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韓沛一直給秦書捋後背, 抵着她的額頭,心疼道:“歇會兒就好了。”

他不知道她跑了五六裏路,就以為她是從樓梯爬上來的, 肯定累,尤其是她這樣不愛運動的人, 但不至于要吸氧,緩緩就沒事了。

再說那個氧氣瓶,對正常人來說,吸了跟沒吸一樣,一點用都沒有。

秦書淚眼朦胧, 心口窒息的疼,快受不了了, 幾乎是朝韓沛吼出來的:“不行!你哪來那麽多廢話!”

韓沛:“...”

秋藍認出眼前這個女孩, 就是那天在酒吧彈琴唱歌撩騷韓沛那個。

沒想到兩人這麽快就勾搭上了,現在這些女孩,正經的不行, 哄男人倒是一套一套的,爬個樓梯都能累到要吸氧。

還真是矯情。

韓沛安撫着秦書的情緒, “好, 床頭就有, 馬上給你弄。”轉臉讓秋藍去喊護士過來。

秋藍瞥了眼秦書, 還是不情不願出去找護士。

秦書坐在地上, 眼淚唰的一下又掉下來。

韓沛一愣, 給她擦擦淚, “護士馬上就來,忍着點兒,不許哭。”

秦書也不想哭,長這麽大她很少這麽矯情的掉眼淚,就是當初賀競南拒絕她,她都隐忍着沒掉一滴淚。

她眼睛不好,不能老哭,可今天的眼淚怎麽都止不住了。

看到他手臂那樣,就難過的不行。

出車禍的是他,劫後餘生的卻是她。

“還哭!”韓沛給她輕揉着眼睛,她眼睛不好,他見不得她哭,剛才說話的語氣也就莫名沖了點兒。

秦書一下子也不知道哪來的脾氣,就想發洩出來:“我不是哭你,我是哭我自己呢!”

韓沛:“...”

心裏疼的慌,卻忍不住笑了,“哭你自己做什麽。”

秦書仰頭看着他,用力揉着心髒那地方,還是悶疼,沒忍住爆了句粗話:“我特麽的都要累死了,我跑了二十多分鐘才到醫院,又從一樓跑上來。”

長這麽大沒這麽跑過,她從小眼睛不好,體質也差,跑步簡直就要了她的命。

韓沛愣怔,沒想到她跑了那麽遠。

也不知道是傷口疼還是心口被挫傷的地方疼,亦或是別的,反正整個胸腔都難受的不行。

這種難受只有爺爺當初被推進搶救室有過一次。

秦書擦擦眼淚:“韓沛,也就是你,換其他人,死了我也不會這麽跑,為了別人搭上我自己命,值嗎?!不值!我剛坐地上時真感覺自己要挂了,我就想,我怎麽那麽傻,萬一我真要挂了,你以後還是會娶妻生子,早不記得我是誰了,我那麽拼命做什麽!”

越說,情緒越有點崩潰。

一路上被吓的,就怕他真的不行了。

長這麽大,第一次經歷這種生死離別,那種疼鑽進了骨頭裏,痛徹心扉。

當跑到病房,看到他好好站在這裏,突然就特別委屈,她自己都捉摸不透這是一種怎麽樣的心裏,也許真怕就從此失去他。

她知道高速上出車禍活命的幾率太低了,因為車速太快,尤其坐後座的人,幾乎沒人系安全帶,一旦出事,就真的要了命。

韓沛把她的頭輕輕按在懷裏,理解她情緒這麽激動,一路上不止累,還有擔心受怕。

他體會過那種滋味,當初爺爺被推進搶救室,他也是一路跑到醫院,當時電梯那沒人,他都忘了要坐電梯。

他摸摸她的頭:“你真要挂了,我不會再結婚。”

秦書猛地擡頭,瞪他一眼:“那是我現在還好好地,我要是真挂了,你肯定就不這麽說了,哼!我還不知道你們男人。”

韓沛:“...”

本來心裏還不是滋味,硬生生被這話給氣笑了。

韓沛給秦書擦擦汗,“起來,地上涼。”

秦書抱着他的脖子,不動,“起不來了。”兩條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心髒還是悶疼,整個人快虛脫。

韓沛半起身,用那只沒受傷的手臂攬着她的腰,要抱她起來,卻被秦書拒絕了:“你別使勁啊,你胳膊還傷着呢,不要你弄,我歇歇自己起來。”

她現在是爬都爬不起來了,全身癱軟,又累又吓。

她自己都佩服自己,怎麽會堅持跑了那麽遠,當初大學八百米測試,她放棄了好幾次,跑了一圈就實在受不了。

今天就是累到快要死過去,她都沒停下來。

就怕晚到一秒,也許這輩子就跟他錯過了。

要不是傷的特嚴重或是已經無力回天,她覺得方慕和不至于一大早就非得讓她來醫院。

在來的路上她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她也終于理解了,有時醫院搶救室外面那些嚎啕大哭的家屬,因為知道沒希望了,自己先崩潰了。

人這一生,也許只有自己經過那種意外來臨的生離死別,才能真正領悟,什麽是活着就好,其他的都可以不再去計較。

“你放手,沒事的,我不冷,跑了一路現在身上都是汗。”她輕輕推他。

韓沛根本不聽她的,怕她坐地上涼,還是抱緊了她,另一只受傷的手也幫了下,把她從地上拉起來。

秦書腿都直打顫,身體所有重量都靠在他身上,怕弄疼他,她想自己站穩,又一把被韓沛給摟懷裏,跟她說:“我沒事的。”

秦書臉上有淚又有汗,在他胸口蹭蹭。

韓沛半抱着她,挪到床邊。

秋藍跟護士一起進來了,韓沛問秦書:“還要不要吸氧?”

秦書:“要,全身細胞都缺氧,會變醜的。”

韓沛:“...”

受傷的是韓沛,躺在病床上吸氧氣瓶的卻是秦書。

這畫面,秋藍看着都覺得好笑,她一臉的不屑望着秦書。

果然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韓沛站在床前,用指腹把秦書緊皺的眉心給輕輕舒展平。

“還難受?”他問。

秦書有氣無力的點點頭,何止難受,想死的心都有了,不過比之前好了不少。

韓沛彎腰,把她手放在手裏用力攥着,“往後每天跟我去跑步。”

秦書睜眼,剜他:“你想謀殺我?”

韓沛:“...”

再次被氣笑:“就你這體質...”想到秋藍還在旁邊,他就沒說出來。

秦書一副找茬的樣子:“我這體質怎麽了?嗯?”還擡腳踹他一下。

韓沛沒作聲,一直看着她的眼,她眼神挑釁又不爽,他知道是為什麽,秋藍在這裏,她開始不講理了。

後來看着看着,他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體質怎麽了?

以後兩人在一起,他還不得備幾個氧氣瓶放床頭?

秋藍雙手抱臂,一直默不吱聲的望着打情罵俏的兩人。

那邊兩人還在鬧着,秋藍視線落在韓沛手上,他抓住秦書的手,秦書跟他置氣的抽回,又被他抓住,她又掙脫。

來來回回好幾次,最後還被秦書踹了好幾下,韓沛沒有半點不耐煩,還是要去攥秦書的手。

他什麽時候願意哄女人了?

秋藍做了個深呼吸,望向窗外。

心裏牽扯的有絲疼。

剛才韓沛包紮傷口時,她都主動把手遞給他,他看都不看一眼。

正好醫生進來了,秋藍回頭,“醫生,她沒什麽大問題吧?”她也并不是關心秦書,只是覺得秦書小題大做了,在韓沛跟前忒能裝。

女人一旦弱了,梨花帶雨的模樣,男人就會心軟,然後心疼。

醫生沒立刻回答,而是問秦書現在感覺怎麽樣。

秦書說比之前好點了。

醫生點點頭,“以後多注意,體質差還不怎麽運動的人,突然劇烈長跑後猝死的例子也不是沒有。”

韓沛用力揉揉秦書的頭,他眼裏的自責和擔心,秋藍全看在了眼裏。

醫生離開後,秦書把吸氧面罩拿下來,長長呼了口氣。

“再吸幾分鐘。”韓沛還要把面罩給她戴上。

秦書擋掉:“不用了。”現在緩過來了,想要下床,“你休息一會兒吧。”

韓沛:“我沒事,你躺好了。”

“要不要喝水?”秋藍走上前幾步,客氣的問秦書。

秦書也淡笑:“謝謝,不用。”

韓沛這才給她們做介紹,“秋藍,我同學,秦書。”別的沒多說。

秦書微笑着點點頭,秋藍嘴角的笑僵了僵。

秦書?

秋藍頭腦裏裏猛地就想起韓沛的微信頭像。

一琴一書。

諧音可不就是秦書?

之前她還納悶,韓沛什麽時候對個微信頭像還這麽上心了?

她記得可清楚了,自從韓沛有微信至今,頭像就一直是萬禾集團的一個标志,從來沒換過。

也沒有再逗留的必要,秋藍找個借口離開。

出了病房,她沒忍住給好友尹一喬打電話。

“姐姐啊,這才幾點?大周末的能不能讓我睡個好覺?”尹一喬昨晚加班到十一點半才回,這陣子正困的厲害。

秋藍也沒了跟她調侃的心思,“他有女人了。”

尹一喬一愣,大概是沒睡醒,問了個沒過腦子的問題:“誰有女人了?”

秋藍沒坐電梯,從樓梯下去,噠噠噠的高跟鞋聲在樓梯間格外的刺耳。

“秋藍?”尹一喬沒聽到她聲,喊了一句。

秋藍:“還活着呢。”

尹一喬坐起來,揉揉腫脹的太陽穴,“韓沛有女人了?”

秋藍:“嗯。”

再多馬後炮也沒用,尹一喬說:“世界上又不是只有韓沛一個男人了。”她裹了件睡袍到窗邊醒醒神。

拿她自己做例子:“當年我離婚時,那可是脫了一層皮,現在呢?不是也挺好?這種感情上的挫折對女人來說是蛻變,懂不?別看成是毀滅性的打擊,這世上誰離開誰還活不了?”

這是尹一喬第一次主動說起自己當年離婚的事,當初她最忌諱的就是別人問她離婚。

秋藍理解尹一喬當時的心情,她從來也不問,只陪着尹一喬喝酒,沉默。

至于當年尹一喬跟賀競南為什麽離婚,她也不得而知。

她問尹一喬,“後來你是怎麽走出來的?”說着頓了下:“算了,不提不開心的了。”

尹一喬也不想再提過去那些事,轉移話題:“你怎麽知道韓沛有女人了?遇到了?”

秋藍:“嗯。”把韓沛受傷的事略過去,“看到了,就是我那晚給你電話,說我跟韓沛間接表白了,當時酒吧裏那個彈琴的小姑娘,一臉妖媚。”

尹一喬笑:“我聽着怎麽那麽酸呢?什麽叫一臉妖媚?那叫性感有女人味,你懂個P。”

秋藍:“...我說你到底是誰朋友啊?!竟胳膊肘朝外拐!”

剛才差點被尹一喬那句話給噎死。

尹一喬收起玩笑,不再逗她,“那你現在打算怎麽辦?繼續睡韓沛?”

秋藍沒接話,靜默半晌後嘆口氣。

“我臉皮再厚,也沒想過要當人家小三呀。”她說:“我總不能情商失意,生意場再失意吧?”

她太了解韓沛,她要是真的不知好歹,跟韓沛的生意,也就從此斷了。

誰跟錢過不去?女人有了錢才能財務自由,才有驕傲的資本。

尹一喬還是忍不住說了她兩句:“也不是我說你,你早幹嘛去了呀,把自己快拖成黃臉婆了,才想起來睡韓沛。”

秋藍張張嘴,想反駁幾句,又覺得沒意思,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上學時沒機會,初中時可能年紀還小,家裏管得嚴,沒想那麽多,就覺得他帥,想跟他做朋友,後來兩家大人熟悉後,她跟他走動比較多,不過也僅限于朋友間的相處。

高一時沒想到還是分到了一個班,高二分班,他選了理,她理科不好,為了能跟他一個班,她把所有時間都用來惡補數理化。

高二如願又跟他是同一個班,不過從來沒機會跟他坐過同桌。

高三那年,他跟他那個新同桌關系特好,不過她看着那女的就特不爽,連帶着對他也是意見滿滿,每次他給那個同桌講題目,她都會去搗個亂,也問題目。

現在想來,幼稚的可笑。

那時他打算高中畢業就出國讀書,她後來就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學習上,希望跟他能申請到同一所大學。

到了大學,他身邊追他的女人都比她優秀,她哪敢表白,也是這幾年她才跟他有生意合作,聯系多了。

但也不是能經常見面,有時三五個月都見不到他人。

跟他合作的這幾年裏,她也沒見他身邊有女人。

她一直以為,她的陪伴會換來他最後的選擇。

哪知道,他竟然跟那些男人一樣,看上了年輕小姑娘。

尹一喬的聲音從手機裏又傳來:“你能想開我就放心了,實在沒必要為一個男人連自尊都不要了。”

秋藍‘嗯’了聲,心裏還是難受的不行:“那女的看我很不爽,我肯定也不會讓她好過。”

尹一喬:“幾個意思?”

秋藍:“我決定了,以後我就安安分分跟韓沛只談生意,我沒事就去找韓沛,氣死那個女的。”

尹一喬:“...你特麽的你就這點出息啊?!”

秋藍難過的爆了句粗話:“我特麽的睡不着韓沛,我連句氣話還不能說了啊!”

尹一喬:“能說,繼續,姐姐聽着。”

病房裏。

秦書把手遞給韓沛:“你不是想握麽,喏,給你。”

韓沛正在小心翼翼的把襯衫衣袖放下來,瞧她一眼,沒說話。

“剛才不是很來勁,我不讓你攥,你非要攥,現在給你機會了你又不要,你這人吧,誰慣出來的毛病,啊?!欠收拾是吧!”秦書煞有其事的訓着他。

韓沛:“秋藍都走了,沒人看戲,需不着再演。”剛才秋藍在,她就跟打了雞血一樣,他想攥她的手,她死命跟他對着幹。

沒法子,他耐着性子哄她。

秦書笑着,還是把手伸着:“要不要了?”

韓沛把衣袖理好,在她手上打了兩下:“剛才哪來那麽多脾氣。”

秦書:“見不得你跟別的女人在一塊。”她朝他勾勾手指頭:“過來,離我近一點兒。”

韓沛俯身,另一只手撐在床頭,把她半包圍在懷裏,“又要做什麽?”

秦書看着他那個受傷的胳膊,“是不是傷的很深?”

韓沛沒說實話:“一點皮外傷。”

秦書雙手在他胸前輕輕撫了撫:“這裏肌肉挫傷了吧?”她玩車,知道碰撞後這個地方最易傷到。

韓沛親了親她的眼,“還行。”問她:“喝不喝水?”

秦書點頭:“你這麽一說,我就渴了。”她掀被子下床,“我自己倒,你躺着歇一會兒。”

韓沛看了看她的腳:“又不穿襪子,我出差這幾天你是不是就這樣應付的?”

秦書:“就今天沒穿,知道你在醫院搶救,我哪還有心思穿襪子,套上衣服披頭散發的就出門了,臉也沒洗。”

她指指頭發:“沒看這麽亂?”

在車上時随手攏了攏,這是第二次在他面前這麽不修邊幅。

韓沛給她倒了半杯溫水,“方慕和跟你說的?”

秦書:“嗯。”

她挺感激方慕和,要不是自己經歷這麽一遭,她大概不會這麽早知道,韓沛對她來說,這麽重要。

秦書沒接水杯,握着他的手腕,壓着水杯沿喝了幾口,心裏才徹底平靜下來,她去洗手間洗漱一番,把頭發也梳理好。

出來時,韓沛正靠在床頭閉目養神,聽到動靜睜眼,朝她伸手,示意她過去。

秦書緊挨着他坐下,韓沛把她環在懷裏,“一會兒給你去買早飯。”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記着要給買早飯的允諾。

秦書擡頭,扣緊他的脖子,湊過去含住他的上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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