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024閨中房事之争
☆、024 閨中房事之争
這世上就是有這麽一種人,無論他穿得多麽人五人六像個神似的,這一說話鐵定本性暴露無疑人神變人渣。
方如來瞬間回神,随即轉身就走。
關世因二話不說,提氣飛身就追。
戒湯一個箭步擋上去,卻連關世因的一個衣角都沒夠着。正想再追上去阻攔的時候,又被閃出來的關月擋住了去路。無奈,只能眼睜睜看着那兩個人的身影快速消失。
方如來和關世因一前一後地來到一間用來早課的偏殿。
門一關,關世因立刻身向前撲,嘴向前嘟,“方丈娘子,為夫可想死你了。”
方如來被他的撲勢直沖得身子抵到佛像前的桌案才堪堪停住,卻早有先見之明地在停住的第一時間就抓起桌案上的木魚反手向後拍向關世因嘟來的嘴。
啪——正中目标。
關世因委屈地擠下一滴淚,方如來波瀾不驚地冷冷開口,“槿花癡是誰?軻病秧子又是誰?”雖然她早有猜測,但她需要從他那裏得到确切的答案。
從後面抱住方如來的關世因直接拿臉撞飛方如來手中的木魚,壞壞笑起,“想知道?簡單!回頭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方如來死死掐住關世因正在腰間作惡的手,連鄙視他的話她都懶得說了。沒皮沒臉的人通常屬于給點陽光他就燦爛的二貨型,對付這一類人,最有效的方法永遠是無視。
“你既然将你與那兩人放在一起比較,又讓我給出意見,那麽這兩人首先是我已經見過的人。而最近幾天,我見過的生人中,除了死了的,那麽就只剩下楚楚倌樓的當家木之槿,以及那晚偶遇的什麽軻少爺。”
關世因作惡的手主動停下,眼中閃過方如來沒能看見的一絲贊許。
“你曾經親口說過那什麽軻少爺會上位,那麽他十有八九會是那個病秧子之名享譽全堯天國的二皇子。而剩下的這個槿花癡,就對應了那位楚倌樓的當家木之槿。”
一番有條理的話說完,身後的人突然沒了動靜。半晌,關世因似嘆息一聲,“你不該如此聰明的。”
方如來此刻可沒有心情去猜測他的心理,她只知道關世因的回複就是變相地證明了她推斷的正确性。很好,繼續。
“木之槿來法華寺當天,他的衣袖曾告訴我說,朱西施在他的少爺手裏。而你又将那兩人放在一起,想來這‘少爺’一稱也是指軻少爺,這堯天國的病秧子二皇子了。”
見她句句不離那兩人的名號,關世因有些吃味地撇了嘴,“怎麽?發現那天的軻少爺原來是至高無上的二皇子之後,心動了?想攀上枝頭做鳳凰了?”
“鳳凰?”方如來目光無波,“鳳凰能将他手裏的朱西施換回來嗎?”
“什麽朱西施?”關世因一時沒能反應過來。
方如來提醒道,“就是你招親當晚遇害的老婆婆的兒媳婦,那個殺豬寡婦。”
“啊,是她。”關世因想起了關月交給他的資料,“就是那個經常送你紅燒肉的寡婦?”
“對,既然你認識那什麽二皇子,你就跟他傳個話,到底怎樣做他才能放回朱西施?”方如來終于說出了見到關世因之後最想要說的話。
關世因驀地雙手松開,然後掰過方如來的身子,“你就是因為想讓我傳個話,才引我入殿的?”
“當然。”方如來毫不否認,如果不是他有用,她怎麽可能任他跟進殿裏對她上下其手。
關世因沉了眼神,“那寡婦對你就那麽重要?”他為她親手收拾了一批黑衣人,一沒見她道謝,二沒見她恐慌。這願意單獨與他相處,其真實原因竟是因為一個殺豬寡婦。
方如來點頭如斯,“是。”
“我說方丈大師,”關世因危險地眯了眼睛,“難道你不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嗎?”她一個女人,對于他的求親那叫一個斬釘截鐵;怎麽對上一個同性的寡婦,卻是如此的情深意重?想起關月口述過的那寡婦驚人的美貌,關世因不能不歪想到,莫不是她假扮男人久了這性取向也變得不正常了?
他的眼神明顯帶了色彩,方如來一看便知。也好,趁此機會擺脫掉他剛剛是時候。
方如來突然正臉,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貧僧只知,她已是個寡婦,斷斷不能讓她再守活寡!”
活寡?活寡!
關世因退後半步,停頓不到半秒又迅猛上前,一把抓住方如來的雙肩低吼道,“你知道什麽叫守活寡嗎你就說不讓她守活寡?你就算正大光明娶了她,她也只會更守活寡!”
方如來絲毫不受他的情緒影響,平靜回道,“施主未免操心過多,我二人未來的閨中房事想來并不需要向施主報告。”
“你!”關世因發誓,這絕對是第一次被人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方如來趁機扭身擺脫掉他的控制,擡腳向外走,“貧僧就麻煩施主代傳個話……啊,關世因你做什麽!”
話說到一半,方如來再次被關世因由身後抱住,而這次前面沒有桌案相擋,方如來腳下又絆到蒲團,撲嗵一聲,兩人摔倒在地。
“哈,居然還敢想未來的閨中房事?”關世因陰森森地笑起,大腿一圈禁锢住方如來的雙腿,“只要有我在,你未來的閨中房事就只能和我做。”
方如來被摔得腦袋嗡嗡響,本能地反唇相譏,“若你早死呢?”
“你!”關世因直被氣得胸膛劇烈起伏,卻在看清眼前的情景後迅速平複。
他的身下,剛洗完澡只套了僧袍的方如來,此時領口早已大開,筆直成一線的精致鎖骨就那樣毫無預警地直接撞進關世因的視線。
客觀說,方如來并不算那種讓人一見就眼前一亮的美人。尤其她還是光頭。尤其是在朱西施的妖,木之槿的媚,以及關世因的孽三路夾擊之下。可是,方如來身上那種淡雅飄渺貌似拒絕塵事的淨澈卻是這整個堯天國都沒有的。并且這種淨澈在着了僧袍之後,反而散發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誘惑之感。
關世因突然就笑了,那種一看就滿肚子風流水冒出來了的蕩漾之笑。
方如來被笑得打個激靈,手一劃拉,碰到了剛才被扔到地上的木魚。她火速撈起擋在胸前,“不許看!”
關世因這會兒也不氣了,反而脾氣好的不得了,“好,你說不看就不看。”說着,他還真的一手遮在了眼前。
方如來愣住,這麽好說話?豈料下一刻,她立馬變得咬牙切齒。
只因為那穿了豔紫色勁裝的關世因沒遮眼睛的另一只手,一把就扯開了他自己的領口。
他動作很大,力度更大,這一扯,鎖骨不禁露了出來,那胸前某側的凸起也在長發的掩映下若隐若現。
“方丈,你娶不娶我?再說不娶,我可要喊人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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