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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寓楓想要冷漠以對卻力不從心,掙不開他的鎖抱只有摟緊了他的脖子,免得自己往後倒下去了更添狼狽。

見他不再搭理自己,黃季閑兀自埋頭狠狠吮咬起了華寓楓胸前的兩顆粉果。

「啊……痛,臭季閑!」華寓楓抗議,聲音裏帶着幾分嬌憨。

「肯理我了?小乖乖,多叫幾聲來聽聽,我喜歡。」名字前被加了個「臭」字還這麽高興的,除了黃季閑還能有誰?

「死變态,臭季閑。」腦袋跟着身子一起熱了,華寓楓更加靠近了黃季閑,因為身下的某處急需被疼愛。

覺察到小少爺在懷裏像泥鳅一樣的扭動,黃季閑立即裝彈上膛,手探至華寓楓的身下,賣力的揉了起來。

「唔……嗯……」不好意思直視自己的媚态,華寓楓像鴕鳥一樣趴在黃季閑的懷裏,羞于露臉。

腸壁內的溫度急劇升高,黃季閑抽出手指,抓着自己的昂揚一舉侵入。

起伏中,華寓楓淺淺哼吟,黃季閑則照例大口猛喘着粗氣,恨不能捅穿了他的心肝寶貝。

滿足後,黃季閑依舊将華寓楓抱在懷裏,下面也依舊吃緊着,僅僅只是少了沖撞與掠奪,此時的契合是如夏天的湖水一般,卻讓黃季閑的心倍感寧靜與溫暖。

「腰好酸,幫我捏捏。」腿圈在黃季閑的腰上,腦袋搭在黃季閑的肩上,華寓楓懶洋洋的命令道。

往後靠坐在舊書櫃上的黃季閑,一邊戀戀不舍地将手從華寓楓的臀上挪開,一邊順勢要求道:「沒禮貌,請人幫忙前要先說什麽?」

懶得睜開眼睛懶得跟他理論,「季閑,請幫我捏一下腰好嗎?」

「嗯,乖,老公我現在就幫你捏捏。」不同于歡愛時的粗暴,黃季閑異常輕柔的幫華寓楓做起了腰部按摩,十足一副好老公的架勢。

「嗯……舒服……」舔着略顯幹燥的嘴唇,華寓楓迷醉在了黃季閑的高超技術裏。

「啪!」突然,黃季閑不輕不重的賞了華寓楓小屁屁一巴掌。受了刺激的臀瓣迅速阖緊,下面的菊穴自然也跟着收縮,敏感的腸壁再次清楚的意識到侵入者的存在,「嗯唔……」華寓楓忍不住呻吟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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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聽。」黃季閑惡質地笑道,又狠狠挺了一下腰,教自己半勃起的欲望更加深入華寓楓的體內。

「幹嘛?又發什麽瘋?」華寓楓狠狠瞪住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哪裏又惹到了這匹大野狼。

「說,你是愛我的手,還是愛我埋在你身子裏的這根寶貝?」黃季閑一本正經地問道。

什麽爛問題,這問題問得華寓楓真想一頭撞死算了!

「黃季閑,你就不能心胸開闊一些嗎?你的那根東西跟你的手,不都是你的嗎?」

「不一樣,如果是按摩用的手,那随便什麽人的手都可以啊,如果是恩愛用的寶貝,那不就只有我嗎?」黃季閑語不驚人死不休。

「你真是有病,除了你,我讓誰的手碰過了?」就算是按摩,華寓楓也沒借過他人的手,他可不會讓一些沒經過檢驗又沒經過鑒定的人來服侍自己,更不可能像現在這樣赤裸相對。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我抱你的時候,你都沒跟我說過你好舒服,也不會緊緊抱着我的脖子磨啊磨的。」他介意的是他超重視的性愛技巧得不到華寓楓的歡心。

臉一紅,華寓楓狠狠捶了黃季閑一下,羞怒道:「那種不要臉的話我能說出口嗎?再說,野蠻如你,弄得我好痛,恨不得咬死你。」

信心被打了一槍又一槍,黃季閑頹喪道:「就那麽不喜歡嗎?」

他的寶劍哪一次不是鋒芒一出,便銳不可擋?可是自己最心愛的人卻不滿意,這教他以後情何以堪?拿什麽再振雄風?心得不到也就算了,身子要再征服不了的話,那他黃季閑就真的沒辦法活了。

「也不是不喜歡,總之……這些諸如此類無法啓齒的話,你就不能少說,甚至不說嗎?」華寓楓最大的優點就是誠實,「喜歡炒飯」,他說不出口,但是也沒必要為了這種事而去撒謊騙人。

那應該就是喜歡啰?心裏有了譜,黃季閑臉上立即笑開了花,連帶着下面那柄劍也來了精神。「喜歡就好,不滿意你就咬我,上面的小嘴咬也行,下面的小嘴咬也行!」說完便咬上華寓楓的耳垂,雙手捧着他的臀瓣就又上下忙了起來。

「啊……叫你別說!下流痞子死賤民!啊……嗯……慢、慢點……」随着律動的加快,無論是上面的還是下面的小嘴都只有讨饒的份了。

晚飯的時候,華寓楓一個正眼也沒給黃季閑,黃季閑自己也覺得下午做得實在有些過火,便自我厭棄地默默用餐,對于抛給自己的問題一概都只有一個回答:「謝謝。」

「小閑啊,哈哈……」三杯啤酒下肚,酒量不是很好的華威便開始将心中的郁結盡數吐了出來,「你是個好青年,又是傑出的企業家,長江後浪推前浪,我是落伍了,要不是你幾次三番出手相助,恐怕『華威寧生』早易主了。俗語有雲,大恩不言謝!嗝……伯父我明白,你喜歡我家小楓,可是……你們畢竟都是男人啊!我、我也是男人,是不是?嗝……我知道外面傳的很難聽,說我賣子求榮,所、所以我錯了嗎?小閑,你說,你告訴伯父,當初把小楓交給了你的我,真的是錯了嗎?嗚嗚……如果小楓不幸福,我是絕不會這樣做的,嗚嗚……我是個愛家的男人,和事業比起來,我更愛我兒子,嗝……你說,你愛不愛小楓?我該不該把他交給你,還是跟你一刀兩斷?你說?你告訴伯父該怎麽做?」

越聽越感到胸悶,氣血上湧,黃季閑的臉逐漸變成了豬肝色,耐着最大的性子把話聽完,突然一拍桌子,氣急敗壞地吼嚷道:「我愛寓楓,寓楓是我的,誰他媽的有意見,誰他媽的敢有意見?伯父你說,把那些爛貨的名字都告訴我,我一個個的整死他們,教他們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不得好死!」

真是可惡到了極點,他一生最愛、最愛的人就是華寓楓了!是誰瞎了眼?看不出他這種強烈的愛意,愛到到心都快爆裂了的愛意?

華羽鳳、董寧靜、華威被吓了一大跳,兩個女人靠緊在一起,瞪着如兔一般惶恐的眼睛,華威不但酒醒了,更挺直了身子,雙手還端正地擱在了膝蓋上,活脫脫一副被老子教訓着的兒子樣。

臭賤民真是一點也激不得,自控能力幾乎為零,真不明白既爆躁又暴戾的他,怎麽還能被評為年度最優秀的青年企業家?

唉,不管再怎樣令人無法相信,「三旗建設」的成績擺在那裏,飛機、跑車、渡輪等等,哪一樣沒有三旗建設的LOGO?

搔了搔發燙的太陽穴,華寓楓想來想去、看來看去,還是沒辦法将社會上傳說的青年才俊跟眼前的這個臭賤民畫上等號。

「寓楓!書香門第」見華寓楓遲遲未開口,還一臉茫茫然,黃季閑的心就更加焦急了,擰眉瞪了過去,「你說,我該宰了誰?」

「少無聊了你,總不能宰了你自己!」華寓楓異常冷靜地開了口,竟然還是以玩笑的口吻,少見!「稍安毋躁,你不要總是這麽情緒化,老是這麽在乎別人的看法或說辭,那這個世界早就不能活了。」

華羽鳳拼命點頭,「走自己的路,随別人說吧!」

華威張了張嘴但沒勇氣發聲。

「寓楓,你不會離開我吧?」黃季閑略帶困惑似的追問。

華家其餘三人一致将目光瞄向了華寓楓。

無聊地嘆了口氣,華寓楓不疾不徐的回道:「你肯放我離開嗎?」

低下了頭,黃季閑悶聲悶氣的答:「當然不肯!」

不等華威張口,華寓楓已轉向家人道:「目前來講,我并不想離開黃季閑,至于我怎麽想的,你們也沒必要知道。爸、媽,我跟黃季閑的事,那是我們的事,從今往後,我不希望再聽到諸如此類的話題,否則,黃季閑想要行兇時,我會有多遠就站多遠的。」

「嗯、嗯、嗯……」被兒子的淫威壓迫慣的父母倆馬上點頭如搗蒜,這個家裏,真正的主子從來就是華寓楓。

這樣的答案顯然沒有解開深埋在黃季閑心中那樣的困惑,濃眉依舊緊蹙,睨着心愛的冷少爺,心裏五味陳雜。

他已經掏心又陶肺了,卻還是換不到一句「我愛你」;他已經盡力了,卻還是換不到一生的厮守,他到底該怎麽作,才得以聽見那三字真言呢?

曾經,黃季閑覺得諾言是多餘的,可現在,卻覺得諾言是必須的,哪怕是甜蜜的謊言也好,這恐怕就是所謂的現世報吧!他之前傷過多少人的心,如今小少爺都替他們讨了回去。

到底是相處久了,一看黃季閑晦暗不明的臉色,華寓楓就覺得眼皮直跳、呼吸微困、心裏難安,夜裏恐怕又要遭不少的罪了,想要說點什麽來補救,但不善交際的他向來詞窮。

傭人端上甜品,象征着晚餐的結束,氣氛是剛剛好的尴尬,誰都想笑着說些什麽,但卻誰都找不到什麽話題可說。

食物的殘骸被收拾了下去,銀盤換成了瓷杯,綠茶的清香漸漸彌漫了整個飯廳。

「寓楓。」盡管心情仍然低落,可是黃季閑還是因為愛而邁出了一大步,「你胃不好,少喝點茶。」

「嗯。」擱下杯子,華寓楓不自然地将眼光轉開,冰雕的心稍微有點融化了。

「季閑哥,你真的不用對他那麽好的,臭屁楓什麽都不缺就缺被人揍!」華羽鳳吃味道,想死心又死心不了,情字真是難懂啊。

「說得也是!」黃季閑終于笑了,不懷好意地盯住了華寓楓的臉,「他雖然是欠人揍,不過,能揍他的人只有我。」

迎上他的目光,華寓楓冰涼涼地回道:「哼,等着吧,哪天,我會一一向你讨回來的。」

雙肩一聳,黃季閑擺出一副歡迎之至的樣子。

夜裏,黑白條紋的大床上,跪坐着的華寓楓背對着黃季閑,圈腿坐着的黃季閑将他緊緊抱在懷裏,一雙大手摸到前面将他的大腿向兩邊分開,分別搭在了自己的兩條大腿上,再一把擒住他的分身上下套弄,惹得他嬌吟不斷。

「舒服嗎?可惜沒有鏡子,我都看不到你發浪的臉了……」黃季閑騰出一手撈過華寓楓的臉,逼着他轉過頭來和自己親吻。

「唔……嗯……」被咬着的唇瓣一松脫,華寓楓忙大口喘氣加謾罵:「死賤民、臭變态……啊嗯……別扯,痛……」

握住他分身的手不但沒有松懈反而擠壓得更厲害,聽着情人痛苦喜悅交加的呻吟,黃季閑體內的血液瞬間都沸騰了。

在黃季閑不遺餘力的操弄下,華寓楓的分身從粉紅變成了櫻紅,上面的筋脈也一根根暴突了出來,整根充血不斷鼓脹着。

「嗯……啊……不要了……季閑……」身子緊貼着後面的銅牆,華寓楓的臀繃緊着,腰輕顫着,雙手向後死死抓住了黃季閑的手臂。

吻着他因高潮而越染越紅的臉,黃季閑笑道:「我的小楓楓尿床了,射了好多……真的好浪……」

黃季閑笑那雙沾滿了精華的手,像揉面團一樣,粗魯的揉着華寓楓漸趨疲軟的分身,慢慢将一指滑入臀瓣中的小穴,搔癢似的挑逗着那裏的情欲。

「嗯……唔……黃季閑,你這個混蛋……」華寓楓的呼吸再次變得急促,腰忍不住搖晃起來,翹臀不停蹭着下面黃季閑的那根熾熱,華寓楓欲哭無淚,他的身體已經徹底屈服在了黃季閑淫威下。

「哇……這裏居然會咬人!」黃季閑抽出手指,以指腹按壓揉擠着華寓楓時而怒張、時而怒合的穴口。

「季閑……別玩了,我要你進來,快,我要!」心癢難耐,華寓楓終于抛開羞恥心,大叫着命令道。

「就是不給……」手突然離開了明明眷戀得要死的聖地花園,黃季閑将自制力發揮到了極致,攬過華寓楓的胸膛,狠狠掐了一把上面的紅莓,趁他躬身之際再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咬得他一陣顫抖。

「啊……我、我殺了你這個小人!」激烈地扭動起了身子,華寓楓急欲轉過身去狠刮某人的臉。

黃季閑迅速移動雙手,一手扣住他的下巴,一手掰開他的腿,完全不給他反撲的機會,「我可愛的小乖乖,急紅眼了是吧?」

「唔……お稥」華寓楓氣得滿眼的水霧,身體像發情中的蛇一樣亂扭着,下面的小穴裏又濕又熱又黏又癢,一心想着黃季閑碩大的昂揚能夠狠狠的貫穿進去。

轉過華寓楓的臉,黃季閑依舊耐着性子啄吻着他的臉與唇。

黃季閑不要華寓楓高不可攀,他要華寓楓緊緊窩在他懷裏一輩子,他要華寓楓渴求他,并借着這股渴求來确定華寓楓是需要他的,黃季閑心裏有個無底洞,洞裏躲着一頭不知餍足的饕餮,時時刻刻窺視着掠奪着,他的華寓楓。

「嗯……」華寓楓的呻吟越來越膩人、越來越蕩人心魂,手顫抖着離開了黃季閑的臂彎,情不自禁的向下探去,毫不猶疑的握住了黃季閑埋在自己身下的巨龍,稍一擡臀,雙手往後用力一推,穴口便将巨龍含了進去,「啊……」舔着嘴唇,忘情的嘶吼,空虛終于被填滿。

「呼……」深入甬道的感覺是那麽的銷魂,黃季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雙臂扣緊華寓楓的腰,勁腰一挺,将自己的熾熱插入到了蜜穴的最深處。

「啊!」華寓楓痛的擰眉,倔強地咬住了下嘴唇。

黃季閑将雙手下滑至華寓楓的大腿內側,緊扣着最裏邊的嫩肉,朝着自己利刃的方向不斷按壓撞擊,同時腰臀也配合着往上再往上。

「嗯……啊……太快了……」咬緊了的唇瓣一次次不受控制地松掉,黃季閑每一次的撞擊幾乎都狠到要将他整個人給震碎了,那柄害他丢魂失魄的兇器,華寓楓真是又愛又恨。

「我……的乖乖小少爺……喜歡嗎?」黃季閑一邊狠狠貫穿着身前的華寓楓,一邊調笑着向華寓楓敏感的耳廓吐出溫濕的氣息。

「嗯……」華寓楓狂擺着腰肢,一手揉着自己的昂揚,一手撫着情人深深插入自己體內的昂揚的根部,感受着結合處的悸動,心亂,呼吸更亂。

「親親我……我的小寶貝!」黃季閑伸出舌頭,一口口舔舐華寓楓耳鬓的汗水。

華寓楓聽話的轉過頭來,伸出舌頭,和黃季閑的糾纏在了一起,黃季閑抽出一只手,與華寓楓的交疊在了一起。

跌宕中,兩人一起将心魂甩向了雲端。

華寓楓像一陣風似的沖出了大門,絲毫不理會身後拿着早餐直追而來的黃季閑。

昨晚炒飯炒得他腰都快斷了,今天一早起來時又纏着他再炒,死賤民黃季閑真當他是性愛玩具啊,還是他的零件壞了,他黃季閑負責換?

華寓楓正想叫司機送他去學校,可是回頭一看就快要被後面的狂徒逮個正着,把心一橫,破天荒的揚長而去,打算搭捷運上學。

來回看了看車子跟華寓楓,黃季閑當機立斷,繼續向前追去,心知肚明華寓楓今天是不肯坐他的車了。

黃季閑胡亂的抓了抓頭,甩掉浮起在心尖的那點忏悔,因為無論再怎麽告誡自己要克制,可是一轉身就忘了一幹二淨,因為他就是喜歡在床上虐待他的寓楓,不行嗎?誰教他的寓楓平時都是趾高氣揚的?就像現在,一副拒他于千裏之外的樣子。

「寓楓……」

華寓楓還是不為所動的往前走,而且速度極快,如果去參加竟走的話,也許能進前三名。

「寓楓……」終于追上了,黃季閑一把拉過華寓楓的胳膊,大喘着氣嚷嚷道:「耍什麽孤僻?我的親親小心肝!」話怎麽惡心他就怎麽講,不然就不是他黃季閑了。

「你惡不惡心啊?真想買一把槍把你給斃了!」拖着他,華寓楓依舊走很快,只是一時間摸不清方向,東跑西竄。

跟着他拐七拐八,黃季閑忍不住問道:「寓楓,你現在要去哪裏?軍火走私?白天不應該犯案的。」

「捷運站。」陰沉着臉,華寓楓氣悶道,怎麽小小的捷運站這麽難找?

「不是左邊啦!」忙拉住他的小祖宗,黃季閑笑着将華寓楓領上了正道,「從來沒坐過捷運嗎?你還真像小孩子,搞不清方向還要亂跑。」

「都是你這個死賤民害的,你最好閉嘴,不然等一下就推你下月臺,讓車從你身上直接碾過去。」華寓楓惡狠狠地說道。

自從小學時候曾搭過捷運,之後就真的沒再搭過了,因為華寓楓記憶裏的捷運車廂很擠又很吵,對身份地位如此尊貴的他來說,走路都比搭捷運要來得高雅,至少不能讓路人身上的汗臭味薰了他的鼻子。

「全世界,我只喜歡害你,害得你慘兮兮,這樣我才高興。」黃季閑拿出痞子精神應對道,一只不安份的手悄悄摸到了華寓楓的腰際。

伸手撫平皺結的眉頭,竭力保持高雅的華寓楓,扭頭狠狠瞪了死不要臉的某人一眼,「放手,光天化日、大庭廣衆、衆目睽睽之下,你是要我把面子都丢光嗎?」

五指彈鋼琴一樣跳動數下後,黃季閑很不甘心地撤離了,「這也不可以摸那也不可以摸,存心吊我胃口。」

「黃季閑!」華寓楓厲聲喝道:「閉嘴,吵死了。」

努了努嘴,黃季閑決心做一回忍氣吞聲的老婆奴,牽緊華寓楓的手,随着人流一起走進了地下道。

買了票,入了站臺,華寓楓冷然地杵在白線前,與周邊的景物煞是格格不入,當然,外表尤甚模特兒的黃季閑也是一樣,總之,這兩人一看就不是搭捷運的,而是坐賓士的。

為什麽每次走進人堆,他就會變成萬衆矚目的焦點?他不是明星,也不是名人,真是煩死了!華寓楓冷眼一掃再掃,就是吓不跑路人欣賞的目光。

「笑一個嘛!」手搭上他的肩,黃季閑大方地轉頭向路人示以友好。

「白癡。」華寓楓往旁邊挪了兩步,行動上的鄙視更甚言語上的。

空着的手只好收回來撩頭發用了,黃季閑慢悠悠轉過身,略歪着腦袋,直勾勾地盯住了華寓楓的臉,故意耍起了無賴。

「車。」指着即将進站的電車,華寓楓沒有感情起伏地問道:「是這輛嗎?」

「他……」媽的,話未出口,黃季閑就被華寓楓直瞄向自己的冷冽眸光從頭凍到了腳。

「幹什麽?中風嗎?給我站好,少丢人現眼!」人不都應該站如松、坐如鐘的嗎?不懂規矩的蠢家夥,流氓習性一大堆。

「你……」指着小少爺挺翹的鼻梁,黃季閑想生氣發飙來着,可惜目光一對上,胸膛裏就只剩下甜蜜蜜了。

「我什麽?車來了,到底是不是這輛?煩死了!」心裏面早将「煩煩煩」念了不下三十遍,然而臉上的表情依舊穩如冰山,就是深山裏的死水潭也沒這麽平靜。

好,面對現實吧,他的小少爺其實一點也不可愛,嘴巴壞、心眼更壞,可是他就是喜歡這樣裏外都壞透了的華寓楓,摸摸額頭,黃季閑終于想明白了,自己不但有S的傾向更有M的潛力。

拿起手上的票看了看,華寓楓臉上漸漸布上了黑霜,「臭賤民、死廢物,這車到底應該怎麽坐?你真的想嘗嘗壓鐵軌的滋味嗎?」

被他這麽一吼,不但一臉花癡的黃季閑驚醒了過來,就連路人們也都不約而同地捧住了自己差點跳出了嗓子眼的心髒。

「嗯……」眨眨眼睛,黃季閑猛然擡頭,然後拉着華寓楓就沖進了即将關門的電車。

早上八、九點,很擠,已經不足以形容車廂內的情形了!爆擠,也才勉強合适。

華寓楓的背緊貼着一側的車門,身前則是黃季閑的一堵人牆,好幾次額頭都撞上了黃季閑的下巴。

低頭看着華寓楓越來越紅的臉蛋,黃季閑打趣道:「搭捷運好玩嗎?」

橫了黃季閑一眼,擦擦鬓角的一絲薄汗,華寓楓重重的将腦袋磕在了黃季閑的肩窩上。

知道華寓楓不爽,黃季閑忙伸手摟過他的肩,輕撫他的背。

旁邊的幾位美眉開始竊竊私語,就算是掩着嘴巴偷笑,那聲音也太大了點。

華寓楓突然偏頭狠狠瞪了她們一眼,吓得她們集體後退,撞着後面的人連連道歉。

狀況外的黃季閑晃過神來問道:「怎麽了?」

這時候,車停了,華寓楓一把推開黃季閑,跟着人潮一起湧了出去,好在黃季閑眼疾手快,被他拉住了華寓楓的一方衣角。

出了捷運站,黃季閑牽住華寓楓的手,關切地問道:「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不會是中暑了吧?」

剛剛車廂裏是悶熱了點,皮糙肉厚的他也許沒感覺,可是對身嬌肉貴的寓楓也許就大有影響了,華寓楓怕熱,如果因為擠捷運而生了什麽病的話,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

「沒有。書香門第」華寓楓撇開頭,漫不經心地打量起了街景,每次心虛,他就不想黃季閑看清他臉上的表情。

他在氣,氣剛剛的那些美眉們又或是黃季閑,可是,這氣似乎生得有些莫名其妙,美眉們前半段說了要搭讪黃季閑,後半段說了就算只當黃季閑的炮友她們都願意,整段對話跟他又沒有一點關系,他憑什麽生這個氣?

不會是吃醋吧?天啊,他不要!這一定是哪裏出錯了!他可是高高在上的華寓楓,怎麽會為了他人吃醋呢?

「寓楓,不去上學了?」有點怪、有點呆,他的小少爺今天好像有點不正常。

「嗯,不去了。」心煩意亂的華寓楓将手一甩,對上學這件事看得比鴻毛還輕。

「那……我們去吃早餐怎麽樣?」他希望他的小少爺天天逃課才好!

「劇院幾點開門?」悲壯宏亮的交響樂也許能喚回他的理智也不一定。

「劇、劇院?少爺,還是換個地方吧!」黃季閑攬緊華寓楓肩頭,希望用撒嬌打消他沉悶的決定。

「那去電影院。」

一瞬間的詫異後,黃季閑欣喜若狂,沒想到鐵杵終于被他磨成了針,華寓楓居然聽從了他的意見!不過笑臉在一刻馬上垮臺。

「看驚悚片。」華寓楓當頭給他澆下了一盆冷水。

「不要!」睨着他,黃季閑矮下身來在他耳鬓旁蹭啊蹭,「我的小少爺,看愛情片嘛!看一下別人甜蜜蜜的愛情啊!」

「恐怖片,你不要看就滾。」甩開他,停在街角,華寓楓攔下一輛計程車,二話不說就上了車。

「看,當然看!」黃季閑很沒尊嚴的緊跟着華寓楓的屁股上了車,拜托,難得一次小少爺肯聽他的意見啊,什麽男性尊嚴就先別管了!

這年頭,不僅美國喜歡拍恐怖片,泰國、中國也都喜歡拍,所以他們觀影完畢的結果是什麽?就是華寓楓看不過瘾,黃季閑卻連續胃疼了兩、三天,見肉就吐。

「寓楓,最近心情不好?」書房裏,剛從公司回來的黃季閑,從後頭一把圈住了正在埋頭苦讀的華寓楓,讨好道:「歐洲、美洲還是大洋洲,你挑一處,我們去旅行怎麽樣?」

那天後,華寓楓一直怪怪的,盯着他的眼睛有時陰森森的,像要咬死他、吸光他的血一樣,吓得他好幾次差點不舉,有時又粉潤潤的,像要一口一口的吃掉他、吸光他的精氣一樣,電得他渾身發酥。

陰晴不定原來是他的拿手好戲,如今角色對調,教他小生怕怕。

「有你這個衰鬼在身邊黏着,心情只會壞不會好,滾一邊去,沒看見我在念書嗎?」

果然句句帶刺,只是黃季閑已練就金剛不壞之身。

「念書有損腦健康,別念了。」黃季閑狠狠瞪了桌上攤開着的「解剖學」一眼,居然跟他搶小少爺的注意力?真是活膩了,找一天一定把它送給碎紙機。

打掉黃季閑揮至眼前的手,華寓楓單手托住下巴,優雅的轉過頭來正眼看向他,「開學不久,無故曠課,系主任叫我三天內寫出一篇論文交給他,否則,警告一次,那你現在是要我在全校師生面前丢那個臉嗎?」

「不是!」黃季閑狂擺雙手,「寫、寫吧,要不要我幫你?」

什麽狗屁學校?什麽狗屁教授?居然敢叫他的小少爺做牛做馬,看他以後怎麽折磨置他們,就算已經不當堂主,可是堂主的手段沒生疏。

「幫我?你去拿把刀來,剖開你的肚子,然後拉出腸子來給我确定一下長度,怎麽樣?」華寓楓挑眉問道,他是真的心情不好,所以很想忽略剛才黃季閑進門時,跳躍在心頭的那點小小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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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