇橙:“……”她今天也太倒黴了吧。
腦袋‘啪’地一聲撞出了不小的聲響,秦決皺了皺眉,動作不算溫柔地把她拉了過來,伸手不輕不重地往她腦袋上揉:“你又做什麽,一驚一乍的。”
蘇橙眼淚汪汪,“我還有事呢,你快叫司機師傅掉頭。”
“你能有什麽事。”秦決沒好氣地說。
蘇橙:“……”吶,你這麽說話就不對了,什麽叫她能有什麽事兒,她一天天的事可多了,懶的和他說而已。
內心大膽發言,表面唯唯諾諾:“阿姨今天叫我來有正事,我還沒做呢,你快送我回去,晚了就完了,這事沒我不行!”
“到底什麽事。”秦決不為所動。
蘇橙握了握拳,義正言辭:“維護世界和平!”女人的事,他一個男人家家懂什麽!蘇橙才懶的和他說那麽清楚呢!
秦決:“……”
無語了半晌,秦決淡淡開口:“不必了。”
“為什麽?”蘇橙不解,維護世界和平這事很重要好麽,他說不必就不必啊!
秦決不自在地離開她灼灼的視線,“說了不必就不必,你問這麽多幹什麽,你是十萬個為什麽?”
蘇橙:“……”他這張嘴可真會說話。
秦決說不必,那就算了吧,大不了回頭蘇橙打電話和秦阿姨解釋一下,都是她兒子的鍋。蘇橙本來就喝了酒,剛剛都是強撐着打起精神,事情一解決,整個人就松懈了下來,再加上秦決按摩的手法十分到位,按着按着,蘇橙就被他按睡着了。
秦決聽到車裏傳出了某個女人睡的極香的小呼嚕聲,手下一頓:“……”
恨恨地捏了一把她的臉,又拿起西裝外套給她蓋好。
她可真是能睡!
——
半個小時後,性能優越的豪車穩穩停在蘇橙家小區樓下。
何特助下車過來幫秦決打開車門,卻遲遲不見秦總下車。
顯然是因為車裏某個女人還在睡。
過了一會兒。
秦決長腿邁出車門,随後轉過身來彎下腰,把車裏睡的像豬一樣的女人抱出來。
“不必跟上來。”
何特助停下腳步:“好的。”
……
秦決抱着蘇橙往小區裏走,呼吸間全是她身上香甜的橙子味氣息。
蘇橙窩在他懷裏睡的很香,雖然有點小颠簸,但是不影響她睡覺。睡覺,她是認真的,也可能是這兩天她老是做春夢,失眠了,所以睡意很濃重,秦決抱了她一路,她竟然都沒有醒。
秦決低頭看了看自己懷裏的女人,“你這一路倒是舒服,我這是抱了個姑奶奶回來。”聲音放的很低,并不打算叫醒她。
幾分鐘後秦決把人抱上樓,順利地開了門,又重新把人抱起來,剛要進門,隔壁的許博言聽到開門的聲音,還以為是橙姐回來了,開心地探出腦袋想和橙姐分享一下他的期末成績。
剛探頭出了聲音:“橙姐——”
卻看見了他決哥的背影,而他的橙姐正被他抱在懷裏,小小的驚訝了一秒。許博言早就對他們的八卦很好奇了,八卦兮兮地說:“決哥,你和橙姐是不是在談戀愛啊?”
秦決冷冷瞥了他一眼:“滾回去。”
許博言:“好的,我這就滾。”
……
秦決把她抱進卧室,輕輕地把人放在床上,又蹲下.身替她把鞋脫下放在一邊,坐在床邊,把一旁的被子給她蓋上。
橘黃色的燈光落在房間裏,照在蘇橙的臉上,肌膚白皙水嫩,像剝了殼的雞蛋,燈光下的紅唇因為睡着微微嘟起……很可愛。可愛到他根本就生不起她的氣。
秦決看了半晌,忽然彎下腰,低頭在她額間落下一吻。
蘇橙憋了憋,還是沒忍住,說:“秦決,你卑鄙,趁人之危。”
被她抓到了!
因為熬夜加喝酒,蘇橙确實是困了,困到她完全沒有意識到是怎麽下車的,直到秦決開門的時候把她放下,讓她靠在他肩上的時候,蘇橙醒了……
廢話她又不是豬,都這麽折騰了,她還能不醒麽?她不僅醒了還清楚的聽到了秦決和許博言弟弟的對話哈哈。
平常就聽許博言弟弟一天天嚎對秦決有多害怕有多害怕,這第一讓她看見了,确實挺慫的。
蘇橙很想笑,但是她不敢,她得憋着,這一路都過來了,她不能到家門口功虧一篑啊,所以蘇橙就繼續裝睡。
蘇橙閉着眼睛一路感受着他給她抱進了房間,給她脫了鞋蓋上了被子,然後就沒有下文了……蘇橙面上不敢動,心裏卻在偷偷的吐槽,這直男就是直男哈,沒看見她化了這麽濃的妝麽,怎麽不幫她把妝卸了,帶妝過夜可是很傷皮膚的!
吐槽歸吐槽,實際上她可是一動也不敢動的,內心期待他趕緊走,她好起來卸妝然後睡覺。
但是久久沒有聽到他的腳步聲,蘇橙快裝不下去之際,鼻尖他身上的味道逐漸清晰,耳邊聽到他的呼吸聲,然後額頭就被他親了一下。
蘇橙:“……”
酒壯慫人膽,蘇橙睜開眼睛,壯着膽子質問他。
“醒了?”過了幾秒,秦決看着她淡淡地開口,完全沒有蘇橙想象當中被她抓到的心虛。
“我是趁人之危,你能怎麽樣?”接着又不緊不慢丢下一句,彎下腰,一點一點逐漸逼近,深邃的眼眸裏含着蘇橙看不懂的情緒直直地看着她。
不是你想怎麽樣,是你能怎麽樣?一字之差,天壤之別,聽聽,這是剛剛偷親了她的人能說出口的話麽!
蘇橙躲在被子裏看着他的俊臉在視線裏漸漸放大,眼睛眨了眨,懦弱地偏過頭去不敢看他,剛才的氣勢完全消失,一副她很好商量的語氣:“沒事的我不是要和你計較,你誤會我了,我其實只是想提醒你,時間不早,你應該回去了。”
她是個多麽善解人意的小仙女啊,他都冒犯到她頭上來了,她都不計較呢,所以快走吧。
秦決原本打算走了,但她既然醒了,。
蘇橙小臉側在一邊,嫩白的手指揉着被子不斷地繞圈,秦決低着頭看了一秒,忽然伸手把她從被子裏抱出來:“起來,別給我裝可憐。”
“蘇橙,我們來算算,你這兩天都做了什麽。”
“你想躲到什麽時候?”
蘇橙撲騰着想要掙紮,卻被他一手控制住,老老實實地坐在他腿上。
啊……這個姿勢,不太和諧吧!蘇橙暗自鼓勁推了推他的手,手下的觸感硬梆梆的,完全推不動,腰上被他控的死死的。
蘇橙:“……”她力氣已經夠大了,猥瑣男她一掌就能打出去,竟然被秦決控的動不了,他力氣是有多大!不行,她有時間還是得找個武術班練練,遲早得和他來幾招,讓他知道知道,什麽叫龍的傳人。
但現在……
識時務者為俊傑,幹不過就低頭嘛,這對蘇橙來說又不是很難的事。
深呼吸了一口氣,蘇橙擡頭朝他可愛地眨了眨眼睛,小手還很狗腿地在他肩膀上敲了敲,捏了捏,“我不是躲你,你相信我,我怎麽會躲你呢,我就不是這種人,你還不知道嘛?我的人品怎麽樣,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你怎麽能這麽想我呢?這不對嗷……”小嘴叭叭叭的一通胡說八道。
“我……我只是想要一點時間好好想想……”蘇橙小心翼翼地說,并偷偷地打量他的神情。
秦決皺了皺眉:“要多久?”
蘇橙想了想,獅子大開口:“一年?”
秦決額頭青筋跳了跳,“你再說一遍?”
蘇橙一看他的臉色就知道沒戲,不過沒事,她一向深得做買賣的精髓,先抛出高價,對方肯定不會同意,這個時候她再給出一個沒那麽過分的價格,對方就很容易接受了。
做作地咬了咬唇,假裝思索了一秒,蘇橙嘆了口氣,一副拿你真是沒辦法的語氣:“唉……好吧好吧,那就一個月好了。”便宜你了。
“一天。”秦決開口,語氣強硬:“明天早上我來接你。”
???喂你這樣砍價是會被人趕出去的!
一天?!!!這怎麽可能,她還沒想好呢!蘇橙抗議,“我不同意。”再說了,他明天早上為什麽要來接她,她又不出門!
擡頭就看見秦決不快的臉色,蘇橙聲音小了小:“反正我就是不同意……”
秦決已經煩透了她的磨磨蹭蹭,他沒有耐心繼續聽她胡說八道,伸手捏住她的臉擡高,輕哂:“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
“另外,有些賬我們是該好好算算。”
秦決掐着她的臉,聲音低沉,眼神在她水潤的紅唇劃過,喉結滾了滾,忽而低下頭含着她的唇,親了下去。
“唔……”
秦決一手環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吻的又深又狠,蘇橙無力地承受着他的肆虐。
“你……放開……”蘇橙用力推了推他的肩膀,好不容易推開了他,有點缺氧,一下又一下地喘氣。
秦決被她打斷,眉頭打結,顯然十分不高興,低頭冷眼看她。
蘇橙被他看的狗腿屬性發作,小聲嗚咽一聲,磨磨蹭蹭地湊上去,雙手扒着他的肩膀,主動親了他一口:“可以了吧。”
可惡,便宜都被他占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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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